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也许我们心中有诸多的感谢还没来得及说，
也许我们有一万个“对不起”不知如何开口，
但请在母亲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
面对那位为你和你的孩子操劳的妈妈，
满怀感恩之情，衷心道声：谢谢！
线上调查：你家怎么带孩子？
我们或许一直认为“母亲”这个称谓带着些许强势的意味。想想，她就是那个在你幼小时供你衣食、在你恐惧时给你怀抱的人；她就是那个在你好奇时带你看世界多大在你求学时与你一起读书教你写字的人；她还是那个在你绝望无助时跟你说“别怕，还有妈”的人；而且，她是那个唯一会在你怀孕生产恐惧无助的时候，无论天涯海角也要奔到你身边陪伴、守护、无私无畏地帮助你和宝贝一起成长的人。
是的，虽然她年事已高，但在你心里依旧那么强大。当初带着你长大的那段辛劳刚刚过去，为你的工作和婚姻忧心的日子刚刚过去，好容易有一段时间去享受“自己的人生”，她却带着笑容前来要继续守护着她的外孙。
母亲会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因为我喜欢那个小家伙，你看她/他多像你小时候儿……”“你都是我带大的，我有经验！”……一万个理由之余，她唯独没有去说出的那句话是——对女儿的牵挂与爱。
和母亲一样，怀着对这个初生生命的爱，你们开始生活在一起。因为爱，所以争吵，难免红脸；也因为爱，所以会肆无忌惮地要求和伤害。我们在实地寻访的32户0～3岁宝宝家庭中，25位新任妈妈告诉我们，她们因为带孩子的事，和母亲或者婆婆也发生过争吵和不快！另外的7户家庭，有4位新任妈妈已经失去了她们的母亲，最让我们感动的是，一位妈妈在电话那头哽咽着告诉我们：“我很羡慕那些能和妈妈们因为带小孩而争执起来的母女、婆媳。这条路上，她们可以有商有量，有着老人的陪伴和共同对孩子的爱。而我连争吵的机会都没有，我可怜我的宝宝，她应该有个外婆来疼，这种爱和母爱一样无可替代！如果我的母亲还在，即使她不帮忙我带小孩，她只要能偶尔坐在这里，看着孩子笑，对我和宝宝都是莫大的幸福！”
想起龙应台《目送》里写到的那个场景，她那个已经失忆的老母亲，见到从台北来探望她的女儿，静静地“觑”了一阵，又嚅嚅地念道：“你好像我的雨儿（女儿）。如果你是我的雨儿，你怎么会不在我身边呢？你是不是我养大的？”于是，她的女儿坐下来把母亲的手捧在自己的掌心里，说：“你的雨儿要看见你笑，妈妈。”公交车外粉樱掩映，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端坐在浅浅的晨光之中，看着自己的女儿，微笑了。
叶倾城：最爱我的那个人
两个故事。
一个是我听来的。
外婆，母亲，婴儿，都坐在阳光融融的阳台上。是怎么出了疏忽，婴儿直坠下楼。小母亲大叫一声，情不自禁想扑出阳台外接住孩子——被人死死地抱住了。抱她的人，是孩子的外婆。
她狂叫挣扎，嚎啕大哭：“你为什么要拦我，她是我的孩子呀。”
外婆也是满脸泪：“可是，你是我的孩子呀。”
一个是我亲眼看到的。
我在产科住院的时候，邻床的小宝宝一出世，就因为喝了一口羊水，进了NICU（新生儿急症病房），产妇倒还镇定，一边挂水一边问老公：“孩子额头上是不是有个胎记？是不是，是不是？”
产后第二天，她就咬牙下地，哆哆嗦嗦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前挨，问小护士：“NICU几点探视？”
护士答：“不能探视，一天可以送两次奶。”
第三天，我听见她跟自己妈妈打电话，说着说着吵起来了：“我的孩子，你别管！”“啪”挂断了电话。
过了两个小时，还没到探视时间，她妈，一个瘦瘦小小的农村老太太轰隆隆冲进来了，带着哭腔，口音浓重，我只能依稀听出几个词：“冷。”电梯冷，走廊冷，女儿在坐月子，哪里都不能去。
女儿满眶是泪但是强忍：“我只看过她一眼！”
老太太说的什么，我这次完全听不懂，但我看到她枯瘦的手急急拍自己胸口，身体语言是：我替你看。
到后来，谁也没见着孩子，因为NICU真的真的，不能探视。
她后来跟我说：“都不知我妈怎么过来的。她刚来北京，也听不懂普通话，也不认字……”平时都是她老公开车接老太太过来的。
她们是母亲；而她们，是母亲的母亲。母亲们爱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她能理解她全部的痴，当孩子受到伤害，当心疼得不能放下，当确确实实血脉相连，但：你爱你的孩子，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这是母亲的母亲们，最曲折深沉的，爱。
再说我自己的。
没故事。确实没有。
如果有，不过与大家一样。
我坐月子，我只知道我的苦：护士帮我挤奶，我泪汗皆如雨下；我喂奶喂得腰都要断了；婴儿终于睡着，我在晨曦里仰面躺下，万念俱灰地想：才十三天，啥时间是个头呀……
我没想到，我妈为了照顾我，在陌生的城市，摸索着买菜——我住在新小区，所有的菜场都非常远。我终于睡熟的时候，她起床给宝宝换尿布。她老花了，看不清《育儿百科》上的字样，我念菜谱给她听，她就洗洗洗剁剁剁，给小婴儿做出一餐餐的辅食。
一定比上班还要累。而她，快七十了。
很累的时候，我很想逃。早上我女儿起床了，揪着我摇：“妈妈起来起来。”我假装睡着。我听见我妈把她抱走了，我带着内疚松一口气，沉沉睡去。
晚上我女儿想听我说故事，她偎在我膝上闹，我不耐烦地把她推开，她边哭边笑地抱怨：“坏妈妈，一个坏妈妈。”不屈不挠地回来，我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呀……也是我妈，把她抱走了。
这明明是我的责任，但最后接下来的，是她。
有一天，我对人说：“我最爱我女儿，她也最爱我。”人深明事理，看着我眯眯笑：“不，你最爱的，是你女儿。但，最爱你的人——是你妈。”一语点醒梦中人。果然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但我如何对她说谢呢？她什么也不需要。好衣服她会爱惜地收起来，美食她会吹吹凉给我的女儿。她所要的，无非就是我的幸福，以及我女儿的幸福。
一代一代，母亲的母亲们，给予我们的，是全部，所要的，只是这微小的期待。
“妈妈，很高兴能送你个孙孙”
没有宝宝之前，妈妈天天盼。那时，她去商场买了蓝眼睛的洋娃娃给自己，整天抱在我眼前叫“孙孙”，信誓旦旦的说：“等你生了，不让你操一点心！我负责！”她总是很羡慕那些带着孙孙晒太阳的老人们，她说女儿呵，如果有个孩子，我和你的人生就都圆满了！
我不太理解妈妈这种近乎疯狂的期待，也不明白她所说的圆满。当我意外怀孕生下宝宝后，只是一度的认为这个被“软磨硬泡”催生出来的小家伙，理所当然地应该由妈妈来负责。
她自然欣喜若狂，从怀孕起就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我凭着这份宠爱近乎矫情的挑食、偷懒、发脾气。宝宝出生的第二天，我患了产后荨麻疹，全身惨不忍睹，我把这一切归罪于妈妈清晨送来的一碗“醪糟蛋”，我大哭着责备妈妈：“为什么要给我喝这个？！”妈妈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拿棉球蘸着炉甘石洗剂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我的皮肤，我知道妈妈心疼得要死，可还是忍不住把满腹的怨言就这么不加掩饰的抛给了她。
后来，宝宝的黄疸值超标，需要照蓝光。那时正值7月盛夏，日头烈得让人干涸，妈妈就这样顶着烈日在蓝光室、病房和家三头跑，她担心蓝光照坏她孙孙的眼睛，又担心她女儿在病房里不好好吃喝。
因为妈妈，生完宝宝后我没受什么累，享受着随宝宝而来的欢喜与幸福。宝宝刚刚过了百日，妈妈却因为多年前的“椎间盘手术”伤处复发，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我突然明白，我一直以为的那个能为我承受一切的神气的母亲，其实，并没有那么铜头铁臂。
妈妈一直在付出，而我总是在埋怨。有时候推着宝宝出门，听妈妈和别的外婆聊天，她们笑着发着牢骚：“这年头带孩子的规矩多，外婆的日子不好过啦！”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母女在这期间的关系都是这样？但是看到她们有些酸楚却又洋溢幸福的那张沧桑的面容，心酸与懊恼就一齐涌了上来。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一直没有告诉你，有好几次我看到你逗宝宝玩耍时的背影，看见你们那么幸福而满足的大笑，我都忍不住流泪。我感谢我的孩子，能给你带来这许多我没能为你做到的快乐！也感谢你为我的孩子所做的一切！其实你多累、多辛苦，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妈妈，我一定要为你写点什么”
我一定要为妈妈写点什么，让自己永远记得住她的辛劳。
从我怀孕时起，妈妈每天都要早上4：30摸黑起床，生怕吵醒我，就在厨房开一盏小小的灯，替我熬汤、做新鲜的菜，等我起床可以带去公司午餐，每一天，都是如此。
我剖腹生产的宝宝，住院的那几天，我不能动，浑身都是汗，妈妈帮我擦身、喂食、递送马桶，整整七天衣不解带。接下来遇上宝宝高热惊厥，住到儿童医院的特需病房被护理。妈妈不放心把宝宝交给我和老公照顾，尽管住在特许病房医生和护士会很细心地照顾，但她还是不放心，生怕别人一个粗疏，体温控制不好会再次惊厥。于是跟护士好生请求，留在病房里，自己给宝宝24小时物理降温。
三天三夜，妈妈遵着医嘱，把宝宝衣裤全部敞开，一遍一遍用纱布蘸着温水擦身、用冰枕头给宝宝降温。因为温水擦身很关键，宝宝的皮肤又娇嫩，妈妈心疼，怕擦的时间长了、动作重了会擦疼宝宝，更加不让我们来。那三天三夜，在那个苍白的房间里，我不知道妈妈是怎样熬过来的？我们怎样劝她，她都坚持着要守在孩子身边，坚持着要我好好休息！
生我的时候妈妈肯定像那时的我一样疼痛，我生宝宝的时候，她又遭受着第二次的折磨，这次，是双倍的疼痛。这些生活中琐碎的曾经，这些让我鼻子酸酸的感动点点滴滴都浮过来了，我在心底说着谢谢，可是面对妈妈的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妈，我该对你说什么呢？说我永远爱你，感谢你，这些都太轻浮，也太隔膜了；在母亲节的时候给你买一件礼物？又嫌太刻意；就这样，我甚至有很多年，都没好意思给妈妈一个紧紧的，亲昵的拥抱了。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有时候看着多多亲昵地抱着你叫外婆，看着你满足的笑，我真幸福！我想让我们生活得更美好，把你对我的爱，我对女儿的爱一代一代地传递下去，这可能是我能够给予你的，最好的礼物吧。
“妈妈，我爱你”
在有小子墨之前，妈妈热衷于全国各地旅游，北京周边的山，每一座都爬过多遍。现在她哪儿也不去了，每天在家里冲调奶粉、弓着腰把手扶在腋下领小子墨走路、消毒玩具、擦洗地板、用刀背轻柔地剁鱼或菜泥。小子墨睡着的时候，她也不会歇下来，而是窝在窗前沙发上看育儿书，看婴儿菜谱，周六周日趁着我和老公在家带孩子，她急匆匆地出门去，理个发。
我脾气急，产后一阵子又多少有点抑郁，常常会因为一些细节问题和妈妈争吵。记忆中最深的一次是小子墨起湿疹，我特别怕奶粉冲得稠了，严苛地量取每一平勺的奶粉量。轮到妈妈冲奶粉，奶粉正好快没了，妈妈怕浪费，把剩下的奶粉刮了刮全倒到了瓶子里，被我看见，我突然就发起怒来，和她结结实实地吵了一架，妈妈眼圈都红了，一声不吭地走开，我还是很气愤，在床上辗转着，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
早上六七点钟，我朦胧地听见妈妈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把小子墨抱走，让我好好补觉。等我醒来后，看见妈妈正用一只玩具，无限耐心地哄着小子墨玩。我坐在旁边看着了许久，想要道歉，但没有说出口。
后来这类的争吵又发生过几次，都是因为我的吹毛求疵，心情平静后就开始内疚，但因为知道妈妈总归是会包容我的，所以可以一直理直气壮地娇纵下去。
小子墨长大一点了，为了让我安心工作，夜里妈妈陪子墨一起睡，子墨睡觉喜欢蹬，一睡着就占了床三分之二的位置，有一个清晨，我因为工作上的事早起，看到妈妈的睡相：小心翼翼地睡着床的一个角侧睡着，子墨稍微一动她就朦胧地醒来，给她盖好被子，并迷迷糊糊地询问床前的我吃什么早餐。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我已经做了妈妈，但永远是你小小的女儿。我是个情感内向的人，许多话当着你的面不好意思说，其实我特别盼望有一天能够郑重地告诉你：“妈妈，我爱你。还有，对不起。”我希望你看到这一期的文字，能高兴，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羞怯但真诚的爱。
“妈妈，我们一起让爱没有遗憾”
偶尔有一天抽空儿到幼儿园接兜兜，旁边挤着一位年近70的姥姥，推着辆自行车，在人群里翘首等待着她的外孙。看着她我就湿了眼眶，仿佛看到我妈妈日复一日接兜兜回家的情景，为了省钱不愿意打车，说坐车又正值上下班高峰，也是这样大老远的骑来，再接上兜兜，推着回去。
想想我妈妈也快70岁了，因为我公婆早逝，看孩子的事情必然由姥姥姥爷承担。以前没外孙的时候他们喜欢旅游，这已经成为每年的惯例，老两口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了，有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告知一下他们的行踪，居然已到达某地。本应享受晚年的自在，却因为有了外孙而毅然放弃了，印象中他们最后一次出去玩是在我产假快休完的时候，我劝他们好好利用我休假的时间出去玩一趟，终于做通工作，结果他们两天就回来了，我妈说她根本没心思玩儿，就想着快点回来看兜兜呢。
妈妈本身高血压，做什么事还都雷厉风行，来暖气前屋子很冷，为了不让兜兜冻着，妈妈不等我们回家，自己爬到桌上去插很高的空调插座，滑了下来，手腕骨折。那时我刚休完产假回单位上班，还赶上工作调整，根本无法请假。妈妈就那么一只手打着绷带，另一只手抱着兜兜坚持下来，妈妈说：“你忙你的，该忙就得忙，没关系！”我在新的工作上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极大认可，我妈功不可没。
自从有了兜兜，常打着接孩子的旗号回家蹭吃蹭喝。妈妈家里的饭菜永远新鲜出炉，美味花样翻新。兜兜最喜欢姥姥做的菜，吧嗒着小嘴，吃得那么香，让我这个当妈的永远望尘莫及。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听了多年，直到自己当了妈妈才体会到。妈妈，我最爱的人是奶奶和你，奶奶从小看我长大，她的离去让我这一生都抱有遗憾，也让我明白很多时候，说感激不如现在就开始用心做。母亲节快到了，我想对你说：妈妈，你真的太不容易了，我要好好爱你，我们一起让爱没有遗憾！
“妈妈，你是最美的外婆”
怀孕时就一直是父母在身边照顾我，那时看到他们的艰辛，我就觉得父母带大我就很不容易了，所以不应该让爸妈继续辛苦帮我带孩子了。于是我还信誓旦旦的跟妈妈说：“放心吧，我的孩子我自己养，你帮我过完月子，以后我就自己带孩子”。为了信守承诺我还提前订了飞机票，办完满月酒就把妈妈送回了老家武汉。然而，和老公一起独自带孩子的日子才坚持了两个月不到，他就熬不下去了，最后还是打了一个电话把妈妈请了过来。妈妈一进家门就说：“就算你们不打电话我自己也要过来了，虽然我自己在武汉生活更舒适更潇洒，可心里总想着犇犇，我也舍不得他，更不放心你们自己看孩子！”从此，我所谓的诺言瓦解了，妈妈就一直留在北京帮我照顾犇犇。
快30年了，妈妈把我小时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一直整整齐齐留到了现在。那些看上去旧旧的、那个年代独有的的确良桃心小衬衫、紫色棉线裤子、千鸟格纹小长裤，不但摸起来手感出奇柔和，还挺时髦，一点也不过时。当我的小犇穿上我小时候妈妈亲手剪裁缝制的衣服，那种感觉十分特别，很温暖、很贴心，甚至有小小的骄傲。
妈妈是个特别爱美的人，也是我们小区里公认的时尚外婆。她的服饰搭配花样，连我这个服装设计科班毕业的人都自叹不如。有了这么爱美的外婆。不难想象，小犇的打扮也是妈妈一手包办，她最爱的就是用她的丝巾给小犇包头巾，觉得那样很酷很好玩。妈妈还十分擅长针织，哪怕是废旧的毛衣拆了重织就变成小犇犇身上一件可爱的小作品。虽然我总觉得小犇有我这个笨手笨脚的妈妈有点可怜，不过也庆幸好在能拥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外婆！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对不起！你还记得2009年12月的一天，小犇第一次发高烧，凌晨2点，你抱着他去医院一不小心扑到在地。情急之下，我赶紧把孩子抱起来检查，却没有伸手去扶一扶你。后来我发现小犇没事，而你却为了不摔到他，生生的用手肘着地托起了他。那时候，你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后来，我反省和内疚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该怎样跟你道歉，今天，想告诉你：妈妈，我爱你！你就是我心中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那个女人！我和小犇会永远爱着你！
“妈妈，你开心我才开心”
从小到大，妈妈一直在用心呵护着我的一切，因为妈妈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所以她总说要把自己没有得到的母爱全部给我。我有了宝宝之后，妈妈更是付出双重的爱给了我和宝宝。
我是回老家生的宝宝，老公在女儿出生后一个星期就回北京工作了，爸爸和妈妈担当起了照顾我的全部任务，我看着妈妈整夜整夜的睡不好，白天还要为我和宝宝做饭、洗衣，真是又心疼又心急，想赶紧出了月子，自己照顾宝宝，让妈妈能睡一晚整觉。终于盼到了满月可以分担一些照顾宝宝的事情，却又感冒了。妈妈就更加辛苦了，不仅要照顾宝宝，还要担心我。妈妈怕我心情不好，在我坐月子和生病期间每天都特别开心，没有人看得出其实她真的已经很疲惫了。
产假休完了，我跟妈妈带着女儿回到了北京，我开始了繁忙的工作，白天只有妈妈照顾宝宝，外面还很冷，只能整天呆在家里。终于盼到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全家一起去了公园，妈妈看到公园里绽开的各种花朵，一直说着真开心，我问妈妈谁开心呀？妈妈指着我的女儿说：“她开心，我也开心！” 我突然意识到了妈妈心中的苦，每天我们上班后，她在这个陌生城市里，守着孤独、忙碌以及对爸爸的思念，还有各种的不适应……她的8小时，是如何度过的？
宝宝一天天长大，会走路了、会说话了……妈妈却被检查出患有高血压，这一次，妈妈是真的回老家了，只是，妈妈是回去休养、治病，可她的心还在我和女儿这里，每天打电话问问我和女儿的情况，一出院就心急地回到了我们的身边。原来在妈妈心中，最惦记的还是她的女儿我，以及她女儿的女儿！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我一直也没有机会对你说：谢谢你！感谢妈妈，你用心呵护着你的女儿，又用心呵护着你女儿的女儿。请你一定一定要健康、要快乐！虽然你总说“你们开心我才开心”，但我也想对你说：只有你开心你的女儿才会真正的开心！
也许我们有一万个“对不起”不知如何开口，
但请在母亲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
面对那位为你和你的孩子操劳的妈妈，
满怀感恩之情，衷心道声：谢谢！
线上调查：你家怎么带孩子？
我们或许一直认为“母亲”这个称谓带着些许强势的意味。想想，她就是那个在你幼小时供你衣食、在你恐惧时给你怀抱的人；她就是那个在你好奇时带你看世界多大在你求学时与你一起读书教你写字的人；她还是那个在你绝望无助时跟你说“别怕，还有妈”的人；而且，她是那个唯一会在你怀孕生产恐惧无助的时候，无论天涯海角也要奔到你身边陪伴、守护、无私无畏地帮助你和宝贝一起成长的人。
是的，虽然她年事已高，但在你心里依旧那么强大。当初带着你长大的那段辛劳刚刚过去，为你的工作和婚姻忧心的日子刚刚过去，好容易有一段时间去享受“自己的人生”，她却带着笑容前来要继续守护着她的外孙。
母亲会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因为我喜欢那个小家伙，你看她/他多像你小时候儿……”“你都是我带大的，我有经验！”……一万个理由之余，她唯独没有去说出的那句话是——对女儿的牵挂与爱。
和母亲一样，怀着对这个初生生命的爱，你们开始生活在一起。因为爱，所以争吵，难免红脸；也因为爱，所以会肆无忌惮地要求和伤害。我们在实地寻访的32户0～3岁宝宝家庭中，25位新任妈妈告诉我们，她们因为带孩子的事，和母亲或者婆婆也发生过争吵和不快！另外的7户家庭，有4位新任妈妈已经失去了她们的母亲，最让我们感动的是，一位妈妈在电话那头哽咽着告诉我们：“我很羡慕那些能和妈妈们因为带小孩而争执起来的母女、婆媳。这条路上，她们可以有商有量，有着老人的陪伴和共同对孩子的爱。而我连争吵的机会都没有，我可怜我的宝宝，她应该有个外婆来疼，这种爱和母爱一样无可替代！如果我的母亲还在，即使她不帮忙我带小孩，她只要能偶尔坐在这里，看着孩子笑，对我和宝宝都是莫大的幸福！”
想起龙应台《目送》里写到的那个场景，她那个已经失忆的老母亲，见到从台北来探望她的女儿，静静地“觑”了一阵，又嚅嚅地念道：“你好像我的雨儿（女儿）。如果你是我的雨儿，你怎么会不在我身边呢？你是不是我养大的？”于是，她的女儿坐下来把母亲的手捧在自己的掌心里，说：“你的雨儿要看见你笑，妈妈。”公交车外粉樱掩映，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端坐在浅浅的晨光之中，看着自己的女儿，微笑了。
叶倾城：最爱我的那个人
两个故事。
一个是我听来的。
外婆，母亲，婴儿，都坐在阳光融融的阳台上。是怎么出了疏忽，婴儿直坠下楼。小母亲大叫一声，情不自禁想扑出阳台外接住孩子——被人死死地抱住了。抱她的人，是孩子的外婆。
她狂叫挣扎，嚎啕大哭：“你为什么要拦我，她是我的孩子呀。”
外婆也是满脸泪：“可是，你是我的孩子呀。”
一个是我亲眼看到的。
我在产科住院的时候，邻床的小宝宝一出世，就因为喝了一口羊水，进了NICU（新生儿急症病房），产妇倒还镇定，一边挂水一边问老公：“孩子额头上是不是有个胎记？是不是，是不是？”
产后第二天，她就咬牙下地，哆哆嗦嗦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前挨，问小护士：“NICU几点探视？”
护士答：“不能探视，一天可以送两次奶。”
第三天，我听见她跟自己妈妈打电话，说着说着吵起来了：“我的孩子，你别管！”“啪”挂断了电话。
过了两个小时，还没到探视时间，她妈，一个瘦瘦小小的农村老太太轰隆隆冲进来了，带着哭腔，口音浓重，我只能依稀听出几个词：“冷。”电梯冷，走廊冷，女儿在坐月子，哪里都不能去。
女儿满眶是泪但是强忍：“我只看过她一眼！”
老太太说的什么，我这次完全听不懂，但我看到她枯瘦的手急急拍自己胸口，身体语言是：我替你看。
到后来，谁也没见着孩子，因为NICU真的真的，不能探视。
她后来跟我说：“都不知我妈怎么过来的。她刚来北京，也听不懂普通话，也不认字……”平时都是她老公开车接老太太过来的。
她们是母亲；而她们，是母亲的母亲。母亲们爱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她能理解她全部的痴，当孩子受到伤害，当心疼得不能放下，当确确实实血脉相连，但：你爱你的孩子，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这是母亲的母亲们，最曲折深沉的，爱。
再说我自己的。
没故事。确实没有。
如果有，不过与大家一样。
我坐月子，我只知道我的苦：护士帮我挤奶，我泪汗皆如雨下；我喂奶喂得腰都要断了；婴儿终于睡着，我在晨曦里仰面躺下，万念俱灰地想：才十三天，啥时间是个头呀……
我没想到，我妈为了照顾我，在陌生的城市，摸索着买菜——我住在新小区，所有的菜场都非常远。我终于睡熟的时候，她起床给宝宝换尿布。她老花了，看不清《育儿百科》上的字样，我念菜谱给她听，她就洗洗洗剁剁剁，给小婴儿做出一餐餐的辅食。
一定比上班还要累。而她，快七十了。
很累的时候，我很想逃。早上我女儿起床了，揪着我摇：“妈妈起来起来。”我假装睡着。我听见我妈把她抱走了，我带着内疚松一口气，沉沉睡去。
晚上我女儿想听我说故事，她偎在我膝上闹，我不耐烦地把她推开，她边哭边笑地抱怨：“坏妈妈，一个坏妈妈。”不屈不挠地回来，我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呀……也是我妈，把她抱走了。
这明明是我的责任，但最后接下来的，是她。
有一天，我对人说：“我最爱我女儿，她也最爱我。”人深明事理，看着我眯眯笑：“不，你最爱的，是你女儿。但，最爱你的人——是你妈。”一语点醒梦中人。果然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但我如何对她说谢呢？她什么也不需要。好衣服她会爱惜地收起来，美食她会吹吹凉给我的女儿。她所要的，无非就是我的幸福，以及我女儿的幸福。
一代一代，母亲的母亲们，给予我们的，是全部，所要的，只是这微小的期待。
“妈妈，很高兴能送你个孙孙”
没有宝宝之前，妈妈天天盼。那时，她去商场买了蓝眼睛的洋娃娃给自己，整天抱在我眼前叫“孙孙”，信誓旦旦的说：“等你生了，不让你操一点心！我负责！”她总是很羡慕那些带着孙孙晒太阳的老人们，她说女儿呵，如果有个孩子，我和你的人生就都圆满了！
我不太理解妈妈这种近乎疯狂的期待，也不明白她所说的圆满。当我意外怀孕生下宝宝后，只是一度的认为这个被“软磨硬泡”催生出来的小家伙，理所当然地应该由妈妈来负责。
她自然欣喜若狂，从怀孕起就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我凭着这份宠爱近乎矫情的挑食、偷懒、发脾气。宝宝出生的第二天，我患了产后荨麻疹，全身惨不忍睹，我把这一切归罪于妈妈清晨送来的一碗“醪糟蛋”，我大哭着责备妈妈：“为什么要给我喝这个？！”妈妈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拿棉球蘸着炉甘石洗剂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我的皮肤，我知道妈妈心疼得要死，可还是忍不住把满腹的怨言就这么不加掩饰的抛给了她。
后来，宝宝的黄疸值超标，需要照蓝光。那时正值7月盛夏，日头烈得让人干涸，妈妈就这样顶着烈日在蓝光室、病房和家三头跑，她担心蓝光照坏她孙孙的眼睛，又担心她女儿在病房里不好好吃喝。
因为妈妈，生完宝宝后我没受什么累，享受着随宝宝而来的欢喜与幸福。宝宝刚刚过了百日，妈妈却因为多年前的“椎间盘手术”伤处复发，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我突然明白，我一直以为的那个能为我承受一切的神气的母亲，其实，并没有那么铜头铁臂。
妈妈一直在付出，而我总是在埋怨。有时候推着宝宝出门，听妈妈和别的外婆聊天，她们笑着发着牢骚：“这年头带孩子的规矩多，外婆的日子不好过啦！”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母女在这期间的关系都是这样？但是看到她们有些酸楚却又洋溢幸福的那张沧桑的面容，心酸与懊恼就一齐涌了上来。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一直没有告诉你，有好几次我看到你逗宝宝玩耍时的背影，看见你们那么幸福而满足的大笑，我都忍不住流泪。我感谢我的孩子，能给你带来这许多我没能为你做到的快乐！也感谢你为我的孩子所做的一切！其实你多累、多辛苦，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妈妈，我一定要为你写点什么”
我一定要为妈妈写点什么，让自己永远记得住她的辛劳。
从我怀孕时起，妈妈每天都要早上4：30摸黑起床，生怕吵醒我，就在厨房开一盏小小的灯，替我熬汤、做新鲜的菜，等我起床可以带去公司午餐，每一天，都是如此。
我剖腹生产的宝宝，住院的那几天，我不能动，浑身都是汗，妈妈帮我擦身、喂食、递送马桶，整整七天衣不解带。接下来遇上宝宝高热惊厥，住到儿童医院的特需病房被护理。妈妈不放心把宝宝交给我和老公照顾，尽管住在特许病房医生和护士会很细心地照顾，但她还是不放心，生怕别人一个粗疏，体温控制不好会再次惊厥。于是跟护士好生请求，留在病房里，自己给宝宝24小时物理降温。
三天三夜，妈妈遵着医嘱，把宝宝衣裤全部敞开，一遍一遍用纱布蘸着温水擦身、用冰枕头给宝宝降温。因为温水擦身很关键，宝宝的皮肤又娇嫩，妈妈心疼，怕擦的时间长了、动作重了会擦疼宝宝，更加不让我们来。那三天三夜，在那个苍白的房间里，我不知道妈妈是怎样熬过来的？我们怎样劝她，她都坚持着要守在孩子身边，坚持着要我好好休息！
生我的时候妈妈肯定像那时的我一样疼痛，我生宝宝的时候，她又遭受着第二次的折磨，这次，是双倍的疼痛。这些生活中琐碎的曾经，这些让我鼻子酸酸的感动点点滴滴都浮过来了，我在心底说着谢谢，可是面对妈妈的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妈，我该对你说什么呢？说我永远爱你，感谢你，这些都太轻浮，也太隔膜了；在母亲节的时候给你买一件礼物？又嫌太刻意；就这样，我甚至有很多年，都没好意思给妈妈一个紧紧的，亲昵的拥抱了。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有时候看着多多亲昵地抱着你叫外婆，看着你满足的笑，我真幸福！我想让我们生活得更美好，把你对我的爱，我对女儿的爱一代一代地传递下去，这可能是我能够给予你的，最好的礼物吧。
“妈妈，我爱你”
在有小子墨之前，妈妈热衷于全国各地旅游，北京周边的山，每一座都爬过多遍。现在她哪儿也不去了，每天在家里冲调奶粉、弓着腰把手扶在腋下领小子墨走路、消毒玩具、擦洗地板、用刀背轻柔地剁鱼或菜泥。小子墨睡着的时候，她也不会歇下来，而是窝在窗前沙发上看育儿书，看婴儿菜谱，周六周日趁着我和老公在家带孩子，她急匆匆地出门去，理个发。
我脾气急，产后一阵子又多少有点抑郁，常常会因为一些细节问题和妈妈争吵。记忆中最深的一次是小子墨起湿疹，我特别怕奶粉冲得稠了，严苛地量取每一平勺的奶粉量。轮到妈妈冲奶粉，奶粉正好快没了，妈妈怕浪费，把剩下的奶粉刮了刮全倒到了瓶子里，被我看见，我突然就发起怒来，和她结结实实地吵了一架，妈妈眼圈都红了，一声不吭地走开，我还是很气愤，在床上辗转着，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
早上六七点钟，我朦胧地听见妈妈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把小子墨抱走，让我好好补觉。等我醒来后，看见妈妈正用一只玩具，无限耐心地哄着小子墨玩。我坐在旁边看着了许久，想要道歉，但没有说出口。
后来这类的争吵又发生过几次，都是因为我的吹毛求疵，心情平静后就开始内疚，但因为知道妈妈总归是会包容我的，所以可以一直理直气壮地娇纵下去。
小子墨长大一点了，为了让我安心工作，夜里妈妈陪子墨一起睡，子墨睡觉喜欢蹬，一睡着就占了床三分之二的位置，有一个清晨，我因为工作上的事早起，看到妈妈的睡相：小心翼翼地睡着床的一个角侧睡着，子墨稍微一动她就朦胧地醒来，给她盖好被子，并迷迷糊糊地询问床前的我吃什么早餐。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我已经做了妈妈，但永远是你小小的女儿。我是个情感内向的人，许多话当着你的面不好意思说，其实我特别盼望有一天能够郑重地告诉你：“妈妈，我爱你。还有，对不起。”我希望你看到这一期的文字，能高兴，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羞怯但真诚的爱。
“妈妈，我们一起让爱没有遗憾”
偶尔有一天抽空儿到幼儿园接兜兜，旁边挤着一位年近70的姥姥，推着辆自行车，在人群里翘首等待着她的外孙。看着她我就湿了眼眶，仿佛看到我妈妈日复一日接兜兜回家的情景，为了省钱不愿意打车，说坐车又正值上下班高峰，也是这样大老远的骑来，再接上兜兜，推着回去。
想想我妈妈也快70岁了，因为我公婆早逝，看孩子的事情必然由姥姥姥爷承担。以前没外孙的时候他们喜欢旅游，这已经成为每年的惯例，老两口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了，有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告知一下他们的行踪，居然已到达某地。本应享受晚年的自在，却因为有了外孙而毅然放弃了，印象中他们最后一次出去玩是在我产假快休完的时候，我劝他们好好利用我休假的时间出去玩一趟，终于做通工作，结果他们两天就回来了，我妈说她根本没心思玩儿，就想着快点回来看兜兜呢。
妈妈本身高血压，做什么事还都雷厉风行，来暖气前屋子很冷，为了不让兜兜冻着，妈妈不等我们回家，自己爬到桌上去插很高的空调插座，滑了下来，手腕骨折。那时我刚休完产假回单位上班，还赶上工作调整，根本无法请假。妈妈就那么一只手打着绷带，另一只手抱着兜兜坚持下来，妈妈说：“你忙你的，该忙就得忙，没关系！”我在新的工作上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极大认可，我妈功不可没。
自从有了兜兜，常打着接孩子的旗号回家蹭吃蹭喝。妈妈家里的饭菜永远新鲜出炉，美味花样翻新。兜兜最喜欢姥姥做的菜，吧嗒着小嘴，吃得那么香，让我这个当妈的永远望尘莫及。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听了多年，直到自己当了妈妈才体会到。妈妈，我最爱的人是奶奶和你，奶奶从小看我长大，她的离去让我这一生都抱有遗憾，也让我明白很多时候，说感激不如现在就开始用心做。母亲节快到了，我想对你说：妈妈，你真的太不容易了，我要好好爱你，我们一起让爱没有遗憾！
“妈妈，你是最美的外婆”
怀孕时就一直是父母在身边照顾我，那时看到他们的艰辛，我就觉得父母带大我就很不容易了，所以不应该让爸妈继续辛苦帮我带孩子了。于是我还信誓旦旦的跟妈妈说：“放心吧，我的孩子我自己养，你帮我过完月子，以后我就自己带孩子”。为了信守承诺我还提前订了飞机票，办完满月酒就把妈妈送回了老家武汉。然而，和老公一起独自带孩子的日子才坚持了两个月不到，他就熬不下去了，最后还是打了一个电话把妈妈请了过来。妈妈一进家门就说：“就算你们不打电话我自己也要过来了，虽然我自己在武汉生活更舒适更潇洒，可心里总想着犇犇，我也舍不得他，更不放心你们自己看孩子！”从此，我所谓的诺言瓦解了，妈妈就一直留在北京帮我照顾犇犇。
快30年了，妈妈把我小时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一直整整齐齐留到了现在。那些看上去旧旧的、那个年代独有的的确良桃心小衬衫、紫色棉线裤子、千鸟格纹小长裤，不但摸起来手感出奇柔和，还挺时髦，一点也不过时。当我的小犇穿上我小时候妈妈亲手剪裁缝制的衣服，那种感觉十分特别，很温暖、很贴心，甚至有小小的骄傲。
妈妈是个特别爱美的人，也是我们小区里公认的时尚外婆。她的服饰搭配花样，连我这个服装设计科班毕业的人都自叹不如。有了这么爱美的外婆。不难想象，小犇的打扮也是妈妈一手包办，她最爱的就是用她的丝巾给小犇包头巾，觉得那样很酷很好玩。妈妈还十分擅长针织，哪怕是废旧的毛衣拆了重织就变成小犇犇身上一件可爱的小作品。虽然我总觉得小犇有我这个笨手笨脚的妈妈有点可怜，不过也庆幸好在能拥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外婆！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对不起！你还记得2009年12月的一天，小犇第一次发高烧，凌晨2点，你抱着他去医院一不小心扑到在地。情急之下，我赶紧把孩子抱起来检查，却没有伸手去扶一扶你。后来我发现小犇没事，而你却为了不摔到他，生生的用手肘着地托起了他。那时候，你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后来，我反省和内疚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该怎样跟你道歉，今天，想告诉你：妈妈，我爱你！你就是我心中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那个女人！我和小犇会永远爱着你！
“妈妈，你开心我才开心”
从小到大，妈妈一直在用心呵护着我的一切，因为妈妈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所以她总说要把自己没有得到的母爱全部给我。我有了宝宝之后，妈妈更是付出双重的爱给了我和宝宝。
我是回老家生的宝宝，老公在女儿出生后一个星期就回北京工作了，爸爸和妈妈担当起了照顾我的全部任务，我看着妈妈整夜整夜的睡不好，白天还要为我和宝宝做饭、洗衣，真是又心疼又心急，想赶紧出了月子，自己照顾宝宝，让妈妈能睡一晚整觉。终于盼到了满月可以分担一些照顾宝宝的事情，却又感冒了。妈妈就更加辛苦了，不仅要照顾宝宝，还要担心我。妈妈怕我心情不好，在我坐月子和生病期间每天都特别开心，没有人看得出其实她真的已经很疲惫了。
产假休完了，我跟妈妈带着女儿回到了北京，我开始了繁忙的工作，白天只有妈妈照顾宝宝，外面还很冷，只能整天呆在家里。终于盼到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全家一起去了公园，妈妈看到公园里绽开的各种花朵，一直说着真开心，我问妈妈谁开心呀？妈妈指着我的女儿说：“她开心，我也开心！” 我突然意识到了妈妈心中的苦，每天我们上班后，她在这个陌生城市里，守着孤独、忙碌以及对爸爸的思念，还有各种的不适应……她的8小时，是如何度过的？
宝宝一天天长大，会走路了、会说话了……妈妈却被检查出患有高血压，这一次，妈妈是真的回老家了，只是，妈妈是回去休养、治病，可她的心还在我和女儿这里，每天打电话问问我和女儿的情况，一出院就心急地回到了我们的身边。原来在妈妈心中，最惦记的还是她的女儿我，以及她女儿的女儿！
母亲节，想对妈妈说：
妈妈，我一直也没有机会对你说：谢谢你！感谢妈妈，你用心呵护着你的女儿，又用心呵护着你女儿的女儿。请你一定一定要健康、要快乐！虽然你总说“你们开心我才开心”，但我也想对你说：只有你开心你的女儿才会真正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