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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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我的诗集《斯世同怀》由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这是一个长诗选本,《句法练习》是其中的一首。作为惯常的诗歌出版物,《斯世同怀》的问世无声无息,并不出乎我的预想,此前绝大多数汉语诗集已用隐忍的方式验证了这几乎概莫能外的即时结局。与此同时,古老的诗歌却借助于微信这种崭新的科技形式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局部狂欢,两家出版社以惊人的速度争相出版一个晕轮效应诗人的诗歌作品:这样一个由诗歌话题引发的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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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我的诗集《斯世同怀》由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这是一个长诗选本,《句法练习》是其中的一首。作为惯常的诗歌出版物,《斯世同怀》的问世无声无息,并不出乎我的预想,此前绝大多数汉语诗集已用隐忍的方式验证了这几乎概莫能外的即时结局。与此同时,古老的诗歌却借助于微信这种崭新的科技形式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局部狂欢,两家出版社以惊人的速度争相出版一个晕轮效应诗人的诗歌作品:这样一个由诗歌话题引发的出版奇迹发生在当下中国,简直就是诗歌“小宇宙”的爆发节奏,而乐天派也藉此获取了反击唱衰诗歌的最新证据。但是,作为一种堪与历史比肩的伟大艺术,诗歌的美、力量和复杂性无可替代,诗歌的命运显然也不可能依靠例举来量身定制。百年中国新诗,基本上是“短平快”身先士卒,大行其道,也奉献了诸多杰篇佳构,这既是事物自身的发展规律所致,也是汉文化千百年来的传统使然。就诗歌而言,抒发情怀属于最不担风险的写作应对,关键在于,用“短平快”反复地抒发情怀会不会陷入以不变应万变的平面重复?一个有个性的诗人如果在这个问题上给出了有个性的回答,他就必将面临长诗写作的直接考验(完全基于抒情的长诗是难以想象的),在百米狂飙和马拉松运动之间寻找到速度与耐力的有机转换,继而丰富扩张个我的写作格局。几年前,民间诗刊《陆》曾推出一期长诗的珍藏版专号,诗人子梵梅在专号前的文字中说:“一个诗人一辈子没写过一首长诗,他是一个不完整的诗人。”这当然是一个有嫌武断的观点,但我本人愿意对此保持点赞的立场: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长诗,也许并非诗人的写作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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