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安贫乐道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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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肚子饿了,最想吃的却是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进而出现的味觉是嚼馒头时那种带着微甜的、有一点韧性的软香。一个普通的馒头,一个平常的渴望。
  馒头就是比米饭要好伺候,吃米饭没有菜相佐没法吃也不叫吃饭,而馒头则可以不仅是在口感上而是形式上都可以不要用菜为伴的。可刚出笼的馒头不是回回能吃到的,如今自己家里蒸馒头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太忙怕麻烦,也难以操作到位,而可靠的卖馒头的摊点又可遇不可求,更多的是到超市里买5个一袋装的凉馒头。
  冷馒头算是丑小鸭,也是可以变为白天鹅的。除了将馒头回锅蒸透了吃外,其他几种有点儿古老的食法,仍值得追捧——
  冷馒头可以炒了吃,名为炒馒头。这是最简单的早点制作方法,先将馒头切小丁,再备点葱、姜末儿,打一两个鸡蛋加点细盐和料酒备用。锅中油热之后,把馒头丁和葱姜末一起下锅翻炒,当馒头丁要煳未煳、葱香满屋之时,立即将刚才打好的鸡蛋液倒在馒头丁上,再快速抄底翻炒,使鸡蛋液全部均匀地挂在馒头丁上,还可以略加一点鸡精,以提鲜味。出锅的馒头丁以没有结块的鸡蛋为成功之作。炒馒头亦菜亦饭,配点稀饭等,是一种很好吃的早餐。
  炸馒头也不错。这里说的炸馒头,不是一般的油炸馒头片或将小馒头整炸后蘸炼乳吃。而是将馒头片在打成蛋液的碗里滚一下,全部浸入蛋液后在锅里煎炸。火不能太大,不然鸡蛋容易炸焦影响口感和美观,要一片一片地炸,还要控一下油再放入盘中。如果吃甜的,则鸡蛋里不要放盐,起锅蘸糖吃;想吃咸的,则可在打鸡蛋时就撒点细盐,甜咸俱佳。此为大家以往共认的炸馒头片的做法。特经一位朋友指点,才知炸馒头片还有一个要诀,那就是,在馒头切片后,先在备好的凉开水中浸一下,再去蘸鸡蛋液后油炸,这样的好处是,因为馒头片中已有了一定水分,吃进去的油就少了,馒头片不会因油太多而起腻。我经常采用这种做法,省油,口感不腻,馒头片的边角处也不发硬。
  正是有了适宜比较长期存放的冷馒头,也不怕家里一时没有面包、点心了。烤馒头大大好于烤面包。烤馒头片既可以用那种专烤面包用的面包机,也可以放在平底锅里开小火慢慢地煨烤。烤馒头是胃病患者的倡导食物,有护胃止痛的功效,而它的口感也比面包有嚼头也更有麦香味儿。烤馒头也可以和面包一样,抹黄油抹果酱,但我更喜欢抹带咸味的颗粒花生酱,既免去了油与甜,且花生属于坚果类,有利于中老年人健脑。在人们因为面包、点心的存在而忘却了烤馒头的好处后,在我的提醒下,周围的同事和朋友也和我一样如法“炮制”,带给我的反馈往往是:馒头不够吃了。
  一个馒头,一种记忆;几种烹法,几度回归。
  (责编:孙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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