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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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8年10月,蒋介石飞抵北平,与傅作义几经密商,决定乘我华北军区第二兵团、第三兵团在察绥地区作战,冀中空虚之机,调集敌九十四军等两个军的兵力。乘几百辆汽车组成一支快速部队,由保定集中南进突袭石家庄,妄图摧毁位于该市附近的中央军委所在地。我军获悉这一情报后,立即进行紧急战斗部署。10月25日;华北军区保卫石家庄“前线指挥部”成立,华北军区副司令员滕代远出任总指挥。他马上电令在绥东作战的军区第二兵团三纵,由司令员郑维山、政委胡耀邦和王宗愧率领下由北平、张家口一线昼夜兼程南下。在保定以南地区阻击敌军。电令七纵司令员孙毅、政委林铁派一个旅构筑背向西南的纵深防御阵地,奋勇抗击敌军。在滕代远的周密部署下,10月31日,我军歼灭敌九十四军第五师1000余人,并收复清风店车站和望都县城。剩余的敌人抱头鼠窜仓惶逃回保定,彻底粉碎了敌军偷袭石家庄的阴谋,确保了共和国诞生前夕党中央、中央军委的绝对安全。这是滕代远戎马生涯中指挥的最后一次漂亮仗。
  1948年11月下旬,周恩来代表党中央在西柏坡约见滕代远,向他传达了党中央关于组建中央军委铁道部,由他出任中央军委铁道部长的决定。周恩来要求他以华北人民政府交通部为基础,尽快组建中央军委铁道部。滕代远以军人的果敢,二话不说,表示坚决执行党中央的决定。他深深感到肩上担子的分量,郑重地提笔写下“办好人民铁道”6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抒发了一个老兵时刻听从党召唤的豪迈气概。
  1949年1月10日,中央军委对滕代远的正式任命下达。两天后,他急赴石家庄会晤华北人民政府交通部长武竞天。他们两人是老战友了,在延安时,滕代远是中央军委参谋长,武竞天是中央组织部秘书长,现在他们又为新中国的铁道事业走到了一起。武竞天召集各方面负责人收集、整理国内外铁道的相关资料和华北铁路的概况,向滕代远做了详细的汇报,并陪同滕代远到石家庄铁道局远输段、机务段以及从石家庄到德州铁路沿线进行实地考察。一星期后,滕代远前往西柏坡,向中央军委汇报召开铁路工作会议有关筹备事宜和组建中央军委铁道部的初步意见。
  1月28日,中央军委铁道部第一次铁路工作会议在石家庄召开。参加这次会议的有吕正操、武竞天、徐雷寒、田裕民、贾枳明、黄逸峰等。朱德代表中央军委宣布:“中央军委铁道部今天正式成立。”他指着旁边站立着的滕代远说:“中央给你们派来了一个‘将军大老板’。过去他指挥千军万马打败了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反动派,从今天开始,他掌管铁路,要指挥百万铁路大军,开山修路,遇水搭桥,抢修抢运,支援我解放大军跨过长江,解放全中国。”
  3月5日至13日,滕代远在西柏坡参加了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他在会上坚定地表示:“决不辜负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的信任,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决心做一辈子铁路工作。”七届二中全会闭幕后,党中央决定进驻北平。滕代远召集平津铁路局长郭洪涛等人布置任务。滕代远说:“中共中央要从西柏坡迁至北平,途中要由高碑店坐火车到北平清华园站下车,我们一定要保障铁路畅通无阻,不发生任何问题。北平暗藏的反革命分子蠢蠢欲动,伺机给即将诞生的共和国添乱、制造麻烦,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驾驶火车安全准点、万无一失地用专列将党中央送进北平,为人民共和国的奠基大业交出我们铁路战线的合格答卷。”滕代远组织他们详细研究了这次进北平特别快车的安全、指挥、调度、编组及各站值班等具体问题。对高碑店到北平沿途每个车站均派两位可靠的领导骨干督察落实具体措施。专列由3趟同样的列车组成,前一趟列车压路开道,中央领导同志乘坐中间列车,后一趟列车由警卫人员乘坐。
  3月25日凌晨,毛泽东、朱德、刘少奇等中央领导和党中央机关的工作人员登上专列,周恩来满意地对滕代远说:“中央感谢你们,这是你担任军委铁道部长后完成的第一个重大任务。”中央领导同志乘坐的专列安全到达清华园站时,滕代远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决定出访苏联。毛泽东向汪东兴交代: “新中国刚刚成立,社会情况很复杂。这次出访苏联一定要保密,不要做宣传。沿途的警卫工作你去找聂荣臻、滕代远、李克农、罗瑞卿等同志商量着办。”1949年11月底,滕代远向周恩来详细汇报了关于毛泽东出访的准备工作,随后又陪同周恩来一起到专列车库进行检查。周恩来对铁路方面的准备工作很满意。出访专列于12月6日晚9时由北京发车。12月9日,专列到达中苏边境的满洲里车站,滕代远进入毛泽东乘坐的车厢说: “请主席换乘苏联列车。”
  “啊!终于到了。”毛泽东站起来说。此时,苏方专列的车门正好对准我方车门,毛泽东微笑着与在场送行的各位领导亲切握手,说道: “一路上辛苦了,谢谢你们。”1950年2月17日,毛泽东结束对苏联的访问。滕代远亲自布置有关工作。组织专列到满洲里车站迎接毛泽东、周恩来。滕代远精心组织,与军委总参谋部、公安部等部门协同配合,出色地完成了他出任铁道部长后的第二次重大任务。
  滕代远十分清楚政治工作的重要性。他在全国铁路工作会议上强调:“铁路系统建立政治部,其目的就是适应战争的需要,加强与提高工作效率。”经中共中央批准,铁道部政治部很快成立,王鹤峰任政治部主任。為了加强党在铁路系统的宣传工作,《人民铁道》报于5月1日创刊,滕代远请毛泽东为《人民铁道》报题写了报名。滕代远撰写了代发刊词《建设新的人民铁道》。
  “解放军打到哪里,铁路就铺到那里。”这句话是滕代远在首次铁路工作会议上振聋发聩提出的动员令。遵照中央军委铁道部的指示,我各路野战兵团每攻下敌军盘踞的一个交通枢纽城市,首先迅速接管该市铁路局、铁路机务段和火车站。派遣我军营团职军官担任铁路局政委和站、段军代表,积极动员旧体制下的铁路员工坚守岗位,为解放全中国贡献力量。
  郑州解放后,平汉铁路和陇海铁路连通,津浦铁路除徐州外,南北两段及陇海铁路均被我军接管。为了支援解放军百万雄师过长江的战略任务,铁路抢修工作按照滕代远在石家庄召集的铁路工作会议上作出的部署,迅速而有序地展开。抢修津浦铁路是支援渡江作战的当务之急。津浦铁路主要被破坏的地段从北段到南段有268公里,而且桥梁、通信、给水设施破坏严重,路基大多被挖毁。其中德州至桑梓店99公里线路全遭破坏,钢轨仅存1/3。沧县至东光59公里线路,建筑材料几乎荡然无存。解放军渡江战役计划于1949年4月20日左右发起,滕代远命令铁道兵团于4月1日前首先抢修330公里的津浦铁路北段。铁道兵团指战员和沿线铁路员工日夜奋战,按照滕代远的命令,提前7天于3月24日修复了陈官屯至桑梓店的铁路。这样就给正在长江北岸集结,准备渡江作战的各个野战军提供了一条快速前进的主通道。滕代远为此给铁道兵团发去贺电说:“这一任务的完成。对解 放全中国,接通津浦线,有重大的政治意义和军事意义。”与此同时,仅仅用了两个月时间,山海关内铁路就抢修了400多公里,强有力地保证了200万解放大军南下作战。
  在解放全中国的隆隆炮声中,我军通过铁路运输,将军火弹药源源不断地补充到一线作战兵团,又将前线抢救下来的大批伤员及时后送。数百万铁路员工和铁道兵团指战员,在中央军委铁道部统一的坚强领导下,艰苦奋战,迅速修通了津浦南段、沪宁、沪杭、宁芜各线,有力地支援了解放东南地区的战役;修通了平汉路郑州汉口段、粤汉路北段,有力地支援了解放中南、华南地区的战役:修通了陇海西段,有力地支援了解放西南、西北地区的战役。
  在津浦南段铁路的抢修中,淮河大桥的修复工程难度最大。全桥9孔,桥墩3个被炸毁,钢梁5孔被炸落,该桥所在河宽400米,河深14米。河床坡度大。河底为岩层,这给修桥带来了很大困难。为了支援解放大军继续南进,滕代远在现场召开紧急会议,提出一定要尽快修复淮河大桥,打通津浦线。会上研究了多套方案。滕代远经过慎重考虑,果断决定采用修建便桥方案。会后,滕代远命令正在南段执行任务的铁道兵团三支队支队长彭敏前来报到,接受任务。滕代远亲自布置任务:限令7月1日前必须大桥通车。在铁道兵团指战员和铁路员工的奋战下,终于在6月30日架起了淮河大桥。使已经中断3年的津浦铁路全线通车。
  新中国成立后,滕代远被任命为中央人民政府铁道部部长,吕正操、武竞天、石志仁被任命为铁道部副部长。滕代远在10月中旬召开的铁道部工程会议上,确定抢修的重点是接通全国各主要干线,全面恢复铁路运输。到1949年年底,京广线、陇海线、浙赣线、南同蒲线、湘桂线等主要铁路线基本修复,并连接成一个整体。共和国刚刚诞生一年,滕代远指挥全体铁路员工和铁道兵团10多万指战员艰苦奋斗,总计修复铁路线8000多公里,修复桥梁2700多座。蒋介石逃往台湾前,对他们蓄意破坏的内地铁路线,估计共产党至少要用10年到20年时间才能修复。结果,铁道部和铁道兵团共同奋斗,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基本修复了。
  在积极恢复共和国铁路运输的同时,遵照中央军委命令,1950年底,铁道部组建中国人民志愿军铁道兵团和铁路职工志愿援朝大队进入抗美援朝最前线,积极投入抢修线路,恢复运输工作。按照周恩来确定的“建设铁路、公路、水路相结合,抢修、抢运、防空相结合,快卸、快装、快运相结合,纵贯道路和横贯道路相结合,建设一支打不断,炸不烂的钢铁运输线”入朝作战铁路运输方针,铁路各部门齐心协力,艰苦奋斗,1951年5月,铁路就修到了开城前线以北60公里处,沟通了前后方的铁路运输。铁道部部长兼铁道兵团司令员滕代远入朝慰问,多次鼓励铁道兵指战员:“总结经验,时刻准备对付新的敌人。”
  滕代远为铁路发展呕心沥血,他花费了很大精力借鉴苏联铁路运输的成功经验,大刀阔斧地改革旧中国铁路的管理制度。他组织铁道部党组深刻研究改革的思路,讨论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实现铁路的统一管理是新中国铁路大发展的必由之路。滕代远主持召开了运输、调度、工程、机务、运价、财务等一系列会议,果断地采取措施。实施全国铁路的统一管理。改革旧铁路分线管理制,实行集中领导和分极管理相结合的统一的区域管理制度。设天津、太原、郑州、上海、济南、衡阳等铁路管理局和东北铁路总局,由铁道部直辖。确定统一运输调度的原则,统一调度表报,实现了全国铁路运输的统一调度指挥。统一全国客货运规章,统一全国客货运价,统一实行递远递减政策。统一会计制度,统一铁路财政,由铁道部统筹安排,合理分配各铁路局投资,以保证全路各地区运输能力的平衡。制定并实行铁路技术管理规程及各种专业规章,确保全路技术管理的统一。这些管理制度的重大改革,从根本上改变了旧铁路的管理分散、各自为政的弊病,为人民铁路大发展迈出了历史性的一大步。
  滕代远把管理部队时“抓点带面”、“树立标兵模范”的传统发扬光大,创造性地运用到中国铁路事业的发展上。他总结了东北铁路学习苏联铁路经验,广泛推行负责制。滕代远认为:这是工人阶级自己管理生产的新方法,应该成为人民铁路管理的基本制度。他首先选择试行机务包乘包修负责制,作为铁路全面实行负责制的突破环节。1949年3月,滕代远下令东北铁路“毛泽东号”机车组入关,指导推行负责制。滕代远在铁道部接见乘务组说:“调你们入关,就是借助你们这个榜样,进行一场活的生动的负责制教育,通过你们的示范表演和帮助,首先在机务部门把负责制推行开来,继而推动全路各部门。”“毛泽东号”机车组很快在北京、天津、郑州、济南铁路局巡回表演,推广了负责制。丰台“毛泽东号”机车组、东北“884号”机车组、绥化“铁牛号”机车组为全铁路机车乘务负责制的三面红旗。通过这些典型的示范作用,全铁路系统涌现出一大批劳动模范和英雄集体,机车质量和运输效率都得到了很大提高。对全铁路模范机车组取得的“超轴五百公里”优异成绩,滕代远以铁道部长名义亲自通电表彰。滕代远对群众中涌现出来的劳动英雄和模范,爱护备至。他熟悉很多铁路劳动模范以及他们的英雄业绩,在工作笔记本上记录着许许多多劳动模范的名字。1951年11月,滕代远在参加来宾一凭祥铁路通车典礼期间,还专门会见了修建铁路的劳动模范。他深情地說:“劳动模范是铁路的优秀儿女,他们的经验是国家的宝贵财富。一定要下工夫,准确地总结好他们的经验。”
  1956年初,滕代远签发了《关于改进营运铁路工作的七十三项措施》的部令,要求改善铁路经营管理的工作更加扎实地推行到每一个铁路基层单位。中共中央、国务院十分关心铁路工作,凡是铁路的重大问题,滕代远都直接向周恩来请示汇报。1956年2月16日和3月6日,国家主席刘少奇、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先后分别听取了滕代远关于铁路工作的全面汇报,均对铁路取得的成果表示满意,并做了重要指示。
  滕代远曾先后3次出国参加国际铁路会议。每次会议他都充分利用时间学习了解国外铁路管理的先进经验和铁路科学技术发展的最新成果。
  滕代远特别重视培养铁路建设的技术人才。1949年,滕代远呈报中央批准,以北京铁路管理学院和唐山工学院为基础成立中国交通大学。1950年9月,学校改名为北方交通大学,滕代远请毛泽东题写了校名。在滕代远大力倡导下。全国铁路高等院校如雨后春笋般布满了各个铁路枢纽中心所在的大城市。建国初期,滕代远就与铁道部其他领导同志研究,把唐山工学院的院属科研所划归铁道部,改为铁道科学研究所,任命茅以升为所长。1956年1月,该所扩建为铁道部科学研究院,成为全国铁路的最高科研中心。对科学技术人才和他们在建设人民铁道事业中的作用,滕代远始终寄予厚望。
  从1953年起。中国铁路新线建设迈开大步,全面展开。1953年11月中旬,滕代远率领苏联顾问和铁道部 有关局长专程到西北考察铁路的修建工作。正值严寒季节,承建兰新线的第一铁路工程局两万多职工,正在为打通修筑兰新线的第一关乌鞘岭工程进行紧张的施工。乌鞘岭海拔3000米以上,气温最冷达零下27度,冻土层达1米。为了争取工程进度,工人们创造了许多保证工程质量、提高工程速度的先进经验和方法。滕代远一行冒着零下26度的严寒,顶着6级大风。登上了乌鞘岭工地。他详细听取了工程局长关于冬季施工的进展汇报,仔细查询了冬季施工中职工生活保障设施的准备。在工地上,滕代远看到群众创造的小型机械化施工方法后,对工程局长说:“群众中蕴藏着巨大的创造力。要爱惜他们的积极性,逐步把他们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滕代远徒步走访了乌鞘岭工地上的隧道队、土石方工程队、桥梁队和第六勘测设计总队,对正在施工的职工进行慰问。他走进工人住的帐篷,查看毡篷漏不漏,炉子火势旺不旺,工人的被子够不够。土石方工程队的一位工人因为发烧卧病在床,看见部长滕代远走进来,想吃力地坐起来。滕代远马上把他扶卧下来,一一询问这位工人的姓名、工种、籍贯和病情。他叮嘱工程局长:“职工干劲越大,领导越要关心群众的冷暖,对生病职工要给予特别照顾。”滕代远检查工地食堂时,亲自嘱咐食堂主任,给土石方工程队的那个工人送病号饭。11月25日,滕代远在乌鞘岭工程指挥部召集先进工作者座谈会,并对乌鞘岭工地两万多职工进行了广播慰问。
  11月29日,滕代远率领检查组回到兰州,向施工、设计部门的领导干部作了通报和对下一步工作的指示。接着,他赶赴武汉,检查武汉长江大桥的施工情况。在工地上,他看到铁道官兵人拉肩挑的施工场面,拿起一根扁担就融入抢运沙石的行列中。
  作为我国主要国际通道之一的集宁至二连的铁路,提前于1954年12月12日完成铺轨任务。滕代远率铁道部工作组前往庆祝。为集二线提前完工举行的庆祝大会定于14日上午8时在内蒙古平地泉地区举行。会务人员原来安排车7时45分到招待所接滕代远等铁道部领导进会场。汽车由于故障,直到7时50分,无法到达招待所。滕代远作为高级军事指挥员,长期养成了分秒不差,严格遵守时间的军人素质。他一看表只剩10分钟,就立即带领铁道部随行人员顺着小道,踏雪疾步赶到会场。在庆祝大会上,滕代远要求铁路工程部门全体同志继续发扬艰苦奋斗精神,争取提前全部完成配套工程,保证按期组织国际联运。
  1954年9月15日。滕代远在全国人大一届一次会议上仍被任命为铁道部部长。他仍旧保持着战争年代经常下连队,抓基层的作风,总是身着铁路制服,头戴大盖制服帽。紧扣风纪扣,深入基层考察。他常对铁道部机关同志说:“基层同志们的意见,是一面镜子。可以照出我们领导机关的问题。我们检查下面的工作,同时也是检查自己的工作。如果不及时征询下面的意见,我們肯定会犯主观主义的错误。”滕代远每次检查工作,一定要去职工宿舍、食堂、幼儿园、铁路学校视察。详细了解情况。一次,滕代远来到锦州铁路局检查工作。列车进站后,站领导组织一些学生手持花束迎接滕代远。他看到后,严厉地批评了该局领导,郑重地指出:“决不允许这种风气滋长,领导心思要完全放到工作任务的落实上。”滕代远每次外出检查工作,一般都在公务车上吃住。
  滕代远在铁道部工作了整整16年。16年里,他把全部精力倾注在人民铁路事业的发展上,为中国铁路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滕代远热爱铁路,对铁路有着特殊的感情。周恩来1948年11月约见滕代远时称:“他是第一个从军队转做经济工作的部长。”应当说,滕代远没有辜负党中央的信任,始终保持了艰苦奋斗的将军风范,向共和国交出了一份合格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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