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是一场华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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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夫妻争斗中她扎伤了丈夫。丈夫还在医院疗伤,她跑来找在电台做夜话节目主持人的我,希望能通过电波找一个人。她说不祈求他能回来,只是想知道,他的离开是因为良知,还是出于真情与爱……
  
  一
  
  那天,久未露面的丈夫李明远突然回家,我又惊又喜。想到近几个月来我们的纷争和吵闹,一股怨气直抵心头,一转身,我进了卧室,赌气不理他。他放下手里的皮箱,跟进卧室,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来:“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他说。我心里陡然一紧:又来了!他到底还是不死心,再次回来逼我!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在心里发狠:好,任凭你怎么说,我都不会遂了你的愿!离婚?除非我死了!他说:“我这次到南方考察,结识了一个生意伙伴,他人非常好,而且很有业务能力,最重要的是他肯帮我。你也知道,我们的厂子资金严重缺乏,早就周转不灵,他愿意拿资金出来,跟我合伙做生意。”我非常意外:原来他跟我谈这个。可是,最近几年他早就不跟我说生意方面的事了,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他又说:“他家在南方,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想把我们家的3楼腾出来给他们住——他先安顿下来,过一段时间就会把老婆孩子接来。没有后顾之忧才能甩开膀子帮我。你同意吗?”
  在生意方面李明远一直具有非常独到的眼光和心机,5年前,他花了80多万买下这栋别墅,上下3层,如今已升值到200万元。现在他要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家住进来,我非常不快。
  李明远说:“还有一方面,让他住在家里也是一个防备。现在做生意多难啊,这么好的资源被别人抢走多可惜。他住在咱家,减少了同外界的接触,一举多得!”
  其实我知道,即便我反对,他也会一意孤行。同我商量不过是个幌子。这么多年,外面的多少事,该做的不该做的,哪一件他不是先斩后奏?起初我还过问,他总是不屑地说,同你说有用吗?就你那木头脑子。
  我冷冷地说:“你都已经决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如释重负,站起来说:“我知道你会从大局考虑的。这两天你赶紧收拾一下,他很快就来了。”
  那个叫郝林的男人就这样进入了我的家,我的生活。
  
  二
  
  他是个典型的南方男人,对房间的大小不在意,关心的是卫生间的洗澡设备是否好用,他说他老婆要求他每天都要淋浴,不收拾得干干净净就不能出门。同是男人的李明远别看外表光鲜,一个星期也洗不了一次澡。15年前刚结婚那会儿,他每天连脚都不洗就往床上爬,我烧好洗脚水,把脚盆端到他跟前,他斜着眼睛笑:你给我洗!从那时起,我给他洗了许多年的脚。如今看着这个叫郝林的男人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处处想着自己的老婆,想想这两年李明远对我的态度,我感到非常心酸。
  我们经营着一家铁艺公司,红火与发达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最初创业时,李明远出去跑业务,我又当监工又做财务,一个人分身乏术。等生意做大我才回家,照顾孩子和双方的老人。如今孩子在私立中学住校,一两个月回来一次;他父母都已过世,偌大的别墅常常只有我一个人。表面上对李明远引郝林进家我不赞同,想到不久他妻子一起搬进来,我平日会多个说话的人,也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但很奇怪,两个月过去了,进进出出还是只有郝林一个人。有一天我到三楼储藏室拿东西,发现他的房间开着门,他站在窗前正出神地看着外面。我笑着说:“今天怎么没到厂里?”他转过身,拉把椅子示意我坐下。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整个房间被他打理得干净、整洁,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后来我知道那是古龙香水的味道。他说忙了一阵子,厂子已进入正常运转,而周围的关系他也不熟,只能让李明远去周旋,一时间他清闲下来。我问:“怎么一直没把家里的人接来?”他叹口气:“我正为此事发愁——岳父下楼梯时不小心摔伤了腿。我妻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过来了。我一直还盼着她来了我就能吃上家里的饭了——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吃,胃都吃坏了。”他好像真的比初来时瘦了不少。想他一个外地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挺难的,我说:“这样吧,以后只要你在家,到楼下来吃饭吧,反正我也一个人。”他马上展颜一笑:“那太好了。不过不要太麻烦你。”其实麻烦真谈不上,每天我一个人吃饭,再好的味道也如同嚼蜡,多一个人,反倒能正正经经吃些东西。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郝林打电话说晚上回来吃饭。我开车到超市采购了一些东西,赶回家做了四菜一汤。郝林回来,吃得满口称赞。我很高兴,连声问他:“真的好吃吗?”他点头:“我已经很久没吃这么可口的菜了。我见过很多有钱的女人,只知道打牌、买衣服,你不一样。你看这个家,上上下下收拾得多好!”我顺着他的眼光环顾四周。家是好家,只是屋子里的人呢?我心里一酸,说:“其实我算什么有钱的女人,什么都是虚的。”这话不是矫情,当年李明远出于对我辛苦付出的感动,把家里的房产写上了我的名字,公司注册时,由于他的户口还在郊县,也是以我的名字注册的。但这些有什么用?时到今日,所有的财政收入和支出我都无权过问,每个月我只有几千块钱的生活费。辛苦这么多年,到头来却人财两空。所以,我不肯离婚也是因为除了名分我还能有什么?李明远希望协议离婚,但,他许诺给我的财产只是全部财产的十分之一。我骨子里不是爱财的女人,我只是咽不下一口气:“凭什么我辛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让给别的女人?”
  他好似看透了我的惆怅,安慰我说:“钱是身外之物,可有可无,可多可少,重要的还是人。可惜,太多的人捡了西瓜丢了芝麻,以为追求到最重要的,其实,爱情、亲情、恩情,这些最珍贵的却丢弃了!”这话直击我心。我说:“你这么年轻,却有这样深的体会。”他笑了:“年轻什么?我比你还大一岁。我是沾南方人的光,样子显小罢了。”看着他那张朗朗笑脸,我心里一暖又一松,好似有根线轻轻搭在了我和他之间。
  
  三
  
  起初郝林隔三差五回来,后来天天晚上都在家吃饭。我每天非常用心地准备每一道菜,期待他品尝后的赞赏和富有光彩的眼神,我心里满满、暖暖的。我是有一块基石在心里的:总归他是李明远领回来的,对他好是赏李明远的脸,任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我们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他要说的话是我心里想的,他为我做的事是我多年来一直想做的,甚至我喜欢的书也是他喜欢的。我每次都为我们之间的默契惊叹又欣喜。
  有一天他怀里鼓鼓囊囊地回来,神情很神秘地让我猜他抱着什么。我笑着乱说了几样,他只摇头,轻轻掀开衣襟,一只毛茸茸雪白的小狗从他怀里钻出来。我惊喜地呀了一声:“是谁的?”他笑着往我怀里一送:“你的。给你的呀。”我不知有多感动。我曾经养过一只一模一样的狗,养了两年病死了,我心疼得几天吃不下饭。现在怀抱着它,好似当年的那只小狗又回来了。我真心地说:“谢谢你!”他说:“吃了你这么多好饭好菜,总该有点表示吧。给它取个名字吧。”我们头对着头翻看《辞海》,最后一致决定叫它“小耳朵”——它有一对小巧又可爱的耳朵。我轻轻叫着,一抬头看见郝林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我,我的心猛地往上一蹿,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
  就在当天晚上,李明远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看见小耳朵,他飞起一脚,骂骂咧咧地说:“哪来的畜生?”我赶紧抱起小狗,刚要离开,他一把扯住我的领子,把我连推带搡甩到沙发上,背部一阵疼痛。我又惊又怒,紧紧抱着小耳朵。李明远喷着一嘴酒气靠近我,大声说:“你到底离不离婚?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我大声说:“你这辈子别想!我不会便宜了那个狐狸精的!”李明远抬起手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转过身,他把我精心购置的瓷器砸得粉碎。
  他走了。我蜷缩在沙发里,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震得心灰意冷。不知过了多久,有人递给我一条毛巾:“擦擦嘴角,流血了。”我接过毛巾,血未擦干,眼泪已如泉涌。转过身,我抱住身边的这个男人,哽咽着说:“你都看到了,这才是我最真实的生活。”郝林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我也见过。我劝过他,没有用。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对你说,与其这样守着一份没有爱的婚姻,还不如放手。执著并不是一种聪明的做法。”我无比悲愤:“我21岁和他结婚,16年,儿子都已经15岁了。我们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给了这个家,如今,他要为了一个比我年轻很多的小丫头和我离婚!这些年,为了他,我没有朋友,没有工作,甚至和娘家人都疏远了。如果连这个名分都没有了,我还有什么?!”他看着我,我看到了他的犹豫和挣扎,但,他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话:“你还有我。”他的热吻印在了我冰冷的嘴唇上,在那一瞬间,巨大的幸福把我从地狱带到了天堂。我干涸的心灵和身体都在他炽热的爱中得到慰藉,甚至我以为之前所有的委屈和不公都是值得的,都是为了遇见郝林做下的铺垫。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不再怕了,任李明远怎样忽视我、冷落我、遗弃我,都不能再伤害到我了,他万想不到他带来的郝林是上天给我的最甜美无比的相遇,是对我今生最大的恩赐。
  
  四
  
  初秋的中午,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我依郝林所言,乖乖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而他在为我晾晒刚刚洗过的衣服和床单。小耳朵在我们身边绕来绕去,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美好温馨的情愫洋溢在我们之间。我低低轻叹一声,说:“郝林,为了你,我想离婚了。”他的手一抖,床单掉在地上。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脸贴在他温暖的后背上,我听到他的心咚咚地剧烈跳着。我说:“这样下去,我们和李明远与那个丫头有什么区别?只是,我能离婚,你呢?”他不语,拾起地上的床单用力抖着。我有些心凉,更多的是愧疚: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和妻子的感情很好,这么说无疑是逼他。
  我把他逼走了。当天晚上他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星期,他如人间蒸发,不见半个人影,手机不通,厂里也没有人。打电话给李明远,以房东的口气问他郝林的去向。他只简单地说他家里有事,暂时回南方了,过段时间一定会回来。
  37年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煎熬的痛苦。我每天晚上抱着小耳朵整夜失眠。在郝林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度日如年,想了很多。我甚至发誓,只要他回来,我哪怕永远做他的情人也不会逼他做任何决定。
  突然有一天,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回来了。我扑上去,抱着他饮泣。他看起来很憔悴,眼神也失去了光彩。我忍住不问他,为他放洗澡水,帮他按摩,再到厨房给他做了一桌子菜。握着酒杯,郝林的脸色依然很凝重。我说:“你放心。不该说的话我绝对不说第二遍。”“对不起。”他说。我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又说:“真的对不起!”我坐到他身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柔声说:“傻瓜。我不在乎。反倒要感谢你,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可是这辈子有你的真情就够了,足够了!”他转过脸,看着窗外,不说一句话。
  
  五
  
  那段日子,好像是为了补偿,他像个居家男人一样每天都在家里陪我。他做饭、洗衣、打扫房间,三层楼上上下下跑个遍,好像要把这辈子的活都干了。我在心里叹息:这个男人如此忠厚,不能给我婚姻,只能用别的来补偿。
  有一天吃饭,他突然说:“你还是离婚吧。”我放下碗,看着他。他又说:“这种婚姻没意思。还是离了吧。财产到底是身外之物。他念及你们多年夫妻,而且又是他儿子的妈,不会对你太绝情。”我笑着说:“没头没脑怎么又提这个?我听你的,你让我离我就同他离婚。”他哑着嗓子说:“那就今天——李明远回来,你就跟他谈。”
  果真,久未露面的李明远在晚上回来了。
  听我把话说完,他冷笑:“离婚?哼哼,现在轮到我考虑了。你想不离就不离,想离就离,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平静地说:“家里的房产任你处置,当初你要离婚的条件我也答应你。”他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好!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
  在爱情面前,女人都是无知又无畏的吧,这两年来,不管李明远怎样威逼,我都咬牙坚持维持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如今为着郝林,我竟主动要求离婚了。对未来我有着茫然和无措,但想到郝林对我的爱,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轻如鸿毛。郝林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缓缓走上三楼,郝林正对着电脑发呆,我坐在他身边,把头靠在他肩上说:“刚才同李明远谈过了,明天就去办手续。”他没有看我,也没有应声。我知道他心里很矛盾,为了缓和气氛,就翻看着他的电脑,找到他前几天下载的电影《色·戒》。两个多小时的电影,我们都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中。电影结束了,音乐还在缓缓回荡,我喃喃地说:“她是真的爱上了他。”他问:“你说什么?”我说:“王佳芝如果不爱易先生,怎会舍弃生命放走他?”郝林呆呆地看着我。我推他一把:“怎么了?看电影看傻了?”突然眼泪从他的眼里流出,他紧紧抱住了我。他的反常让我不安。我只觉得自从他回来后变了很多,但我未多想——即便想,又怎能想到我和他本就南辕北辙,而人生又有着怎样残酷而不堪的真相!
  第二天一早,我的身边是空的。屋里是空的。三楼是空的。整幢别墅是空的。
  郝林走了。
  他留下了一封很长的信。
  文君:
  不要离婚!
  起码不要这么轻易离婚。
  我是谁?我不是你生命里的福祉,我是陷阱,是诱惑,是王佳芝。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李明远想和你离婚,但你要分掉他一大半的家产。你比我了解他,钱财比他的命都重要。在他为此烦恼之际,他想到了我。我欠他一笔钱,在他是小数目,对我却是天文数字。我们在酒桌上达成协议,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只要我能让你和他离婚并对他的财产没有威胁,他就免了我的债务。起初我们定下的办法是“捉奸在床”,证据确凿,由不得你再理论,于是你的房间和我的房间都安装了摄像头。但,当他拿到证据时又有了更贪婪的企图:他希望你自动离婚,放弃任何财产。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这出戏。
  是的。文君,这只是一出戏。
  中间我有过退出的念头,我离开了。但,迫于债务的压力,我又被李明远牵了回来。
  如今,我终于意识到我在做一件极其愚蠢的事。幸好还不晚。
  我走了。
  我知道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挽回给你带来的伤害,可是我还是要再次说声对不起!
  
  六
  
  我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离。很久我无法思考。但愿,我能即刻死去。
  已经是隆冬时节,天气干冷阴沉。我的心紧缩着——而我哪里有心,什么都没有了。
  我听见有人进来,我看见李明远那张志在必得的脸。
  我的胸口像有一枚炸弹,所有的新仇旧恨一起袭来,我摸起了身边的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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