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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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中工作 吃着三明治, 一头母鹿啃吃雪中的睡菜丛 相互观察, 一起咀嚼。 一架比尔飞來的轰炸机 在云层上面, 用咆哮充满天空。 那头母鹿抬起头,聆听, 一直等到那声音消失。 我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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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中工作
吃着三明治,
一头母鹿啃吃雪中的睡菜丛
相互观察,
一起咀嚼。
一架比尔飞來的轰炸机
在云层上面,
用咆哮充满天空。
那头母鹿抬起头,聆听,
一直等到那声音消失。
我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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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一日,掉发,大把大把地掉。割伤的日子 迟迟不愈,开出纠缠的花,满载惶恐 我身体的秘密是变化,始料未及 无法向你说起,对于这,我羞于启齒。 我终于一节节倒退着,溃败下来 在坠离枝头之前,经过变软,酸化 散发出腐朽的味道。离群索居 无数的雨滴大声哭了起来,还有向晚的云 在黑夜来临前,我接受了我的虚弱 接受了步步后退的行速。只是衰败得太早 犹如一座被淋湿的茅草屋,又重又虚 我这生
我愧对栀子,我窃取它的香 食其色,继而对它青色的花苞浮想联翩 我把它从闹市带回,只給水 我愧对栀子,它把瑰丽的一生 献给我,且贱卖 现在,它头颅垂下 我想着它潦倒的后半生,在我的 卧室里,它的体液四溢; 它已离开了舞蹈的大地,白色的花瓣 是对母体的回忆? 我像只苍蝇飞不出黑夜的窗棂 我打开无知的光线,它的罅隙 刺痛了我的脖颈,哦, 栀子,一枚喧嚣的子弹 一支灰尘的卷曲,
大满的老屋门框上 昨天掉下一块砖 今天掉下两块砖 老屋又向西倾斜了一点 东头露在外面的梁 昨天清晨时还只有四朵蘑菇 今天却有七朵了。时间在发霉 院子里的杂草齐膝高 说不定有蛇卧在深处 去年清明时 大满带着老婆孩子來过了 只是在门外站了站,开着小车 沿着不熟悉的午后走了 大满屋又和土勇他们的老屋一样 肯定在七八九月的台风中倒塌 塌得和岁月一样平 盖住了一段历史
温婉的手指 轻轻地划过 我的长发 女人如水 发是精华 2002的初夏 你的额头 飄舞着一缕 暖暖的发丝 浅浅的笑容 弥漫着我的 细致 温柔 一丝不苟的
这些黄色的,一小瓣 一小瓣,她守着自己的身体 守着情人谷的花香 就像我为一株芙蓉的盛开抿着嘴角 就像一朵紫罗兰忽然在我 的手指上怒放,哦 你一树一树地笑,一樹一树地 把我锁进你的城堡 我已陷落,我把自己送进 桂树,和桂花一道 成长,一道 嬉笑,弹琴,捕捉 你,一丝凉凉的心跳
我在这被虚度的落日里,写下 这无用的诗句 “除了霜花,雨水,鐘表里的往事 只有你,罗布林卡” 风吹着罗布林卡的树,风吹着 树下的花与草 ……辽阔的黄昏,没有来得及 落下的雪 “此去经年,岁月无边” 在罗布林卡,我仿佛回到了从前 想你还在,春色还好
我,诗人加里·斯奈德 五十三岁时在这道山岭 和这块岩石上呆了六周 看见了每个瞭望台所见之物, 看见了这些山峦四处移动 在海面终止 看見了风与水破裂 头角分叉的鹿子,鹰眼, 此时祷文述说,瞭望台会死去?
轻轻地,一束月光 轻过我的衣裳;蠶丝是彩虹 拱形的皎洁,我们完成一个词语的交接 一个来自海底,一个泛舟湖上 砗磲诞生了,我手捧旷世的凄凉 你站在桀骜不驯的发丝旁, 风中,我握一把暖, 你的蓝色 你的迷茫 你的呼唤 穿透四月,穿透我的湖水 这是巨大的绿,巨大的回响 一阵野草的芬芳, 一阵柚子花的颤动, 一阵我们手心里的轻狂
花期已过,山谷再一次陷落 我的掌心向下,泥土在汛期里干涸 你說过的一粒种子已经越狱 我被挡在春天的墙壁 而水滴,千万次穿透你 我试图离开七月的玉米,风是最后一道鸟鸣 黄昏,在诗里抛锚 想你的燕子堆积 明晃晃的罅隙,蹒跚而至 葵花的陷落 再一次,轻而易举
我要向春天学习,要把 生长当成迫不及待的事情,把勃发 散在发丝里,把绿色长满我的 绣花裙,偶尔一点蒲公英 还要一朵迎春的黄,一小片 桃红,抑郁之时 下一场小雨,丝丝入扣 我把涌泉穴炙得火热,三阴交注满 红花的颜色 多美啊,早春 我的繡花裙充满了棉麻的呼声,它喜欢 绵长的雨水,喜欢喇叭坠落的 雷声,喜欢春的 大绿和绣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