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马树声:1963年12月出生于河南林州市。现任河南能源公司义马煤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副总会计师。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青海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职工书法家协会理事,三门峡市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文联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书法作品多次参加全国、省部级书法展览并获奖。 作品在韩国展出并被韩国总统金泳三收藏。先后组织了三届“义海杯”全国书画大奖赛。 被中國书协评为“书法进万家”先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马树声:1963年12月出生于河南林州市。现任河南能源公司义马煤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副总会计师。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青海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职工书法家协会理事,三门峡市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文联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书法作品多次参加全国、省部级书法展览并获奖。
作品在韩国展出并被韩国总统金泳三收藏。先后组织了三届“义海杯”全国书画大奖赛。
被中國书协评为“书法进万家”先进个人。
其他文献
一 我已经知道它内心的柔软 于是,去捕捉它奔流的光芒 地下的夜更黑 把男人們从夜里抠出来 他们反而恢复平静 煤层这敦实的夜空,离我头顶不到三寸。如此真实 我渴望眼前是个深秋 在一场大雨来临之前,我 脑海中的闪电,是唯一的光亮 二 男人的身体是煤炭的重复 放在炉火里烧,是一种回归 别嫌弃煤炭,她已自知羞愧 她知道自己,破衫下 被我们吸干的乳房,是黑色的 男人们把岩石咬
站在一堆煤中间 这一块块的骨头是从黑暗身上 劈下来的。深沉。坚硬 如谁的孤独 现在。你就站在这些孤独中间 仿佛一枚现代的书签 夹进了一部古书 但那些原始的文字不适合阅读 你伸出手去 摸到的是亿万年前隐隐的痛 风吹。它们静静地看着你 仿佛你是一面镜子 照见了它们郁郁葱葱的前生 它们不怕黑。不怕冷 你忽然发现 每一块煤的体内都亮着一盏灯 拾煤的人 每次经过矿区 总会
一 凌晨五点吃完早饭 换上工作服 带好矿灯和笨重设备 通过安检 坐上通往井下的笼罐 穿过幽深而漫长的矿道 越是接近地心 井口越像流星般快速隐匿 二 阴暗狭长的地下矿道 泥泞湿滑 这里远离人间 更远离烟火 这里离地府很近 只有头顶的矿灯 透着人世的慈悲 抗拒四周冰冷的死寂 三 轰鸣的机械声 伴着阵阵纷飞的煤屑 狠狠打在脸颊 胀满眼睛 尽管屏住呼吸 但依
“很多言外之意是应景的,时过就会景迁 经不起时间” 就此别过蓝刺头,走马巢,南天池 再把山路走一遍 一次是兴致勃勃地深入腹地 一次是心无挂碍地出离 摘下来的野花一夜枯萎,内心的惭愧 悬崖一样裸露 在山里 在山里,我遇到的蓝不是天空 而是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从石壁上探出的蕊 我遇到的石头,不是从沟壑弹出来的突兀的棱角 而是接近大地的那一块 它稳稳地落座,耐心地等 山花一茬茬
燃烧,是一种演说 煤—— 无休止地膨胀希望 终于等到 文明的来临,隆隆的炮声 让灵魂得到救赎 为这一刻的绽放 你用全身心的投入 走出巷道 爆发炽热、炫美的时刻 燃烧着光明的演说—— 煤 巷 我用爱,为你修一条栈道 根植千尺井下,为你护航 黑色的面纱,掩不住狂热 光影诱惑我的体能 灵魂的翅膀承载万吨重压 煤啊,黑色的精灵—— 以冲天的活力去追求光影 沉积太久的心
我在一个煤矿机厂实习,中午吃过饭,我会在宿舍打个盹儿。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扇“吱嘎吱嘎”响,不管它怎么卖力地转动,风还是热的。潮湿、闷热,连空气也是黏稠的,抓一把都会拧出水儿来。我坐在吊扇下抽烟,满屋子的烟雾却没影响师傅睡觉,他打着均匀的呼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听着他呼噜一下,又呼噜一下,就像一个人在喝粥发出的声音,而我却心烦意乱。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找一条毛巾把他的嘴巴捂上,让他的鼾声从此从这
一双双不知疲惫的水靴 踏过千万年沧桑 靠近,用一束束明亮的光柱 雄性的镐铲飞舞,狂吻着 沉睡千年的黑美人 终于砰然间苏醒 哗然而坐 呆板的罐车和传输带 在明与暗的空间鱼贯 他们要带你向太阳走去 赶赴千万年之约 那个老地方 他还依然在等 孤独的,一次次 升起又落下 谁那么不解风情 逼你进入炉膛 口吐大口大口的红焰 入夜,太阳高挑起白灯笼 闯入有你的梦中,抱紧燃烧
今年75岁的山西汾西矿业集团老摄影家董天生,从1970年代初拿起相机、1973年在《陕西日报》发表第一张新闻照片起,从此在摄影艺术的道路上一发不可收。 董天生常说:“一幅好的摄影作品,要经得起历史和时间的检验。”1991年他拍摄的一幅《井口迪斯科》印证了这一观点。这幅反映矿工生活的新闻照片被《人民日报》等报刊在显著位置刊登,并获《人民日报》优秀奖、《经济日报》和《工人日报》年度好作品评选二等奖,
张洪琦:1978年出生于辽宁。九三学社社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铁岭市书法家协会理事,铁岭印社副社长。中国美术学院国画专业毕业。就职于铁煤集团。 书法篆刻作品二十余次入展中国书协、西泠印社举办的书法展览。获书法报主办第六届“观音山杯”全国书法艺术大展优秀奖、“张大千杯”全国书法展优秀奖、首届 全国“心经”手卷展优秀奖、西泠印社首届楹联书法展最佳作品奖、“淮矿集团杯”首届全国煤矿篆刻展铜奖、“焦
雪下得很猛,密实的雪花在眼前打了一堵墙,把所有的东西都遮挡住了,头顶的天和雄浑的山,什么都看不见了。 俩人走着,他舅走在前头,小飞跟在后头,小飞身上背着他爹。 一路上俩人换着背,那时候他们身上还剩下点儿残存的力气,加上心急,便不管不顾地走,无奈山深林密路远,走到后来身上那点儿残存的力气用完了,他们便再也走不动了。 “舅呀,我背不动了。”走在后头的小飞唧唧哝哝地说,声音是哭的腔调,反倒被他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