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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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阅读的逆向调查》(杂文月刊2017年8月上),很有特色。一个“关于”把标题弄成中规中矩的机关行文格式,接下来却是云诡波谲,“我”的阅读调查不是问读什么书,喜欢什么书,突兀而来却是“你要先烧什么书”,逗起读者的胃口,急于知道答案,回答的各色人等、见仁见智,不说哪里人只说辽宁话、河南话、吴侬软语,意见有稳健的,有极端的,都是“刺心”的。调查大轴是形似的“牛大姐”,一提“牛大姐”人们自然想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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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阅读的逆向调查》(杂文月刊2017年8月上),很有特色。一个“关于”把标题弄成中规中矩的机关行文格式,接下来却是云诡波谲,“我”的阅读调查不是问读什么书,喜欢什么书,突兀而来却是“你要先烧什么书”,逗起读者的胃口,急于知道答案,回答的各色人等、见仁见智,不说哪里人只说辽宁话、河南话、吴侬软语,意见有稳健的,有极端的,都是“刺心”的。调查大轴是形似的“牛大姐”,一提“牛大姐”人们自然想到《编辑部的故事》里那位思想僵化的“老大姐”,“牛大姐”是出版社的李总,她大吐口水:大量积压着大明星、小星星、保健类“畅销书”,人们会问这些垃圾书不都是出版社出的吗,你“牛大姐”叫什么委屈?
杂文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就乏味。评阅《石头记》的脂砚斋有“作人要老诚,作文要狡猾”语,写杂文就要旁敲侧击、指东打西、借题发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如云龙雾豹,出没隐见,变化无穷”(刘熙载),有時“东拉西扯不含糊”同样出彩,《文学与出汗》看似不搭界,鲁迅写来就成名篇,就是“搭”的巧妙。《关于阅读的逆向调查》一文也属“搭”的巧妙。
其他文献
茅盾文学奖得主张炜,不仅擅长小说的创作,他的散文和文艺评论也写得极具特色。新近上市的《走得遥远和阔大:张炜谈文论艺》(广东人民出版社2017年7月出版),就以一个作家的身份,就散文的写作、阅读的方向性、写作的根本目的等这些中国文学命题,结合自身多年创作经历,与我们共同探寻着其中的独到意蕴。 本书共分“谈散文”“谈阅读”“谈写作”“演讲录”等四个部分。张炜从最基本的文体——散文谈起,由浅入深地展开
在我国杂文界,游宇明堪为高产作家。他的杂文视域开阔,观点犀利,彰显出一位知识分子的睿智和良知;他的作品题材新颖,意蕴厚重,常信手拈来史书的轶闻,尤其是民国的掌故,以佐证自己的论点,深化文章的题旨。我揣摩,游宇明平素酷爱史学,读了不少史书,对民国史尤为谙熟。 近读游宇明相赠的历史随笔集《不为繁华易素心:民国文人风骨》,证实了我的这一看法。该书的后记自云:他自幼喜欢历史,初中、高中的历史成绩名列前茅
退休后赋闲在家,有时间读点书了。前些日子,从书柜中取出多年前买的《全元散曲》一书,饶有兴致地诵读起来。读着读着,我发现有些元曲與今天的杂文很相似,特别是刺世、丧乱、怀古、天灾人祸、民间疾苦题材的,嬉笑怒骂,生动诙谐,通俗易懂,风趣幽默,读起来,如三伏天吃了冰激凌,痛快淋漓!司马迁的《史记》,被鲁迅先生誉之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我说元曲是有韵的杂文。 金元时期作家刘祁在《归潜志》说:“夫诗
宋人黄庭坚称苏东坡:“东坡之酒,赤壁之笛,嬉笑怒骂,皆成文章。”鲁迅谓杂文“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于杂文创作,怒骂是一种风格,嬉笑亦是一种风格,一种更有读者效应和社会功用的风格。这种风格,我谓之:俏皮。 杂文之杂,在于范围,更在于功能。杂文重在“扎”,就像扎针灸,不见血,但见效。我以为,“不见血,但见效”是杂文创作的一种高境界。如果要臻至这种境界,选择“俏皮”方式,不失为上策。 俏皮是一种风格
不知不觉间,就立秋了。 立秋了,就会发现,前脚刚立秋,后脚,就一下子跨入了沉静而博大的秋之意象里。 秋应是国画大师,以大地为纸,气候为笔,创一大水墨画,色彩淡淡然、意境深邃悠远而又蕴藉,虽不热烈,但别有风味。看这幅图画上,秋的山是“秋山明净而如妆”,秋的水是“秋水共长天一色”“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秋天的山水,一言道不尽的都是端庄、浸凉与悠远。 与其他季节相比,秋自有自己别致的格调:没有春
不知自何时起,一说到杂文,不少人都要拉鲁迅先生作大旗,称其是“杂文的鼻祖”。其实,“杂文”一词,最早见于《晋书·干宝传》。后来,南朝文学理论大鳄刘勰先生提出杂文这一概念,将某些体裁的文章归类于“杂文”,并在其经典大著《文心雕龙》中特列“杂文”一章,作了精彩详细的论述。可见,杂文的鼻祖非某一人,而是一群人,并且是千年以前的古人。 何谓杂文?刘勰先生在列举了诸大家的文章之后,作了如下概括:“详夫汉来
7月酷暑之际,《王者荣耀》终于推出防沉迷措施了。我顿感欣慰:瞧,在铺天盖地的负面报道中,在赚得盆满钵满之后,他们终于做出姿态,要为“不顾一切狂玩《王者荣耀》”的高烧现象降一降温了(中国新闻网)。 超2亿注册用户、日活跃用户5000万、一月超30亿元的流水——诚如媒体所言,《王者荣耀》已成为社会现象级手游。所以,你得承认,这款游戏,在撬动人性深处贪玩好胜等欲望方面,的确有自己的独门秘笈;在利用“玩
一 罗兰夫人说:“认识的人越多,我越喜欢狗。”何也?因为,有的人,你对他再好,他也会背叛你,而狗不会。她说的是狗的忠诚。其实,还有一点,也应说及:狗的自然,是怎样,就怎样,不装、不做作,而人有虚伪一面。仅从这两点而言,人应向狗学习;养狗、爱狗者的信念,也应更坚定。 二 有的人,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振振有词:“无为而治。”如果是认识糊涂,就该拨乱反正:老子的“无为”,是不做不该做之事,而做應该
朱国平先生撰文《胡子总是要刮的》(本刊7月上)对刮胡子这门手艺后继乏人表示担忧。我有同感,在《我当理发匠胡师傅50年回头客》(2014年11月28日《杂文报》)中谈到:“顾客都说,胡师傅的刮脸功夫无人能及,对于顾客而言,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人脸包包坑坑,把脸刮好,让顾客感到像按摩那样舒服,是手艺,是艺术,是匠心。”胡师傅的手艺在此地硕果仅存,新一代“发艺师”们“美发”有一套,却不谙刮脸之道。我经常
我的奶奶生于光绪末年。套用一度流行的说法,我应该是可以称之为“民国老太太”的。她小脚,套裤,蓝布大襟褂子,有发髻,冬天还戴一顶黑色平绒帽子——是不是有点“民国范”呢?自然,生活在穷乡僻壤的她,和她的同时代人林徽因、张充和之类的“名媛”,不可并论。有意思的是,她能说出许多格言式的俗言俚语,并且身体力行。这些俚俗之语,细细掂量,还颇具文化含量。 “菩萨有眼,响雷打头。”这是奶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