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匆匆 气来荡荡 情来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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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坑”为题 平淡是真
  以前读过好多次《王朝闻曲艺文选——听书漫笔》一文,惜乎每一次皆未能竟读之。这好多次全都不得已,中途便遗憾地草草终止。最近因一头扎进了评弹“气论”的思考,于是急迫地又重新来读“听书漫笔”以汲取美学营养。真没想到,这回反倒不仅读竟了几遍而且自忖还读到了些许欣赏评弹艺术的非常宝贵的审美方法。
  三万来字的篇幅虽不算长,但王朝闻的深入评析却触及评弹乃至曲艺的四面八方,教读者回味无穷。王朝闻的漫笔读来漫而不散、游而不飘,重生活俯拾皆是,讲美学信手拈来,找实际有的放矢,接地气浓淡相宜,精鉴赏绘声绘色,通理论深浅合一。
  作者巧妙抓住一个“坑”字,如此小小的一个切口,便大大地作开了文章。
  —— 由这一个“坑”字引题导题,弹词、评话、评书、川剧,来者有戏、去者得体;
  —— 据这一个“坑”字命題论题,说唱、表演、文学、音乐,上下自如、博古通今;
  —— 将这一个“坑”字主题专题,文本、书场、创作、鉴赏,纵横捭阖、一以贯之;
  精彩纷纷,妙趣真真,怎一个“坑”字了得,它从评弹亮相出发,向评弹扬弃回归。
  王朝闻的美学评论大多不以体系建构见长,他强调“美即关系”,他是实践派的美学家。他的美学宗旨为“不唯体系不唯书”亦即信奉“到生活中去—— 采集美寻觅美发现美,再从生活中来—— 酿造美品尝美提升美”,他惯常走的是生活通达美学一路。所以我们这些普通的读者,就生活知识审美程度而言,要是不经受丰富阅历与漫长年轮的挤压和倒转,并且还要将它循环往复过了—— 换句话说:没有相当的人生经验审美蓄存垫厚底气,没有足够的基本修炼生活积淀作为资本—— 那么,想要一下子读懂王朝闻那种实入虚出、论由事起、辩证贯通的审美心象,着实不容易。就如同我们在不同年龄去读《红楼梦》感受不同那样—— 少年时一派懵懂,只能读了它个纨绔子弟被一群妙龄美眉包围着的艳遇纷呈。壮年时疲于奔忙,大凡读阅到儿女卿卿我我人间机关算尽那利害蝇营着的计长较短。到老了一世人生以降,反而读出来人情世故不过是岁月烂漫中发生着的默化潜移。一句话,却原来平淡是真。
  大手笔写小文章,往往少不得厚积薄发发人所未发,常常离不开微言著论论人所未论。
  王朝闻“听书漫笔”正是如此。由于长期从事美术教育工作和文艺理论研究,他既可专一精深于美学理论,又能举一反三于艺术鉴赏,再加之他的主一辅多于表演说唱,从而,不但明了曲艺艺术法则尤其深谙着评弹审美规律,因此,这篇“听书”文章才会不以理论装门面,而由生活感受阶段的现象分析上升到审美感悟层面的抽象归纳,于是乎他有了个人所得之美就昭昭然展现自身的不俗风采;不假学说做招牌,而用审美观照之时的能动功力回馈至生活观察之际的生动活力,于是乎他得到一己新创之见就大大地发挥自我的傲骄独到;唯其如此,他才能通过自己这篇平素无奇的理论文章来做到平淡是真,扎扎实实地把“生活之树常青”的美学道理遗之以人。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他作为一个美学家所特有的独尔不群的审美诀窍呢。
  敞得亮 情王无冕
  用现今时髦的话来说,评弹美学达人王朝闻“可有福了”,因为他有幸被“中国最美的声音”选中了,或者索性就如他在“听书漫记”中所说的—— 被评弹“坑”住了。这里的“坑”字无疑就是在指评弹艺术魅力极为出众的审美感染力。这种能将美学家王朝闻“坑”住的审美感染力无疑源自于评弹艺术气象天成的说噱弹唱演、气韵生动的理细味趣奇。
  被艺术哲学化了的这个“坑”字:珠玑落玉盘,洁光皎皎然。听书凸诀窍,华章显气概。
  在此真倒不妨来为“美学达人”王朝闻摆一摆龙门阵:曾几何时,王朝闻因审美鉴赏《康文辩罪》创下了一段记录。他听扬州评话《武松》的一折《康文辩罪》后,写下了载入曲艺史册的著名评论《我绕不过他》。在一般读者看来,可能该文最多就是:堂堂评论家,洋洋十万言而已了。然则在王朝闻自己,却是用功不少:即便他自谦为这是他“隔棉袄抓痒”,事实上他是做到了知音千里悠悠长。
  “听书漫笔”既然听的是评弹写的是评弹,那么笔者言归正传,好好地来摆摆评弹:
  以说唱论为元角,王朝闻会拿捏拿得稳。他认为:要是“强令评弹在‘做’上向戏剧看齐,结果难免削弱以语言为主的评弹的艺术性。”至理名言,谁可驳辩,而且他借由戏剧的“做”推绎到评弹的“演”来区分出戏剧与评弹两类艺种不同的审美特质,这个“自选动作”本身就充满了新意,因为评弹美学风致的根本所在即其重中之重正好就是说唱。
  以表演论为视角,王朝闻能判断判得精。他指出:曲艺表演包括评弹的“表演不必片面强调完整性。”因为中华民族的戏曲、曲艺有着超出写实主张的程式化特征,写意才愈显它的精义。虽然他特别重视曲艺的形象思维,但并未用惟妙惟肖的完整性来消解曲艺的非完整性。
  以创作论为全角,王朝闻善评论评得准。他提出:评弹必须“说得‘伸展’,唱得‘伸展’,做得‘伸展’”。“伸展”了,寓奇崛于平凡中,评弹才能通俗易懂,群众才会喜闻乐见。
  以鉴赏论为新角,王朝闻醉“坑”招“坑”得灵。他觉得:评弹说唱中“似断实联,以断为联的停顿,好像中国画布局中的空白,不是没有意义的‘真空’”。此外,他关于评话演员拍醒木的论述,从先是“拍在听众耳里”到进而“拍在听众的心上”的明断,简直是把听觉美、视觉美与统觉美各方交相贯联的艺术通感美提拎到了全新的审美高度。由此可见,在王朝闻那里,评弹鉴赏的“坑”只有建立在深刻认知,跨界联系,多元交融且有机统一的基础之上,这种美学意义上的“坑”,方始“坑”得高“坑”得灵,方才“坑”得美“坑”得新。
  以心理学为广角,王朝闻细挑事挑得明。他发现:预见基于说书人对听众的感觉、体验以至判断能力的理解。“预见”两字虽然看似简单,却因其“奇怪美妙,迭起高潮”的戏剧性美学效应,而可以发掘很广,如:演员表演中欲取得预期良好效果的“卖座”心理—— 这个预见之法宝,听众参与中急急在期待悬念落地的“仰望”心理——   这个预见之高潮,演员创作中综合艺术水平充分发挥的传播心理—— 这个预见之目标,听众鉴赏中调节审美能力互动参与的接受心理—— 这个预见之奇妙,诸如此类,不一而足,都该把“预见”这个“奇怪美妙的东西”集中在了“坑”的前提下,才可观照其真切。
  如此,各种角度,各种思考,各种评判,各种“坑招”,哪又断得了—— 点的进入、线的深展、面的扩充、体的象况。而王朝闻惯于在他的文章里勤发掘,巧装配,并将其融入字里行间,装进举重若轻,装入满纸经纶,装得一管识见,装到覆盖趋臻。
  就是撇开上述“坑”活儿,单凭王朝闻对徐丽仙“丽调”唱腔的很多精辟超凡的评论,以及他对徐丽仙“做”与“唱”之间艺术处理方法的不可多得的辩证发掘和高度赞赏,笔者或得这么说:倘若“听书漫笔”为王朝闻在曲艺界赢得“评弹艺术最为难得的知音”之崇高美誉奠下了根基,那么他一定占据着“徐丽仙唱腔早期最好的评论家”的极其重要地位。他曾经“唯一地”说:徐丽仙在唱“跃马横枪战大荒”那一句时,只把琵琶一横“枪”的意象便跃然跟她的唱腔珠联璧合。他还说:朝听溅溅黄河急,夜渡茫茫黑水长。—— 两句演唱中,徐丽仙不啻用唱腔达到了“丽调”唱法与音乐形象“双丰收”的美感极致。而笔者大可放胆了说,王朝闻和徐丽仙一起共同达到评弹创作与艺术鉴赏的美学极致。
  徐丽仙,苏州评弹“悲旦”中“情来唯美”的“第一情圣”,其审美感觉近乎到了得之于灵气仙韵的唱腔唱法,受到了“情来最真”的曲艺美学家王朝闻—— “情王无冕”—— 之“情来”极有深度的观照,之“情来”极有浓度的青睐,之“情来”极有程度的相知。知音!
  只有知音才懂得去欣赏艺术家的真正极致,而唯极致才能召唤拥有鉴赏者的恒久知音。
  神来匆匆,气来荡荡,情来盈盈 似不经意而丝丝入扣
  徜徉于民族说唱艺术的美学海洋,王朝闻这个四川人向往着苏州评弹,难忘他聆听过的刘天韵《观灯山歌》、徐云志《描金凤》片段的那些个美感的神华、气韵、情状,而上述两位评弹大家说唱艺术与精湛表演的“无意于佳乃佳尔”,不得不更进一步地让王朝闻“引起了听评弹的兴趣。”他很有自信地坦陈:(评弹)说和唱都没有“字幕”,开始听感到吃力,后来听出味道来,欲罢不能,简直被它“坑”住了。
  于是,“听书漫记”在文章启首,开宗明义。四川人王朝闻就以刘天韵、苏似萌《求雨》为例,同时,延展到张效声评话的语言形象性、徐丽仙唱腔的情感极致性,以及杨振雄的“懂”戏剧而外之、赵开生的表演视觉以“嗖”声而代之等,随即,他便“神态专注、气韵有加、情调别致”般一段段一曲曲一步步地来表现他欣赏评弹艺术“说做弹唱”中而不断收获到的艺术欣喜,他观照评弹审美“被它坑住了”而一再赢取到的纯粹美感愉悦。
  禁不住想起唐朝文学评论家殷璠的说法:“夫文有神来,气来,情来。”似乎前人早就冥冥有了先声夺人的灵感,好一个殷璠!莫非真是慧眼独具、惠及于人,以他“神来、气来、情来”之说而为那后继者王朝闻预设,发掘出了这位美学家观照于“聽书”的审美过程中尤为殊别的“情来、气来、神来”这样三种名副其实、有板有眼的审美诀窍来。
  神者,精也。神来匆匆。匆匆则无定,如机遇之不可求,如灵感之不可留,如神会之不可追。王朝闻无愧美学大家,善于在不可求中求得把玩,在不可留中留得精髓,在不可追中追得高蹈。为此,他每每在用神来之笔挥写高妙心曲。半个多世纪前,他现场听青年演员石文磊唱开篇《蝶恋花》,能够玩味以精求索其神而敏感之极,就是因为他深深懂得:杨柳轻扬(呵……),“呵”字上一着力,带来了上升的运动感。多妙!而书场之外,他想象自己“看到了”刘天韵“做的角色”钱志节,既然“看到了”,就把“走起路来摇呵摇,摇呵摇”的钱志节定格了,又把钱志节的那一声“烦得嘞”抓住了,在一个并未看见、如同虚影般“摇呵摇”的动作之间便叫他给抓牢了钱志节浪迹江湖、油头滑脸的典型性格,在一句只听到牢骚话“烦得嘞”的道白之中就让他穿透了钱志节惊悉秘密、生怕丢命的烦恼心结,怪不得评弹理论权威、美学家吴宗锡都对王朝闻评析刘天韵《求雨》的精妙见解真心实意地表示了钦佩。
  20世纪八九十年代,王朝闻和吴宗锡这两位已经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美学达人”,关乎事业老当益壮,为了评弹鸿雁传书。围绕着刘天韵、苏似荫《求雨》展开了沁人肺腑的拉锯战“战评弹”:一个是高山仰止,在吴宗锡一径“敦请”着王朝闻“早日动笔把(王朝闻酝酿已久再度重评《求雨》的)文章写出”,心情亟待,言之凿凿;另一个则身负使命,在王朝闻多次表示“欠账要还,决不食言”,而以此,开发“尚待发掘的宝藏”,弘扬“民间文学的智慧”。此情此“战”,何啻让人们看到了类似评弹开篇“战长沙”中历历在目的生动景象:一个好似蛟龙刚出水—— 吴宗锡殷切期望收获新新,一个儿宛如猛虎下山岭—— 王朝闻年岁老矣饭之能能。相比关羽、黄忠“战长沙”—— 当下的人物情境已然不同,要说过招“战评弹”—— 取其语境的意思截然相通。最关键的是,吴宗锡战术抓在根本,王朝闻战斗意在奉命。因为王朝闻“听书漫笔”把《求雨》早已说了个明白无歧,但是吴宗锡意欲王朝闻像其当年在《听书漫笔》中评价徐丽仙那样,对《求雨》再来一个“透底扫描,二度升华”。希冀也能把《求雨》进一步说深说透说出个“评弹美学的珠穆朗玛最高峰”!
  生活的美学,美学的生活。—— 看来王朝闻真的都是做到了家。反过来如果不是这样,那先前“门外汉”的他又怎么可能登堂入室、走进评弹,而以此来深探真究其审美华韵焉。
  神来匆匆。对于王朝闻,神来匆匆无定而情趣笃笃有定。比如,他还是在60年代初期就已经“及早地探准了”评弹艺术大师徐丽仙的“唱腔神器”。他说:徐丽仙就是“有不故意显得要感动别人,而首先感动了自己的那种聚精会神地和角色交流似的味道。”真谛!这实在又可以说是王朝闻经验之谈发掘的“一招鲜,坑天下”了,甚而至于其胆识超群的“这一手坑招”哪怕在苏州评弹界演员的认识中也同样是属于远瞩高瞻、奇真出秀的管领风骚。   气者,漫也。气来荡荡。气来则繁而不浮,琐而不轻。沉浸在评弹美学气场,乐于发现生活之美如王朝闻者真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堪称评弹艺术不世出的知音。关于《西厢记——闹斋》一折,他就是主张:张生、崔夫人对张生求婚中的同一问答的反复四次表演,“不嫌重复,觉得很有趣。”正因了气潽气满,才能够戏活戏足。事实上岂非如此:倘若不四次重复,就显不出张生痴情得太过穷酸迂腐;倘若不四次重复,也更显不出老夫人势利得近于残酷。
  气来则声色相济,刻骨铭心。他明确指出:徐丽仙唱腔贵在唱出了“角色的内心状态”,而不在形体上“模仿角色情绪状态”。因为徐丽仙在气质上来戏,便得以神完气足,有声有色。
  气来则手段高超,韵灵生动。他鞭辟入里:清浊气,为主体。与古人重视“气”的审美功用不谋而合。他强调说书不能“瘟”不能“火”,因为“瘟”“火”二者削弱并败坏评弹艺术的清正之气。他还进一步深入到内在本质:“瘟”的对立面不是“火”,而是认真,才会有表现力,“坑”得住人。“火”的对立面不是“瘟”,而是游刃有余,似不经意而丝丝入扣。
  情者,真也。情来盈盈。可以说,在王朝闻那里“情来”二字才算是统领评弹审美的金钥匙。这一点,突出体现为他对徐丽仙“唱腔唱法”一往情深的盛赞:《杜十娘》和《罗汉钱》的演唱的差别,通过“情来”二字把杜十娘、小飞娥较为相近的感情不幸、极为不同的命运遭际,刻画得性格有别、层次分明。他由此判定:徐丽仙“唱腔的技巧,不只是依靠她那丰富的音乐知识,而是以相应的生活感受的特性为条件的。”“情来”而技巧得以提升,与此同时,“情来”而生活得以反映,再进一步,“情来”而艺术得以知音。他还说:如果“做”该给说唱让路而不让路,就挤掉了说唱的应有地位。所以不多做,其实往往正是演员长于“做”的表现。唱得沉着的徐丽仙,严格说来,她不做,不多做。这就是“做”的艺术辩证法。
  应该说,殷璠的“神来,气来,情来”,只是逻辑上的并列关系而没有前后顺序之分。很有趣的是,王朝闻津津有味所道出的“评弹鉴赏经验之谈”,有意无意之中恰恰是以“反殷璠其向而行之”的顺序榫合对接在了他自己所悟得的“情来,气来,神来”当中。
  “感到吃力”“听出味道”“欲罢不能”,王朝闻用这十二个字环构起了他的听书“三来”三部曲:
  始则“感到吃力”,诚然方言听不懂—— 那就先要靠内中热爱曲艺的“情来”心态而加以支撑,可见审美心象的“情来”即情志首当其冲的统领,断断不能少;
  继而“听出味道”,显然已经投入了—— 那么需要从突进艺术场域的“气来”感悟而横生趣味,足见审美势态的“气来”即氣息氤氲其壮的广延,实实很重要;
  再则“欲罢不能”,已然达到圆参了—— 那才必定由灵之君兮纷纷而奔突恣肆的“神来”状态进入情境之地,此见审美的“神来”即神韵兴寄其灵的生动,妙妙最为好;
  终而“被它‘坑’住”,当然因为陶醉了—— 于是乎“三来合一”,“神来,气来,情来”大团圆,又互不相让,又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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