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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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老歌,一场游戏,一个故事,一段情谊……在时间的流逝中,总让人难以忘怀或留恋……恋……那一年,不过十几岁的毛孩子模样,不觉中悄悄有了自己的心事。放学后,一个人走在路上,看似漫不经心,眼睛却瞄向一个地方,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出现。 好久好久,那人儿总算来了,可心猛然间跳了起来,腿脚也快了不少,大概是怕被人发现吧。感觉那人儿远去了,便长长松了口气,再回头,咦,人呢?……这时倒又和自个发起狠来,脑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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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老歌,一场游戏,一个故事,一段情谊……在时间的流逝中,总让人难以忘怀或留恋……恋……那一年,不过十几岁的毛孩子模样,不觉中悄悄有了自己的心事。放学后,一个人走在路上,看似漫不经心,眼睛却瞄向一个地方,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出现。
好久好久,那人儿总算来了,可心猛然间跳了起来,腿脚也快了不少,大概是怕被人发现吧。感觉那人儿远去了,便长长松了口气,再回头,咦,人呢?……这时倒又和自个发起狠来,脑袋直想撞墙,那个气呀,真是没法说。
又是放学后,约几个好友,跟在她身后,她快我们也快,她慢我们也慢,叽叽喳喳闹个没完没了。不知不觉中,好友在不经意间不见了,只有两个人站在路中央,彼此之间,一愣,一笑,不说什么,不做什么,只是默默地走下去……
这样的情感,会持续很久,直到告別学生时代,甚至更远。沉甸甸的岁月痕迹会始终锁在心的记忆。
毕竟发生在年少时的故事,是真挚,动人的,更是清纯的。在忙碌中,偶尔进来逛逛,回忆一下,总让人有一种莫明感动。
——选自西部散文选刊微信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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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像一抹巨大的暗影,伫立在历史的视野里。文字哽咽,停停断断,在辉煌的夹缝里摸索。 雨敲窗打门地,渲泄着莫名的情绪,站在风雨之后,回想风雨。夜雨暗,你洞睁双眼,想要看清黑夜的本质。 朱门豪紫之家暖如春风。红泥小火炉上烹茶煮酒,吟诗作赋,点风评雨,恍若世外桃源;蓬门小户冷如冰霜,居屋似乘船,家无隔夜粮,啼饥号寒,卖儿鬻女,几非人间。 风摧竹林,雨打芭蕉。那一夜,你辗转反侧。水滴声声落在你的心
一 黎明的光线已经在东方亮起。只是我的头有些晕晕的感觉。细想起来,这都是被昨日烈日暴晒的结果。 饭后我们匆匆地去汽车站买古城到神木红碱淖的车票。 然而不巧得很。我们晚来了几分钟,早上七点四十首发红碱淖的班车已经开走。妻子开始抱怨,怪我起床太迟,又说都是刚才在水果店买那几个小果子时,那个售货员找电子称担搁。我说没事,还有车。买票后我问司机几点出发,他们说:“快了,人满了就走。”我天真地以为真的
不觉间,树叶都已枯黄,簌簌飘落下来,山上的草也干枯了,给这秋天增添了几分凄凉,静立窗前,看片片黄叶,一份惆怅,一抹回忆,几度春秋…… 很小的时候,家里还用的是煤油灯,昏黄的灯光装点了静谧的夜,扑扑的火苗夹杂着浓烈的煤油味,一股股青烟升腾,直冲窑顶,盘旋着,日子久了,窑洞顶就留下了一块黑斑。那时候,母亲总是坐在煤油灯前做针线活,无非是为我和弟弟缝缝补补,要么就是纳千层底。昏黄的灯光下,母亲瘦弱的脸
一支笔是如此的沉重,沉重到几乎无法提起。用尽整个心力提起了,却又被泪水压弯了腰,不得不慢慢放下。又快过年了,老家的风俗,过年要上坟;祖上的家训,过年要给父母磕头,父母过世要到坟上磕头。 十几棵小松树围绕着一座孤独的坟莹在瑟瑟发抖,她们是我栽的,她们就是我,是母亲面前永远也长不大的我。人未到坟前,泪水已洒落前襟。 那年十三岁,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我,心中还没有母爱的概念,母亲就在一场车祸中离我而去了
美丽的本松村 经过七八个小时的奔波,下午近两点的时候,我们终于抵达了改则县物玛乡本松村,也就是阿里地委党校的驻村点。 远远望去,本松村坐落在一望无际的藏北大草原上,周围没有高大的雪山,而是坡度不大的缓坡,更远处是一些小山丘,缓坡上覆盖着稀疏的野草,由于已是深秋,这里的草地呈现出一片金黄色,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十分辽远而空旷。 趟过一条清澈的小河之后,就进入了本松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
虽是南方,但一进深秋,便有了些许冬的气息。落叶飘零,冷风飕飕,阴雨连绵,颇让人感觉很是萧瑟。因自身学校的工作大体已经移交给新来的小唐,故而这时间我一般都是静静地待在家里看书看电视上网,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 日历在无声无息的一页页翻过,日子同样在宛如指缝间的流沙那不经意的一天天度过。 一天,具体的日期已经记不清,从睡梦中醒来,首先听到的是窗外树上叽叽喳喳清脆的鸟鸣声。 打开门,便是一缕灿灿的
我是个有着很强宿命感的人,我的宿命源于家门前那条谜一样的河流。 河流不大,却险滩深潭密布,时而平缓,时而急湍,春夏发大水,更见浩荡之势。母亲生我时,正是发大水的季节,茫茫雨夜,丘陵山地的偏僻小村庄,一时连接生婆都找不到,更别说送老远的镇上卫生院了。那场大雨铺天盖地,也不知下了多久,汹涌的洪水很快漫上了堤岸,田地、道路、沿河一带村庄全淹了。我家住在河边,洪水转眼就映到了家门口,泥墙的祖屋陆续倒塌。
一 父亲七岁殁了爹,八岁死了娘,大姐远嫁他乡,细姐当了别人的童养媳。 村尾的山脚下,青瓦黄土坯房,单屋单房,屋的正墙中央,贴着一张毛主席画像,他目光坚定,神情凝重。这就是父亲的家。房子的后面有片翠竹林,竹林的后面,密密麻麻地疯长着一丈多高的苞茅林。一到秋末,白茫茫的茅穗,犹如千万面旗帜连绵起伏,煞是壮观! 我爷爷就是吃观音土胀死的。次年,奶奶也追随而去。奶奶死的前夜,村头的那只乌鸦尖厉地喊着
初春乍到,旧的一年飘逝荡尽,新的一年又纷至沓来,失去的光阴里似乎经历了许多许多,却又感觉一切如此微不足道。浮浮沉沉在上海打拼多年,做为一个外来工作者有诸多生活语言上的局限与工作中的纠结,个中滋味,如鱼饮水,真是冷暖自知啊!但仍然有一些美好的经历与往事带给我一缕温暖与回味。 今日我又踩着这条上海最著名的滨江大道去赴会一个吉林朋友的宴会,曾经在这条路上我经历了一桩只在电影故事里才有的情景往事……今日
故乡是一个人出生或长期居住过的地方。我的故乡既是我出生的乡下,也是我从小读书的县城,它是被一条几十里的山路连接起来的。这条山路,刻着我难以磨灭的记忆! 我喜欢说自己是在乡下出生的,其实那里并不是一个边远的村寨。说“乡下”,是因为在我孩提时的记忆里,因为交通不便,相对县城而言感到边远。于我而言,这样说更有一种亲切感。我出生在贵州织金县的以那镇上,那时叫以那架区。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已经去世了,从小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