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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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世纪30年代,长沙有个“用药一帖、药到病除”的神医彭咏白,在犁头后街苦竹庵巷(今青石井靠近犁头后街一侧)坐诊。
  彭咏白脾气怪,无论谁来看病,都会被他骂。当年母亲背着仅四岁、患肺炎的我去求医时,就被彭骂得眼泪直流:“挨到病重才来找我,你这做母亲的搞什么去了!”如果遇到儿女带父母来求诊,彭则会呵斥子女:“如果早晚細细服侍,怎会至于生病来打扰我,真是不孝!”求医者只能唯唯诺诺,承认过错。
  然而他也有不骂的时候。1935年,湖南大学女生指导员黄经慎积劳成疾,病危之际,托人请彭咏白连夜出诊。彭咏白诊断后摇头叹气,开了一剂药后说:“如不见效,不要再来找我。”言毕匆匆而去。第二天,黄经慎就去世了。可见,彭咏白看病如果不骂人,说明这人救治希望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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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世纪50年代,28岁男青年写给23岁女青年的信。他在朝鲜,一个志愿军小军官;她在浙江某小城,一个小学女教员。1957年7月至1958年8月,历时一年,共50封信,15万余字,从第一封刚被人介绍认识开始,到第五十封确定关系为止。  当它们呈现于我面前时,我非常惊诧。  惊诧之一,初三的语文水平是如此之高,每封信都长达两三千字,格式规范,叙述流畅,字迹清秀,通篇无错别字。虽纸张劣质,年代久远,蝇
1968年冬天,正是“三忠于四无限”开展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在大巴山下一所农村中学教书,知道一些当地农村开展这项运动的真实情况。  有一个公社召开干部会议部署“三忠于四无限”运动,主要内容一是表忠心,把“忠”字贴到每家每户,造成全公社一片红;二是学习和演练请示仪式,要把这一仪式贯彻到社员每天出工前、收工后和三顿饭前。参加会议的社队干部们都明白,把“忠”字贴到各家门上没问题,但是要把饭前请示推广到分
马里留学生苏恩卡里1976年来到中国,在北京语言学院学了一年汉语后,次年进入上海华东纺织工学院。1979年夏季,该校部分中外学生发生冲突。在处理“事件”的过程中,作为市政府外办工作人员,我同一些外国留学生有过多次接触,苏恩卡里便是其中之一。起初他情绪十分对立,经过反复沟通,逐步增进了相互间的了解和信任,慢慢便“化敌为友”,最后如他所说,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加兄弟”。  1981年7月的一天,我
我在知青点干的最“惊世骇俗”的一件事,是私宰耕牛。  那时候肚子里油水少,汉族知青集体户能高价买到肉,我们回族知青很难买到牛羊肉。有一天,我正在地里干活,轮流做饭的那个同学跑来了———我们轮班留守一个人给大伙做饭,我是宁可下地干活也不愿意在家做饭的。轮到我了,我让给别人,我替他上工。他一脸紧张地说:“户长,咱那院里来了一头半大牛。”  我说:“是吗,是咱们屯子的吗?”  “没见过这头牛啊……”  
大哥六十多年前从上海震旦大学毕业后,多年来从事外事工作,在陪外宾去高级餐馆吃饭时,他总爱溜到厨房里,去看厨师炒菜,然后回到父母家露一手。在缺油少肉的日子里,他怎么能像大厨师那样用油、用肉?可是,他真有办法。  只见他一大清早就把一张菜单贴在厨房门口———冷盘,热炒,甜食。然后才开始切肉丝、肉片、肉丁,剩下的边边角角他都剁成肉糜。待到油热了,整个公寓都充满着葱香。那些本不上台面的素菜,都组成了盘中五
关山月是我国著名画家。他创作的山水画,立意高远,境界恢宏;他的梅花,枝干如铁,繁花似火,清丽秀逸。在这位蜚声国内外的画家身后,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1930年,关山月在广州一所小学任教。当时,有个叫李小平的女生,父亲得病死了,被人追着讨债。女孩吓坏了,跑到珠江边,想要投河自尽。这时,学校的杂工杏姐及时赶到,将她救了回来。学校的老师们十分同情李小平的遭遇,開始集体帮助她。  1935年,在
四十年前,我下乡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农业连队当机务排长。那是深秋的一个傍晚,我带着机务排的知青战友和老职工刚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被指导员和连长叫到了连部。他们阴沉着脸告诉我说,牛倌老韩头到南边草甸子放牛,有两头牛贪吃,不小心陷到沼泽地里了,问我有什么办法能把牛拖出来。我那时年轻气盛,也没来得及细想,脱口就说,用拖拉机往外拽呗!一语重千钧,抢救耕牛这个任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和机务排的几个知青
在桂林七星公园花桥旁,有一处著名的石景,名“芙蓉石”。石高约十米,北面刻有崇宁五年(1106年)和光绪十一年(1885年)的洪水标记,是研究古代水文的重要资料。  关于芙蓉石,有个美丽的传说,说的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五仙姑下凡来到七星岩东面的小村庄,爱上了当地的一个牧羊小伙子,结果被玉皇大帝拆散的故事。  1966年8月,“破四旧”的浪潮迅速席卷全国,也很快刮到桂林。  一天上午,在桂林造反派指挥部“
1969年,我因一篇文章被打成“反革命集团”的“头目”,关押、审讯、批斗以及监督劳动管制。那时我20岁。  有一次,押送我監督劳动的人是兽医庞春泰,他对我说:“你本来在无线电上很有才能,你就做这件事,不是很好吗?”这些鼓励令我铭记在心。我重新捡起小时候对工程的兴趣,学习成了我主要的精神寄托。  一次母亲给我寄来一本英文的《模拟计算机原理》,我想尽快把它学下来,可是每天被监督劳动,读书时间很少。当时
当年,我考大学很有趣味。我报考了两所大学,都考取了。一个是上海圣约翰大学,一个是南京东南高等师范学校。可是圣约翰大学学费贵得不得了,一个学期就要两百多块银元,而东南高等师范学校不要学费,所以,我就准备去南京上大学。我的姐姐在上海教书,她的同事朱毓君听说我考进了圣约翰大学不想读,就对姐姐说:“考圣约翰大学比考状元还难,你弟弟不去太可惜了。我也没有钱,我去问我妈妈借,让他去上学,上了学以后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