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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本文指出，城市中流动商贩给城市的市容市貌带来一定的负面影响，为消除城市中流动商贩的负面影响，城市综合执法部门应运而生，而城管执法本身也存在外部性，城管部门执法很难有效解决流动商贩的问题。当前要有效治理流动商贩的问题，必须承认流动商贩在一定范围内存在的合理性，为促进城管与流动商贩的有效沟通创造条件。同时，注重放权，促进流动商贩问题的社会化管理。
关键词 城市管理 流动商贩 有效治理
作者简介：王振洪，中共黔南州委党校讲师；韦正富，贵州师范大学历史与政治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公共管理与政府创新。
中图分类号：C9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592（2015）08-167-02
流动商贩治理问题是对流动商贩治理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包括流动商贩活动的负外部性问题、城市管理部门执法的外部性问题、市民需求的双重属性及这些问题相互作用产生的一系列等问题。为消除城市中流动商贩的负面影响，城市综合执法部门应运而生，而城管执法本身也存在外部性，城管部门执法很难有效解决流动商贩的问题。因此，当前要有效治理流动商贩的问题，必须承认流动商贩在一定范围内存在的合理性，为改善流动商贩秩序和促进城管与流动商贩的有效沟通创造条件。
一、承认流动商贩在一定范围内存在的合理性
我国当前城市流动商贩治理问题中，如果没有城市综合执法部门，城市的执行无法得到保证。但“政府、国家与市场一样也是社会问题的根源。” 城管作为政府部门的执行机构，其在执法活动中也是问题的根源之一。当城市综合执法部门以取消流动商贩为目标，就失去了其应有的合理性。因此，在过去的多年执法实践中，市民、城管都在陷入现实需求与伦理的悖论之中。在对待流动商贩的问题上，市民矛盾，城管陷入尴尬。因此，要治理好流动商贩的问题，城市综合执法部门应该通过扩大社会参与管理的方式，以人性即社会伦理道德为基础，以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为目标，以获取社会效益最大化。对于流动商贩而言，街巷是他们安生立命的所在；对于城管而言，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市容市貌”。二者进行对比分析，那么需要反思便落到城市的建设理念与目标以及如何才能实现这样目标的方式上，目标实现的政策工具只有一个——坚持人性化的治理理念，以公共效益的最大化为目标；即坚持人性化的执法理念。这种理念必须是严格执法与适度容忍的结合。
二、寻找容忍的度：执法的“有限”与“有为”
现阶段，我国城市城管部门严格执法可能的结果有二：其一，流动商贩全部消失；其二，流动商贩依然存在，而城管与流动商贩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恶化。第一种可能出现的前提是流动商贩其它就业途径的富足或社会保障条件的完备，由于我国当前流动商贩源头巨大，就业形势严峻，第一种可能结果不太可能；因此，为了维护城市的秩序政府便加大执法力度，城管与流动商贩的冲突在进一步加剧，执法的外部性问题凸显，由于流动商贩的贫困性和需求的基本生存性，第二种可能便成为必然。
流动商贩中绝大部分都是流动人口，其出现，在一定程度上是市场选择的结果。因此，当前有学者建议在加大配置社区服务设施的同时，对流动商贩采取宽容的态度，坚持以人为本的、合作治理的方式来解决流动商贩引发的环境问题，可能是现阶段一种理性的选择。面对数量庞大的流动人口，如果城市没有为边缘人群制订良好的容纳机制，只是为了市容盲目地“治理”他们，那就会有更多的困难群体去偷、去抢。这样，即使城市环境改善了，治安环境却恶化了，这也不是公共管理的最终目标。流动摊贩可以满足民生部分需求，但如泛滥又会影响城市的秩序。同时，如给流动商贩提供优惠的条件，不加监管，在当前的条件下，随着市场机制的激励，平均利润率的提高，社会底层群体便会大规模向流动商贩行业转移，城市管理问题会进一步严峻。因此，考虑到治理流动商贩的社会成本巨大，城市的流动商贩不能“堵”——严管，也不能“开”——全部放开，而是要“疏”——适当的监管。而如何才算适当呢？因各城市市情的差异，其适当之“度”也各不相同。但总体而言是要求其管的下限是能维持小商贩的基本生存和可治理的范围内，其上限是不至于使流动商贩规模的进一步扩大。而在这种“有为”与“无为”之间，城管部门该如何“拿捏”呢？管理学家弗雷德里克森·赫茨伯格提出双因素理论时指出：任何事情不总是只有满意与不满意的两个面，而在满意和不满意之间应该还存在中立即没有不满意的状态，因此，城管在面对流动商贩的问题时，在严管和放开之间也还有很多可选的作为，在本文试图通过以下模型图进行剖析：
城管执法力度模型分析表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大量的人口流入城市，城市不可能解决源源不断流动人口的就业问题。同时，由于流动商贩从事“商贩”活动的唯一选择性，为避免冲突和暴力事件所导致的巨额的社会成本，也不能选择严管的方式。因此，只能选择适当疏导的治理模式。城管部门应该多在公正执法和文明执法上下功夫，平时多一些服务社会、服务百姓的意识，多一点人性化，多一份理解，多一些引导，着力改善在社会公众中的负面形象。在交通特别拥挤的时候或面临重要活动时，流动商贩也应积极配合城管的执法工作。
只有这样，才会减少相互之间的一些对抗和伤害，才能促使城管与流动商贩之间关系的和谐。要疏堵结合实行人性化管理就必须切实关注弱势群体、扶助弱势群体，以维护社会稳定，创造和谐社会。政府应对地区弱势群体进行广泛调查，掌握第一手资料，对确实属于弱势群体的，要积极扶持，采取以疏导帮助服务为主、管理为辅的办法。
当前，一些城市居民对城市中流动商贩存在偏见甚至敌视，一些地方工商或城管执法部门将打击取缔流动商贩作为政绩体现，这意味着更大的社会危机隐患。社会学家周孝正指出“任何一个国际大都市都存在流浪乞讨、无家可归人员，一个城市中允许这些群体存在恰恰说明这个城市有人性。在一个以人为本的社会，包括城市形象在内的任何事物都不能凌驾于人的生存权之上。人文管理是新时期公共管理追求的目标，人文关怀也应该渗透在流动商贩管理的各个环节，否则最终损害的是社会和谐”。 改变城市的治理理念，宽容城市“瑕疵”，允许城市缓缓成长，并非要放任城管暴力，也不是放任流动商贩胡作非为，而是要在民众回归性需求的基础之上，权衡执法的社会成本、经济成本与社会总效益之间的关系，做出执行工具的选择。 三、城市中流动商贩治理的理性选择
（一）引导就业
城市流动商贩大都文化层次低，缺乏城市生存的技能。从事流动性的小买卖是她们生存的唯一选择，为了维护城市的公共秩序必须进行一定的监管，因此，流动商贩与城管之间的矛盾已不可避免，为减少这二者之间的矛盾，必须考虑到流动商贩的最基本生存问题——引导再就业，而由于流动商贩文化层次的低下，必须加大再就业的培训力度。
笔者调查了解，城市中很大部分流动商贩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并不满意，假如有其它更好的谋生手段可以选择，他们也不愿过这种游离于城市与农村、合法与非法的边缘生活。在调查中，大部份被调查者被问“你们觉得在城市生活好还是在家乡生活好”时，绝大多部分仍回答“家乡好”。因此，以免费或低收费的方式对城市中流动商贩进行就业培训、有组织地进行劳务输出等，采取标本兼治的方式，可以从源头上缓解城市中流动商贩问题。
（二）适度规划
随着工业化、城镇化进程加快，农村居民，特别是失地农民进城是一种不可逆转的趋势。对此，城市建设规划也要改变过去的方式，为此类群体留下足够生存空间。在低收入群体聚居的荡然区域，当地政府应该投资修建一些低租金或免租金的市场；在城市中划出特定区域为流动商贩提供经营活动场所，或划出特定时段建立“露水市场”、“跳蚤市场”等，为流动商贩的经营活动建立相对稳定的空间。比如在韩国，小摊被称为“道路文化”，很多韩国摊主将小卡车改造成“包装马车”，出售各种寿司、日用品、服装等。不过，韩国政府对摆摊的地点、营业时间、经营范围也有严格的限制 。 要宽容他们，但并不是放任不管。在缺乏对他们进行整治和管理的合理措施时，希望能以一颗包容之心对待他们，毕竟没人愿意去私自摆摊，他们没有进集中市场的资本，政府再优惠的政策他们也很难进入。一个摊位可能维系着一家老小的生计。
普通民众也要生活，毕竟工作岗位有限，没有工作又没有钱开门店，摆摊就是他们的唯一选择。堵不如疏，主干道严禁摆摊，次干道可以适当的摆摊。一般的道路和城中村道路可以摆摊，但是要加强卫生管理和秩序的管理，力求卫生整洁。对于小吃和水果摊位等容易造成卫生污染的可以适量收取卫生费，或者让他们自己搞好周边卫生，如果不按要求做的，可以罚款或没收工具。对于不会造成环境污染的，要求做到秩序井然就可以了。马路边上摆摊，可以感受的城市生活得热闹和温馨。总会有一些小东西，刻意去买找不到，不经意就在小摊上看到了，方便，省时，省力。还有很多美味可口的小吃总是在街头小吃摊上发现的。 适当的疏导解决，可以让失业或未就业人员自谋出路，可以缓解社会就业的压力， 对个人和政府来说不失为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城市中大部分流动商贩来自企业下岗失业人员和、失地农民等弱势群体，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摆小摊卖东西，成为他们在城里谋生的一个“饭碗”，在城市的经济发展中，允许城市小商贩的存在，对于满足市民的需求、缓解就业的压力、繁荣市场等诸多方面都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每一个城市都应该宽容城市中流动小商贩的合法经营活动，为他们的生存营造宽松、和谐的氛围。
国内城市不妨从夜市、“跳蚤市场”做起，利用街道的空闲时段、剩余空间，在保证城市秩序的前提下，将小商贩组织起来。政府要充分发挥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的职能，努力为失业人员、下岗职工以及其他一些低收入人群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
注释：
[英] 安东尼·吉登斯著.孙相东译.第三条道路及其批评.北京： 中央党校出版社.2002 年版.第29页.
李红玲.城市流动贩的多样性和双面性及对策分析.http：//www.studa.net/guanliqit a/0 90226/0855506-2.html.
许浩.大城市容得下“地摊经济”吗？.中国经济周刊.2007-03-29.
关键词 城市管理 流动商贩 有效治理
作者简介：王振洪，中共黔南州委党校讲师；韦正富，贵州师范大学历史与政治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公共管理与政府创新。
中图分类号：C9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592（2015）08-167-02
流动商贩治理问题是对流动商贩治理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包括流动商贩活动的负外部性问题、城市管理部门执法的外部性问题、市民需求的双重属性及这些问题相互作用产生的一系列等问题。为消除城市中流动商贩的负面影响，城市综合执法部门应运而生，而城管执法本身也存在外部性，城管部门执法很难有效解决流动商贩的问题。因此，当前要有效治理流动商贩的问题，必须承认流动商贩在一定范围内存在的合理性，为改善流动商贩秩序和促进城管与流动商贩的有效沟通创造条件。
一、承认流动商贩在一定范围内存在的合理性
我国当前城市流动商贩治理问题中，如果没有城市综合执法部门，城市的执行无法得到保证。但“政府、国家与市场一样也是社会问题的根源。” 城管作为政府部门的执行机构，其在执法活动中也是问题的根源之一。当城市综合执法部门以取消流动商贩为目标，就失去了其应有的合理性。因此，在过去的多年执法实践中，市民、城管都在陷入现实需求与伦理的悖论之中。在对待流动商贩的问题上，市民矛盾，城管陷入尴尬。因此，要治理好流动商贩的问题，城市综合执法部门应该通过扩大社会参与管理的方式，以人性即社会伦理道德为基础，以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为目标，以获取社会效益最大化。对于流动商贩而言，街巷是他们安生立命的所在；对于城管而言，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市容市貌”。二者进行对比分析，那么需要反思便落到城市的建设理念与目标以及如何才能实现这样目标的方式上，目标实现的政策工具只有一个——坚持人性化的治理理念，以公共效益的最大化为目标；即坚持人性化的执法理念。这种理念必须是严格执法与适度容忍的结合。
二、寻找容忍的度：执法的“有限”与“有为”
现阶段，我国城市城管部门严格执法可能的结果有二：其一，流动商贩全部消失；其二，流动商贩依然存在，而城管与流动商贩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恶化。第一种可能出现的前提是流动商贩其它就业途径的富足或社会保障条件的完备，由于我国当前流动商贩源头巨大，就业形势严峻，第一种可能结果不太可能；因此，为了维护城市的秩序政府便加大执法力度，城管与流动商贩的冲突在进一步加剧，执法的外部性问题凸显，由于流动商贩的贫困性和需求的基本生存性，第二种可能便成为必然。
流动商贩中绝大部分都是流动人口，其出现，在一定程度上是市场选择的结果。因此，当前有学者建议在加大配置社区服务设施的同时，对流动商贩采取宽容的态度，坚持以人为本的、合作治理的方式来解决流动商贩引发的环境问题，可能是现阶段一种理性的选择。面对数量庞大的流动人口，如果城市没有为边缘人群制订良好的容纳机制，只是为了市容盲目地“治理”他们，那就会有更多的困难群体去偷、去抢。这样，即使城市环境改善了，治安环境却恶化了，这也不是公共管理的最终目标。流动摊贩可以满足民生部分需求，但如泛滥又会影响城市的秩序。同时，如给流动商贩提供优惠的条件，不加监管，在当前的条件下，随着市场机制的激励，平均利润率的提高，社会底层群体便会大规模向流动商贩行业转移，城市管理问题会进一步严峻。因此，考虑到治理流动商贩的社会成本巨大，城市的流动商贩不能“堵”——严管，也不能“开”——全部放开，而是要“疏”——适当的监管。而如何才算适当呢？因各城市市情的差异，其适当之“度”也各不相同。但总体而言是要求其管的下限是能维持小商贩的基本生存和可治理的范围内，其上限是不至于使流动商贩规模的进一步扩大。而在这种“有为”与“无为”之间，城管部门该如何“拿捏”呢？管理学家弗雷德里克森·赫茨伯格提出双因素理论时指出：任何事情不总是只有满意与不满意的两个面，而在满意和不满意之间应该还存在中立即没有不满意的状态，因此，城管在面对流动商贩的问题时，在严管和放开之间也还有很多可选的作为，在本文试图通过以下模型图进行剖析：
城管执法力度模型分析表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大量的人口流入城市，城市不可能解决源源不断流动人口的就业问题。同时，由于流动商贩从事“商贩”活动的唯一选择性，为避免冲突和暴力事件所导致的巨额的社会成本，也不能选择严管的方式。因此，只能选择适当疏导的治理模式。城管部门应该多在公正执法和文明执法上下功夫，平时多一些服务社会、服务百姓的意识，多一点人性化，多一份理解，多一些引导，着力改善在社会公众中的负面形象。在交通特别拥挤的时候或面临重要活动时，流动商贩也应积极配合城管的执法工作。
只有这样，才会减少相互之间的一些对抗和伤害，才能促使城管与流动商贩之间关系的和谐。要疏堵结合实行人性化管理就必须切实关注弱势群体、扶助弱势群体，以维护社会稳定，创造和谐社会。政府应对地区弱势群体进行广泛调查，掌握第一手资料，对确实属于弱势群体的，要积极扶持，采取以疏导帮助服务为主、管理为辅的办法。
当前，一些城市居民对城市中流动商贩存在偏见甚至敌视，一些地方工商或城管执法部门将打击取缔流动商贩作为政绩体现，这意味着更大的社会危机隐患。社会学家周孝正指出“任何一个国际大都市都存在流浪乞讨、无家可归人员，一个城市中允许这些群体存在恰恰说明这个城市有人性。在一个以人为本的社会，包括城市形象在内的任何事物都不能凌驾于人的生存权之上。人文管理是新时期公共管理追求的目标，人文关怀也应该渗透在流动商贩管理的各个环节，否则最终损害的是社会和谐”。 改变城市的治理理念，宽容城市“瑕疵”，允许城市缓缓成长，并非要放任城管暴力，也不是放任流动商贩胡作非为，而是要在民众回归性需求的基础之上，权衡执法的社会成本、经济成本与社会总效益之间的关系，做出执行工具的选择。 三、城市中流动商贩治理的理性选择
（一）引导就业
城市流动商贩大都文化层次低，缺乏城市生存的技能。从事流动性的小买卖是她们生存的唯一选择，为了维护城市的公共秩序必须进行一定的监管，因此，流动商贩与城管之间的矛盾已不可避免，为减少这二者之间的矛盾，必须考虑到流动商贩的最基本生存问题——引导再就业，而由于流动商贩文化层次的低下，必须加大再就业的培训力度。
笔者调查了解，城市中很大部分流动商贩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并不满意，假如有其它更好的谋生手段可以选择，他们也不愿过这种游离于城市与农村、合法与非法的边缘生活。在调查中，大部份被调查者被问“你们觉得在城市生活好还是在家乡生活好”时，绝大多部分仍回答“家乡好”。因此，以免费或低收费的方式对城市中流动商贩进行就业培训、有组织地进行劳务输出等，采取标本兼治的方式，可以从源头上缓解城市中流动商贩问题。
（二）适度规划
随着工业化、城镇化进程加快，农村居民，特别是失地农民进城是一种不可逆转的趋势。对此，城市建设规划也要改变过去的方式，为此类群体留下足够生存空间。在低收入群体聚居的荡然区域，当地政府应该投资修建一些低租金或免租金的市场；在城市中划出特定区域为流动商贩提供经营活动场所，或划出特定时段建立“露水市场”、“跳蚤市场”等，为流动商贩的经营活动建立相对稳定的空间。比如在韩国，小摊被称为“道路文化”，很多韩国摊主将小卡车改造成“包装马车”，出售各种寿司、日用品、服装等。不过，韩国政府对摆摊的地点、营业时间、经营范围也有严格的限制 。 要宽容他们，但并不是放任不管。在缺乏对他们进行整治和管理的合理措施时，希望能以一颗包容之心对待他们，毕竟没人愿意去私自摆摊，他们没有进集中市场的资本，政府再优惠的政策他们也很难进入。一个摊位可能维系着一家老小的生计。
普通民众也要生活，毕竟工作岗位有限，没有工作又没有钱开门店，摆摊就是他们的唯一选择。堵不如疏，主干道严禁摆摊，次干道可以适当的摆摊。一般的道路和城中村道路可以摆摊，但是要加强卫生管理和秩序的管理，力求卫生整洁。对于小吃和水果摊位等容易造成卫生污染的可以适量收取卫生费，或者让他们自己搞好周边卫生，如果不按要求做的，可以罚款或没收工具。对于不会造成环境污染的，要求做到秩序井然就可以了。马路边上摆摊，可以感受的城市生活得热闹和温馨。总会有一些小东西，刻意去买找不到，不经意就在小摊上看到了，方便，省时，省力。还有很多美味可口的小吃总是在街头小吃摊上发现的。 适当的疏导解决，可以让失业或未就业人员自谋出路，可以缓解社会就业的压力， 对个人和政府来说不失为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城市中大部分流动商贩来自企业下岗失业人员和、失地农民等弱势群体，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摆小摊卖东西，成为他们在城里谋生的一个“饭碗”，在城市的经济发展中，允许城市小商贩的存在，对于满足市民的需求、缓解就业的压力、繁荣市场等诸多方面都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每一个城市都应该宽容城市中流动小商贩的合法经营活动，为他们的生存营造宽松、和谐的氛围。
国内城市不妨从夜市、“跳蚤市场”做起，利用街道的空闲时段、剩余空间，在保证城市秩序的前提下，将小商贩组织起来。政府要充分发挥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的职能，努力为失业人员、下岗职工以及其他一些低收入人群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
注释：
[英] 安东尼·吉登斯著.孙相东译.第三条道路及其批评.北京： 中央党校出版社.2002 年版.第29页.
李红玲.城市流动贩的多样性和双面性及对策分析.http：//www.studa.net/guanliqit a/0 90226/0855506-2.html.
许浩.大城市容得下“地摊经济”吗？.中国经济周刊.2007-03-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