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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论文使用CiteSpace 软件对742篇以案例教学为主题的CSSCI论文进行分析，探究案例教学模式发展现状与趋势，绘制成知识图谱，展示国内案例教学的发展历程，审视研究现状。并以管理经济学为例分析了案例教学在实际教学中的应用模型与场景。
【关键词】案例教学 CiteSpace 教学模式 管理经济学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清代新疆移民与社会变迁研究（项目编号：14CZS028）；石河子大学研究生精品课程《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的阶段成果（项目编号：2016Y-JP07）。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9）31-0228-03
一、前言
案例教学法（Case Method）又叫范例教学法是通过现实生活场景在课堂教学中重现或者模拟，使学生融入到案例场景中进行研讨与分析的教学方法，最初在法学教学中应用比较广泛，目前在大多数学科教学中均有应用。该教学方法是由美国哈佛法学院前院长C.C.Langdell提出的，至今已经有一个半世纪的历史，在世界各地的教学实践中有广泛应用。该教学方法引进到我国也经历近四十年的历史，应用的学科类别也不断扩展，得到主流教育界的广泛关注。本文使用CiteSpace软件以1998年-2018年CSSCI数据库收录的关于案例教学的文献为研究样本，进行可视化分析，从多个视角审视我国学界对案例教学研究探索分析的现状、热点，并以管理经济学为例进行应用分析，以期为更深入的案例教学研究提供参考。
二、案例教学研究的整体概况
案例教学的可视化分析数据来源于中文社会科学引文数据库（CSSCI）。检索方式是主题=“案例教学”，通过筛选共检索出742篇CSSCI（含扩展板）期刊文献，检索时间是2019年1月10日，该742篇论文构成本文研究的文献样本，并通过运用CiteSpace5.3.R4科学计量可视化软件对检索结果进行可视化分析。
（一）文献量分析
我国从20世纪80年代引入案例教學，随后案例教学研究的相关成果便陆续在各教育期刊发表，如图1所示，从1998年开始有9篇CSSCI来源期刊文献，随后关于“案例教学”研究的成果呈逐年上升趋势，这一上升趋势在2011年达到高峰，该年度有65篇CSSCI来源期刊刊载相关文献，随后相关研究文献呈现一定的下降趋势。
（二）涉及学科情况
如图2所示，835篇文献中总共涉及到排名前15的学科分布为：教育学、法学、管理学、工商管理、语言学、图书情报档案学、政治学、计算机、体育学、新闻传播、商业经济、公共管理、军事、通用技术、数学等，其中教育学占比达到50%以上，其次法学、管理学、工商管理。可以看出，案例教学在以教育学为理论研究的基础上，首先应用于法学、管理学等需要案例支撑知识点讲解的学科，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延伸到其他学科的课堂教学中。
（三）作者情况
利用CiteSpace软件对作者进行共现分析，得到图3的作者合作图谱。结果显示，网络节点数量为979，连线数量为595，网络密度为0.0012，其中大部分主要作者均有一定的合作关系。合作关系较为紧密的有以吴云鹏为中心，以杨慧民、史美兰、夏正江、王晨光等学者为中心。
三、国内案例教学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一）研究主题识别
中心度和频次高的关键词代表着一段时间内研究人员关注的问题，即研究热点。案例教学研究领域的高频关键词如表1所示：案例教学、范例教学、案例教学法、案例、MBA、研究生教育、中华人民共和国、案例研究、教学改革、思想政治理论课、管理案例、专业学位、教学方式是案例教学领域重要关键词。中心词是凸显关键词在共词网络中的重要性及所处的地位，是对共词网络结构性的度量，本文将中心性大于0.01的关键词纳入研究范围，从关键词频次和中心性角度，对案例教学的研究热点展开分析，经过分析得到13个高频关键词。通过表1可以发现，2000年之前案例教学研究领域的关键词主要集中在案例教学、范例教学、MBA、案例教学法、案例库、中国企业管理等方面，集中在案例教学法教学模式的介绍与分析以及在管理学等相关领域的应用，2002年之后关键词集中在案例、案例研究以及管理案例等关键词，涉及到学科教学中案例的分析与设计。
表1 CSSCI文献中案例教学领域关键词
（二）研究热点辨识、关键词聚类分析
使用CiteSpace 软件中的对案例教学研究的关键词进行研究热点分析，设置N=5，Top N%=5%，得到图4，共有8个聚类关键词，网络密度为0.0668，在此基础上，进行聚类分析，设定网络节点为“Keyword”，适当调整阈值。
在聚类图谱中案例教学连接着MPA、案例教学法、法学教育、企业管理、教学改革、管理案例等热点问题。MPA中分布着思想政治理论课、管理案例、大数据、实践教学、商法教学、教师教育、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案例研究等热点；案例教学法分布着案例、教学、应用、思政课、教学案例、法学教学、教学方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范例教学、MBA、案例教学模式等热点；法学教育分布着法学院、个案全过程教学法、案例教学法、范例教学等热点；企业管理分布着企业、创新性、组织行为学、人力资本、创新意识等热点；教学改革分布着课内教学、专题研究、职业背景开放式教学、培养目标、专业学位等热点；管理案例分布着共享中心、案例研究、案例编写、问卷调查、本土管理理论、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案例开发、范例教学、教学方法等热点。
关于案例教学的研究与探讨，我国学者也做了大量研究，研究的内容多涉及应用背景、实践环节师生角色扮演等问题。李征博等（2018）通过介绍哈佛大学商学院案例教学运行模式，提出我国研究生专业学位教育中存在案例教学相关的问题，譬如案例库建设、案例开发、使用等方面问题，并提出改进方案。宋耘（2018）结合哈佛商学院的MBA课题经历，提出案例教学课堂实施的组织过程，在课堂规模、教师角色等方面做了相关分析。钱明辉等（2018）针对我国高校案例教学中存在的一般性问题，提出了案例开发中的一般性框架模型，认为在案例教学中在案例选择上符合学习者的认知结构，并确保案例信息可靠、内容丰富、结构合理。安庆联（2017）认为案例教学有利于提高学生的创新意识，根据具体教学中可能存在的目标错位、教学越位评价缺位等问题提出相关改进措施。李太平等（2017）认为案例教学中存在多重困境，需要通过明确教学的价值定位，重构教学文化，构建本土化的案例课程文化来解决。 通过分析可以看出，已有文献从多个方面、各个层次对案例教学进行研究。理论层面的探讨集中在案例教学内涵、案例教学本土化存在的问题等；实践层面，多数文献探讨了案例教学的具体学科应用、教学案例、教学方法、范例教学、案例教学模式等热点，但是对于与具体课程相结合对教学效果的反馈与评估机制不够完善。
四、案例教学法在管理经济学中的应用
（一）管理经济学的学科性质与教学目标
管理经济学是经济类与管理类相关专业的一门重要基础必修课。该学科的讲解建立在价格分析体系之上，通过对市场上主要的经济行为个体（家庭、企业、个人等）的行为特征分析，把经济学的分析方法与分析思想应用到企业决策与经营管理并实现决策优化的学科。管理经济学的教学目标涵盖以下几点：一是为通过课程的教学，使学生能够形成一个完整的分析框架，懂得经济学的思维逻辑与分析方法；二是通过课程的学习使学生了解市场经济的运行规律，明白企业只有更好地适应市场运行规则，才能更好的发展。管理经济学的学习综合经济学与管理学两种学科思维优势与学科优势，使学生能够理性的思考企业的经营与决策问题。所以从学科性质与教学目标上看，管理经济学更适合案例教学在整个教学环节的运用。
（二）管理经济学案例教学模式分析
1.案例的选择与编写
案例教学法的运用效果与案例的质量有很大的关系，为了更好的建立案例库需要明白并解决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明白案例教学在整个管理经济学学科学习过程中的目的
案例教学法在教学过程中要以学生为中心，对具体的案例进行交互式探索，使学生基于现实的稀缺性约束条件下，运用智慧和理论知识，对问题做出综合的分析与评判，提高学生的实际操作能力。管理经济学与社会现实有紧密的关联，在案例導入过程中，涉及的知识面十分广泛，能够激发学生的探索激情，在具体案例分析与问题解决过程中实现知识与理论的综合运用与融会贯通。
第二，明白管理经济学案例的选择与编写的类型
案例的选择涵盖以下类型：一是概念性案例，管理经济学涉及很多概念性知识点与理论，通过概念性案例实现对这些概念的理解与掌握；二是计算性案例，基于具体的理论基础，通过对计算性案例分析，明白企业决策优化过程；三是综合性案例。运用正确的概念，使用合适的模型，计算得出决策结论的案例。
第三，明白管理经济学案例选择的原则
首先，所选案例要与教学目标深度融合，教师在案例教学中起到主导地位，需要在教学目标既定的基础上，选择自己能够掌握，学生能够认同的案例。其次，管理经济学案例能够为学生提供多元的思考维度，培养学生的运用经济学与管理学等多种学科分析问题的能力。第三，所选案例要及时的更新与补充，管理经济学的教学案例大多来源于现实社会真实发生的事情，所以案例要准确与完备，随着事件的进一步发展，案例要不断更新，同时补充社会经济运行中新的案例。
2.组织案例讨论
教师在案例教学时要提前做好学生的预习，并对预习效果进行及时的反馈，掌握学生在预习中的问题并进行梳理与讲解，在课堂教学中引入案例分析，将具体案例提供给学生，适当的点拨，引导学生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多层次多维度分析问题，然后进行讨论。管理经济学涉及的学科背景具有交叉性，教师要鼓励学生多维度的分析问题，鼓励学生敢于发表自己的见解，敢于提出不同的观点与看法，充分尊重学生的自主性与独立性，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与主动性。
3.对案例进行总结点评
案例教学法选择的案例来源于具体社会经济生活，每一个案例都可以从不同学科分析得出结论，管理经济学在分析具体案例时得出的结论既有综合性又具备一定的独立性，教师对每一个案例进行教学实施的过程中要做到心中有数，明白案例分析的教学目的，掌握案例分析的时间节奏，在提出具体的案例内容时，要框定案例讨论的问题与讨论的要求，只有这样在案例点评时才能做到有的放矢，在肯定学生的创造性的同时，把案例所涉及的具有内在逻辑联系的知识体系讲清楚。通过肯定成绩，指出缺点与不足，引发学生的拓展性思考与深度思考。总结分析要涵盖以下几点：一是对学生的讨论问题展现出的思路与观点进行总结，使同学们明白讨论的整个过程与全貌；二是对同学们在讨论中展现的观点进行评价，在鼓励的同时，阐述该观点的优缺点，同时注重对事不对人，区分好同学表现与其所持有观点的关系；三是对全部讨论过程做进一步评价与分析，基于学科背景以及重点理论知识分析出指导性结论。
参考文献：
[1]姜栋.美国法学教育案例教学法评析[J].河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03）：91-95+107.
[2]李征博，曹红波，郑月龙，胡京波.哈佛大学商学院案例教学运行模式及对我国的启示[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8（11）：66-71.
[3]宋耘.哈佛商学院“案例教学”的教学设计与组织实施[J].高教探索，2018（07）：43-47.
[4]钱明辉，李天明，舒诗雅，徐志轩.教学案例开发框架模型的构建及其应用[J].管理案例研究与评论，2018（02）：210-220.
[5]庆联.案例教学应把握“三度”[J].中国教育学刊，2017（11）：106.
[6]李太平，戴迎峰，黄富琨.案例教学困境及其超越的文化思考[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7（04）：165-168+191.
作者简介：
王光耀（1983-），男，河南省周口人，博士，石河子大学兵团屯垦戍边研究中心讲师，研究方向：经济社会学、生态经济学。
【关键词】案例教学 CiteSpace 教学模式 管理经济学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清代新疆移民与社会变迁研究（项目编号：14CZS028）；石河子大学研究生精品课程《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的阶段成果（项目编号：2016Y-JP07）。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9）31-0228-03
一、前言
案例教学法（Case Method）又叫范例教学法是通过现实生活场景在课堂教学中重现或者模拟，使学生融入到案例场景中进行研讨与分析的教学方法，最初在法学教学中应用比较广泛，目前在大多数学科教学中均有应用。该教学方法是由美国哈佛法学院前院长C.C.Langdell提出的，至今已经有一个半世纪的历史，在世界各地的教学实践中有广泛应用。该教学方法引进到我国也经历近四十年的历史，应用的学科类别也不断扩展，得到主流教育界的广泛关注。本文使用CiteSpace软件以1998年-2018年CSSCI数据库收录的关于案例教学的文献为研究样本，进行可视化分析，从多个视角审视我国学界对案例教学研究探索分析的现状、热点，并以管理经济学为例进行应用分析，以期为更深入的案例教学研究提供参考。
二、案例教学研究的整体概况
案例教学的可视化分析数据来源于中文社会科学引文数据库（CSSCI）。检索方式是主题=“案例教学”，通过筛选共检索出742篇CSSCI（含扩展板）期刊文献，检索时间是2019年1月10日，该742篇论文构成本文研究的文献样本，并通过运用CiteSpace5.3.R4科学计量可视化软件对检索结果进行可视化分析。
（一）文献量分析
我国从20世纪80年代引入案例教學，随后案例教学研究的相关成果便陆续在各教育期刊发表，如图1所示，从1998年开始有9篇CSSCI来源期刊文献，随后关于“案例教学”研究的成果呈逐年上升趋势，这一上升趋势在2011年达到高峰，该年度有65篇CSSCI来源期刊刊载相关文献，随后相关研究文献呈现一定的下降趋势。
（二）涉及学科情况
如图2所示，835篇文献中总共涉及到排名前15的学科分布为：教育学、法学、管理学、工商管理、语言学、图书情报档案学、政治学、计算机、体育学、新闻传播、商业经济、公共管理、军事、通用技术、数学等，其中教育学占比达到50%以上，其次法学、管理学、工商管理。可以看出，案例教学在以教育学为理论研究的基础上，首先应用于法学、管理学等需要案例支撑知识点讲解的学科，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延伸到其他学科的课堂教学中。
（三）作者情况
利用CiteSpace软件对作者进行共现分析，得到图3的作者合作图谱。结果显示，网络节点数量为979，连线数量为595，网络密度为0.0012，其中大部分主要作者均有一定的合作关系。合作关系较为紧密的有以吴云鹏为中心，以杨慧民、史美兰、夏正江、王晨光等学者为中心。
三、国内案例教学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一）研究主题识别
中心度和频次高的关键词代表着一段时间内研究人员关注的问题，即研究热点。案例教学研究领域的高频关键词如表1所示：案例教学、范例教学、案例教学法、案例、MBA、研究生教育、中华人民共和国、案例研究、教学改革、思想政治理论课、管理案例、专业学位、教学方式是案例教学领域重要关键词。中心词是凸显关键词在共词网络中的重要性及所处的地位，是对共词网络结构性的度量，本文将中心性大于0.01的关键词纳入研究范围，从关键词频次和中心性角度，对案例教学的研究热点展开分析，经过分析得到13个高频关键词。通过表1可以发现，2000年之前案例教学研究领域的关键词主要集中在案例教学、范例教学、MBA、案例教学法、案例库、中国企业管理等方面，集中在案例教学法教学模式的介绍与分析以及在管理学等相关领域的应用，2002年之后关键词集中在案例、案例研究以及管理案例等关键词，涉及到学科教学中案例的分析与设计。
表1 CSSCI文献中案例教学领域关键词
（二）研究热点辨识、关键词聚类分析
使用CiteSpace 软件中的对案例教学研究的关键词进行研究热点分析，设置N=5，Top N%=5%，得到图4，共有8个聚类关键词，网络密度为0.0668，在此基础上，进行聚类分析，设定网络节点为“Keyword”，适当调整阈值。
在聚类图谱中案例教学连接着MPA、案例教学法、法学教育、企业管理、教学改革、管理案例等热点问题。MPA中分布着思想政治理论课、管理案例、大数据、实践教学、商法教学、教师教育、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案例研究等热点；案例教学法分布着案例、教学、应用、思政课、教学案例、法学教学、教学方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范例教学、MBA、案例教学模式等热点；法学教育分布着法学院、个案全过程教学法、案例教学法、范例教学等热点；企业管理分布着企业、创新性、组织行为学、人力资本、创新意识等热点；教学改革分布着课内教学、专题研究、职业背景开放式教学、培养目标、专业学位等热点；管理案例分布着共享中心、案例研究、案例编写、问卷调查、本土管理理论、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案例开发、范例教学、教学方法等热点。
关于案例教学的研究与探讨，我国学者也做了大量研究，研究的内容多涉及应用背景、实践环节师生角色扮演等问题。李征博等（2018）通过介绍哈佛大学商学院案例教学运行模式，提出我国研究生专业学位教育中存在案例教学相关的问题，譬如案例库建设、案例开发、使用等方面问题，并提出改进方案。宋耘（2018）结合哈佛商学院的MBA课题经历，提出案例教学课堂实施的组织过程，在课堂规模、教师角色等方面做了相关分析。钱明辉等（2018）针对我国高校案例教学中存在的一般性问题，提出了案例开发中的一般性框架模型，认为在案例教学中在案例选择上符合学习者的认知结构，并确保案例信息可靠、内容丰富、结构合理。安庆联（2017）认为案例教学有利于提高学生的创新意识，根据具体教学中可能存在的目标错位、教学越位评价缺位等问题提出相关改进措施。李太平等（2017）认为案例教学中存在多重困境，需要通过明确教学的价值定位，重构教学文化，构建本土化的案例课程文化来解决。 通过分析可以看出，已有文献从多个方面、各个层次对案例教学进行研究。理论层面的探讨集中在案例教学内涵、案例教学本土化存在的问题等；实践层面，多数文献探讨了案例教学的具体学科应用、教学案例、教学方法、范例教学、案例教学模式等热点，但是对于与具体课程相结合对教学效果的反馈与评估机制不够完善。
四、案例教学法在管理经济学中的应用
（一）管理经济学的学科性质与教学目标
管理经济学是经济类与管理类相关专业的一门重要基础必修课。该学科的讲解建立在价格分析体系之上，通过对市场上主要的经济行为个体（家庭、企业、个人等）的行为特征分析，把经济学的分析方法与分析思想应用到企业决策与经营管理并实现决策优化的学科。管理经济学的教学目标涵盖以下几点：一是为通过课程的教学，使学生能够形成一个完整的分析框架，懂得经济学的思维逻辑与分析方法；二是通过课程的学习使学生了解市场经济的运行规律，明白企业只有更好地适应市场运行规则，才能更好的发展。管理经济学的学习综合经济学与管理学两种学科思维优势与学科优势，使学生能够理性的思考企业的经营与决策问题。所以从学科性质与教学目标上看，管理经济学更适合案例教学在整个教学环节的运用。
（二）管理经济学案例教学模式分析
1.案例的选择与编写
案例教学法的运用效果与案例的质量有很大的关系，为了更好的建立案例库需要明白并解决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明白案例教学在整个管理经济学学科学习过程中的目的
案例教学法在教学过程中要以学生为中心，对具体的案例进行交互式探索，使学生基于现实的稀缺性约束条件下，运用智慧和理论知识，对问题做出综合的分析与评判，提高学生的实际操作能力。管理经济学与社会现实有紧密的关联，在案例導入过程中，涉及的知识面十分广泛，能够激发学生的探索激情，在具体案例分析与问题解决过程中实现知识与理论的综合运用与融会贯通。
第二，明白管理经济学案例的选择与编写的类型
案例的选择涵盖以下类型：一是概念性案例，管理经济学涉及很多概念性知识点与理论，通过概念性案例实现对这些概念的理解与掌握；二是计算性案例，基于具体的理论基础，通过对计算性案例分析，明白企业决策优化过程；三是综合性案例。运用正确的概念，使用合适的模型，计算得出决策结论的案例。
第三，明白管理经济学案例选择的原则
首先，所选案例要与教学目标深度融合，教师在案例教学中起到主导地位，需要在教学目标既定的基础上，选择自己能够掌握，学生能够认同的案例。其次，管理经济学案例能够为学生提供多元的思考维度，培养学生的运用经济学与管理学等多种学科分析问题的能力。第三，所选案例要及时的更新与补充，管理经济学的教学案例大多来源于现实社会真实发生的事情，所以案例要准确与完备，随着事件的进一步发展，案例要不断更新，同时补充社会经济运行中新的案例。
2.组织案例讨论
教师在案例教学时要提前做好学生的预习，并对预习效果进行及时的反馈，掌握学生在预习中的问题并进行梳理与讲解，在课堂教学中引入案例分析，将具体案例提供给学生，适当的点拨，引导学生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多层次多维度分析问题，然后进行讨论。管理经济学涉及的学科背景具有交叉性，教师要鼓励学生多维度的分析问题，鼓励学生敢于发表自己的见解，敢于提出不同的观点与看法，充分尊重学生的自主性与独立性，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与主动性。
3.对案例进行总结点评
案例教学法选择的案例来源于具体社会经济生活，每一个案例都可以从不同学科分析得出结论，管理经济学在分析具体案例时得出的结论既有综合性又具备一定的独立性，教师对每一个案例进行教学实施的过程中要做到心中有数，明白案例分析的教学目的，掌握案例分析的时间节奏，在提出具体的案例内容时，要框定案例讨论的问题与讨论的要求，只有这样在案例点评时才能做到有的放矢，在肯定学生的创造性的同时，把案例所涉及的具有内在逻辑联系的知识体系讲清楚。通过肯定成绩，指出缺点与不足，引发学生的拓展性思考与深度思考。总结分析要涵盖以下几点：一是对学生的讨论问题展现出的思路与观点进行总结，使同学们明白讨论的整个过程与全貌；二是对同学们在讨论中展现的观点进行评价，在鼓励的同时，阐述该观点的优缺点，同时注重对事不对人，区分好同学表现与其所持有观点的关系；三是对全部讨论过程做进一步评价与分析，基于学科背景以及重点理论知识分析出指导性结论。
参考文献：
[1]姜栋.美国法学教育案例教学法评析[J].河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03）：91-95+107.
[2]李征博，曹红波，郑月龙，胡京波.哈佛大学商学院案例教学运行模式及对我国的启示[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8（11）：66-71.
[3]宋耘.哈佛商学院“案例教学”的教学设计与组织实施[J].高教探索，2018（07）：43-47.
[4]钱明辉，李天明，舒诗雅，徐志轩.教学案例开发框架模型的构建及其应用[J].管理案例研究与评论，2018（02）：210-220.
[5]庆联.案例教学应把握“三度”[J].中国教育学刊，2017（11）：106.
[6]李太平，戴迎峰，黄富琨.案例教学困境及其超越的文化思考[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7（04）：165-168+191.
作者简介：
王光耀（1983-），男，河南省周口人，博士，石河子大学兵团屯垦戍边研究中心讲师，研究方向：经济社会学、生态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