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岁记(外三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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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花在桐树旁沦为泥土
  在大雪未到来前
  一件件物品被吹成干枯
  目光垂向膝上诗集,天空飘来词语
  有桂花香。鸟群深陷于街头,素描孤独
  秋风不诉
  大风记
  沱河水倒退着吹落的秘密。河床上
  一处沙堆发出声响
  绿色枝头从岸边爬上来,重新诞于体内
  车轮缓慢行进。远方有骑马的人
  遍历河滩,点灯系起黄昏
  泊船处。楼台高悬,琵琶低语
  涌来的光芒陷下空荡。山色起伏
  大风卷起之物,掠过多余的分辩
  端坐于夜色之中
  空山锁秋记
  残荷晃动。垂钓者重读涟漪
  水中藏有来时的信
  圆形挂灯在一旁望見故国
  三千里外,石板路已困于风雪
  似是无人伐木制琴。一声声,铅字
  坠落在地,堆砌出等待黄昏的渡口
  高于长亭的树枝
  用力遮挡隐居于体内的薄暮
  轮回更像是杀戮。断翼空鸣荒野
  一只晚生的蝴蝶
  在枯萎中默默翻飞
  温柔说
  突然,飞鸟惊醒了火车。不知名的旋律降落
  日光在面前中断了轨迹
  大风为童车篆刻名字。伸手抓住圆形积木
  蓝色之海顺着云朵向天空爬去
  这时我攒集了许多问题。有人在梦中
  留下辙迹,有人正用手指速写出途中的秘密
其他文献
每年秋冬之交,欧洲和亚洲的许多鸟类会开始启程,飞到温暖的南方,在热带非洲享受阳光。当春天来临,它们又会回到转暖的古北区(动物地理学上的一个区划,包括欧洲、亚洲北部、非洲北部),在那里交配并抚养它们的后代。研究人员想知道,为什么这些长途飞行的鸟儿不会在旅途中感染病毒,患上流感之类的疾病。  “当我们出国度假时,需要接种各种疫苗,”瑞典隆德大学的生态学家埃米莉·奥康纳说,“但鸟类没有办法获得药物保护。
我看见一只孵出一群小雏鸡的母亲。   不论是在院子里,还是在院外,它总是挺着脖儿,表示出世界上并没有可怕的东西。一个鸟儿飞过,或是什么东西响了一声,它立刻警戒起来,歪着头儿听;挺着身子预备作战;看看前,看看后,咕咕的警告鸡雏要马上集合到它身边来!   当它发现了一点可吃的东西,它咕咕的紧叫,啄一啄那个东西,马上便放下,教它的儿女吃。结果,每一只鸡雏的肚子都圆圆的下垂像刚装了一两个汤圆儿似的,它
一座村庄被粉饰成春天的模样,便有了“冯塘绿园”之美誉。  三月的春,被一朵朵红木棉抢尽了风头。绿的色调,在这个季节里爬上高高枝头。  冯塘绿园沐浴在春的爱抚之中,龙眼树开花了,睡莲花开了,一些不知名的小花也争奇斗艳地開了。一条弯曲有形的村路,从槟榔园延伸到橄榄园。  哗啦啦的山间流水吸引着我们,栈栏边上的春草葱葱,前行的脚步被春色指引。  火山岩石堆积起来的石屋,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春意甚浓。此时,
空城  夕阳的光,反射于高楼。沉重的头颅,搁置在木制靠背椅上。咔嚓的声响,钝痛如新生。太多清晰而不能言说的谎言,覆盖着关心的毛发,一旦撕裂,裸露的肌肤会发出哀鸣。  丰盛的午餐,隔开世界的两端。一头是相聚,一头是别离。一面是凌厉,一面是希冀。而我只想安静地吃一餐饭,轻轻地一杯杯啜饮菊普,直到把苦涩都品出甘醇来,把那些带着毒汁的话语,都吞咽进胃里。  心是满的,繁华盛景还开得荼蘼;心是空的,春华秋实
帝企鹅生活在寒冷的南极洲,它们长得很强壮,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企鹅。  三四月是南极的秋季,每年的这个时候,帝企鹅会聚集在南极大陆的冰川上准备生蛋宝宝。五六月份,帝企鹅妈妈们产下蛋宝宝。这时,她们的身子非常虚弱,必须原路返回补充能量,也为快要出生的宝宝准备食物。  帝企鵝妈妈走后,孵化蛋宝宝的重任就落到了帝企鹅爸爸的肩上。细心的帝企鹅爸爸把蛋宝宝放到自己的脚背上,然后用腹部的羽毛盖在蛋宝宝身上,就像
月是夜的嘴巴   它爱和云朵说话   云朵讲述旅行中的奇遇   它很惊讶   嘴巴张得很大   仿佛一切都是神话      有时云朵赌气说它的坏话   它很生气   嘴巴紧闭不说话   风儿也不敢惹它      有時云朵讲了个笑话   它很开心   嘴巴笑弯了   似乎能让人们的梦开花  点评  “月是夜的嘴巴”,惊艳了眼睛,也惊艳了时光,这一切都是来源于小作者新奇的
裴庄欣,1956年出生于四川成都。1971年到西藏昌都工作,1978年考入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后重返西藏工作。1989年獲“美中文化教育交流基金会”奖学金,就读于纽约州立大学艺术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现居北京和旧金山两地。
一只兔子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来,飞快地往前跑。   猎人发现了,赶紧大声吆喝猎狗追赶兔子。   怎奈兔子跑得太快,猎狗根本追不上。眼看就要跑得无影无踪,猎人突然大声喊:“兔子掉了烟袋包子了!兔子掉了烟袋包子了!”   兔子聽见了,一愣,下意识地收住脚,扭头一看,哪里有什么烟袋包子?知道大事不妙,赶紧拔腿就跑。可还是晚了一步,被猎狗逮住了。   猎狗问兔子:“兔子,你又不抽烟哪里来的烟袋包子?
笔早已拈起。万千踟蹰,似无以落墨。  笔锋朝天,朝天上书写。  谁写?  谁又在问?一问,让人白头。  那个白姓少年,先是倜傥任侠,从剑光里负命奔逃,流落于陌生的大陆山水市肆。  那位南宗五祖,终以沧桑之身,回归乡里,踞坐此峰,望断红尘天涯路。  但不是由他书写。他只是读懂了什么。  比如,四面瀚海与一叶舟楫。  比如,“一從登著蓬莱岸,去看琼台阆苑花”。  我自愧不如,我一介俗子!  至多揣测那
夜晚,小蜗牛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说:“星星,你们的伙伴真多。为什么我只能在晚上看到你们,白天却看不到呢?你们白天的时候都到哪里去了?”  一顆星星对小蜗牛说:“我们一直都在呀,只是白天的太阳把天空照得亮堂堂的,所以你看不见我们。”小蜗牛听了,一脸疑惑地看着星星。  星星笑着说:“白天在阳光最强的时候,你拿着手电筒对着屋子外面的墙壁照,墙壁上看不到手电筒照射的亮光。到了夜晚,你再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