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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人 这只是个发泄性的意愿。似乎受到某种不平的对待,不明的压抑或者别的原因,突然兽性大发似的想:我要杀人。通常是在头脑中完成这一过程(却不在乎他是男是女,高矮胖瘦,随便盯着某人),从中体验到一种毁灭性的快感。但很快这一过程则退化成了一种表演,变成了一个日常事件。既没有刚开始的快感体验,也没有在理智恢复后的一种自责。他如同每天在报纸头条看到的杀人案件,电影中灭人无数的英雄和新闻中远方的种族
幼时在农村,常听到的有三种声音:一、鸡啼,二、狗叫,三、蛙鸣。 “公鸡叫,天亮了。”小时课本上读过。住农村,才知鸡叫头遍,天还沉浸在黑暗中。啼过后,天才微曙,农民说:“鸡叫三遍天大亮。”似乎天是被叫亮的。 “黄狗叫,客人到。”狗有灵性,见到熟人是不叫的,一味扑腾欢跳。见到生人,狂吠不已,似乎很来火,一定要把来人吓得倒退,才善罢甘休。或者主人出面阻止,才唁唁然,极不友好。 “蛙声一片报丰年。”
校点完清·零陵陈德懋《注解伤寒论》后,面对着这薄薄的三本线装书,想起读书一辈子、爱书一辈子、藏书一辈子、恪守中国读书人基本准则生活一辈子的家父,不禁泫然泪下,感慨系之。 《伤寒论》一书,为东汉时期长沙太守张仲景所撰,张氏"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总结东汉以前的医学理论及临床实践经验,创立六经辨证法则,使中医辨证论治体系得以科学化、系统化,被医界誉为"方书之祖"、"不刊之典",向为业中医者必修之经典。
多年不上北京了,十分想念老朋友。似郑板桥词中一句:“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 想当年,时值“文革”,北京《人民中国》杂志社,调我去搞十二幅版画。杂志专对日本发行日文版,印得很精。社长田家农,曾任驻日记者,一口日语。人敦厚,对我甚关切。美编李玉鸿,生在日本,但能说华语。有不少日本专家,如戎家实、石川瑛子等,都和我成了朋友,石川还和我合作,在东京美术出版社出版了一部《中草药的故事》。刚去,有我电
小时候,你仰望星空, 萌发探索未知世界的梦想; 长大后,你仰望星空, 孤身叩问歌德巴赫猜想。 百年秘境,科学险峰, 你勇往直前决不彷徨。 身处陋室,胸怀宇宙, 让中华闪耀科学之光。 啊…… 多年后,你化作一颗星, 追梦青春绽放光芒, “七六八一”景润之星, 圆梦之歌在九天高唱! 啊…… 如今啊,我仰望星空, 科學征程敢拼敢闯。 “七六八一”景润之星, 拼搏精神把征
“洞房昨夜停红烛”是脍炙人口的唐诗名句。至今诗选还多选此诗。然而,几乎所有近、现代词书和诗注都作“昨夜洞房里保留(安置)红烛,通宵长明(不灭)”解。虽说“诗无达诂”,但这类诠释很难说体现了这诗的意境。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一、 智者千虑,难免一失 《钱钟书论学文选·第一卷》(广州花城出版社1990年版)第95页有:“‘停’。如《水经注》卷一三,平城静轮宫节:‘物不停固’。或卷一六
《骂筵》是《桃花扇》剧中精采的一折,明王朝经历了两百多年的统治,问题成堆,危机四起,政治上经济上都面临崩溃,昏庸腐化的福王朱由松在清军大举南下,即将国破家亡之时仍荒淫无度,弛了朝纲,整个朝廷大权均落入奸侫马士英、阮大铖手里,他们只知争权夺利,结党营私,狼狈为奸,诱导弘光帝建造楼台,朝夕淫乐,沉醉于声色之中。他们为了取悦于弘光帝,广授旧院,大扫秦淮,拿了清客妓女数十余人,教演新戏,于赏心亭饮酒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