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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社会本身的黑暗,使得元散曲家在现实的矛盾尖锐冲突中痛感无法用一个形而上学去解释开满眼的恶与丑,其在艺术上的贡献,便是将美的陪衬物─—丑提升而起,以毁弃一切的心态自亵和毁弃自身,以散曲艺术嘲讽和毁弃现实与传统,让这一切都畸变为丑的辛酸、丑的滑稽、丑的愤与怒、丑的轻松与痛快,而其间蕴含的是他们对现实的无涯之愤和难以诉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