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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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出門,你问我带上什么 简简单单 晚上回家,你问我带回什么 简简单单 轻风从春吹到秋,它长出新叶 也吹走落叶 冬天简单而又朴素 那些放下的元素,本该到此休息 就如晚上入眠一样必要 身心都在老去,能放下一些事物 就会赢得时间 时间再简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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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出門,你问我带上什么
简简单单
晚上回家,你问我带回什么
简简单单
轻风从春吹到秋,它长出新叶
也吹走落叶
冬天简单而又朴素
那些放下的元素,本该到此休息
就如晚上入眠一样必要
身心都在老去,能放下一些事物
就会赢得时间
时间再简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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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想过诗意的生活 就连光阴都无暇虚度 人说让生活慢下来 说话的是人 而我却视同为牛马 我忙于奔命,马不停蹄 脚下踩着的全是感叹号的点子 而引号,冒号,逗号,顿号全被省略 这自然不是想要或者不想要的生活 今晨我突然发现 在我的脚下同样有着慢与悠然 也有着乐曲的点子 即便是車轮疯跑,它也只能跑出 身外的世界 而我身内随时都可以选择宁静
阴历六月的清凉有的人会用金钱买得 和风吹送,那些迎奸卖笑的和风 在笑脸的背后藏着钩子 生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越想舒心 越不能舒心 掩耳盗铃有时会成为智慧和生存哲学 比如心静自然凉。我不只看过心静 而看过太多的心死,我还看到过 一颗颗心死烂的过程,它们先是 冷,如死灰的冷,再就是膨胀 先是慢,再是快,再是及不可待地 腐烂和发臭 这一切永远不会过去 除了金钱的力量,和风也能
1、小大公国 在欧洲地图上,卢森堡形似一个小水滴。全国人口只有50万,相当于中国的一个中等县,但是人均GDP却高达11万美元,世界首富。把Luxembourg译作卢森堡,堪称绝佳。这个面积仅2500平方千米的袖珍小国,古堡林立,有千堡之国美誉。森林覆盖率80%以上,古代汉语中青与卢通用,河北有青龙、卢龙两县,都因同一条河得名。你说汉语多么神奇,英语把中国译作china,纯属糟改。 卢森堡是现今
最早起的人近乎于迟归 在夜的肚子里 一条条游走的蛔虫 朝着各自选择的方向 我躺在床上静听风声 从深夜十二点钟或凌晨开始 总有人从我窗外的大街走过 我記住了那些大呼小叫的人 却时常忘却那些低调的急行者 生活啊,我实在无法判断 谁是早的人起谁是夜不归宿的人 每一条道路注定得有脚步声陪伴 就如此时的我 心里总得有人陪着 即使那人并不知情 是他或她陪着我走在归在不归的路上
在城市灰墙大楼脚下,灌木的外面, 马路绝尘而去,像每天经历着失恋 正在追赶幸福时光的独裁者,控制 每一种工具回来和过去的速度。我 端坐于此:在地下人行通道出入口, 在露天茶吧,在司空见惯的闹市中心, 时间进入雾霾的光芒中,没有人看见我。 麻雀从黄沙边缘飞回,茶杯在桌上, 成为它们精致的脚,抓紧重新开始的 饥饿,用坚硬的喙驱赶我,离开这里, 像被折断的灌木枝杈,带着新鲜的绿叶
眼睛闭着。倾听一个人向我走来 她若孤单那我更孤单。或麦芒般的事物,宛如鹿,一只只 从密林中腾闪过来,在水边啜饮 令我警觉如初。我敏捷,生疑,又留恋于此。像一只爱犬 跟随主人而被牵引于幻觉之中。每一个事物 最终如篝火一样在明灭中起落。甚至连一点尘埃 都不曾留下的那般虚空。等被另一个事物所炽燃时 沉睡般的记忆又被灼痛。被缝合的伤口又被裂开 但我还是热泪盈眶的 难以按捺内心的负疚或羞愧
江南的阴雨天,我剥茧抽丝般牵出许多的缱绻 像水的漫涨高过了水草的头颅。挨到这个年龄 我不可能去扯拉云一样流逝的往事。 灯光沉静,我躲在一张粗糙的纸页的絮语中。它含有芳草的灵气。 含有制作工人的一身臭汗,在我的脑瓜盤旋上升。 它薄得可以切开月光的十二分之一。但依然有它的光晕散开而来 我躬着身一字字嗅着。有蟑螂的粪味。有蚂蚁的痕影。 有一对男女留下生死之缠绕。而今 我的手指上依然有他们
这八月柔静的令我出奇的感动。像被我搬运多年的 一只月亮,最终让我坐了下来 独独与它攀谈。我打开 别人看不见的一扇扇窗。我吮吸乳汁一样的光。 我像水草,被山岗上走下来的风轻拂 却被有记忆的生物一一遗忘。在想象的乡镇里 渡过一寸寸水的流淌。这清凉 使我骑马回家似的伏在桌上,被弯下来的燈光拥抱。 这黑色的罗马般的键盘军团,一次次冲锋似的 回应了词语的大批起义。诗回到瞳仁里 在岁月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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