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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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层密集的乌云。书写下 比墨还黑的一册历史。 持续地寒冷。 一遍又一遍地杀戮蔓延。 血随冰雪融消在三月。 不曾有人细读它们的泪。 油菜花开了。 利剑的晖芒依旧尘封在厚厚的鞘里。 冥冥之中。 苦难已然长大且与日俱深与日俱坚。也 与日俱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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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层密集的乌云。书写下
比墨还黑的一册历史。
持续地寒冷。
一遍又一遍地杀戮蔓延。
血随冰雪融消在三月。
不曾有人细读它们的泪。
油菜花开了。
利剑的晖芒依旧尘封在厚厚的鞘里。
冥冥之中。
苦难已然长大且与日俱深与日俱坚。也
与日俱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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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乡愁 正沉凝为一簇耀闪的梅花。 陌上无语的寒; 令它波动的晶澈唱入悲慨。 给你痛楚; 也给你如霖的爱。 之后。帷幕落下; 便有临窗而碎的粒粒晚钟。 未迟未迟。 乡愁正悄然移近一种恒久的光荣与美德。
端坐在水面。 那一支晚荷陷入了即将告别粉色的沉思。 大自然将迅疾地失去一种韵致。 是谁,为此而泪流满面。 时光之舟轻轻地划过。 曾经酽绿的,伞一样的阔叶渐渐枯黄。 明天,从水下泥浆中 执意采挖幸福的将是何人。
一 还记得在班务会上葛大明同志做的自我介绍,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因为我爸姓葛,所以我叫葛大明,大明是我爷爷起的,他希望我做人做事正大光明。当初,我和我爸都嫌名字太土想改掉,但是我爷爷不同意,他说要改连姓一起改了,我的名字就是这样被写进的户口本。现在我非常习惯这名字,他给了我无限的正能量,告诫我不论去哪儿都得本分,期待着和战友们一起进步,谢谢大家。” “这就完了?咱这有规矩啊,新调来
轻轻地接住那一片雪花。 接住那一片纯粹的白。 又下雪了;远处与近处亮了。 诗句也干净盈晶了几分。 安谧下来。 冷寞下来。 打开世界的门窗。 多么浩荡无垠的神秘纷扬啊。 真好。 又下雪了。
我的诗句无法比流水走得更远。 能够掀起几页时光的书页,已经够了。 在渐渐走向荒芜的尘世, 是谁; 还初衷不移地手持一束温柔如玉的爱情花朵。 世界安静了下来。 一双翩飞的蝶羽。和 漫过柴篱的薰衣草的紫色味道随风荡来。 顷刻间。 世界靓丽了许多。
引 子 在咱中国,当个汉奸可不稀奇!查查历史,自古以来,中国出的汉奸难以尽数。能把汉奸当到极致,被洋鬼子选为代表越洋观光才叫稀奇! 这样的汉奸有没有?有!这个人就是蒙山县知事郑济世。 1937年,韩复榘先逃泰安,后逃蒙山,再逃河南。日本鬼子过了黄河,一口气打过来,一时汉奸群起,各种抗日武装随地可见,“司令”“军长”多如蚂蚁。县城东郑家村富户郑老三,有个儿子郑济世,给他取名“济世”,本是“济世
一只乌鸦落在一棵皂角树上。 它无语。 它足足噪鸣了一生。 它有些累了。 皂角夹也无语。 它忙碌着。 它在一步一步把身子变黑。 诗者想赞美它们。 却一时分不清: 乌鸦和皂角,谁是比黑更黑的诗句?
简单而复杂的雨丝自高空落下。 细密如网。 何以蜻蜓敛羽鹇鸟不鸣。 诗者将危险的诗句一直写进黄昏。 黑夜忙碌且漫长。 乡愁是其中唯一的闪亮。 雨停了。 曙色从一棵树雀跃到另一棵树。 是啊。 真的不知道: 这个早晨的初露又将温柔而澄盈地, 润泽着谁的品德与悲欢。
一龙: 近15年未见,希望你一切安好。 记忆总是昏黄的,不真切的。大部分的记忆都模糊了,只有一小部分还完好地、带着一抹传奇色彩保留着。 记得那时候,我还住在哈密的一个到处都光秃秃的部队大院里。那里没有参天的大树,没有漂亮的花坛,没有气派规整的停车场,甚至都没有几条猫狗添添生气。路上的人也不多,大多看见我和父亲之后也变得行色匆匆,愿意主动跟我打招呼的也只有一些曾经爱慕过母亲的叔叔们——他们趁父亲
咖啡凉了。 再热一次就不是原来的味了。 激情冷下来。 重新点燃有时很难。 沿独木桥走过湍急河流的人。 按原路折回需要更大的勇气。 字词们高悬在诗歌的枝头。 可以持久翠茂。 可以随时凋落。 更优秀的。 还可以迸发出持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