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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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国子监设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和算学。其中,书学生课程以字学为本,所谓“以《石经》《说文》《字林》为专业,余字书兼习之”(《旧唐书·职官志》)。与此配套,唐朝科举设“书科”,考生来自书学生,考试“《说文》、《字林》,取通训诂,兼会杂体者,为通”(《唐六典·礼部》)。专门教习书法是在弘文馆,“贞观元年,敕见任京官,文武职事五品以上”的子弟,“有性爱学书者,听于馆内学书”(《唐六典·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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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国子监设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和算学。其中,书学生课程以字学为本,所谓“以《石经》《说文》《字林》为专业,余字书兼习之”(《旧唐书·职官志》)。与此配套,唐朝科举设“书科”,考生来自书学生,考试“《说文》、《字林》,取通训诂,兼会杂体者,为通”(《唐六典·礼部》)。专门教习书法是在弘文馆,“贞观元年,敕见任京官,文武职事五品以上”的子弟,“有性爱学书者,听于馆内学书”(《唐六典·卷八》) 。
宋徽宗所置书学,仍以字学为本,兼习篆、隶、草三体,“篆以古文、大小二篆为法,隶以二王、欧、虞、颜、柳真行为法,草以章草、张芝九体为法”(《宋史·选举志》)。徽宗几次罢复书学,大观四年(1110)下诏,书学生的隶属由国子监改为“翰林书艺局”。曾召大书家米芾任书学博士。
然而,宋朝的书学教育成效并不理想。宋高宗赵构曾说:“先皇帝(徽宗)尤喜书,致立学养士,唯得杜唐稽一人”,還提到善篆法的徐兢曾是书学生(赵构:《翰墨志》)。南宋岳珂说:这两人在宣和四年(1122)与米芾之子友仁同掌书学(《宝真斋法书赞》卷二十四),当是徽宗朝最后一任书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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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涉及德国纳粹文宣历史者,无不闻及莱尼·里芬斯塔尔(Leni Riefenstahl)的大名。作为德国屈指可数的女性导演,她所执导的反映一九三四年纳粹纽伦堡集会的《意志的胜利》(Triumph des Willens)与一九三六年德国柏林奥运会的《奥林匹亚》(Olympia),以其大气磅礴的画面设计与激荡人心的力量感成为纳粹宣传蛊惑人心的得力工具。“莱尼·里芬斯塔尔”这个名字在“二战”前的二十世纪
一八二八至一八三六年,安德鲁·杰克逊(Andrew Jackson)担任美国总统。这一时期因其对美国政治带来的巨大影响而被历史学家称为“杰克逊时代”,并因为一位杰出理论家的观察和阐释,而被留在了政治思想史上,这就是托克维尔和他的《论美国的民主》。托克维尔和他的好友古斯塔夫·德·博蒙在一八三一年五月至一八三二年二月期间在美国考察,足迹遍布新英格兰各州与西部定居点。这正是杰克逊总统的第一个任期内。
马克·布洛赫的《国王神迹:英法王权所谓超自然性研究》呈现了一群让现代读者倍感陌生的国王。这些最有权势和最高贵的人竟然徒手触摸治疗瘰疬病人!瘰疬病是由结核杆菌引起的淋巴腺炎症,虽不致命,但着实令人感到恶心和恐怖:患者脸面腐烂,溃疡处发出一种恶臭。然而,“行医的君主”走到患者身边,以手触摸肿疮处,画十字,并送上祝福。中世纪西欧编年史或传记常有记载,某位国王在行道上褪下贵重的外套赠与衣衫褴褛的乞丐,或像
秦汉以降,极刑有一个典雅的说法:弃市。这话出自《犯记·王制》:“刑人于市,与众弃之”。好一个“与众弃之”,令人不能不叹服先王的法度之高明:轻轻一句,第一,便把这“众”揽到自己一边,同时把被刑者驱赶到最狭小的阵地上去,其孤立不亚于古圣王本人之为“孤家寡人”。第二,这“弃”又并非“投诸四夷”而是陈尸闹市,例如谭嗣同死难的菜市口,以期向众表示:如不听命,便是这个下场。但这又是在“与众共弃”的名义下进行的
当代阿富汗虽战火频仍,动荡不宁。但在其现代历史上,也曾有过一个比较稳定的时代,那就是从1933年到1973年的“末代君主”查希尔统治时期。如今,仍有阿富汗人怀念那个时代。查希尔是阿现代史上的传奇人物,以温和开明著称,在阿富汗口碑不错。 先辈屡受外国打压 查希尔是巴拉克宰王朝开国君主多斯特的旁系后代,其高祖父苏尔丹是多斯特的弟弟。1793年,多斯特出生在坎大哈,父親是杜兰尼王朝官员,也是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有一个令人难以理解的现象,这就是容不得内部的“异端”,对资产阶级的东西在一定程度上还可以容忍,对自己阵营的则务必除之而后快。苏联国内战争胜利之后,在很长时间里镇压矛头始终对着昔日的战友和同志,如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而在他们被镇压之后,矛头更转向自己队伍内的“异端”,一部《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就是以杀完“异端”为终结的,列宁的那些亲密战友如布哈林、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等等,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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