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涨水那天,空无一人的黄昏 从雨中划出来 挣扎的小船。那次浆橹摇荡着沉重的命运 汗水,越来越多,小船载不动 天地间流淌的痛苦 大河对岸,太阳收敛了 想象的翅膀。除了我,一切都已归巢,一声声 沧桑的悲吟 糊住黄昏和河流。伸向水面的双手 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光,低低地,痛痛地飞翔 我仍旧在这世上漂流 我的生生世世 在河上,交给不可预知的未来。涛涛大浪 一页页翻阅着无数的苦难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涨水那天,空无一人的黄昏
从雨中划出来
挣扎的小船。那次浆橹摇荡着沉重的命运
汗水,越来越多,小船载不动
天地间流淌的痛苦
大河对岸,太阳收敛了
想象的翅膀。除了我,一切都已归巢,一声声
沧桑的悲吟
糊住黄昏和河流。伸向水面的双手
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光,低低地,痛痛地飞翔
我仍旧在这世上漂流
我的生生世世
在河上,交给不可预知的未来。涛涛大浪
一页页翻阅着无数的苦难和死亡
暗礁,像一堵堵高墙
撞碎了我的姓名,除了骨头
这根浆橹
我没有什么可以划过人生的风雨
好多年过去了。我内心的记忆
象痛苦本身
撕扯着内心
只有诗歌和小船,立在人生路上
做我的墓志铭
稻草垛
今夜,活下来
真的很好。今夜我很想你。今夜,天空下面
迷人的乡村
好多往事
从田间走来。一缕缕稻香
芬芳的笑脸
面对身边的花裙子
说着很多甜言蜜语
星星还在说话。一条河流
住着的地方
稻草垛,坐了下来
一些情歌,也坐了下来。情歌你好
身边的花裙子,坐了下来
我仍然还有很多话要说,我所说的,请大地为我作证
其他文献
大江流日夜,红蓼开千年 此刻,波浪在隐喻中吞吃着光 怀疑主义者凭栏远望 什么才是永恒? 什么在逼迫我们思考? 红砂岩上背影一片 但只有燕子能背对尘世 它张开巨大的翅膀,却不飞,想替我们从时光中 捕捉到某种没被看见的东西 农历九月初五 午后,时闻汽笛,纸币里 藏着国家的血压 风从仿古建筑的屋檐上滑下来,仿佛要证明 某种高处的东西是对的。 电视里只有华尔街的风暴,所
那夜 左右拧不过一场冬雨。一盏灯熄灭了 一双眼还亮着 一袭文火回到肉身 回到 摸黑与自己对视的人 半尺书卷未能压住的 睡眠、劳顿、微醺、小计量的毒 一样失效 雨声渐稀。最后一滴空响,是一个名字 枕碎老屋的一块小瓦 一只白鹭 兀自踩断一茎芦枝 一只乌鸦 一团雪,再也不想白活在其它雪们中间 一团雪 一个窟窿,要黑给这个世界看 一团雪 不惜孤绝,狠命将
我们慢慢走人黑夜 树群的喧哗一浪又一浪 一直消弥在更浩大的原野 此刻,世界这样组成: 身后人类的房屋,我们,旷野 这样的黑暗中我无处触摸自己 能看见—条暗白的路若有若无 那巨大的喧哗一浪又一浪 从我平铺的心头流过 夜风不停地经过我 吹向前面的黑暗去 走了很久,还没走出黑夜 我们的背后是人,类的房屋 前面,仍是模糊的旷野 静息 雨息时,避每樨松枝的纤针上
现在是春天,你还是我的 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也是我的 他们—起床,就照在我花格的木窗上 窗外那棵白杨,从—楼的空地长起来 长到5楼也是我的了 树上飞来一只花喜鹊,有时候两只 他们叽叽喳喳地唱着隋歌 美妙的歌声唱给我—个人听 现在是三月,你还是我的 你睡着,醒来,都属于我 那些随从的黑夜和早晨也是我的 早晨,睁开眼 就能看见松软的枕头,明媚的天气和床单 房间里的光线也朦胧
很久了,像苍白的赎罪,沉默的自持的呢喃取代了非我的对话。 所有的煤矿断电了,摩天焚尸炉吞吐的残渣在黎明还丝丝冒着暖气,雄性香水在街区扩散,大提琴的眼睛张开白昼哮喘的肺,权力,暴力,性力开始抚摸真理的耻部。 新近冒出的诗骚的言辞有如逐渐衰亡的部落。死神守护的饥饿远景华灯初上,流转闪烁,似乎再没有重返,重建或重生的可能。在诸神的凝视中,宇航的的飞船穿云破石,高举高打,带着新人类所有的念想所向披靡的
一 那年,当大队支部书记的父亲到我们村七队董家湾去开会,他记得一个老太婆的托付,手里提了三斤煤油。 那个老太婆不是本村人,是跟着女婿住在这里,她年纪不小了,却总是整天在房前屋后忙活,每次看到父亲路过,她都要招呼叫喝水,歇会气。父亲惜老怜贫,总是问她有啥困难,缺些啥,那次老太婆说她缺点灯的煤油,请强主任给买几斤。父亲回来,在大队代销点招呼让给留几斤。这回上去就带去了。 老太婆很感激,又是留吃饭
孤与独有狼和狈的感觉 它们在一起的夜晚 明显有黑与暗策划阴谋的嫌疑 不谈孤独,谈谈天气 多云转晴,3——4级南风 未来一周无雨 那么多的坏天气,对于我 当成前所未有的好日子 来过,惊讶自己 比一块石头坚强十分 水滴竟然不穿 谈谈香皂、牙膏、毛巾、洗发水 和我一日内的多次亲密接触 伸手就能拿来,不挑剔 我的脸色、心情、迟到或早退 多像传说中的模范男人 谈谈书柜上的书籍
眨眼之间 蝴蝶的存在始终让我理解为错觉 轻盈斑斓恍惚 仿佛沉睡空气唇边滑落的呓语 一个个无法追忆的旧梦 恍惚的风暴自翼尖扩展 万事万物都变得不再确切 包括山林、水寨 包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 包括我 也许只是时空中的一个错觉 蝴蝶倏然飞逝 留下无限的虚空 良久等不来真切 蟾蜍 蟾蜍的沉默里积淀着 一座未知的矿 漠然的
我走得更远超过了自己的目光 几只秋蝉把情感渲染的很浓几片落叶 擦伤了黄昏 我知道火车不会在小站上等我等到镰刀 咽下最后一棵高粱坡上的所有修辞 山路上晃荡的瓦罐压低了呻吟汗水 努力了一次终于走过了陶瓷表面 风总是在我寂寞的时候悄悄走来 偷走了我留在村庄手抄的诗 植物们用朴素之美打扮季节拔节声 抑制不住世界的心跳躲在树后面的月亮 学会了偷窥然后羞红了脸 我想起折磨乡村很
我就是那一只螳螂 我去捕蝉 或者,用我自以为充满力量的双臂挡车 每天,我兴兴头头 不亦悦乎 天气晴好,阳光明媚 自以为生活无限美好 我走过一季 鼓动薄薄的翅翼 捕蝉,挡车,产卵 走过 短短一季 一度 我忘却了后面的黄雀 忘却了即将碾过的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