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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晚唐五代的寂寞之后,在北宋立国之初,柳宗元的散文首先迎来了接受史上的第一个春天,然而他的诗歌直到半个多世纪之后的梅尧臣才被发现和接受。梅尧臣对于柳诗传播接受的开创性在于:初步改变了对柳宗元的接受态度;开拓了新的研究方法;充分肯定了柳诗的艺术价值并对其加以学习和效仿。两人相同的身世遭遇和永不放弃的仕途精神是产生接受的个人原因,“平淡”的审美情趣是对柳诗接受的时代大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