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传绘画艺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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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藏绘画的一代宗师——安多强巴,男,藏族,1915年出生在青海省尖扎县人措柱乡麦里村,7岁在家乡的艾隆寺出家,开始自学绘画,15岁时到拉卜楞寺学习。安多强巴的名字在藏区享有广泛的声誉,提起他就如同在内地提起齐白石、张大千,在西方提到毕加索一样。
  藏传绘画艺术大师、西藏美协第一任主席安多·强巴传奇的一生,在西藏绘画史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笔。这位世纪老人,20世纪30年代徒步到拉萨,脱掉袈裟走进八廓街,成为拉萨街头一位藏族画家,他绘制的唐卡被供奉为珍宝,他笔下的人物个个栩栩如生,他创作的巨幅壁画,至今在布达拉宫、罗布林卡中鲜艳如初。
  赶羊的小木棍是他最初的画笔
  1915年,安多·强巴在青海尖扎县的一家半农半牧的家庭中诞生。他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孩子,头发微微卷曲着,一身脏脏的小藏袍,喜欢打石头,在放牧的路上会大声地唱歌,与他人不同的是他手中赶羊的小木棍,是他最早握起的画笔。他说:“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画画,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更没有人教过我。那时,所谓的画画,就是用手指在地上画;用拨火棍在石头上、墙上画;家里穷,买不起纸和笔,我就把大地当纸,树枝当笔,糊里糊涂地开始‘画’了!”7岁那年,他脱去了藏袍,到家乡的艾隆寺出家,成了一名小僧人。
  安多·强巴开始学习经文,黎明时起床,磕3个头,然后开始大声地朗诵颂祷词,早上的时间还要书写藏文,中午饭后他就可以画画了。上了年纪的老喇嘛会爱怜地看着他沉醉的模样,常常还会揪揪他的耳朵,他会不时地得到十分珍贵的几张纸和用矿石碾磨成的墨水,一张张小画上是他熟悉的山、草原、牛羊,以及一些歪歪扭扭的帐篷和土房子。寺院里有一些模糊的壁画,他猜想着上面的故事,用指头在手心里模仿地画着。他是艾隆寺最小也是最调皮的僧人。同时他又非常的聪慧好学,虽然经常让老师头疼,但他越来越出类拔萃。
  云游塔尔寺
  寺院其实就是一所综合性的学府。传授哲学、礼仪、建筑、医学、天文历算、绘画及雕塑艺术等等方面的知识。安多·强巴说:“我对经文的兴趣不是很大,相比画画、雕塑,还有木匠、石匠的活更吸引我,我就觉得经文枯燥,所以我的注意力一直不集中,总感觉我应该做些更有意思的、更快乐和更自由的事。”
  表面上,他和所有的僧侣一样,接受了20多年传统的严格的完整的寺院教育,过着一种普通的出家人生活,在寺院规定的假期里,回家短暂地住几天,脸上带着一个僧人特有的微笑,把袈裟整理得干净又得体,甚至给得了常见病的乡亲开开药,这也是他在寺院里学的。然后,他赶回寺庙,重复着每一天,也重复地想像着越来越清晰的梦想。
  他说:“每当我拿起笔时,忽然就有了一种冲动,脑子里会有奇怪的念头,我就不管什么,十分快地画下来,有时不要说别人,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理解,我那时画的都是些山水景色,那些平时人人熟悉的风景,在我的笔下,不知怎么就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云游”是出家人的特权。对于俗人来说,只是“漂游”“漫游”或者“旅游”,而一个长年身处森严寺院里的年轻僧人,最渴望的就是揣著自己的木碗,与同伴一起欢笑着走出去,走进外面的阳光世界。
  安多·强巴第一次远行到塔尔寺,在高大茂密的树下站了好久好久,菩提树的一片树叶竟也落在他的肩膀上了,他幸福地笑了。
  他见到了从未看见过的巨幅壁画,满满地延伸在悠长的回廊两边,他现在已经能读懂上面所有的内容了,他还见到了一位正在调和矿石颜料粉末的老画师,那异样的香气让他激动无比。他奢想有一天,也会有这样一面大大的墙壁让他尽情的画一画,把他的虔诚、热爱、情感、激情全部画上去,让自己的生命永远融化在里面。这次云游,虽然十分短促,但却使安多·强巴大开眼界,尤其是他看到雄伟庞大的塔尔寺,竟有好几千的僧人,而且那些云游的僧人,去的地方更多更远,不仅到过圣地拉萨,而且还去内地的佛教圣山道场朝拜,有的人居然还去过中国南面的许多国家……
  回到艾隆寺以后,安多·强巴再也坐不住了!
  尽管没有上师,可他画什么“像”什么
  1938年23岁的安多·强巴,成为拉卜楞寺一位年轻的习修僧。拉卜愣寺是格鲁派六大寺庙之一,更是佛画艺术的宝库,几乎每座宫殿里的佛画都是鸿篇巨制,技巧精湛高超,内容丰富多彩,对于初出茅庐的安多·强巴,真是一片艺术的海洋。
  他先进入闻思学院(显宗学院)学习,内容是浩瀚的五部大论,这五部经典,共分十三级台阶式层次,要全部学完一般至少需要15年的时间,所以,我们的安多·强巴是不会去完成这样的学业的,他要走的那条路,不是循规蹈矩的,是他人所没有走过的路。
  那么,要想在拉卜楞寺画几幅甚至一幅宗教绘画谈何容易!尤其是藏传佛教密宗最注重“事相”,在绘制佛像前,绘画者首先要从心灵深处发愿,然后进入法坛接受灌顶。更严格的是:画画处必须讲究百步之内无臭无秽、清净幽美。出入作画的地方,要一出一浴,穿干净的衣服,不能与别人闲谈。佛像完成后,还须请高僧大德开光加持,才是圆满。
  安多·强巴显然不具备这样的机缘。从开始他就没有上师,也就没有藏传佛教最注重的传承,他只是一个在地上、墙上、石头上乱写乱画的怪僧,可他画什么就“像”什么。
  脱掉袈裟,走进八廓街
  那时去拉萨,靠的是脚力和糌粑,奢侈点就带几条风干肉,幸运点就会遇上一支商队,或者一群僧人。从拉卜楞到拉萨,近3千公里的路程,要走好几个月,旅途之艰辛,难以想象!这年27岁的安多·强巴裹着一件十分破旧的袈裟,外带一个小小的包袱,终于到了拉萨。
  拉萨,起伏在大片大片的林卡和沼泽地上。那时没有一截马路,城里的人主要居住在八廓街、鲁布、巴朗雪一带。而最活跃的是朝圣者们,他们使这座古老的圣地无比的鲜活,荡漾者世俗的快乐和满足。
  安多·强巴被这自由的气氛感染了。他在拉萨西面山上的哲蚌寺呆了一年,就脱去了袈裟,融入了八廓街形形色色的人群中间。安多·强巴说:“初来拉萨谋生挺不容易。我从哲蚌寺下山以后,就成了一个游子,怎么办,总要吃饭。八廓街什么样的人都有,各自的活法不一样。无奈中我拿起画笔开始谋生。”   围绕着大昭寺,在东西南北四个角,竖立着四根高高的旗杆,挂着各色的经幡,具有神圣的象征意义。管理这四根经旗杆的人叫“热杰巴”,他们是安多· 强巴在拉萨最早的朋友。因为安多·强巴最早是在旗杆下,靠着石头,给过往的人画画,而这些自由散漫、不修边幅的“热杰巴”就充当了他的助手,他们非常乐意为这位英俊的安多小伙子服务,更尽力地为他喝彩捧场。
  第一个藏族街头画家
  对在八廓街忽然出现的街头画家,人们还没弄清他的称谓,但他的画却十分抢手。“人们评价我画的唐卡很逼真,尤其是他们喜欢的人物画就更活灵活现。其实在这之前我还没有好好画过人物呢!”
  神殿布达拉宫上传下来的口谕,让这个来自安多默默无闻的云游僧、小画家、穷艺人着实吓了一跳,一时摸不着头脑。当他知道是拉鲁·次旺多吉偶尔听说了他的传闻,产生了兴趣,想让安多·强巴给自己画个像时,他才吐了一口气。他拿着送来的照片,不几天就完成了,结果拉鲁非常满意,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画,或者说这样新的画法。
  “从那以后,找我画画的尤其是画人像的就更多了。我的收入就多了,一张像可以收100两藏银,当时20两藏银合一块大洋,一幅画的收入可以买到60多斤酥油,一个月只用几天的时间画画就足够我们四个伙伴的开支。只要口袋里有钱就行了,其他的时间云游四方,非常的惬意、愉快和舒服!”
  他穿上了来自印度的粗条花纹的西服,蓄起了头发,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近视了,于是,他的鼻梁上又多了一副茶色的眼镜,这在当时是不容易配的。
  他走在人群中,格外的醒目,而且人们对他越来越尊敬。他可不是一个苦修苦行苦钻苦想的艺术家,他骨子里是一个热爱生命,追求享受、自由和爱情的人,所以他更注重实用,更看重现实,更忠诚于自己的内心。所以,他虽然常常被人控制,但他总会有余地保留下自己的一点小空间和几个好朋友尽情地享乐。
  享誉西藏的宫廷画师
  这些朋友当中,有英年早逝的根敦群培。他的画风或多或少受了这位师长的影响和滋补,他们时常在一起,浪游在拉萨的各个好去处,安多·强巴到现在还清晰记得,根敦群培最爱吃一个汉族人开的烤饼铺做的肉馅饼,而买饼子的钱是一位女朋友塞在大大的印度火柴盒子里给他们的。当时,他俩都是噶厦注意的特别人物,只不过两人的命运和结局大不相同,安多·强巴十分得宠,而根敦群培被关进了布达拉宫下面的郎子厦监狱,安多·强巴每次上下布达拉宫,都会路过那高高的围墙。
  安多·强巴成了噶厦官员、贵族、庄园主等达官贵人家的座上宾,这些当时西藏的统治者们,让安多·强巴在他们的藏柜、柱子、梁上、墙壁上画下了许多花鸟禽兽和风景。当然,他画的最多的还是唐卡和壁画。一时间被推崇至极,安多·强巴从一个游子进入了西藏的上层社会。
  把毛泽东画进唐卡的第一人
  1954年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召开时,人们赶制着各种纪念品,阿沛·阿旺晋美特意让安多·强巴画一张毛主席的唐卡,作为西藏人民的礼物,敬献给了毛主席。这是毛泽东得到的惟一把他画进唐卡的画像,而安多·强巴对这幅唐卡并不满意,他总强调:把毛主席的脸画得太平了,缺少生动感。后来他跟随班禅大师等人来到北京。
  西藏代表团回藏时,他要求留下来,那是因为他在中央美术学院参观时,刚好碰上人体写生课,他觉得这种方法很好,可以让自己大大长进,而在西藏是办不到的。他的要求被同意了。他很可能是第一个学习接受了西方油画技法的藏族人,从而使他的画在浩瀚的藏传佛教绘画中脱颖而出,独树一帜。他自己也被写进了历史。
  在北京短短的一年多的学习时间结束了。这时他正值壮年,身体、精神、环境等处于最佳状态,他一生的创作高峰也正是这段时期,他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宗教绘画上,而且侧重于人物。安多·强巴是一个深受人们喜爱的“画匠”,他画了不少传统的家庭装饰画,有“蒙人驭虎”“财神牵象”之类的壁画,更多是描绘藏式家具,从柜子、藏桌到佛龛,而他画的唐卡,一般人是很难得到的。
  美协第一任主席
  经历了旧西藏、西藏和平解放、民主改革、“文化大革命”、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后的安多·强巴看着修复一新的壁畫,身上充满了力量。他生命的暮春来临了,并健康地迎来了21世纪。
  上哲蚌寺时,老一点的僧人都认出他来了,有的还挤着眼睛责怪老强巴那时骗了他们,一下山就把袈裟脱了。他们亲热的笑声回荡在哲蚌寺措钦大殿前的广场上。安多·强巴在褐红色的墙壁上,一时性起,飞快用大拇指的指甲画下了哲蚌寺全景,郁郁葱葱的树林让他想到了当时去拉萨时的情景。
  在他画的一幅无比动人、飘飘欲飞的“卓嘎”(白度母)唐卡前,老人禁不住伤感地说:“我画了一辈子的仙女美人,但我却从未得到过一个真正美的女人!”
  安多·强巴和第一个妻子生活了7年之后,1957年他又搬到了策美林的一个小院里,一个非常清秀的拉萨少女成为他的第二个夫人。第二个妻子生了7个小孩,没有一个继承了他的画业,长子格隆现在开了一家甜茶馆,尽管他有极高的绘画天分。现在他的第二个妻子,仍然住在二楼,要爬上木制的楼梯,微微倾斜的栏杆有些接口处腐朽了,房间里的布局没怎么变,他和儿子格隆在多年前合作画的藏柜依旧摆在那儿,墙上的镜框里水粉画是他的原作,水粉颜料是从内地带进来的,十分的珍稀。在几张折了好几折的描彩的老照片上,我们发现他的第二位妻子比从前瘦小了一些,但脸上的皱纹却不是太多,依稀可辨昔日的容颜。小院今天依旧是从前的规模,窄小的走廊,飘散着桑烟……
  1981年安多·强巴当选为西藏美术家协会的第一任主席。1984年出国去印度,在印度的时候,他画了一张《吐蕃三英主》的巨幅唐卡,令人惊叹!当时就有人劝他留下来,但他拒绝了,依然回到了拉萨的家。
  晚年的辉煌
  在拉萨好几家豪华的酒店宾馆的墙壁上、天棚顶上,安多·强巴把晚年的热情倾注成拉萨那永远的风景,还有那些永远飘飞在他心中的“拉姆”。他在75岁的时候,迎来了他的第3个妻子——一位高大壮实的安多女子。他们是一个家乡的,这场婚姻,使老人的晚年充满了怀旧的意味,而且,他从离开安多尖扎县后,只回去了一次,带回了这位妻子,并养育了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儿,今年12岁,小的叫罗丹,今年刚满8岁,长得十分的标致,尤其是眼神和下巴和父亲非常相似。他俩都在布达拉宫西面的雪新村小学上学,年迈的父亲对他们更是疼爱倍加,常常站在平台上注视着他们背着书包走进人群中。
  小罗丹经常充当爸爸的助手,在安多·强巴晚年的宗教作品中,儿子是他画释迦牟尼的模特,金刚跏趺端坐在他的面前,父子俩在幸福的时光中,共同完成了最珍稀的几幅作品,而安多·强巴的罕世才情,更影响滋润着他们的成长。
  他虽然已经是一位老人了,但他非常健康,精神抖擞,走起路来,大步流星,喜欢吃磨得很细的糌粑,用肉汤炖的土豆粉丝,蘸一点西藏的辣椒,他被更多的人请出去,在拉萨新起的高楼大厦中,画下了异常奇美的风景画。
  他们的家,就住在布达拉宫脚下,在一层层延伸的石阶旁,一个单独的藏式小院,墙沿上摆满了鲜花,有各色的度母花、菊花和冬青,还有一条纯种的北京哈巴狗。雪村拆迁后,虽然让安多·强巴很不熟悉,但他每天站在这里,可以看见以前关押根敦群培监狱的旧址,以及布达拉宫广场上飞驰的汽车、闪烁的霓虹灯、老外和旅游者。
  他像从前一样,喜欢出门,去八廓街的老朋友家,转经;带着儿子和女儿慢慢地爬上头顶的布达拉宫。
  安多·强巴美术学校
  把自己积累一生的学识和经验留给后人,是他最大的心愿。在布达拉宫东侧,挂着一幅铜牌,上面刻着“西藏安多·强巴私立美术学校”,这是在西藏自治区有关领导和有关部门及朋友们的帮助下创办起来的。
  西藏解放前,他曾办了一个唐卡学习班,学生大多是贵族和官员的子弟,而现在,40多位学生全来自民间,有10来岁的,也有30来岁的。他们在著名的安多·强巴亲自教授指导下,除了学习传统的唐卡艺术绘画,主要研习独有的“安多·强巴画派”的技法和精髓,学生的作品在社会上深受欢迎和称赞,这是老人最欣慰的。
  他想把学校的规模再扩大一些,能招收更多的学生,能更正规地进行教学,能带学生到更多更远的寺庙去参观学习,盼望学生能走出西藏,到更广阔的天地里飞翔,他相信,在有生之年自己的愿望是一定能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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