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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学教育是母语教育中最为核心的部分，导入和强化对小学生的文学教育，已成为小学语文教育改革的当务之急。而实施文学教育所依据的蓝本和载体最合适的莫过于语文教材。基于对教材的文本分析，本文阐述了《开明国语课本》（小学初级学生用）在引领做人、熏陶审美、启发创新这三方面的文学教育的价值，并探寻了其对现行小学语文教材编写的有益启示。
关键词：开明国语课本 文学教育价值 语文教材 文本
语文教材是学生认识母语最直接、最重要的媒介，它承载了教育母语文化的使命。但作为落实文学教育的小学语文教材人教版、苏教版、北师大等版本教材中的范文近年来有些被质疑，有学者认为存在“四大缺失”，即“经典的缺失，儿童视角的缺失，快乐的缺失，事实的缺失”。在现行小学语文教材受到批判的同时，我们发现民国国语教材《开明国语课本》却以其丰富多样、文学性强、适应儿童认知规律的选文特点成为了文化教育的良好蓝本。
《开明国语课本》是由叶圣陶撰文、丰子恺作画，于1932年由上海开明出版社首次出版的一套图文并茂的小学语文教材。《开明国语课本》（小学初级学生用）分上下两册，共包含课文264篇。选文在题材上突出了“儿童本位”，实现了选文题材和体裁的丰富多样，较多地选择了儿童诗歌、童话、故事、寓言、科幻作品等，从而凸显出了小学语文教材的文学教育的价值。
一、文学教育的内涵及价值体现
本文中的文学教育是在小学语文教育教学中的文学教育，是指在语文教育教学中，将儿歌、儿童诗、童话、寓言、故事、小说、散文、古诗等文学样式所具有的语言教育价值和人文精神转化为学生的语文能力和人文能力的一系列行为和过程。
语文教育的目的是“立人”，文学教育就更加应该指向“人的教育”。曹文轩先生认为“文学的根本意义在于它能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而文学教育就是使人认识到生命的本真、生存的困境、懂得生命的意义、懂得生活的价值从而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的过程。所以，文学教育的一个最显著的价值是：使人感受到文学作品的语言美、自然美和社会美，培养人的审美情趣、审美情操。
二、《开明国语课本》蕴含的文学教育价值
《开明国语课本》选文活泼隽趣，文体兼容博取，其文学教育的价值体现在：
（一）引领做人
1.培养儿童优秀的品德。一是陶冶儿童良好品性。如《妹妹哭了》让小孩子懂得面对挫折要坚强；《懒惰的人》启发小读者要勤奋勤劳；《这里是我们的窝》告诫了小读者们时刻都要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二是培养儿童勇敢团结的精神。如《泉水和小草》《泉水和老树》等告知孩子勇敢奋进便能成功的道理；《听狮子叫》《胆量和力量》宣扬自信、胆量、团结起来的力量；三是养成儿童爱国爱群爱人爱物观念。《中华》《黄河的话》通过描写祖国的大好河山培养同学们的爱国之情；《公园里》宣扬不能损害公共财物；《大家都来住》字里行间流露出博爱之情；《可爱的同学》《两句话》抒写同学或亲人生病了大家的关心、牵挂等。
2.注重儿童习惯的养成和发展。一是训练儿童劳动习惯。《种树》《你也锄我也锄》描写具体的劳动场景，体会种树带来的快乐和收获；《大扫除》详细生动地介绍了先生带领大家打扫教室所带来的舒适和快乐；二是培养儿童待人接物的礼仪习惯。当学生们读了《再会吧》《大家来写》《懒惰的人》等一篇篇既包含了基础生活知识和日常生活技能，又渗透了思想启发性和道德品质锤炼的文章后，会产生良好的影响和效应，从而在学习课文中培养礼仪习惯，学会做人的道理。叶老的语文教育中有一个明显的思想，那就是“做人教育”。叶老“做人教育”的主体是“公民教育”，重点是“养成教育” 。因此，《开明国语课本》的选文无不渗透了这一教育思想。
（二）熏陶审美
语文教材应该是审美教育的范本。显然，《开明国语课本》在这方面树立了一个标杆。它的选文和插图，在展现儿童生活的童趣中开展审美教育，使儿童变得高尚、积极。
1.选文形式内容美。爱美是人的天性，语文教材就是要呵护这种天性，培养学生的美感。从内容来看，《我坐飞机了》《月亮船》告诉学生拥有梦想、永不放弃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渴望和追求是人类最美的品质。从形式来看，《柳条长》等童谣句句押韵，读来朗朗上口，孩子们在阅读过程中，对大自然的热爱在他们幼小的心中潜移默化地扎下了根；《一箩筐》《飞机快》《摇摇船》等富有儿童情趣、生活美感又游戏化的儿歌，到现在还在广泛地传播。《开明国语课本》培养的正是这样一个充满生命活力、具有生活情趣、充满乐观精神的美的感悟者、欣赏者。
2.选文插图字体美。一是插图形象简洁。《开明国语课本》中每课都有绘制精美的插图，插图所表现的各种直接形象，可以“在激发形象思维，培养创造能力的同时能够陶冶审美情操，塑造完美人格”。叶老在其编辑要旨中也说：“本书用图画文字为有机的配合，图画不单是文字的说明，且可拓展儿童的想象，涵养儿童的美感。”二是字体变化适宜。《开明国语课本》恰当利用多种字号，以达到活泼版面、增强视读效果的目的。笔者认为，在书法的继承性方面，没有哪一版教材做到了开明本的程度。书法是我国的传统艺术瑰宝之一，叶老在编写《开明国语课本》时邀请著名画家、书法家丰子恺先生亲自以规范工整美观的毛笔书法书写，这样的编排对于小学生的写字练习来说，有了一个既亲近又标准的范本。
（三）启发创新
《开明国语课本》的选文多元化，既选取本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也选取国外文化的精华部分；既关注社会与人生，也关注自然与科学。选文中简约浅显的文字中蕴藏着丰富的人文内涵，给人以创新与启迪。
1.选文的多元化启发。一是传统文化与国外文化的双重启迪。《商代人的书》《口技》描述了中国古代的手工业、文字、民间特技等，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的博大精深与丰富多彩；《荆轲》《晏子》则介绍了中国古代为了保家卫国、抵御外辱不畏强权的一些仁人志士；《荒岛上的鲁宾逊》《月光曲》等体现外国文化精髓和智慧的课文引导学生培养开放的文化心态、开阔的文化视野。二是社会人生与自然科学的多方拓展。《大家开店》《插秧》《救火》等课文密切地把书本知识和社会生活知识有机地联系起来，让学生在书本知识中感悟人生、探究社会，极大地激发儿童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而在自然科学方面，反映化学的《让黑先生出来》，反映物理的《氢气球》，反映地理的《月食的一夜》，反映生物的《小萤虫》《我是蜻蜓 》等学科的知识内容都有所涉及。这些选文，在拓展小朋友知识面的同时又形象生动地激发小学生对社会、自然、科学的热爱，引导他们不断地去探究，去想象。 2.选文的强烈时代感导引。当时中国的局势动荡不安，这从选文中就能体现出来。文中多次介绍孙中山的事迹、描述重大时事，如：《孙中山先生和农人》《游中山陵记》《孙中山先生伦敦遇难》；有从应用文中反映当时时局动荡不安的《上海来的信》，文中提到黄埔滩停有大量外国军舰、飞机，轰炸闸北、江湾、吴淞；有反映战争情况的黄花岗起义《黄花岗》。这些选文在当时能够帮助儿童了解当时的时事状况，开拓了儿童的眼界，使儿童能够辨别是非，正确客观地认识整个世界和历史发展。
三、《开明国语课本》的文学教育价值对当今小学语文教材编写的启示
（一）应具有强烈的时代意识。教科书的范文必须有鲜明的时代性。因此，教材的编写者要把握时代发展的脉搏，及时吸取教育科研的最新成果和学生对教材改革的意见，努力使教材在反映现实的基础上，具有一定的前瞻性，更好地适应未来社会的发展趋势。
（二）应传承中国传统文化教育的精髓。教材的编写要立足继承，同时又要突出创新。在《开明国语课本》中，《荆轲》《晏子》《河神的新娘》等课文既传承了中国传统文化教育的精髓，又加以创新改编成符合儿童心理特征的白话文故事和舞台剧。人类文化典籍浩如烟海，不可能都教给学生，这就要求编者精编精选，细细斟酌。
（三）应符合儿童的认知规律。小学语文教材编写必须符合儿童的认知规律，篇幅应尽量短小精悍，语言应该朴实无华、贴近儿童口吻。儿童的语文课本首先应该是儿童文学，才能使他们乐于阅读，乐于学习，从而发展他们多方面的智慧。编选的范文，根据儿童年纪及年级的不同，内容的编排应由浅入深，从具体到抽象，使学生循序渐进地接受和掌握各种知识和技能。
（四）应使用简洁精当的插图。现行小学语文教材如人教版、语教版一个显著特点是图文并茂，插图精美、细致，在绘画技术水平上确实超过了当年的丰子恺，但总的来说视图太多太复杂，学生观察起来难度较大且不易模仿。因此，教材中的插图，要从儿童的年龄特点和认识规律出发，多采用简笔画，力求精当简洁，有利于他们观察和模仿。
（五）应注重生活化的应用文。叶圣陶老先生从儿童的兴趣角度，把书信、电报、日记、意见书等应用文作为选文，这种做法在现行的小学语文各个版本的教材中并不多见。《开明国语课本》中的这些应用文非常具有生活化气息，使孩子们读来饶有兴趣。孩子们在学习课文的过程中学习了应用文该如何写作，知道了应用文的用处，这种做法是非常值得现在的小学语文教材借鉴的。
而叶圣陶先生所编著的《开明国语课本》为我们广大读者和教育工作者提供了范本。期待我国今后编写的小学语文教材能具有民族化、科学化、现代化、多元化、生活化、开放式的特点，使其成为实施文学教育的良好载体，真正使儿童在教育中培养能力，发展智力，陶冶情操。
参考文献
[1]赵胜男 由《开明国语课本》看中国小学语文教材[J].读与写，2011，5
[2]叶圣陶 丰子恺 小学初级学生用--开明国语课本（上下册） [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5
[3]曹文轩 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163
[4]叶圣陶 《开明国语课本》编辑要旨[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0：166
[5]王皓 论叶圣陶的“做人教育”思想[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5
[6]鄢明定 语文教材编写须精益求精--人教社高中《语文读本》编辑提示语写作商榷[J].编辑之友，2010，4
[7]张广才 相映成趣相得益彰—论国标本小学语文教材插图的意义[J].江苏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2
[8]顾黄初 顾振彪 语文课程与语文教材[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108-109
[9]朱自强 小学语文教育是语言教育还是文学教育[N].中国教育报，2011，4，16
关键词：开明国语课本 文学教育价值 语文教材 文本
语文教材是学生认识母语最直接、最重要的媒介，它承载了教育母语文化的使命。但作为落实文学教育的小学语文教材人教版、苏教版、北师大等版本教材中的范文近年来有些被质疑，有学者认为存在“四大缺失”，即“经典的缺失，儿童视角的缺失，快乐的缺失，事实的缺失”。在现行小学语文教材受到批判的同时，我们发现民国国语教材《开明国语课本》却以其丰富多样、文学性强、适应儿童认知规律的选文特点成为了文化教育的良好蓝本。
《开明国语课本》是由叶圣陶撰文、丰子恺作画，于1932年由上海开明出版社首次出版的一套图文并茂的小学语文教材。《开明国语课本》（小学初级学生用）分上下两册，共包含课文264篇。选文在题材上突出了“儿童本位”，实现了选文题材和体裁的丰富多样，较多地选择了儿童诗歌、童话、故事、寓言、科幻作品等，从而凸显出了小学语文教材的文学教育的价值。
一、文学教育的内涵及价值体现
本文中的文学教育是在小学语文教育教学中的文学教育，是指在语文教育教学中，将儿歌、儿童诗、童话、寓言、故事、小说、散文、古诗等文学样式所具有的语言教育价值和人文精神转化为学生的语文能力和人文能力的一系列行为和过程。
语文教育的目的是“立人”，文学教育就更加应该指向“人的教育”。曹文轩先生认为“文学的根本意义在于它能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而文学教育就是使人认识到生命的本真、生存的困境、懂得生命的意义、懂得生活的价值从而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的过程。所以，文学教育的一个最显著的价值是：使人感受到文学作品的语言美、自然美和社会美，培养人的审美情趣、审美情操。
二、《开明国语课本》蕴含的文学教育价值
《开明国语课本》选文活泼隽趣，文体兼容博取，其文学教育的价值体现在：
（一）引领做人
1.培养儿童优秀的品德。一是陶冶儿童良好品性。如《妹妹哭了》让小孩子懂得面对挫折要坚强；《懒惰的人》启发小读者要勤奋勤劳；《这里是我们的窝》告诫了小读者们时刻都要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二是培养儿童勇敢团结的精神。如《泉水和小草》《泉水和老树》等告知孩子勇敢奋进便能成功的道理；《听狮子叫》《胆量和力量》宣扬自信、胆量、团结起来的力量；三是养成儿童爱国爱群爱人爱物观念。《中华》《黄河的话》通过描写祖国的大好河山培养同学们的爱国之情；《公园里》宣扬不能损害公共财物；《大家都来住》字里行间流露出博爱之情；《可爱的同学》《两句话》抒写同学或亲人生病了大家的关心、牵挂等。
2.注重儿童习惯的养成和发展。一是训练儿童劳动习惯。《种树》《你也锄我也锄》描写具体的劳动场景，体会种树带来的快乐和收获；《大扫除》详细生动地介绍了先生带领大家打扫教室所带来的舒适和快乐；二是培养儿童待人接物的礼仪习惯。当学生们读了《再会吧》《大家来写》《懒惰的人》等一篇篇既包含了基础生活知识和日常生活技能，又渗透了思想启发性和道德品质锤炼的文章后，会产生良好的影响和效应，从而在学习课文中培养礼仪习惯，学会做人的道理。叶老的语文教育中有一个明显的思想，那就是“做人教育”。叶老“做人教育”的主体是“公民教育”，重点是“养成教育” 。因此，《开明国语课本》的选文无不渗透了这一教育思想。
（二）熏陶审美
语文教材应该是审美教育的范本。显然，《开明国语课本》在这方面树立了一个标杆。它的选文和插图，在展现儿童生活的童趣中开展审美教育，使儿童变得高尚、积极。
1.选文形式内容美。爱美是人的天性，语文教材就是要呵护这种天性，培养学生的美感。从内容来看，《我坐飞机了》《月亮船》告诉学生拥有梦想、永不放弃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渴望和追求是人类最美的品质。从形式来看，《柳条长》等童谣句句押韵，读来朗朗上口，孩子们在阅读过程中，对大自然的热爱在他们幼小的心中潜移默化地扎下了根；《一箩筐》《飞机快》《摇摇船》等富有儿童情趣、生活美感又游戏化的儿歌，到现在还在广泛地传播。《开明国语课本》培养的正是这样一个充满生命活力、具有生活情趣、充满乐观精神的美的感悟者、欣赏者。
2.选文插图字体美。一是插图形象简洁。《开明国语课本》中每课都有绘制精美的插图，插图所表现的各种直接形象，可以“在激发形象思维，培养创造能力的同时能够陶冶审美情操，塑造完美人格”。叶老在其编辑要旨中也说：“本书用图画文字为有机的配合，图画不单是文字的说明，且可拓展儿童的想象，涵养儿童的美感。”二是字体变化适宜。《开明国语课本》恰当利用多种字号，以达到活泼版面、增强视读效果的目的。笔者认为，在书法的继承性方面，没有哪一版教材做到了开明本的程度。书法是我国的传统艺术瑰宝之一，叶老在编写《开明国语课本》时邀请著名画家、书法家丰子恺先生亲自以规范工整美观的毛笔书法书写，这样的编排对于小学生的写字练习来说，有了一个既亲近又标准的范本。
（三）启发创新
《开明国语课本》的选文多元化，既选取本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也选取国外文化的精华部分；既关注社会与人生，也关注自然与科学。选文中简约浅显的文字中蕴藏着丰富的人文内涵，给人以创新与启迪。
1.选文的多元化启发。一是传统文化与国外文化的双重启迪。《商代人的书》《口技》描述了中国古代的手工业、文字、民间特技等，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的博大精深与丰富多彩；《荆轲》《晏子》则介绍了中国古代为了保家卫国、抵御外辱不畏强权的一些仁人志士；《荒岛上的鲁宾逊》《月光曲》等体现外国文化精髓和智慧的课文引导学生培养开放的文化心态、开阔的文化视野。二是社会人生与自然科学的多方拓展。《大家开店》《插秧》《救火》等课文密切地把书本知识和社会生活知识有机地联系起来，让学生在书本知识中感悟人生、探究社会，极大地激发儿童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而在自然科学方面，反映化学的《让黑先生出来》，反映物理的《氢气球》，反映地理的《月食的一夜》，反映生物的《小萤虫》《我是蜻蜓 》等学科的知识内容都有所涉及。这些选文，在拓展小朋友知识面的同时又形象生动地激发小学生对社会、自然、科学的热爱，引导他们不断地去探究，去想象。 2.选文的强烈时代感导引。当时中国的局势动荡不安，这从选文中就能体现出来。文中多次介绍孙中山的事迹、描述重大时事，如：《孙中山先生和农人》《游中山陵记》《孙中山先生伦敦遇难》；有从应用文中反映当时时局动荡不安的《上海来的信》，文中提到黄埔滩停有大量外国军舰、飞机，轰炸闸北、江湾、吴淞；有反映战争情况的黄花岗起义《黄花岗》。这些选文在当时能够帮助儿童了解当时的时事状况，开拓了儿童的眼界，使儿童能够辨别是非，正确客观地认识整个世界和历史发展。
三、《开明国语课本》的文学教育价值对当今小学语文教材编写的启示
（一）应具有强烈的时代意识。教科书的范文必须有鲜明的时代性。因此，教材的编写者要把握时代发展的脉搏，及时吸取教育科研的最新成果和学生对教材改革的意见，努力使教材在反映现实的基础上，具有一定的前瞻性，更好地适应未来社会的发展趋势。
（二）应传承中国传统文化教育的精髓。教材的编写要立足继承，同时又要突出创新。在《开明国语课本》中，《荆轲》《晏子》《河神的新娘》等课文既传承了中国传统文化教育的精髓，又加以创新改编成符合儿童心理特征的白话文故事和舞台剧。人类文化典籍浩如烟海，不可能都教给学生，这就要求编者精编精选，细细斟酌。
（三）应符合儿童的认知规律。小学语文教材编写必须符合儿童的认知规律，篇幅应尽量短小精悍，语言应该朴实无华、贴近儿童口吻。儿童的语文课本首先应该是儿童文学，才能使他们乐于阅读，乐于学习，从而发展他们多方面的智慧。编选的范文，根据儿童年纪及年级的不同，内容的编排应由浅入深，从具体到抽象，使学生循序渐进地接受和掌握各种知识和技能。
（四）应使用简洁精当的插图。现行小学语文教材如人教版、语教版一个显著特点是图文并茂，插图精美、细致，在绘画技术水平上确实超过了当年的丰子恺，但总的来说视图太多太复杂，学生观察起来难度较大且不易模仿。因此，教材中的插图，要从儿童的年龄特点和认识规律出发，多采用简笔画，力求精当简洁，有利于他们观察和模仿。
（五）应注重生活化的应用文。叶圣陶老先生从儿童的兴趣角度，把书信、电报、日记、意见书等应用文作为选文，这种做法在现行的小学语文各个版本的教材中并不多见。《开明国语课本》中的这些应用文非常具有生活化气息，使孩子们读来饶有兴趣。孩子们在学习课文的过程中学习了应用文该如何写作，知道了应用文的用处，这种做法是非常值得现在的小学语文教材借鉴的。
而叶圣陶先生所编著的《开明国语课本》为我们广大读者和教育工作者提供了范本。期待我国今后编写的小学语文教材能具有民族化、科学化、现代化、多元化、生活化、开放式的特点，使其成为实施文学教育的良好载体，真正使儿童在教育中培养能力，发展智力，陶冶情操。
参考文献
[1]赵胜男 由《开明国语课本》看中国小学语文教材[J].读与写，2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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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叶圣陶 《开明国语课本》编辑要旨[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0：166
[5]王皓 论叶圣陶的“做人教育”思想[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5
[6]鄢明定 语文教材编写须精益求精--人教社高中《语文读本》编辑提示语写作商榷[J].编辑之友，2010，4
[7]张广才 相映成趣相得益彰—论国标本小学语文教材插图的意义[J].江苏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2
[8]顾黄初 顾振彪 语文课程与语文教材[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108-109
[9]朱自强 小学语文教育是语言教育还是文学教育[N].中国教育报，2011，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