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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再次见到陶鎏霞的时候,我很惊讶她的外貌和十年前竟然没什么改变:一样是朴素的着装,一样是莞尔的微笑,眉眼之间一样总是透着清新明朗的气息。她还是那样不急不慢地展开她那些精心拓好的近作,用温和而略带调侃的语气说让我“指教点评”,我却开始惶惑这不过是请我欣赏的外交辞令罢了。究竟还是有些不同,眼前的小师妹比起从前更加自信了,是自信于她那嫩处如金的用笔、温润如玉的用墨,还是自信于对老朋友可以无拘无束地调侃呢?或许兼而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