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价

来源 :思维与智慧·上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tephanie112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身價
其他文献
微思念,是我起的词,我喜欢。  微思念,不显山,不露水,是夜半醒来,看到一缕月光,若隐若现地穿过窗帘,人在朦胧中,忽然就叹息了一声,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梦中有一些模糊的影像,似亲近,似遥远,似呼吸可闻,似望尘莫及。  这样的思念,不影响一个女人做贤妻,做良母,相夫教子;不影响一个男人做丈夫,做严父,正直忠诚。春花开了,也去看,也欢笑,笑着笑着,心头那样一痴,风吹来,落花如蝶乱,天地一片迷离的美,
1  小鲜,小而鲜也!  江南人对“小”对“鲜”的理解,尤有一番风味,不论是寻常百姓,还是巨商富贾。  小鲜如小鲫鱼、“白闪鬼”,自己动手,足食无忧。  一是钓,到河里钓。一支钓鱼竿,白米饭粒作诱饵,半天时辰就会有十来条。也有性急如邻家阿钢弟:冒泡了没有?上鱼了没有?咬钩了没有?又是喊,又是挪。庆叔说:你在岸上钓鱼,鱼在水里钓你。能不能钓上鱼,还得看人是否耐得住寂寞,鱼是否耐得住诱惑。  二是捞,
在瑞士东部的格劳宾登州,有一个名叫齐林的小山村,据说是瑞士最安静的小村。它位于阿尔卑斯山的怀抱中,周围都是伟岸的大山和葱郁的森林。全村一共有166个村民,住在古老而坚实的石头房子里,种植,收获,喝着自家酿造的啤酒,过着美如童话的生活。  不过,生活在世外桃源的齐林人也有自己的烦恼,因为大山阻隔,交通不便,这么美丽的山村很少有游客光顾。如何才能吸引世人前来隐居消费,对齐林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1  窗是人类文明的产物,动物的巢穴就无窗。只有门的房子叫生存,有了窗的房子才叫生活。  没有窗时,人们盖房建屋是想与屋外的大自然隔绝;有了窗,有了越来越大的窗,便想与美丽的大自然融为一体了。窗,其实是一个缩小了的门,曾经有“窗门”(两扇为门)与“窗户”(单扇为户)之称。还有天窗,可把满天云霞甚至整个星空都一并收入小小的“窗”中。  清新的空气通过窗才能进来,污浊的空气通过窗才能出去。报载,一个人
南美洲奥里诺科河口生活着一种鱼,叫比拉鱼。别看这种鱼体只有巴掌大,而且貌不惊人,但它在当地却是出名的“英雄”,而它之所以被称为英雄,是因为它敢于同鳄鱼作斗争,而且常常会将鳄鱼吃掉。  比拉魚经常单独行动,只有巴掌大小,怎么能把体积庞大的凶狠鳄鱼吃掉呢?这就是比拉鱼的英雄之处了。  通常情况下,当一条鳄鱼惹怒一条比拉鱼后,这条比拉鱼便会靠近这条鳄鱼,冷不防地找到鳄鱼身体最柔软的部位,狠狠地咬上一口。
暮春有落花,深秋有落叶。选两句古诗词来渲染一下:宋人欧阳修词云,“雨横风狂三月暮”;宋人柳永词云,“昨夜西风凋碧树”。  每到暮春,常常想起的是欧词中的那位闺中少妇。深深庭院,静锁一人。任凭人上高楼,那堆烟似的杨柳依旧是,遮住了热切的望眼。唯有院中秋千与花朵,可以暂且慰藉一颗空寂的心灵。  阳春三月的风雨突至,狂风把美艳的春花吹落吹残,横雨又把花身打湿打上了泥巴。曾经年少轻狂的我,一度把面对此景的
北方有一种作物叫高粱。电影《红高粱》里,就是那个,比玉米个头矮,秋天头顶结火炬一样的红穗子。以前,高粱米饭曾是北方普通人家的饭桌主食。秋天,脱了籽粒的高粱穗子用细铁线一层层捆扎好,就是笤帚疙瘩,通常用来除尘,有时也临时充当家法,打不听话的小孩儿。那个打人很疼,新笤帚疙瘩打人有时还会做烟花散射状,崩高粱粒子。  我母亲手里常握着那么一把,她的握姿很独特,握着梢子那头,把留在外面,她就那么握着笤帚疙瘩
日常生活中,经常看到有债务纠纷,某某欠某某多少多少钱,一直未还,几经躲避,最终被对方诉诸公堂。同时,媒体也不乏法院悬赏通缉“老赖”的报道,不由心生感慨。  毫无疑义,之所以有借贷关系的存在,其主体必定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然而,问题恰恰出在这里——关系好与成功率不一定成正比,反倒是那些“没关系”的信贷企业反而出借率高——导致很多人在借钱被拒时还不明就里,一味地认为,即使是朋友,钱,也不像原来那么好借了
《礼记·杂记下》言:“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这说的是治国,强调宽严结合,赏罚并用。事实上,在这“张”与“弛”之间,要做到腾挪跌宕、游刃有余不是件易事。  譬如儒家讲“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这自然是“张”,强调一个“士”肩上的担子很重,不能撂挑子。但孔子又说:“饭蔬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这是“弛”,說明一个“士”也有精神完全放松的时
也许,对风衣,每一个女子心中都有一种情结。如同曾经耿耿于心的白马王子情结一样。  第一次知道风衣是在电视剧里,那时候,十来岁吧。电视剧的名字早已忘记,而那一幕的惊艳就像一片落不下去的叶子一样始终飞舞在时光里。金黄的树叶纷纷扬扬,高跟鞋敲击着路面,女主角远远走来,卡其色长风衣没有系扣,风里翻飞着,长发亦飞到了唇角,一脸凛冽。非常美,非常生动,非常酷。我呆掉了,以至于母亲喊我都没有听到。  我悄悄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