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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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谷河城区段长三百多米 牛谷河通往渭水 牛谷河前几年就干了 牛谷河的水其实并没有干 牛谷河的水变成了草 这样一个橘红色的黄昏 一群黑色的野牦牛在吃草 它们两只两只地在一起 想起西河桥畔的我們 当时红得真像俩半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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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谷河城区段长三百多米
牛谷河通往渭水
牛谷河前几年就干了
牛谷河的水其实并没有干
牛谷河的水变成了草
这样一个橘红色的黄昏
一群黑色的野牦牛在吃草
它们两只两只地在一起
想起西河桥畔的我們
当时红得真像俩半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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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冯诺依拒绝了舍友的邀请,整理好床铺之后,才慢悠悠走出宿舍,到指定地点领书。反正去早了也要排队,那还不如做最后一个。 新学期的校园似乎充满活力,新生与家人朋友扛着大箱小包,在校园里穿梭。经过食堂门口的时候,冯诺依被一个学生拦了下来。 “同学,这是我们科学与技术协会承办的有关情绪芯片的体验,免费的,要不要来试试?” 冯诺依朝临时帐篷看去,密密麻麻围了一群人。 “不用了,谢谢。”冯诺依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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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点评 青春是一团莫名其妙的情绪,总是充满悖论和疑问。青春小说家难能可贵的是将自己知道的省略掉,将自己不知道的写出来,在寻求疑问答案的同时,呈现世界的不确定性和模糊性,提出能供人深思的新困惑。米兰·昆德拉也曾说过:“小说家应该描绘世界的本来面目,即谜和悖论。”在我看来,本文的魅力正在于作者比较充分地展示了青春期的莫名躁动和无法言说的生命之河。少年时,由于自己烦躁不安,打死了一只麻雀,内心滋生了
月是故乡明 月光落在灰瓦,月光落在红瓦 扑喇喇惊得飞起来的,不知是些什么事物 后半夜,如果下起霜,那些白,就是白霜 如果还没有下,那些白,就是麻雀丢失的草鞋 “跟着脚步进去,可以融进,更深的荒草” 当然,回想这些深秋的事物,水退一寸,云浅一分 天是高高的,也蓝 缀于其上的星子 下弦月 飘浮着 仿佛飞翔的水银菜园 凤凰山的僧人很少下山,他们忙于诵经 甚至从不迈出经堂 山脚
某种时刻 我揪住自己的头发 对着自己狂扇耳光 又狂抽闺蜜的“泰山”牌香烟 我谁呀 敢對自己施暴 我他娘的既没这勇气也没这权利 我最大的本事 就是在潘金莲和李素丽之间 搅动些不疼不痒又难以超越的漩涡 让它们往那里去,到这边来心 我有一颗心 当然 毒蛇也有 我曾经用我的心 那么那么爱你 现在 它是空的 安静得像交通管制的红灯 镇定得犹如墙壁下 站立的马 要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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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池学院堆云文学社 广西河池学院堆云文学社成立于2004年3月14日,前身是中文系团总支学生会主办的《中文前沿》,该文学社是河池学院文传院主办并直接指导的纯文学社团,曾获得“全国人文百强社团”的称号。自立社以来,有多名社员的文章发表在《广西文学》《河池文学》《南丹文学》《丹凤文学》《宜州文学》《麒麟》等刊物上。 人生总是被无数个有形的无形的洪流推着走,一旦泄洪,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再也找不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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