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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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上,一只只麻雀 缩着脖子。如一片片蜷缩的 黄叶,再凛冽的风 也无法吹散它们 這些安守在乡村的草民 总是用叽叽喳喳的谈论 敲碎晨霜的清寒,暮雪的冷寂 我想说的话,时常被它们 细小的热情,不经意地打断 炉中的炭火,静静燃烧 那么多的往事,已化为灰烬 微凉的生活中,应该还有什么 需要我们去坚守,去点燃 像爱,跳动真情和温度 疾风呼啸,枯枝一根根折断 麻雀们惊呼而起,又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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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上,一只只麻雀
缩着脖子。如一片片蜷缩的
黄叶,再凛冽的风
也无法吹散它们
這些安守在乡村的草民
总是用叽叽喳喳的谈论
敲碎晨霜的清寒,暮雪的冷寂
我想说的话,时常被它们
细小的热情,不经意地打断
炉中的炭火,静静燃烧
那么多的往事,已化为灰烬
微凉的生活中,应该还有什么
需要我们去坚守,去点燃
像爱,跳动真情和温度
疾风呼啸,枯枝一根根折断
麻雀们惊呼而起,又悄然聚拢
这被忽略的美,一次次
深刻我日渐苍白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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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湾啊,张家湾,我把我深沉的情感卸在你古老的码头上了。 在北京开完煤矿文代会,我就去了通州张家湾,住在鲁院同学李伟的工作室里。工作室在张家湾镇一个叫皇家新村的小区里。小区的小路中心是养着金鱼的水渠,水渠两边是水泥路,路两边是林立的泡桐树。走在路边可以看到水渠里的金鱼与荷花。比起我的家乡来,就奇特了许多,真是一个历史底蕴深厚的地方。李伟很認真地跟我说,在这里写作能够得到灵气的,曹雪芹的当铺和曹雪
树把自己给了河岸 一生一世都不离开半步 树上的落花,亲吻了河水 河水就把落花紧緊拥抱 我坐在河岸 靠着这棵开花的树 把心思交给了对岸那只白鹤 我请一块小石头 代表我,向对岸的白鹤问候 河水捧住了亲切 一只小船,木桨低语 船上的老渔翁,把自己的一生 嫁给了河水
都说,水里的鱼 是风情诱惑的妖精 那么多的汉子 来河岸边偷情 也有一些女人 来到河边 无来由地,对那些鱼 恨得咬牙切齿 在河水里 誰也咬不断水的骨头 谁也拽不住时间的小手 谁也遮挡不住双眼皮鲤鱼的欢乐
如果沒有坡上那些500年前古柏 用身上的旧伤抢了我的镜头 如果没有山凹里几百座说话的坟茔 簇拥着的湛氏老祖灵位,突然摇晃了一下 如果没有老四合院扑出来的那条土狗 突然对我“汪”了一声。我还以为湛家湾 只是一个很久以前的传说 如果没有庄园里那些疯长的树木、荒草 用死亡护佑着水井、池塘、廊道和 挑檐下字画。如果没有那些菌类 在裸露的屋梁上乍起耳朵,如果没有 墙壁上斑驳的过气标语,
它们成群的鸣叫,在身后的树林 聚集着一种强烈的碎片 又有了各自的形状 带着尖锐的,虚无的针眼般的又扎向我在世俗中 行走的肉身 当我转身去看它们,它们在树的高处 黑色的羽毛一片光亮 只是那些声音过于的宏大,分不清它们是一群寒鸦 还是一群喜鹊 一样的具有五脏六腑 一样的可以混淆于视听 借助那些聲音,穿过舌头 它们胜过了任何一首诗 当然还有它们细小的眼睛向着整个世界 在移动
在西垭子,我看到一截楚国长城 身上布满了历史的伤口,仿佛 仍有呐喊声,从关隘传来,如今 城门洞开,当年守关的将士已纷纷 在月光下走远,每日乘坐班车 往返两地的人们,丢弃了通关文牒 湖北的女儿嫁过来,陕西的 茶商走过去。语言和血缘早已 混为一谈,就像垭口上自在的风 吹过去,又吹过来 秦人去楚地,只需迈出一步 什么时候,海关变成了省界 一块同治碑文,仍然抓住楚人辮子 友人在关
一塊香喷喷的鱼饵 让两条鱼 在水里拼命地抢夺 抢到嘴里的 抢丢了自己的性命
雨水下的深渊将是夏天的盛大 和春天的花朵一同隐藏的事物必将长出枝叶和慧根 我们看到尘世中最明亮的部分 都是被雨水淋湿的警句 站在一滴雨中看世界 尘埃也会低下来,一滴雨透亮着上苍的洁净之躯 放大着黑白 萬物有序,神也住在一滴雨水之中 沐浴着的高处的善,低处的恶 因果轮回。
涧水如一头发怒的白龙,从30多米 悬崖上扑下来。其声如雷鸣 让精神羸弱者惊悚、不安 却不知道,龙来自何方 肯定有一个传说,在山水间游荡 比如干旱,比如水患,比如爱 门前坝子上,千亩稻田,蛙声如鼓 邻家18岁女子,桃花开时 同一个浙江商人出了山 出门在外的人,容易醉酒 在老龙潭,有人惊呼,有人感叹 有人湿了衣裳,有人濕了身子 如果允许,我愿意把这里的海拔 再拔高一些
1 要不是鱼网被树枝挂住,我们肯定在天亮之前就回到家了。 将军寺的河水哗哗地流着,半轮月亮映在水中,随着水波荡来晃去,散开又很快汇聚在一起,依旧是半轮月,不远处水面上浮起了一团团水雾。老瓦在河边收鱼网,爸爸的三轮车停在将军寺河岸边,他说:“今夜收获真不小,得赶紧回家,天要亮了。” 老瓦像没那回事一样,不紧不慢地说:“你看看你,就是憋不住气,慌啥慌?”他慢腾腾地把鱼装入农用三轮车后车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