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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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星星。 是几颗亮钉在蓝色的舞台上。 你伸着手,要揭开那片比较薄的云, 或者,像毕晓普一样在大锡盆里洗发, 打碎了月亮,還闪着光。 给你的诗在半空中我还无法捉到。 细雨和寒冷同时飘落。 我能看到雨滴,那些光滑的小圆球, 落在车窗上,它有从上到下, 让人发抖的自由。 也许我想写的是寒冷。 它和我有过肌肤之亲。 如此亲密,如此悲伤, 你抱着自己,除了这样 你到何处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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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星星。
是几颗亮钉在蓝色的舞台上。
你伸着手,要揭开那片比较薄的云,
或者,像毕晓普一样在大锡盆里洗发,
打碎了月亮,還闪着光。
给你的诗在半空中我还无法捉到。
细雨和寒冷同时飘落。
我能看到雨滴,那些光滑的小圆球,
落在车窗上,它有从上到下,
让人发抖的自由。
也许我想写的是寒冷。
它和我有过肌肤之亲。
如此亲密,如此悲伤,
你抱着自己,除了这样
你到何处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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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话,每一颗棋子都知道, 每一颗棋子都看得清,无论是参战与不参战的。 阳光照进两个棋笥,它温暖众生。 多清净啊!将要出现的棋局,是从未有人走過的。
有一天,她问我命运, 我回答:你就是命运。 你看你的脸庞, 未被世俗改变,还是出生时设定的样子。 你可能没感觉,一直在命运的怀抱里。 命运女神,只青睐专注的人。 当你抱怨,生活一片黑暗,想和他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做一个平庸女子。 我说,你已經如愿了,并非孤独一生。 你看,你一生只思念一个人, 记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已是爱的种子,是爱情本身。 然而她
我知道我无权要求您。 瞧您面无血色,需要我们送去光辉。 每一天,每时每刻, 阳光落在您身上,从不出声。 沉默就像骨肉将我们连着。 就像大地的深度睡眠。您会赐下幸福吗? 我在这,哦,我在这, 问候您,向着天空中的雾和薄霜, 向着冷气球。 如果我们能彼此看见,在人群骚动中, 我放下行李, 像基提先生走向他的一生。 向著斜坡路上照见的残雪。 在您命名的世界,我的心还有边际。
我问喜剧之神:什么人在演喜剧? 他说:只有悲伤、陷入绝望的人才知道喜剧是什么, 喜剧是对悲剧的模仿。 其实没有喜剧或悲剧。 你度过一生,就是一生, 怎么可能是喜剧或悲剧? 他说你看那个小女孩,衣服破烂, 没有玩具,只能用小木棍戳土玩, 可是你看她多专注,多用心,她 堆砌的小土包就是她的世界,是 全部,是幸福。她是喜剧还是悲剧? 他说你看她长大了, 失去双亲,孤苦无依,被人强
昨天我听到的各种声音, 现在听不到了,即使我再将影子投在 街道旁的长椅上。 已经黯淡的银色一团, 被树叶斜着穿透,像一张花瓣脸。 我知道花瓣属于庞德, 那么众多的面孔在他的“黝黑”里, 什么都是一样的。今天下午, 我领着学生过街,穿过车流, 再到二楼,就是围棋教室, 我突然想他们可能不一樣。 我们摆弄棋子,我讲一个怪物, 来到森林中,有四个鼻子, 就像我看过的《潘神的迷宫
这里美丽如一幅画。教堂的尖頂 干扰着白云追赶白云,像一枚定云针。 据说超过几个世纪, 空中波诡云涌,村民心中平静, 在神的下方唱着马泰拉,巴西利卡塔, 用古老的腔调;“你是我永远的主”。 那悲伤的曲子,融进马泰拉的石灰岩里。 风一阵一阵吹,积累到庄重。 月光显得分外柔和,在巨石间, 有裂罅的地带筑起城邦。 最小的洞窟像一只只闪亮的浆果, 挂在壁画上,偶尔摇晃。 风平浪静时,
把纸棉衣铺在地上,写好住址。 也许明天阳光灿烂,为我灿烂。 我还记得过去的門牌号码。 一排排瓦房,阳光照着勿拉毛头的土路, 你穿着蓝色带白花的外衣,在宽敞的院子里。 我年幼无知,盼望每天快点过去, 如今真的过去了,不能再和你一起吃饭。 今天傍晚时去买狗肉,听到路边摊贩说: 十月一,换棉衣。突然流下眼泪。 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却被带走了。 十月一,换棉衣,现在给你送去, 还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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