【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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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不宜说话 因为草木皆兵 石头不宜说话 因為石头会砸自己的脚 泥土不宜说话 因为泥土能捏造一尊菩萨 我不宜说话,因为后脑勺 长出反勾的骨,鱼刺一般尖锐 沉默许久了。我常闭目,诵经 找一个绕道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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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不宜说话
因为草木皆兵
石头不宜说话
因為石头会砸自己的脚
泥土不宜说话
因为泥土能捏造一尊菩萨
我不宜说话,因为后脑勺
长出反勾的骨,鱼刺一般尖锐
沉默许久了。我常闭目,诵经
找一个绕道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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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华水利文明史上,有一座丰碑贯穿千年长卷,它叫都江堰。春风五月中,我慕名而来,一睹它的旧卷新篇。 都江堰所在的四川,胜景无限,饱藏天工大巧。如今号称“天府之国”,却是历经沧海桑田。五亿多年前的寒武纪,成都平原曾是古特提斯洋下的海底盆地。印支运动、喜马拉雅造山让巫山之水溯源侵蚀切水穿石,水系外流、沧桑巨变,成今日陆“盆”。山川越变,是鬼斧神工,让“天堂遗落人间”,成为九寨沟的高峰彩林与叠瀑,成为
“那时候是午夜,所有住在河流两岸的人都睡了,只有天上的那轮月亮,照着他的白发和同样苍白而骨锋奇崛的身体。”老人拨开水上漂浮的垃圾,一头扎了进去。没有任何可作为死亡现场的证据。乡村的夜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死亡是神圣的,应有一种体面的死法。死亡是绝望的,心如死灰的老人一步步走入肮脏的河流,而他偏偏没有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这便是雷平阳笔下死亡的意境——人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了无踪迹。面
好结素色头花,喜着一身轻孝 她以白明志,不染纤尘 眼神纯净恍如隔世,体态轻盈恰似飘鸿 遇见她,我自感一身污垢 不沐洗三遍,不好意思和她面对 不知她如何度过的纷繁乱世 似一个白影,被更白的雪,更大的空所忽略 当我捡拾起她的诗稿,记忆已经干瘪 时间不再提供任何线索 她正像风一样逃走,人们忘记了一只白狐 連同书生,一起消失
如果你想寻找一种真正的生活美学, 就去观察小區里的老人俱乐部。 凉亭下,或小公园一角, 生机勃勃的正在这儿: 逗乐孩孙,重新学习吹奏笛子, 搓一顿麻将,偶尔高声争论起政治, 广场中心永远有成对的老年男女跳着双人舞。 老年人比青年更有活力,他们的日子有序、可控。 他们的生活不被日期划分, 面向那片寂静之地,里程数已无法计量。 时间对他们展现了慷慨的气度, 握在手里的越少,就越可
传说埃及曾因太爱猫而打输战争 古埃及对动物神的信仰非常虔诚,像是著名的猫神贝斯特、胡狼神阿努比斯等等,其信仰之虔诚,甚至扩展到他们在现世的猫狗子民:如果有人伤害到这些“有神性”的动物,都会被视为亵渎神明,要处以死刑。这般爱护动物的程度,在人类历史上堪称空前绝后。 因此就有传说,当波斯与埃及开战(公元前525年佩鲁斯之战)时,波斯将领想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战术——把包括猫在内的动物当作人质,使对方
我请教过植物学家,茎 有些茎只能匍匐爬行 一輩子不可能站起来 比如甘薯,宿命论决定不了前进的姿势 一根藤蔓,缠绕千百年 以根部的名义出发,抵达经典 像牵牛花作喇叭,扩大爱的心声 如果,攀缘生齿欲望 像葡萄依附于高架 姿影,吊起满眸体味酸甜的渴求 学会直立的,一定是标准的挺拔 像松树,品质坚毅 风格理所当然树立泰山顶上
而一些美不可触及 午后的天空很美。那美虚浮, 因你的命名而真实,又不可触及。 那美就从你的眼睛里发生, 并且被你,一个匆忙的行路人 笼统为一个极其简约的词语。 一大片云的山峦在天边不停变幻, 始终遥远。词语倘若也是这样,一种迷途 幻境。迟缓的漫步者将会抵达哪里? “午后的天空很美。”写下的句子是 滞后的(是否语言总是滞后于真实?) 那已是昨日,一个陈旧了的意象。 今天,午后
人的一生,走过多少路?见过多少事?每个人都不一样。孙中山先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布衣亦可傲王侯。”可见“行”对人的意义。 俗话说:路走多了,见的世面自然也多,所以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可以在很牛的“侯王”面前骄傲三分。更何况本身就已经很智慧,却又能“行千里”,其果必定超乎寻常。赵振元先生就是这样的人。他和他的夫人不仅是生活上的恩爱伉俪,还是比翼双飞的文学情侣,这部《人在旅途》作
每次写到你,喜欢用倒叙的方式 语言要留白,跳跃,不能太散文化和实 要像你的犁耙水响 有张力。像你耕种的土地 有深度和厚度。被土里的骨头刺到 有痛感。说到命运 如你的夏水,一辈子没翻过一次浪 唯一一次是,龙卷风将船卷起 就此留下悬念。再倒叙 讓你再活一次
上世紀60年代,我在家中的稻草屋里呱呱坠地。家中3间稻草屋,上无片瓦,下无一砖。空空的四壁全是粘土垒成的。爷爷、奶奶睡的床是粘土垒的,一片大灶是粘土垒的,盛五谷杂粮的囤子也是粘土垒的。 爷爷、奶奶在这屋里生活了多少年,我没有去考证,但父母在这屋里生活也有30年左右了。独扇的木板门,木栅小窗,又矮又窄,因而屋子显得格外低矮、阴暗。好在是稻草苫覆的,却也冬暖夏凉。只是在连阴雨的日子里,“屋漏”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