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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新兴市场永远要走在别人前面。如同 “新兴市场之父”马克·莫比尔斯所说，“新兴市场中机遇与挑战并存，等到每个人都认为该投资了，投资的适当时机早已过去了”。
经过10年的增长，久负盛名的“金砖四国”已露增长疲态。人们开始将目光聚焦到更有增长潜能的国家——比如印尼、土耳其、韩国、墨西哥、泰国、菲律宾、波兰、南非、摩洛哥等等。
走出“金砖四国”
尽管“金砖四国”——中国、印度、俄罗斯、巴西，仍然是新兴市场版图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经过过去10年的快速增长后，其潜在增长水平开始受到广泛质疑。
2001年创造“金砖四国”这个词（BRIC）的高盛资产管理主席奥尼尔（Jim O'Neill）今年表示已把印度尼西亚、土耳其、韩国和墨西哥也视作与“金砖四国”同水平国家，总称八大增长市场。
奥尼尔此前在接受《巴伦周刊》采访时表示：“这些国家虽然不同于G7国家，但有些国家也已经离G7的标准不远了。最近韩国的人均GDP是2万美元，巴西是1.5万美元。如果你想等这些国家发展到像G7那样富有，投资机会早就没了。如果这些国家有望发展为G7那样，那接下来10年内这就是最好的投资。”
事实上，目前新兴市场与欧美日等发达市场的GDP总量相差不远，企业的平均股本回报率也在约15%左右，如果再考虑到相差不多的毛利率以及逐渐拉近的企业管理水平，新兴市场的股票市值应该跟发达市场差不多。
但目前新兴市场占全球股市的市值只有13%，欧美日加起来占87%的全球市值，如果欧美日的市场长期不涨不跌，新兴市场还要涨至少6.6倍才算完成长期平衡发展的目标，这样的过程或许需要十年到二十年才会完成。但是从长期来说，新兴市场的潜力比发达市场应该更好。
在过去13?（1999?至2011?）里，新兴市场有10次整体跑赢全球股市及亚洲股市，表现相当突出。其中“?砖四国”股市在过去10?的累计回报超过260%，高踞新兴市场的榜首。
不过从今年开始，对于“金砖四国”经济下滑的担忧却与日俱增。法国巴黎银行（BNP）经济学家Ryutaro Kono认为，几大新兴市场面临经济下滑风险，这背后的直接原因是2009年采取的大规模财政刺激正在失去效力。
报告中说，以中国为例，中国的财政刺激规模人民币4万亿元（占GDP的13%），这使中国这个全球增长的发动机步上雷曼兄弟式冲击的后尘。
同时，货币形势极为宽松，尤其是美联储积极的宽松（QE1和QE2）通过汇率向新兴市场溢出。美联储的积极宽松导致美元走弱，新兴市场国家被迫买入美元干预外汇市场，中和本币的上行压力。这会让这些国家的货币环境极为宽松。过去3年“金砖四国”的强劲增长是由积极的货币和财政政策催化的，是不可持续的。除中国外，印度、巴西都有类似问题。
印度和俄罗斯
尽管“金砖四国”的吸引力在降低，但印度和俄罗斯仍然被认为有很多的投资机会。同时，这两个国家的经济增长模式也和中国迥然不同。
有一种观点认为，印度市场可能比中国更具有投资吸引力，因为他们有无数的基础设施需要修建，他们有庞大的中产阶级群体，比中国更年轻的劳动力，还有很好的软环境。印度和中国的区 别在于，印度是依靠内需增长的经济模式。
哈佛大学的教授塔伦·康纳认为，比较而言，在所有大的新兴市场，印度的市场软环境可能是最好的，市场供求双方的信息畅通无阻。由于普遍尊重财产权、尊重法制，合同双方会保证交易的神圣不可侵犯。
上投摩根新兴市场基金经理王邦祺亦十分看好印度，“印度GDP增长速度并不慢，虽然不如从前。我最看好的地方在于，其经济增长并不是由于基建，而是自然而然的增长，因而可以大部分反映到上市公司的业绩增长上。”
“印度不少企业基本保持年13%到14%的增长速度。今年货币贬值，有望进一步促进印度的竞争力。”
王邦祺说：“和中国不同的是，印度对外资开放程度非常高。对一些跨国公司而言，他们更愿意把先进技术放在印度而不是中国。比如德国汽车制造商就把汽车引擎放在印度生产。同时印度公司治理的延续性较好，和英国殖民期间的管理有关。比如印度的联合利华已经上市80余年，类似情况不少，很多公司都有长期积累的公司治理经验。”
孟买SENSEX30指数今年以来上涨了25.68%。今年印度股市上涨的主要动力是银行和汽车制造商。印度ICICI银行今年上涨了63%，最大的抵押贷款发放机构HDFC上涨了60%，塔塔汽车上涨了52%。表现最好的是工程制造集团 Larsen & Toubro，今年迄今上涨了67%。
热钱涌入，资金十分可观。在2012年至今的这轮反弹中，进入印度的外国基金投资净额超过了200亿美元，创5年内第二高，而就在2011年印度股市仍然存在资本净流出。所以这个市场和外国投资者热钱的流动方向有极大关系。
也如同人们忧虑的那样，印度的负面因素也不少。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从达成煤炭进口协议到匮乏燃料的能源部门，从削减政府支出到缓解外界对财政赤字的忧虑，所有这一切都进展缓慢。这也是为何很多投资人认为印度市场系统性的机会比以往在减少。
相比较于印度，俄罗斯又是另一种经济模式。投资者对俄罗斯的看法通常有两点，一是石油经济，二是政治风险很高。有人说在俄罗斯投资，就像进入了一个布满地雷的金矿，边上还镶了一圈富有的宝藏和毒药。对投资者来说，俄罗斯的政治风险，黑手党，还有巨大的复杂的税收负担都是难以理解和把握的，但依然吸引了无数的淘金者前去。
答案其实也很简单——因为资产廉价。即使是在过去10年大幅上涨以后，俄罗斯股市上的石油定价（通过市值与已知石油储备之比计算）仍是远远低于美国石油公司的定价，两者相差很多倍。再比如俄罗斯最大的天然气公司Gazprom，目前的市净率只有0.8倍，意味着其股价已经低于净资产，有些人把这看作对隐含风险的折价。
俄罗斯经济和能源价格息息相关。不过王邦祺认为，“目前看好俄罗斯并不是因为看好油价升势，俄罗斯正在进行一系列改革。过去能源公司可能10元的收益中9元要交给政府，未来可能只要交6、7元。这些正面因素是最值得关注的。” 另一个利好俄罗斯的因素是其不断发展的内需经济。在俄罗斯的很多地方，基建仍有待从前苏联水平更新换代，同时服务业也有望逐步壮大。
目前其估值水平仍是新兴市场中最为低廉的市场之一。当然，这和俄罗斯的政治风险相对应。对这个国家的投资通常只能依赖于富有经验的国际基金。而即使国际基金，也基本只参与在美国、欧洲上市的俄罗斯股票的交易。据说在俄罗斯本土市场交易，还存在诸如股票交割的风险。
重点股票：
俄罗斯天然气公司Gazprom
俄罗斯版图上权重较大的股票，这家公司在英国上市。Gazprom是世界上第二大天然气公司。生产着俄罗斯8%的工业产值，保证了25%的国家预算，控制着俄罗斯65%的天然气储量和世界20%的天然气储量。它所掌握的天然气探明储量有26万亿立方米，掌握着29.9万亿立方米天然气的开采许可证，开采的天然气占世界天然气开采量的1/5，占俄罗斯全部开采量的90%。公司的天然气输送管道总长15.5万公里，为世界之最。
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Sberbank
俄罗斯最大的国有商业银行，在俄罗斯本土上市，也是基金通常会配置的股票，占有四分之一以上的国内银行资产。Sberbank通过其超过两万家分行的网点覆盖全国11个时区的130万企业用户提供银行服务，并且拥有2.5亿个零售账户。俄罗斯联邦中央银行持有60.25%的股份。2009年，加拿大、奥地利合资汽车配件生产商麦格纳联合Sberbank收购欧宝汽车部分股权，收购完成后Sberbank和麦格纳将各持有欧宝汽车27.5%的股权。
印孚瑟斯Infosys
印度IT业的楷模，世界500强企业，印度历史上第一家在美国上市的公司。公司在27个国家、56个主要城市设立了分公司和办事处。Infosys在 2008年《福布斯》全球最具声望排行榜位列第14位，2008年国际外包专业组织发布全球软件出口100强中，Infosys和埃森哲、IBM 名列全球前三名。
IDFC印度基础设施开发金融有限公司
孟买IDFC是一家专业的基础设施金融公司，从事投资银行业务、私人股本投资以及资产管理业务。在印度的基础设施建设中扮演重要作用。
腾飞的亚洲：印尼、韩国、泰国、菲律宾
印尼是这两年新兴市场中的新星，并且被认为有持续发展的潜力。印尼经济依靠中产阶级的兴起和强劲的内需一枝独秀。今年一季度印尼经济增长率为6.32%，二季度提速至6.37%，仅次于中国同期的7.8%，与“金砖四国”经济增速大幅放缓相比，印尼经济增长持续保持高速且不断加速，着实令人惊讶。
印尼的GDP结构中，最终消费支出占62%，政府最终消费支出占9%。其与印度的经济结构有所相似。作为世界第四大人口国的印尼，国内需求十分旺盛。今年以来汽车销量和电视机、冰箱、空调等在内的家电产品销售增长都超过20%。
印度尼西亚在去年年底通过了重要的《土地征用法案》，被认为有助于印度尼西亚处理长久以来的基建瓶颈问题，并推动政府项目的实施。
同时值得关注的是，即使在印尼首都雅加达，房地产价格依然十分低廉。雅加达市中心140平方米的公寓售价约5万美元。因而其房地产行业也被相当看好。
印尼矿产资源丰富，可可、棕榈油、橡胶和胡椒产量均居世界第二位，咖啡产量居世界第四位。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冲击下，印尼以其丰富的自然和劳动力资源、相对稳定的政治环境等优势吸引了大量投资。
上投摩根新兴市场基金经理王邦祺认为：“印尼的投资前景决定于两大因素，一是政治环境是否稳定，二是贸易逆差是否会持续扩大。目前来看，新政府上台后环境十分稳定，同时贸易逆差主要因为外国直接投资的增加，不完全是坏事。总体上印尼市场还是非常看好。”
王邦祺表示，除了众所周知的能源及大宗商品行业外，印尼的房地产、农业饲料等行业也十分值得关注。
韩国则是另一个被国际投资人看好的市场，也是经济实力最强的新兴市场之一。在智能手机领域，三星在国际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为唯一可以与苹果有机会抗衡的公司。韩国汽车也以其卓越的性价比在国际竞争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且呈扩张之势。作为制造业强国，韩国企业的竞争力显得十分引人注目。
王邦祺还特别看好韩国的化妆品行业。他说“韩国本土的化妆品牌质量非常好，2009年以后在中国市场的扩张速度极快，人们开始购买韩国本土化妆品。比如雪花秀这样的高端品牌，正日渐受到欢迎。韩国化妆品行业十分有竞争力，类似COSMAX这样的公司有很高的成长潜力。”
除此外，亚洲国家中的菲律宾和泰国也是这两年崛起的新市场。由于两国政治环境进入平稳期，加之廉价劳动力，近两年都迎来了经济发展的黄金期。菲律宾英语通用，因而在IT领域成为印度的竞争对手，承担了诸多IT公司的外包服务。同时房地产、港口、水电等行业也被看好。
当然，这些国家在发展道路上也有各自的隐忧，尤其泰国、菲律宾这样的国家与国家政局变化息息相关。但至少目前看来，其发展前景仍然十分乐观。
重点股票
BANK RAKYAT INDONESIA印尼人民银行
BRI是印尼主要的国有商业银行之一，成立于1895年，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BRI的业务主要分为三个部分：商业金融，小额信贷金融，公司和国际金融。
1984年BRI在内部建立农村银行（Unit Desas of Bank Rakyat Indonesia，BRI-UD），成为BRI内部的独立盈利性中心。与玻利维亚的阳光银行（BancoSol）一起，成为制度主义小额信贷的典范，在有效地向低收入人口提供信贷服务的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功。
2003年11月，BRI在印尼上市，并同时在美国证券柜台交易市场（OTC）挂牌交易，被《亚洲货币》评为当年最佳上市公司。2003年以来，BRI的资产回报率、股本回报率均超过商业银行的平均水平。
经过10年的增长，久负盛名的“金砖四国”已露增长疲态。人们开始将目光聚焦到更有增长潜能的国家——比如印尼、土耳其、韩国、墨西哥、泰国、菲律宾、波兰、南非、摩洛哥等等。
走出“金砖四国”
尽管“金砖四国”——中国、印度、俄罗斯、巴西，仍然是新兴市场版图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经过过去10年的快速增长后，其潜在增长水平开始受到广泛质疑。
2001年创造“金砖四国”这个词（BRIC）的高盛资产管理主席奥尼尔（Jim O'Neill）今年表示已把印度尼西亚、土耳其、韩国和墨西哥也视作与“金砖四国”同水平国家，总称八大增长市场。
奥尼尔此前在接受《巴伦周刊》采访时表示：“这些国家虽然不同于G7国家，但有些国家也已经离G7的标准不远了。最近韩国的人均GDP是2万美元，巴西是1.5万美元。如果你想等这些国家发展到像G7那样富有，投资机会早就没了。如果这些国家有望发展为G7那样，那接下来10年内这就是最好的投资。”
事实上，目前新兴市场与欧美日等发达市场的GDP总量相差不远，企业的平均股本回报率也在约15%左右，如果再考虑到相差不多的毛利率以及逐渐拉近的企业管理水平，新兴市场的股票市值应该跟发达市场差不多。
但目前新兴市场占全球股市的市值只有13%，欧美日加起来占87%的全球市值，如果欧美日的市场长期不涨不跌，新兴市场还要涨至少6.6倍才算完成长期平衡发展的目标，这样的过程或许需要十年到二十年才会完成。但是从长期来说，新兴市场的潜力比发达市场应该更好。
在过去13?（1999?至2011?）里，新兴市场有10次整体跑赢全球股市及亚洲股市，表现相当突出。其中“?砖四国”股市在过去10?的累计回报超过260%，高踞新兴市场的榜首。
不过从今年开始，对于“金砖四国”经济下滑的担忧却与日俱增。法国巴黎银行（BNP）经济学家Ryutaro Kono认为，几大新兴市场面临经济下滑风险，这背后的直接原因是2009年采取的大规模财政刺激正在失去效力。
报告中说，以中国为例，中国的财政刺激规模人民币4万亿元（占GDP的13%），这使中国这个全球增长的发动机步上雷曼兄弟式冲击的后尘。
同时，货币形势极为宽松，尤其是美联储积极的宽松（QE1和QE2）通过汇率向新兴市场溢出。美联储的积极宽松导致美元走弱，新兴市场国家被迫买入美元干预外汇市场，中和本币的上行压力。这会让这些国家的货币环境极为宽松。过去3年“金砖四国”的强劲增长是由积极的货币和财政政策催化的，是不可持续的。除中国外，印度、巴西都有类似问题。
印度和俄罗斯
尽管“金砖四国”的吸引力在降低，但印度和俄罗斯仍然被认为有很多的投资机会。同时，这两个国家的经济增长模式也和中国迥然不同。
有一种观点认为，印度市场可能比中国更具有投资吸引力，因为他们有无数的基础设施需要修建，他们有庞大的中产阶级群体，比中国更年轻的劳动力，还有很好的软环境。印度和中国的区 别在于，印度是依靠内需增长的经济模式。
哈佛大学的教授塔伦·康纳认为，比较而言，在所有大的新兴市场，印度的市场软环境可能是最好的，市场供求双方的信息畅通无阻。由于普遍尊重财产权、尊重法制，合同双方会保证交易的神圣不可侵犯。
上投摩根新兴市场基金经理王邦祺亦十分看好印度，“印度GDP增长速度并不慢，虽然不如从前。我最看好的地方在于，其经济增长并不是由于基建，而是自然而然的增长，因而可以大部分反映到上市公司的业绩增长上。”
“印度不少企业基本保持年13%到14%的增长速度。今年货币贬值，有望进一步促进印度的竞争力。”
王邦祺说：“和中国不同的是，印度对外资开放程度非常高。对一些跨国公司而言，他们更愿意把先进技术放在印度而不是中国。比如德国汽车制造商就把汽车引擎放在印度生产。同时印度公司治理的延续性较好，和英国殖民期间的管理有关。比如印度的联合利华已经上市80余年，类似情况不少，很多公司都有长期积累的公司治理经验。”
孟买SENSEX30指数今年以来上涨了25.68%。今年印度股市上涨的主要动力是银行和汽车制造商。印度ICICI银行今年上涨了63%，最大的抵押贷款发放机构HDFC上涨了60%，塔塔汽车上涨了52%。表现最好的是工程制造集团 Larsen & Toubro，今年迄今上涨了67%。
热钱涌入，资金十分可观。在2012年至今的这轮反弹中，进入印度的外国基金投资净额超过了200亿美元，创5年内第二高，而就在2011年印度股市仍然存在资本净流出。所以这个市场和外国投资者热钱的流动方向有极大关系。
也如同人们忧虑的那样，印度的负面因素也不少。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从达成煤炭进口协议到匮乏燃料的能源部门，从削减政府支出到缓解外界对财政赤字的忧虑，所有这一切都进展缓慢。这也是为何很多投资人认为印度市场系统性的机会比以往在减少。
相比较于印度，俄罗斯又是另一种经济模式。投资者对俄罗斯的看法通常有两点，一是石油经济，二是政治风险很高。有人说在俄罗斯投资，就像进入了一个布满地雷的金矿，边上还镶了一圈富有的宝藏和毒药。对投资者来说，俄罗斯的政治风险，黑手党，还有巨大的复杂的税收负担都是难以理解和把握的，但依然吸引了无数的淘金者前去。
答案其实也很简单——因为资产廉价。即使是在过去10年大幅上涨以后，俄罗斯股市上的石油定价（通过市值与已知石油储备之比计算）仍是远远低于美国石油公司的定价，两者相差很多倍。再比如俄罗斯最大的天然气公司Gazprom，目前的市净率只有0.8倍，意味着其股价已经低于净资产，有些人把这看作对隐含风险的折价。
俄罗斯经济和能源价格息息相关。不过王邦祺认为，“目前看好俄罗斯并不是因为看好油价升势，俄罗斯正在进行一系列改革。过去能源公司可能10元的收益中9元要交给政府，未来可能只要交6、7元。这些正面因素是最值得关注的。” 另一个利好俄罗斯的因素是其不断发展的内需经济。在俄罗斯的很多地方，基建仍有待从前苏联水平更新换代，同时服务业也有望逐步壮大。
目前其估值水平仍是新兴市场中最为低廉的市场之一。当然，这和俄罗斯的政治风险相对应。对这个国家的投资通常只能依赖于富有经验的国际基金。而即使国际基金，也基本只参与在美国、欧洲上市的俄罗斯股票的交易。据说在俄罗斯本土市场交易，还存在诸如股票交割的风险。
重点股票：
俄罗斯天然气公司Gazprom
俄罗斯版图上权重较大的股票，这家公司在英国上市。Gazprom是世界上第二大天然气公司。生产着俄罗斯8%的工业产值，保证了25%的国家预算，控制着俄罗斯65%的天然气储量和世界20%的天然气储量。它所掌握的天然气探明储量有26万亿立方米，掌握着29.9万亿立方米天然气的开采许可证，开采的天然气占世界天然气开采量的1/5，占俄罗斯全部开采量的90%。公司的天然气输送管道总长15.5万公里，为世界之最。
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Sberbank
俄罗斯最大的国有商业银行，在俄罗斯本土上市，也是基金通常会配置的股票，占有四分之一以上的国内银行资产。Sberbank通过其超过两万家分行的网点覆盖全国11个时区的130万企业用户提供银行服务，并且拥有2.5亿个零售账户。俄罗斯联邦中央银行持有60.25%的股份。2009年，加拿大、奥地利合资汽车配件生产商麦格纳联合Sberbank收购欧宝汽车部分股权，收购完成后Sberbank和麦格纳将各持有欧宝汽车27.5%的股权。
印孚瑟斯Infosys
印度IT业的楷模，世界500强企业，印度历史上第一家在美国上市的公司。公司在27个国家、56个主要城市设立了分公司和办事处。Infosys在 2008年《福布斯》全球最具声望排行榜位列第14位，2008年国际外包专业组织发布全球软件出口100强中，Infosys和埃森哲、IBM 名列全球前三名。
IDFC印度基础设施开发金融有限公司
孟买IDFC是一家专业的基础设施金融公司，从事投资银行业务、私人股本投资以及资产管理业务。在印度的基础设施建设中扮演重要作用。
腾飞的亚洲：印尼、韩国、泰国、菲律宾
印尼是这两年新兴市场中的新星，并且被认为有持续发展的潜力。印尼经济依靠中产阶级的兴起和强劲的内需一枝独秀。今年一季度印尼经济增长率为6.32%，二季度提速至6.37%，仅次于中国同期的7.8%，与“金砖四国”经济增速大幅放缓相比，印尼经济增长持续保持高速且不断加速，着实令人惊讶。
印尼的GDP结构中，最终消费支出占62%，政府最终消费支出占9%。其与印度的经济结构有所相似。作为世界第四大人口国的印尼，国内需求十分旺盛。今年以来汽车销量和电视机、冰箱、空调等在内的家电产品销售增长都超过20%。
印度尼西亚在去年年底通过了重要的《土地征用法案》，被认为有助于印度尼西亚处理长久以来的基建瓶颈问题，并推动政府项目的实施。
同时值得关注的是，即使在印尼首都雅加达，房地产价格依然十分低廉。雅加达市中心140平方米的公寓售价约5万美元。因而其房地产行业也被相当看好。
印尼矿产资源丰富，可可、棕榈油、橡胶和胡椒产量均居世界第二位，咖啡产量居世界第四位。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冲击下，印尼以其丰富的自然和劳动力资源、相对稳定的政治环境等优势吸引了大量投资。
上投摩根新兴市场基金经理王邦祺认为：“印尼的投资前景决定于两大因素，一是政治环境是否稳定，二是贸易逆差是否会持续扩大。目前来看，新政府上台后环境十分稳定，同时贸易逆差主要因为外国直接投资的增加，不完全是坏事。总体上印尼市场还是非常看好。”
王邦祺表示，除了众所周知的能源及大宗商品行业外，印尼的房地产、农业饲料等行业也十分值得关注。
韩国则是另一个被国际投资人看好的市场，也是经济实力最强的新兴市场之一。在智能手机领域，三星在国际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为唯一可以与苹果有机会抗衡的公司。韩国汽车也以其卓越的性价比在国际竞争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且呈扩张之势。作为制造业强国，韩国企业的竞争力显得十分引人注目。
王邦祺还特别看好韩国的化妆品行业。他说“韩国本土的化妆品牌质量非常好，2009年以后在中国市场的扩张速度极快，人们开始购买韩国本土化妆品。比如雪花秀这样的高端品牌，正日渐受到欢迎。韩国化妆品行业十分有竞争力，类似COSMAX这样的公司有很高的成长潜力。”
除此外，亚洲国家中的菲律宾和泰国也是这两年崛起的新市场。由于两国政治环境进入平稳期，加之廉价劳动力，近两年都迎来了经济发展的黄金期。菲律宾英语通用，因而在IT领域成为印度的竞争对手，承担了诸多IT公司的外包服务。同时房地产、港口、水电等行业也被看好。
当然，这些国家在发展道路上也有各自的隐忧，尤其泰国、菲律宾这样的国家与国家政局变化息息相关。但至少目前看来，其发展前景仍然十分乐观。
重点股票
BANK RAKYAT INDONESIA印尼人民银行
BRI是印尼主要的国有商业银行之一，成立于1895年，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BRI的业务主要分为三个部分：商业金融，小额信贷金融，公司和国际金融。
1984年BRI在内部建立农村银行（Unit Desas of Bank Rakyat Indonesia，BRI-UD），成为BRI内部的独立盈利性中心。与玻利维亚的阳光银行（BancoSol）一起，成为制度主义小额信贷的典范，在有效地向低收入人口提供信贷服务的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功。
2003年11月，BRI在印尼上市，并同时在美国证券柜台交易市场（OTC）挂牌交易，被《亚洲货币》评为当年最佳上市公司。2003年以来，BRI的资产回报率、股本回报率均超过商业银行的平均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