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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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站立于清水之中,望着落日余晖,天空一片绮丽! 它是那么的优美,尤其在水面寻鱼之时,一身素衣,更似“翩翩起舞”。 白鹭一出场就如诗如画,在树上独腿而立,让我们看来似乎不安稳,其实那是它随心所欲。累了,换个腿;饿了,吃条鱼;渴了,喝口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自由吗?我想这也许就是人类所羡慕的无拘无束吧! 白鹭,精致、淡雅,不向世俗低头,特立独行地生活在大自然中,扇动着它美丽的翅膀,飞向更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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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站立于清水之中,望着落日余晖,天空一片绮丽!
它是那么的优美,尤其在水面寻鱼之时,一身素衣,更似“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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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岁首,冠毒肆虐,使这个寒假变得遥遥无期,开始的一丢丢的暗暗窃喜被无聊和郁闷替代了,外面更是“万径人踪灭”的孤独和冷寂。 然而在苏州的我们,却又是那么地幸运,为了不耽误我们的学习,政府和学校开展了“停课不停学”的移动课堂——网上直播课。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网络课,还有着紧张和期待。早早地请爸爸帮忙将电脑连接好,到点准时开始上课。视频里传来一位老师亲切的声音。通过老师精心制作的PPT,学习了《祖
“哎呀,作业好多好多……”周一到周五,单调而过地飞快,最大的区别就是每天的作业内容不一样了。 “啪!”睡魔在几番推搡后猛地一拳把我打趴在桌上,蓬松的衣物受到挤压发出轻微的声响,整个人烂泥似的粘在桌上。 “就让我彻底的腐烂吧!”残存的意识射出一条弹幕,随即“断网”。 “你小子又在打瞌睡。”这一道惊雷浑厚而有力,把我又劈回了线上。王老师以5G的速度收到了“您的学生陆宸羿已经下线”的提示,决定亲自
橙橙是魔幻城堡的公主,她有着一个令所有人都羡慕的家庭。爸爸是魔幻城堡的国王,对人亲善和蔼,妈妈是漂亮的魔法师,哥哥是勇敢善良的王子,橙橙和一家人相亲相爱地生活着。 可是,住在魔幻森林的怪物们却时常来骚扰魔幻城堡,它们嫉妒一切美好的东西,当然包括橙橙的幸福一家。这天夜里,怪物们又一次偷袭魔幻城堡,王子立刻召集卫队和怪物们展开了战斗。这时,正在卧室睡觉的橙橙却被突然而至的怪物挟持了。 当橙橙再次睁
小时候,在姥爷家的后院里有一小片柿子林,数十棵柿子树“挤”在一起,不争不抢,就那么静静地守护着一方土地。 每当柿子初熟时,绿茵茵的林中总是泛着一小片儿一小片儿的橙黄,橙绿掩映间,好似一片绿海中跳动着一簇簇小火苗,很是好看。漫步在林中,或许是因为柿子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或许是因为微风在林中游走时跳动的自然之声,不论我的心情有多么糟糕,总是能一下豁然。这种美妙的感觉,让我深深着迷。 柿子林中
九月,我又回到熟悉的校园,听到了那首熟悉的歌——《少年》。 什么是少年?郭敬明说:“眼里有光,跑得像风,笑得像糖。” 可是,在成长路上,总会有磕磕碰碰。这时,我需要一束鼓励的目光,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需要一双热情的手…… 哦!我需要的似乎很多。但我心里明白,成长需要靠自己。 跌倒时,我要自己爬起来,继续向前走。只有当“泪水和汗水如雨,洒了一地”,才有希望得到《闪闪发光的“1”》。 迷茫时
一 在去安庆找诗人余怒之前,我和他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去年6月在巴东县的大面山上,第二次是去年11月在武汉403国际艺术中心举办的武汉和重庆诗歌双城会上。 第一次见面,在大面山上眺望完长江巫峡口的落日,折返回来的山道上他说看过我写的一篇文章《汉奸的诗学与史学》,说写得好,很有文字和历史功底;第二次见面,他说我的诗歌写得干净,当天活动做完之后晚上喝酒,他又在酒桌上跟我说起写诗,说写诗和写文章不一
朋友们里面,单念吊儿郎当,对什么都无所谓,唯有对文学格外虔诚。 我们每个星期五下午有个沙龙,单念总是早早赶来。 那天下午他到晚了,推开门,脸上却没有丝毫内疚,而是带着常见的灿烂笑容。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脸上总是这种笑。我们朝他点点头,打过招呼后继续讨论王德威教授的《想象中国的方法》,没有想到清晚期的中国文人有如此强的想象力。 单念摘下帽子和书包,扔在墙角的床上,然后在北边的沙发上坐下,扭过身子
向往是什么?小鸟向往飞得更高;大人们向往能回到儿时;孩子们向往考一个好成绩……我的向往是这样的——我会在田野里奔跑;会在后院打板栗;会在小溪里捉鱼摸虾;到了秋天,我还能在家里的后院收获毛桃,酸酸甜甜的…… 小时候的家里,有一个果园,果园里有李子树、板栗树、樱桃树和桃树。春天,桃树的花粉红粉红的,一眼望去,像极了一片彩霞;夏天,桃树的叶子绿油油的,我最喜欢在桃树下玩耍,桃树的枝上结了青桃子,我禁不
“可心,快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我们去外婆家过端午节了!”“耶,太好啦!可以去外婆家喽!”我拉着弟弟的手,如两只快活的小鸟从屋里飞进了爸爸的车里。 天很蓝,云很白,一路尽情地享受着风小弟的爱抚,浅吟清唱中,终于来到了外婆家。 “外婆——我来了!”“哎呦!心儿,根儿,婆婆的宝贝疙瘩可来了!好久都没有来看婆婆啦!”听着熟悉而充满慈祥的声音,我又如小鹿一般扑进了外婆的怀抱。 “外婆,外婆,你是不是又给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给阳台上的小仓鼠喂食。原来活蹦乱跳的仓鼠三兄弟怎么只有两只在跑轮上跑步?我最心爱的小黑怎么没出来?我笑眯眯地拍了拍小黑的笼子,悄悄说着:“小黑,该起床了。”小黑卻纹丝不动。我想,它肯定在睡懒觉,又对它说:“小黑,别装睡了。”但小黑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把它抓了出来,顿时,我心里一惊。小黑的身子软绵绵的,像轻飘飘的棉花,它很听话地躺在我的手心里,一动也不动。我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