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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演示性评价（performance-based assessment）是美国高等职业教育的一种评价方式，其核心是能力本位评价。文章从理论及实际应用两个层面介绍了演示性评价的内涵、方法及功能，并指出演示性评价对高职教育具有实践导向功能，它的推广与应用必定会推动高职教育考核方式的改革和发展。
［关键词］演示性评价高职教育评价导向
［作者简介］彭元玲（1965- ），女，湖南常宁人，湖南环境生物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英语教学和翻译；陈平（1965- ），女，湖南常宁人，湖南环境生物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教学管理。（湖南衡阳421005）
［中图分类号］G71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3985（2008）08-0060-02
随着国家对职业教育经费投入力度的加大，我国高等职业教育蓬勃发展，国家级、省级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脱颖而出，高等职业教育步入了良性、健康的发展轨道，进入了内涵建设及快速发展的黄金时期。之前，许多专家曾呼吁高等职业教育不应该是大学本科教育的压缩饼干，它应具备完善的、相对独立的教育体系，包括教学大纲、教学目标、人才培养标准等。高等职业教育应注重培养学生的职业技能、职业操守，应拥有有别于其他教育形式的评价方式。然而，当前，大多数高职院校（包括一些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仍采用与本科院校相同的期末统一笔试的评价模式。这种教学评价模式并不适合高等职业教育，甚至会制约它的发展。当前，我国高职教育课程评价工作还处于起步阶段，因此，对此问题的探讨具有重要意义。
教学评价方式或评价体系是教育的指挥棒，各种教育类型有其严格的评价体系。从某种意义上说，高等职业教育在中国大地上还是个新生事物，处于探索、发展和完善阶段。那么，对高职学生应进行怎样的评价和考试呢？怎样充分发挥指挥棒的作用，使评价方式科学化，培养出21世纪社会发展所需要的职业英才？如何让高职教育的考试评估有别于本科院校的考试评估？如何使高职教育的考试评估为职业教育发展服务？这是许多职业教育工作者和研究者正在思考和探讨的问题，也是职业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核心问题。在此，本文主要介绍美国高等职业教育的一种评价方式——以演示为基础的评价（简称为演示性评价），希望能为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提供借鉴和启示。
一、演示性评价方式的涵义
1996年，美国在改革大学教育时，对职业教育评价提出了演示性评价这种新方式。从广义上看，演示性评价方式包含了可信评价和选择性评价的许多共同特点。具体地来说，演示性评价是给学生提供机会展示他们所学到的知识，是一种完全在各种有序或无序的状况下学生运用知识、技能和思维习惯的过程。这种评价往往是持续一段时间，最终结果是产生可见性作品。对于演示评价性评价，人们也有很多不同的认识。Herman认为，演示性评价是设计好的一种测试，它让学生演示他们学到什么知识，能用学到的知识做什么。显而易见，作为一种可“选择”或“真实”的评价标准，这种评价是要求学生用某种方法去“演示”，例如写作、展示、解释、完成一个项目或实验。因此，这种演示性评价也叫演示性测试。最近研究表明，在教学中重视对学生学习的指导十分必要，但实践中还远远不够，教学需要教会学生怎样运用知识去解决职业和现实生活中的若干问题。演示性评价这种测试手段其实并不是什么新鲜东西，过去，许多教师就经常采用要求学生写一篇论文从而对学生进行评价的方式。这只是演示评价的一个方面。我们采用的演示性评价概念是由美国技术评估部提出的，演示性评价作为测试的一种手段是要求学生展示知识或技能时，创造性地提出任务活动的方案。
二、演示评价方式的具体方法
1.开放式或建构有回应的问题。要求学生用自己的语言构建出问题的答案，这些问题是开放性的问题，可以有多种答案，学生一般能在几分钟内得出答案。
2.演示问题或事件。要求对问题、任务或活动进行“演示”，尽管“演示”包括展示或陈述，此活动的突出特点是书面陈述。要求学生通过写出几句话或几个段落，来陈述他们对问题的回答或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要求学生画出解释图表或做实验，这些活动需要大约15分钟到一个小时或更多的时间完成。形式也多样，学生可以通过讨论、探究这些问题，形成各自的书面作业。
3.项目或实验。项目或实验是延续性演示活动，延续性演示活动往往需要几天或几周时间来完成。学生在这段时间里，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考虑问题，然后选择和提出可能的解决办法。最后，演示他们的项目或实验结果。这种活动常常在小组活动中进行。
4.作品包。这是对学生学习活动资料作品的收集。教师对学生某段时间的作品就内容、规格等各方面进行分析，评价它们的级别和质量。有许多方法来做作品包，作品包既有正式的也有非正式的。理想的作品包能帮助教师捕捉学生的思想，教师对作品包的评价可以建设性地被采用，还可以作为学生、教师、项目评估者的进步标志。作品包是有目的地收集、选编学生的作品，它能展示学生在某个方面或某些方面的努力、进步和所取得的成绩。
总之，演示性评价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常用的教学活动见下表。
三、演示性评价方式的功能
学习新知识之前，教师都会设计一些考试，对学生学过的知识进行测试。传统的考试一般是要求学生回答一些问题，或给出几个答案让学生做一些多项选择。然而，这种考试很难反映学生的实际水平。正因为如此，学者们提倡采用演示性评价。演示性评价的提出主要基于以下几个方面：
1.为什么我们要进行演示性评价？这是因为演示性评价要求学生必须积极地展示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对学习者的知识和能力的评价能更有效地发挥其导向作用。做多项选择题与作口头陈述在测试学生的知识能力方面存在着巨大的区别。更为重要的是，演示性评价能够改善教学，还能增加学生对知识的掌握和理解。在让学生准备演示任务活动时，教师应该描述演示活动的任务及对此演示的评价标准。这需要对演示活动的各个因素及评价标准进行认真仔细的描述，而且，让学生自身在活动过程中对自己的工作进行评价。
2.演示性评价研究证明了什么？（1）促进自主积极的学习。研究表明，如何应用知识以及在哪些场所应用知识是所有课程的核心。演示性评价使学生展示自身的学习兴趣和不同程度的学习积极性，当要求他们去组织一个主要概念的相关信息时，他们都能在各种各样的文章中，积极地建构自己对概念的理解。（2）基于课程的测试。演示性评价是基于课程的，而不应该是由某些根本不了解国家课程、区域课程和学校课程的人员来开发的。研究表明，大多数的教师往往通过各种方式改善自己的教学来满足考试的要求，这其中主要的原因是考试对教育的影响是很大的，而现在有许多教师都喜欢这种演示评价方式。（3）值得开展的活动。演示任务活动应该是值得一做的，因为这些活动设计让学生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来展示和应用一系列与课程相关的知识与技能。好的演示活动本身具有教育意义，又能把学生积极地融入一些有价值的学习活动中。学生在教师的鼓励下，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发现更多的信息，同时，在某些情况下也培养了他们的团队精神。
3.演示性评价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种具有积极作用的演示性评价的出现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演示性评价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大量的来自教师和学生的计划和主张。曾经有教师指出，“我们再也不能仅仅进行课程教学，要做好演示性评价活动非常艰难，我花费了许多时间去计划活动、去辅导学生。活动刚开始，我的学生希望被告之该做什么、怎样做，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怎样开始思考这一切。”同时，演示性评价的实践导向功能显而易见，符合我国高职教育人才培养目标的要求，与高等职业教育应重视实践教学完全匹配。
四、演示性评价对高职教育评价的启示
1.教学评价是提升高职院校教育质量的重要手段。正确合适的教学评价能了解学生学习、技能操作等情况，发现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并有助于教师及时纠正学生的错误，使学生得到及时的帮助。正确合适的教学评价还能帮助教育机构、教师了解教学目标落实的情况，有针对性地采取补救措施。根据高职教育的特点与实践经验，高职院校教学质量评价应从基本内涵、内容特征与基本标准入手，创造一个有效的高职教育教学质量评价体系，让所有教师创造性地理解教学评价的深远意义，不要一味追求分数。只有这样，高职院校人才培养质量才可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2.我国高职院校教学评价方式改革迫在眉睫。当前，虽然许多学生的考试分数比过去有所提高，但还是不能满足用人单位的要求。学生的质量或者说动手能力大打折扣，不管制定任何评价指挥标准都是无济于事的。如果把标准定得比较高，那么人们最终总会设法提高他们的成绩来达到这个标准。因为我们在使用这种评价标准的各个方面存在很复杂的关系，人们总是有办法来改变评价的各种标准，且在表面看来并不影响整个评价标准的质量。实际上，总体质量已大大降低，尽管有时看起来评价标准在上升。这样的评价考试歪曲了我们的课程，导致的结果是可信度不高，让人怀疑其有效性。
教育评价的最初目的是选择或证明一个人所取得的成绩（终结性评价）或努力而进行评价，起初也是为了给教育机构提供教学行为解释（评估性评价）。这种教育评价与学习是分离的，这种评价丧失了对学习的巨大促进和改善作用。这种教与学分离的评价方式导致正式评价只集中在学习结束时，考试时间受限制，考试的内容、形式、方法只测试了课程中非常有限的一小部分。这样的评价方式让教师和学生只关注将被测试的内容，却不关注学习过程和学习过程中的不断进步和改善。总之，目前我国高职教育的很多评价方式并不是有效的、合理的和正确的，往往剥夺了教学评价的现实意义，改革势在必行。唯有让评价促进学生的学习，指导教师的教学，为教学资源的分配和学校管理的有效进行提供依据，同时，也为解决教育中存在的问题提供信息，才不失为一种科学而有效的评价方式，才可能培养出市场需要的高技能型人才。
3.演示性评价是我国高等职业教育人才规格的需求。高等职业教育是创新教育、职业教育、高技能教育。演示性评价适合高等职业教育人才规格的需求。美国教育家Dylan积极建议推广这种适度的、公开的、开放的、自述的评价——演示性评价。这种评价标准和指标体系的设计能突出科学性和导向性、注重整体优化、注意简易性和可测性等指导思想，更注重了高职教育的目标与任务，为社会培养实用型的高技能人才。同时，演示性评价能使学生接受更广泛和更平衡的课程教育。运用演示性评价必须注意技巧与公平问题，以此来确保评价对所有学生公平。至关重要的是，在高标准可说明性的系统中，学生演示评价的尺度是影响行政管理与资源决策的重要因素。演示性评价中开放式的或建构性的问题、演示或事件、项目或实验、作品包都体现了杜威提倡的“做中学”的观点。演示性评价经常公开教师对学生适度评价结果，是经常性地对学生进行演示性评价，可以是教学中的任何一部分，如上文提到的一些教学实践活动。演示性评价一般有许多小测试，不断地测试，不断地评价，不断地发现问题，不断地完善教与学。而且，考试形式多样化，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参加同样的考试，考试题目应涵盖教学大纲。演示性评价强调对学生能力的测试，测试学生运用知识解决实际生活中问题的能力。基于此特点，演示性评价在高职教育中更具有实用性。这种评价为教师提供了解学生理解知识和应用知识的信息，同时，教师又能把演示性评价融入教学过程中，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学习、实践经验。这也是中国高职院校教学评价规范有序和健康发展迫切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
总之，在使用任何新的评价方式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回答以下几个问题：（1）为什么对学生进行个别考试，而在实际工作中则要求人们是在一个团队中工作？（2）为什么只测试学生记忆力，而实际生活中，工程师、科学家等是很少依赖记忆进行工作的？（3）为什么我们要进行限时的考试，而在现实工作中往往要求把事情做好而不是一味地限制时间？
总之，我国高等职业技术教育发展迅速，在这个过程中也会产生各种各样的评价方式、评价思想，而制定科学、合理、适用的评价体系却是任重而道远。
［参考文献］
［1］Brandi，Amy.Implementing Performance Assessment in the Classroom Practical Assessment［J］.Research & Evaluation，1998（2）.
［2］Christ lake，Patricia Harmes.Defining Assessment［EB/OL］.http://www.essentialschools.org，2007-11-05.
［3］W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Research on Evaluation，Standards，and Students Testing［J］.Evaluation，1994（1）.
［4］Dylan William. What is Wrong with Our Education Assessments and What Can Be Done about It［J］.Education Review，2001（1）.
［关键词］演示性评价高职教育评价导向
［作者简介］彭元玲（1965- ），女，湖南常宁人，湖南环境生物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英语教学和翻译；陈平（1965- ），女，湖南常宁人，湖南环境生物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教学管理。（湖南衡阳421005）
［中图分类号］G71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3985（2008）08-0060-02
随着国家对职业教育经费投入力度的加大，我国高等职业教育蓬勃发展，国家级、省级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脱颖而出，高等职业教育步入了良性、健康的发展轨道，进入了内涵建设及快速发展的黄金时期。之前，许多专家曾呼吁高等职业教育不应该是大学本科教育的压缩饼干，它应具备完善的、相对独立的教育体系，包括教学大纲、教学目标、人才培养标准等。高等职业教育应注重培养学生的职业技能、职业操守，应拥有有别于其他教育形式的评价方式。然而，当前，大多数高职院校（包括一些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仍采用与本科院校相同的期末统一笔试的评价模式。这种教学评价模式并不适合高等职业教育，甚至会制约它的发展。当前，我国高职教育课程评价工作还处于起步阶段，因此，对此问题的探讨具有重要意义。
教学评价方式或评价体系是教育的指挥棒，各种教育类型有其严格的评价体系。从某种意义上说，高等职业教育在中国大地上还是个新生事物，处于探索、发展和完善阶段。那么，对高职学生应进行怎样的评价和考试呢？怎样充分发挥指挥棒的作用，使评价方式科学化，培养出21世纪社会发展所需要的职业英才？如何让高职教育的考试评估有别于本科院校的考试评估？如何使高职教育的考试评估为职业教育发展服务？这是许多职业教育工作者和研究者正在思考和探讨的问题，也是职业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核心问题。在此，本文主要介绍美国高等职业教育的一种评价方式——以演示为基础的评价（简称为演示性评价），希望能为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提供借鉴和启示。
一、演示性评价方式的涵义
1996年，美国在改革大学教育时，对职业教育评价提出了演示性评价这种新方式。从广义上看，演示性评价方式包含了可信评价和选择性评价的许多共同特点。具体地来说，演示性评价是给学生提供机会展示他们所学到的知识，是一种完全在各种有序或无序的状况下学生运用知识、技能和思维习惯的过程。这种评价往往是持续一段时间，最终结果是产生可见性作品。对于演示评价性评价，人们也有很多不同的认识。Herman认为，演示性评价是设计好的一种测试，它让学生演示他们学到什么知识，能用学到的知识做什么。显而易见，作为一种可“选择”或“真实”的评价标准，这种评价是要求学生用某种方法去“演示”，例如写作、展示、解释、完成一个项目或实验。因此，这种演示性评价也叫演示性测试。最近研究表明，在教学中重视对学生学习的指导十分必要，但实践中还远远不够，教学需要教会学生怎样运用知识去解决职业和现实生活中的若干问题。演示性评价这种测试手段其实并不是什么新鲜东西，过去，许多教师就经常采用要求学生写一篇论文从而对学生进行评价的方式。这只是演示评价的一个方面。我们采用的演示性评价概念是由美国技术评估部提出的，演示性评价作为测试的一种手段是要求学生展示知识或技能时，创造性地提出任务活动的方案。
二、演示评价方式的具体方法
1.开放式或建构有回应的问题。要求学生用自己的语言构建出问题的答案，这些问题是开放性的问题，可以有多种答案，学生一般能在几分钟内得出答案。
2.演示问题或事件。要求对问题、任务或活动进行“演示”，尽管“演示”包括展示或陈述，此活动的突出特点是书面陈述。要求学生通过写出几句话或几个段落，来陈述他们对问题的回答或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要求学生画出解释图表或做实验，这些活动需要大约15分钟到一个小时或更多的时间完成。形式也多样，学生可以通过讨论、探究这些问题，形成各自的书面作业。
3.项目或实验。项目或实验是延续性演示活动，延续性演示活动往往需要几天或几周时间来完成。学生在这段时间里，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考虑问题，然后选择和提出可能的解决办法。最后，演示他们的项目或实验结果。这种活动常常在小组活动中进行。
4.作品包。这是对学生学习活动资料作品的收集。教师对学生某段时间的作品就内容、规格等各方面进行分析，评价它们的级别和质量。有许多方法来做作品包，作品包既有正式的也有非正式的。理想的作品包能帮助教师捕捉学生的思想，教师对作品包的评价可以建设性地被采用，还可以作为学生、教师、项目评估者的进步标志。作品包是有目的地收集、选编学生的作品，它能展示学生在某个方面或某些方面的努力、进步和所取得的成绩。
总之，演示性评价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常用的教学活动见下表。
三、演示性评价方式的功能
学习新知识之前，教师都会设计一些考试，对学生学过的知识进行测试。传统的考试一般是要求学生回答一些问题，或给出几个答案让学生做一些多项选择。然而，这种考试很难反映学生的实际水平。正因为如此，学者们提倡采用演示性评价。演示性评价的提出主要基于以下几个方面：
1.为什么我们要进行演示性评价？这是因为演示性评价要求学生必须积极地展示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对学习者的知识和能力的评价能更有效地发挥其导向作用。做多项选择题与作口头陈述在测试学生的知识能力方面存在着巨大的区别。更为重要的是，演示性评价能够改善教学，还能增加学生对知识的掌握和理解。在让学生准备演示任务活动时，教师应该描述演示活动的任务及对此演示的评价标准。这需要对演示活动的各个因素及评价标准进行认真仔细的描述，而且，让学生自身在活动过程中对自己的工作进行评价。
2.演示性评价研究证明了什么？（1）促进自主积极的学习。研究表明，如何应用知识以及在哪些场所应用知识是所有课程的核心。演示性评价使学生展示自身的学习兴趣和不同程度的学习积极性，当要求他们去组织一个主要概念的相关信息时，他们都能在各种各样的文章中，积极地建构自己对概念的理解。（2）基于课程的测试。演示性评价是基于课程的，而不应该是由某些根本不了解国家课程、区域课程和学校课程的人员来开发的。研究表明，大多数的教师往往通过各种方式改善自己的教学来满足考试的要求，这其中主要的原因是考试对教育的影响是很大的，而现在有许多教师都喜欢这种演示评价方式。（3）值得开展的活动。演示任务活动应该是值得一做的，因为这些活动设计让学生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来展示和应用一系列与课程相关的知识与技能。好的演示活动本身具有教育意义，又能把学生积极地融入一些有价值的学习活动中。学生在教师的鼓励下，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发现更多的信息，同时，在某些情况下也培养了他们的团队精神。
3.演示性评价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种具有积极作用的演示性评价的出现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演示性评价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大量的来自教师和学生的计划和主张。曾经有教师指出，“我们再也不能仅仅进行课程教学，要做好演示性评价活动非常艰难，我花费了许多时间去计划活动、去辅导学生。活动刚开始，我的学生希望被告之该做什么、怎样做，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怎样开始思考这一切。”同时，演示性评价的实践导向功能显而易见，符合我国高职教育人才培养目标的要求，与高等职业教育应重视实践教学完全匹配。
四、演示性评价对高职教育评价的启示
1.教学评价是提升高职院校教育质量的重要手段。正确合适的教学评价能了解学生学习、技能操作等情况，发现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并有助于教师及时纠正学生的错误，使学生得到及时的帮助。正确合适的教学评价还能帮助教育机构、教师了解教学目标落实的情况，有针对性地采取补救措施。根据高职教育的特点与实践经验，高职院校教学质量评价应从基本内涵、内容特征与基本标准入手，创造一个有效的高职教育教学质量评价体系，让所有教师创造性地理解教学评价的深远意义，不要一味追求分数。只有这样，高职院校人才培养质量才可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2.我国高职院校教学评价方式改革迫在眉睫。当前，虽然许多学生的考试分数比过去有所提高，但还是不能满足用人单位的要求。学生的质量或者说动手能力大打折扣，不管制定任何评价指挥标准都是无济于事的。如果把标准定得比较高，那么人们最终总会设法提高他们的成绩来达到这个标准。因为我们在使用这种评价标准的各个方面存在很复杂的关系，人们总是有办法来改变评价的各种标准，且在表面看来并不影响整个评价标准的质量。实际上，总体质量已大大降低，尽管有时看起来评价标准在上升。这样的评价考试歪曲了我们的课程，导致的结果是可信度不高，让人怀疑其有效性。
教育评价的最初目的是选择或证明一个人所取得的成绩（终结性评价）或努力而进行评价，起初也是为了给教育机构提供教学行为解释（评估性评价）。这种教育评价与学习是分离的，这种评价丧失了对学习的巨大促进和改善作用。这种教与学分离的评价方式导致正式评价只集中在学习结束时，考试时间受限制，考试的内容、形式、方法只测试了课程中非常有限的一小部分。这样的评价方式让教师和学生只关注将被测试的内容，却不关注学习过程和学习过程中的不断进步和改善。总之，目前我国高职教育的很多评价方式并不是有效的、合理的和正确的，往往剥夺了教学评价的现实意义，改革势在必行。唯有让评价促进学生的学习，指导教师的教学，为教学资源的分配和学校管理的有效进行提供依据，同时，也为解决教育中存在的问题提供信息，才不失为一种科学而有效的评价方式，才可能培养出市场需要的高技能型人才。
3.演示性评价是我国高等职业教育人才规格的需求。高等职业教育是创新教育、职业教育、高技能教育。演示性评价适合高等职业教育人才规格的需求。美国教育家Dylan积极建议推广这种适度的、公开的、开放的、自述的评价——演示性评价。这种评价标准和指标体系的设计能突出科学性和导向性、注重整体优化、注意简易性和可测性等指导思想，更注重了高职教育的目标与任务，为社会培养实用型的高技能人才。同时，演示性评价能使学生接受更广泛和更平衡的课程教育。运用演示性评价必须注意技巧与公平问题，以此来确保评价对所有学生公平。至关重要的是，在高标准可说明性的系统中，学生演示评价的尺度是影响行政管理与资源决策的重要因素。演示性评价中开放式的或建构性的问题、演示或事件、项目或实验、作品包都体现了杜威提倡的“做中学”的观点。演示性评价经常公开教师对学生适度评价结果，是经常性地对学生进行演示性评价，可以是教学中的任何一部分，如上文提到的一些教学实践活动。演示性评价一般有许多小测试，不断地测试，不断地评价，不断地发现问题，不断地完善教与学。而且，考试形式多样化，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参加同样的考试，考试题目应涵盖教学大纲。演示性评价强调对学生能力的测试，测试学生运用知识解决实际生活中问题的能力。基于此特点，演示性评价在高职教育中更具有实用性。这种评价为教师提供了解学生理解知识和应用知识的信息，同时，教师又能把演示性评价融入教学过程中，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学习、实践经验。这也是中国高职院校教学评价规范有序和健康发展迫切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
总之，在使用任何新的评价方式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回答以下几个问题：（1）为什么对学生进行个别考试，而在实际工作中则要求人们是在一个团队中工作？（2）为什么只测试学生记忆力，而实际生活中，工程师、科学家等是很少依赖记忆进行工作的？（3）为什么我们要进行限时的考试，而在现实工作中往往要求把事情做好而不是一味地限制时间？
总之，我国高等职业技术教育发展迅速，在这个过程中也会产生各种各样的评价方式、评价思想，而制定科学、合理、适用的评价体系却是任重而道远。
［参考文献］
［1］Brandi，Amy.Implementing Performance Assessment in the Classroom Practical Assessment［J］.Research & Evaluation，1998（2）.
［2］Christ lake，Patricia Harmes.Defining Assessment［EB/OL］.http://www.essentialschools.org，2007-11-05.
［3］W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Research on Evaluation，Standards，and Students Testing［J］.Evaluation，1994（1）.
［4］Dylan William. What is Wrong with Our Education Assessments and What Can Be Done about It［J］.Education Review，20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