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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的《薤露》、《蒿里》两篇乐府诗,后人目为“汉末实录”。因此理解这两首诗尤应评参史实。近日重读《蒿里行》,觉得诸家注本在解释首四句时,咸以“义士”指袁绍、袁术等,以为前四句都是对绍、术等人而言,这种说法似乎与史实不谐,失了作者本意。愚以为首四句乃曹操自明本志之言,“义士”实是曹操自指。始陈鄙见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