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张艺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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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公益就要高调,越高调越好。”这是张艺冬常常挂在嘴边的话,从救助身患尿毒症的女友到救助瘫痪少年查璐鹏,从背不明病因少年姜鹏到北京治病,到整容成“雷锋”的样子这个集“最美80后”“中国好青年”等荣誉于一身的青年人一直很高调。一段时间以来,他再次卷入舆论旋涡,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张艺冬蜗居在出租房里“穷困潦倒”,内心世界其实很孤独,甚至有些自闭。
  一面:低调蜗居
  “如果不是你来,我可能还在睡觉。昨晚两点多才睡。”见到张艺冬时,有些意外,他穿着睡衣,趿拉着一双拖鞋。如果不是他使劲挥手,你无法将这个面容有些憔悴的年轻人与高调的张艺冬联系起来,将他与一身戎装的雷锋联系起来,因为两者没有一丝相像之处。
  穿过幽暗狭窄的楼道进入张艺冬的出租房,一股暖意袭来。出租房很小,内外两间,面积不过30平方米,除了房东留下的橱柜和床,几乎没有多少空间。柜子的显眼处摆放着几本大红的荣誉证书和“雷锋”模样的照片,那就是张艺冬整容后拍摄的纪念照。
  而卧室靠近客厅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张雷锋的宣传画和郭明义送给张艺冬的奖状。张艺冬说,他虽然很高调,但做的好事和捐赠的款项并不算多,他只是慈善的带头人。
  每天睡得很晚已经成为张艺冬的习惯。如果没有事情,张艺冬通常上午九点多才起床,下午去旅馆,打理一下旅馆的事务,其他时间,张艺冬基本都宅在出租房里,看书、上网,直到很晚才睡。出租房距离繁华步行街直线距离不到100米,张艺冬一个月却难得路过一次。“孤独,这是每天晚上最大的感受。”张艺冬说,他还没有找女朋友的想法。
  张艺冬最早经营的一个酒吧,后来因为女朋友的事而被卖掉。女朋友去世后张艺冬便开了一个旅馆,可能也是因为很多人知道他喜欢帮助人,常常会有一些无家可归或生病的被人送到旅馆,而他则好吃好喝地照顾,但服务员却吃不消,纷纷辞职。一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张艺冬不得不关门。碍于生计,不久后张艺冬又和一个大姐合伙开了另外一家小旅馆。
  经营旅馆并没有让张艺冬生活好起来,基本是维持生活。出租房里除了衣服、生活用品和一台很多年前买的笔记本外,还有那些大红的荣誉证书属于张艺冬。“银行卡上只有一千多点。”张艺冬说,两年前自己被检查出免疫系统疾病,每天都是依靠药物维持,每个月的收入大多数都是因帮助别人花掉了。“不是灰心,离开药物,也许我很快就死了。”
  一面:高调公益
  张艺冬原本非常开朗,但现在只有他和志愿者们一道出去做公益的时候才会开心。
  张艺冬今天心情并不好,昨天是奶奶去世十周年的忌日,他买了几束菊花,独自一人来到公园划船,然后将菊花撒入水中。奶奶是张艺冬最亲近的人。13岁时,遭离婚的父母抛弃,张艺冬带着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经历了一段乞讨、睡下水道的日子,最后靠邻居、村民的帮助生活下来。16岁,他患股骨瘤,医治费用靠一些素不相识的人募捐帮助得以凑齐,侥幸活下来。之后的日子,张艺冬更多是和奶奶在一起。
  让他纠结的还有自己的父亲。20多年来,张艺冬没有见过父亲,甚至奶奶死后也是张艺冬一人出殡。不久前,与“失踪”20多年的父亲见面却是在老家的看守所。“父亲因20多年前与亲戚的一场纷争被抓。”张艺冬说,“弟弟妹妹质问我为什么要管他,但我不管谁去管?”张艺冬为此欠了几万元债务,请了律师为父亲打官司。“几天后可能就要开庭,我必须回去。”
  当然,让他心烦的事还有最近媒体的报道,一家媒体将几年前“诈捐”的事情再度提起,将他整容与炒作联系起来,整个网络沸沸扬扬。张艺冬不能理解,为什么媒体每次采访关注的都是这些,而不是鼓励更多的人去做公益。
  在张艺冬看来,他的每一次高调出现,媒体和网民都会带着有色眼镜审视自己。从最初的女友生病,到救助街头舞蹈病女孩,到后来救助查璐鹏和姜鹏。“我不是富人,依靠我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行,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去引起别人的关注,从而达到救助别人的目的。”“如果我是为了让自己出名,‘炒作’自己,那么我为什么现在还‘一贫如洗’?”“我如何‘诈捐’,自己没有钱怎么叫‘诈捐’?难道必须将自己帮助的人的问题彻底解决,才不叫‘诈捐’?帮助人必须有个‘底价’吗?一袋水果就不是帮助人?”
  三问张艺冬
  为什么整容?
  在常人眼中学雷锋就是做好事,而张艺冬学雷锋是将自己整容成雷锋的样子,于是他成为舆论争议的焦点,但张艺冬有自己的说法。
  “整容成雷锋样子和做公益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只是我这么去做了,但我要反问的是,我有没有做好事?”“我得病的时候那么多人帮助我,他们都是我心中的‘雷锋’,我后来帮助人,我只是在报恩。”
  “雷锋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是常人无法理解的。雷锋是我崇拜的偶像,我喜欢他,就整成他的样子。整容是我的个人权利和自由,我崇拜陈光标,我也可以整成陈光标。迈克尔·杰克逊不也整容了?整容成雷锋就是形式上的?请问我有没有用行动去做好事?”
  “雷锋不应该仅仅在三月才被人们想起,雷锋应该时时刻刻在我们心中,所以我整容了,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也想告诉别人,我要做雷锋,大家都要做雷锋。”
  为什么高调?
  张艺冬对媒体可以说爱恨交加,在常人眼中他总喜欢跟媒体打交道,特别是在做公益的时候,也因此被人们挂上“高调做公益”的符号,甚至被人理解为是为了炒作自己。
  “为什么总是喜欢扯上媒体?因为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要帮助人,有一些事情我力不从心,但我不想放弃,我是想利用媒体的影响力去帮助别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关键要看结果。”“做公益就要高调,越高调越好,做好事就应该大声说出来,我喜欢陈光标,喜欢他的高调,最起码把公益传播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千万个人行动起来可能会解决一些问题。”
  “高调,我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人们知道我们怎么践行雷锋精神。整容只是我的个人行为,我也知道整不出来真正的雷锋。”
  为什么被围观的总是你?
  张艺冬总是能够引起媒体关注,然后被网民围观,比如整容成雷锋的样子,比如救查璐鹏和姜鹏,钱少了,媒体称炒作,救助不成被认为是“诈捐”。从某种程度上说,张艺冬的一些做法可能令常人难以理解,甚至有些“逆袭”,这也是他做好事与周围频繁发生各种冲突的重要原因。这一点,张艺冬自己也承认。
  “我没有什么个人目的,至少现在我还是一无所有,我喜欢与媒体接触,但从不借助媒体达到个人目的。比如有商家让我代言,出席商业活动,参加综艺节目,我都是拒绝。我利用媒体,准确说是相互利用,其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做公益。”
  “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做法与外界有些格格不入。比如穿着那套老式军装在街头,在活动现场被围观,感觉不自在。不过,被‘围观’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大家知道我在做公益。”
  “做公益我很开心,做公益的方式有很多种,我选择自己的方式,你‘围观’是你的事,如果我的方式能够触动你,那么我的目的就已经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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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波  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济宁医学院院长。现任中华医学会行为医学分会主任委员,国际行为医学学会执委。中国生理学会理事,中国神经科学学会理事。全国行为医学首席科学传播专家。  进入“全面两孩”时代,儿科医生紧缺更加受到社会关注。“全面两孩”政策出来以后,我认为有两个很大的问题应当引起足够的重视,一是大人的安全问题,另外一个就是小孩的安全问题。对大人的安全问题,要做好优生优育工作,否则遗传病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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