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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化进程摧毁了种种不可能,把女人从“闺房”的幽囚中解救出来,使她们逃离了男耕女织的农业社会的田园,步入都市的空间。就这样,女人实现了“地理的突围”,似乎成了城市化的最大受益者。但是,仅仅走出了地理的拘禁远远不够,物化的城市使女性遭遇种种生存困境;肩负的多种角色让她们身心疲惫,而这种疲惫感的无处倾诉更加重了她们的痛苦。当下的城市文学揭示了这样一个事实:女性需要进行“性别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