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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卵巢癌在女性妇科肿瘤中致死率占首位，但其发病隐匿导致早期诊断困难。 随着国内外研究的不断深入，人附睾分泌蛋白 4（human epididymis secretory protein 4，HE4）在诊断早期卵巢癌方面的价值也越来越受到普遍关注。研究表明HE4是一个潜在的有效的卵巢肿瘤标记物HE4可能比CA125更具有高效性，检测HE4可能对卵巢恶性肿瘤的诊断、病情和疗效的监测有一定价值。
【关键词】卵巢肿瘤；HE4；肿瘤标志物；早期诊断
【中图分类号】R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801（2014）12-0012-02
卵巢癌在妇科肿瘤中发病率仅次于子宫颈癌和子宫体癌居第三位，而其致死率却占据首位。这主要是因为卵巢深藏于腹腔之内，早期症状不明显，只有 19%的卵巢癌患者在癌组织突破卵巢之前能够被发现，大多数患者就诊时已处于晚期，并且容易腹腔转移及复发。卵巢癌早期治疗，其 5 年生存率可达92%，然而晚期的卵巢癌 5 年生存率不足 50%[1]。因此卵巢癌的早期诊断与早期治疗是改善预后的关键。HE4联合CA125等血清标记物检测既可用于卵巢恶性肿瘤的诊断又可监测病情的复发。
1 HE4的发现，结构及主要生物学功能
HE4又名核心表位蛋白2（WFDC2）其基因的cDNA最早是从附睾的上皮远端分离出来的，Kirchoff 等[2]于 1991 年在人附睾远端上皮细胞中发现 HE4 基因，并认为 HE4 是一种酸性小分子分泌蛋白，富含半胱氨酸，是乳清酸蛋白（whey acidic protein，WAP）结构域家族蛋白中的一员。其编码的蛋白质主要由乳清酸性蛋白（WAP）类型的4个二硫键核心（即WGDC）组成，与细胞外蛋白酶抑制剂有很高的同源性[3]与其同源的转录介质WFDC的蛋白质家族是白细胞中的蛋白酶抑制剂，HE4在自然免疫中也可能有作用。研究显示HE4主要在附睾和女性的生殖道包括输卵管、子宫内膜和宫颈中呈高度表达，在近端的气管上皮中也有较高表达，但是在胃肠道、胰脏、肝脏、脾脏、肌肉组织、淋巴结、心脏、骨骼肌、乳房、脑组织中则不表达[4]。 目前对HE4的功能尚不明了， 其可能主要发挥免疫调节和促进生殖细胞成熟的作用。
2 HE4 在早期卵巢癌诊断中的价值
目前临床上尚缺乏诊断早期卵巢癌敏感性和特异性较理想的方法。自1991 由 Kirchoff 等发现 HE4以来，国内外学者对其进行了众多的研究，验证了它作为诊断卵巢癌标志物的价值。
2.1 HE4在卵巢恶性肿瘤发病中可能的作用及分子机制
一些研究表明， 在卵巢恶性肿瘤早期和晚期中均有HE4过度表达，但HE4在卵巢恶性肿瘤中过度表达的机制尚不明确。Zou等[5]为了解HE4在卵巢癌进展中的作用，筛选了9株有HE4表达的卵巢癌细胞株，通过RNA干扰，在卵巢癌的CaoV3和SKOV3.ip1细胞系中使HE4基因不表达，通过荧光定量法检测HE4基因不表达后对细胞周期、细胞凋亡及迁移和入侵的影响，结果发现，HE4基因不表达后，可阻止细胞周期的进程，阻止细胞从G0/G1期发展为S期，并抑制细胞的增殖、迁移和入侵。故HE4可能参与了细胞周期的调控，促进卵巢癌迁移和入侵。Gao 等[6]通过研究发现 HE4 基因过表达后，卵巢癌细胞增殖减弱，凋亡增强，侵袭减弱，肿瘤增长变慢，得出结论 HE4 能抑制卵巢癌细胞的增殖和转移，是抗肿瘤基因。
2.2 HE4 在卵巢癌患者中的表达
Galgano 通过基因芯片和组织芯片发现 HE4 所有的浆液性乳头状卵巢癌和低分化卵巢癌中均表达，80%的卵巢子宫内膜样癌及卵巢胃肠道转移癌有表达，在卵巢黏液性癌、卵巢性索间质肿瘤和卵巢生殖细胞肿瘤中不表达[7]。有研究分析HE4 在 100%的卵巢子宫内膜样癌、93%的卵巢浆液性癌和 50%的卵巢透明细胞癌中表达，但在卵巢粘液性癌及正常卵巢组织中不表达。所以，HE4 是一种由浆液性卵巢癌和子宫内膜癌过表达的糖蛋白。HE4 如此高的表达特异性，使之在区分卵巢肿块的良、恶性及肿瘤的类型方面的优势尤为突出，进一步研究表明，HE4能在早期发现患卵巢癌和子宫内膜癌的高风险患者。
2.3 作为卵巢癌的肿瘤标志物，HE4 比 CA125 更具优势
目前，糖类抗原 125（carbohydrate antigen 125，CA125）被广泛地应用于卵巢癌的早期诊断，它的升高在Ⅰ期卵巢癌患者的检出率仅为 50%，而在Ⅱ ～ Ⅳ期的检出率可高达 90% ～94%。但是 CA125 在某些良性疾病如子宫内膜异位症，盆腔炎等也出现升高，且这种假阳性通过影像学不容易排除。所以，作为诊断早期卵巢癌的标志物，CA125 的特异性还是不足的，迫切需要一种敏感性和特异性较强的标志物来辅助 CA125 或替代其来提高卵巢癌的诊断水平。苏彤等[8]分别用 ELISA和电化学发光免疫分析（electrochemiluminescence immunoassay，ECLIA）检测 121 例妇女（43 例健康，51 例卵巢良性病变，27 例卵巢癌）血清 CA125 和HE4 水平，结果发现 HE4 诊断卵巢癌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 66.7% 和 98.0%；CA125 诊断卵巢癌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 88.9% 和 78.4%。得出结论HE4 单项检测的特异度优于 CA125 的单项检测。
2.4 HE4 联合其他途径提高诊断卵巢癌的敏感性
临床上用单一肿瘤标志物诊断某种肿瘤的方法并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所以联合检测是目前较为理想的方法。Moore等[9]比较了HE4、CA125、CA72-4、活化素A、抑制素、可溶性间皮瘤相关肽、骨桥蛋白、人类表皮生长因子受体2（HER2）和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9种肿瘤标记物，结果显示：就单一卵巢肿瘤标记物而言，HE4诊断卵巢恶性肿瘤的敏感度最高（72.9%），特异度为95%，对于不同标记物的组合，CA125和HE4联合检测的敏感度最高（76.4%），特异度为95%，如再联合其他的标记物，其敏感度几乎不变，而且血清HE4的升高早于CA125的变化，早期卵巢癌中，HE4已有明显升高，其敏感度与CA125的敏感度分别为82.7%及45.9%。 2.5 HE4对卵巢恶性肿瘤治疗效果的监测价值
HE4可以作为临床上监测卵巢恶性肿瘤患者的病情转归的手段之一。Allard等[10]报道的 HE4临床动态研究，按血清CA125的水平以及盆腔CT的结果将80例卵巢上皮性癌患者的临床状态划分为好转、恶化及长期带瘤生存3类，共434份样本，来自正在接受治疗或者监测疾病复发的患者。纵向比较分析显示，78.8%的患者血清擦25的水平与其临床的状态相关，76.2%的患者血清HE4的水平与其临床的状态相关，提示在临床预测方面，血清HE4水平的意义不比血清CA125差（P=0.039）。在血清CA125水平与其临床的状态不相符合的患者中，有23.5%，患者与血清HE4相符合，而在血清HE4水平与其临床状态不相符合的患者中，31.6%的患者与血清CA125相符合，其中83.8%的患者血清CA125或HE4水平与其临床状态相符。故血清HE4可以作为临床上监测卵巢恶性肿瘤复发的标记物，而且与CA125具有一致性。
2.6 HE4的检测方法
随着 HE4 研究成果的不断出现，检测 HE4 的方法也在不断改进。HE4 检测产品的不断升级，为其从实验室走向临床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有多种检测 HE4 的方法及产品的出现。无论哪种检测方法，其目的都是使 HE4 更方便有效的应用于临床，给盆腔肿瘤患者带来福音。
综上所述，HE4 是一种适宜的卵巢癌标志物，HE4在卵巢恶性肿瘤的诊断中，特别是早期诊断中优于CA125，其与CA125联合检测在卵巢恶性肿瘤的诊断及病情监测中均有重要意义。因为 HE4 分子量小，早期可分泌入血；在正常卵巢组织不表达，而在卵巢癌高表达；HE4 的表达独立于 CA125 的表达，单独检测优于 CA125 且联合检测可提高诊断能力；HE4 水平在卵巢癌术后明显降低，可作为卵巢癌病情监测和疗效观察的指标。总之，HE4 做为一个新的卵巢癌肿瘤标志物，随着对它研究的深入与广泛应用，必将提高卵巢癌的诊治率。
参考文献：
[1] Li J， Dowdy S， Tipton T， et al. HE4 as a biomarker for ovarian and endometrial cancer management[J]. Expert Rev Mol Diagn， 2009， 9（6）： 555-566.
[2] Kirchhoff C， Habben I， Ivell R， et al. A major human epididymis-speci?c cDNA encodes a protein with sequence homology to extracellar proteinase inhibitors[J]. Biol Reprod， 1991， 45（2）： 350-357.
[3] Hellstrom I，Hellstrom KE.fTow movel biomarkers，mesothelin and HE4，for diagnois of ovarian carcinoma[J]. Expert Opin Med Diagn，2011，5（3）：227-240.
[4] Anastasi E，Granato T，Marchei GG，et al. Ovarian tumor marker HE4 is differently expressed during the phases of the menstrual cycle in healthy young women[J]. Tumor Biol，2010，31（5）：411-415.
[5] Zou SL，Chang XH，Ye X，et al. Effect of human epididymis protein 4 gene silencing on the malignant phenotype in ovarian canaer[J]. Chin Med J（Engl），2011，124（19）：3133-3140.
[6] Gao L， Cheng H Y， Dong L， et al. The role of HE ovarian cancer： inhibiting tumour cell proliferation and metastasis[J]. J Int Med Res， 2011， 39（5）： 1645-1660.
[7] Galgano M T， Hampton G M，Frierson H F Jr.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HE4 expression in normal and malignant human tissues[J]. Mod Pathol， 2006， 19（6）： 847-853.
[8] 苏彤， 王晓岩， 刘辉， 等. 联合检测附睾蛋白4和肿瘤抗原125在卵巢癌患者血清中的水平及临床意义[J]. 中国煤炭工业医学杂志， 2011， 14（10）： 1421-1423.
[9] Moore RG，Brown AK，MillerMC，et al.The use of multiple novel tumor bio-markers for the detection of ovarian carcinoma patients with a pelvic mass[J].Gynecol Oncol，2008（2）：402-408.
[10] Kong SY，Han MH，Yoo HJ，et al.Serum HE4 level is an independent prognostic factor in epithelial overian[J].Ann Surg Oncol，2012，19（5）：1707-1712.
△通讯作者：郝胜菊
【关键词】卵巢肿瘤；HE4；肿瘤标志物；早期诊断
【中图分类号】R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801（2014）12-0012-02
卵巢癌在妇科肿瘤中发病率仅次于子宫颈癌和子宫体癌居第三位，而其致死率却占据首位。这主要是因为卵巢深藏于腹腔之内，早期症状不明显，只有 19%的卵巢癌患者在癌组织突破卵巢之前能够被发现，大多数患者就诊时已处于晚期，并且容易腹腔转移及复发。卵巢癌早期治疗，其 5 年生存率可达92%，然而晚期的卵巢癌 5 年生存率不足 50%[1]。因此卵巢癌的早期诊断与早期治疗是改善预后的关键。HE4联合CA125等血清标记物检测既可用于卵巢恶性肿瘤的诊断又可监测病情的复发。
1 HE4的发现，结构及主要生物学功能
HE4又名核心表位蛋白2（WFDC2）其基因的cDNA最早是从附睾的上皮远端分离出来的，Kirchoff 等[2]于 1991 年在人附睾远端上皮细胞中发现 HE4 基因，并认为 HE4 是一种酸性小分子分泌蛋白，富含半胱氨酸，是乳清酸蛋白（whey acidic protein，WAP）结构域家族蛋白中的一员。其编码的蛋白质主要由乳清酸性蛋白（WAP）类型的4个二硫键核心（即WGDC）组成，与细胞外蛋白酶抑制剂有很高的同源性[3]与其同源的转录介质WFDC的蛋白质家族是白细胞中的蛋白酶抑制剂，HE4在自然免疫中也可能有作用。研究显示HE4主要在附睾和女性的生殖道包括输卵管、子宫内膜和宫颈中呈高度表达，在近端的气管上皮中也有较高表达，但是在胃肠道、胰脏、肝脏、脾脏、肌肉组织、淋巴结、心脏、骨骼肌、乳房、脑组织中则不表达[4]。 目前对HE4的功能尚不明了， 其可能主要发挥免疫调节和促进生殖细胞成熟的作用。
2 HE4 在早期卵巢癌诊断中的价值
目前临床上尚缺乏诊断早期卵巢癌敏感性和特异性较理想的方法。自1991 由 Kirchoff 等发现 HE4以来，国内外学者对其进行了众多的研究，验证了它作为诊断卵巢癌标志物的价值。
2.1 HE4在卵巢恶性肿瘤发病中可能的作用及分子机制
一些研究表明， 在卵巢恶性肿瘤早期和晚期中均有HE4过度表达，但HE4在卵巢恶性肿瘤中过度表达的机制尚不明确。Zou等[5]为了解HE4在卵巢癌进展中的作用，筛选了9株有HE4表达的卵巢癌细胞株，通过RNA干扰，在卵巢癌的CaoV3和SKOV3.ip1细胞系中使HE4基因不表达，通过荧光定量法检测HE4基因不表达后对细胞周期、细胞凋亡及迁移和入侵的影响，结果发现，HE4基因不表达后，可阻止细胞周期的进程，阻止细胞从G0/G1期发展为S期，并抑制细胞的增殖、迁移和入侵。故HE4可能参与了细胞周期的调控，促进卵巢癌迁移和入侵。Gao 等[6]通过研究发现 HE4 基因过表达后，卵巢癌细胞增殖减弱，凋亡增强，侵袭减弱，肿瘤增长变慢，得出结论 HE4 能抑制卵巢癌细胞的增殖和转移，是抗肿瘤基因。
2.2 HE4 在卵巢癌患者中的表达
Galgano 通过基因芯片和组织芯片发现 HE4 所有的浆液性乳头状卵巢癌和低分化卵巢癌中均表达，80%的卵巢子宫内膜样癌及卵巢胃肠道转移癌有表达，在卵巢黏液性癌、卵巢性索间质肿瘤和卵巢生殖细胞肿瘤中不表达[7]。有研究分析HE4 在 100%的卵巢子宫内膜样癌、93%的卵巢浆液性癌和 50%的卵巢透明细胞癌中表达，但在卵巢粘液性癌及正常卵巢组织中不表达。所以，HE4 是一种由浆液性卵巢癌和子宫内膜癌过表达的糖蛋白。HE4 如此高的表达特异性，使之在区分卵巢肿块的良、恶性及肿瘤的类型方面的优势尤为突出，进一步研究表明，HE4能在早期发现患卵巢癌和子宫内膜癌的高风险患者。
2.3 作为卵巢癌的肿瘤标志物，HE4 比 CA125 更具优势
目前，糖类抗原 125（carbohydrate antigen 125，CA125）被广泛地应用于卵巢癌的早期诊断，它的升高在Ⅰ期卵巢癌患者的检出率仅为 50%，而在Ⅱ ～ Ⅳ期的检出率可高达 90% ～94%。但是 CA125 在某些良性疾病如子宫内膜异位症，盆腔炎等也出现升高，且这种假阳性通过影像学不容易排除。所以，作为诊断早期卵巢癌的标志物，CA125 的特异性还是不足的，迫切需要一种敏感性和特异性较强的标志物来辅助 CA125 或替代其来提高卵巢癌的诊断水平。苏彤等[8]分别用 ELISA和电化学发光免疫分析（electrochemiluminescence immunoassay，ECLIA）检测 121 例妇女（43 例健康，51 例卵巢良性病变，27 例卵巢癌）血清 CA125 和HE4 水平，结果发现 HE4 诊断卵巢癌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 66.7% 和 98.0%；CA125 诊断卵巢癌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 88.9% 和 78.4%。得出结论HE4 单项检测的特异度优于 CA125 的单项检测。
2.4 HE4 联合其他途径提高诊断卵巢癌的敏感性
临床上用单一肿瘤标志物诊断某种肿瘤的方法并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所以联合检测是目前较为理想的方法。Moore等[9]比较了HE4、CA125、CA72-4、活化素A、抑制素、可溶性间皮瘤相关肽、骨桥蛋白、人类表皮生长因子受体2（HER2）和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9种肿瘤标记物，结果显示：就单一卵巢肿瘤标记物而言，HE4诊断卵巢恶性肿瘤的敏感度最高（72.9%），特异度为95%，对于不同标记物的组合，CA125和HE4联合检测的敏感度最高（76.4%），特异度为95%，如再联合其他的标记物，其敏感度几乎不变，而且血清HE4的升高早于CA125的变化，早期卵巢癌中，HE4已有明显升高，其敏感度与CA125的敏感度分别为82.7%及45.9%。 2.5 HE4对卵巢恶性肿瘤治疗效果的监测价值
HE4可以作为临床上监测卵巢恶性肿瘤患者的病情转归的手段之一。Allard等[10]报道的 HE4临床动态研究，按血清CA125的水平以及盆腔CT的结果将80例卵巢上皮性癌患者的临床状态划分为好转、恶化及长期带瘤生存3类，共434份样本，来自正在接受治疗或者监测疾病复发的患者。纵向比较分析显示，78.8%的患者血清擦25的水平与其临床的状态相关，76.2%的患者血清HE4的水平与其临床的状态相关，提示在临床预测方面，血清HE4水平的意义不比血清CA125差（P=0.039）。在血清CA125水平与其临床的状态不相符合的患者中，有23.5%，患者与血清HE4相符合，而在血清HE4水平与其临床状态不相符合的患者中，31.6%的患者与血清CA125相符合，其中83.8%的患者血清CA125或HE4水平与其临床状态相符。故血清HE4可以作为临床上监测卵巢恶性肿瘤复发的标记物，而且与CA125具有一致性。
2.6 HE4的检测方法
随着 HE4 研究成果的不断出现，检测 HE4 的方法也在不断改进。HE4 检测产品的不断升级，为其从实验室走向临床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有多种检测 HE4 的方法及产品的出现。无论哪种检测方法，其目的都是使 HE4 更方便有效的应用于临床，给盆腔肿瘤患者带来福音。
综上所述，HE4 是一种适宜的卵巢癌标志物，HE4在卵巢恶性肿瘤的诊断中，特别是早期诊断中优于CA125，其与CA125联合检测在卵巢恶性肿瘤的诊断及病情监测中均有重要意义。因为 HE4 分子量小，早期可分泌入血；在正常卵巢组织不表达，而在卵巢癌高表达；HE4 的表达独立于 CA125 的表达，单独检测优于 CA125 且联合检测可提高诊断能力；HE4 水平在卵巢癌术后明显降低，可作为卵巢癌病情监测和疗效观察的指标。总之，HE4 做为一个新的卵巢癌肿瘤标志物，随着对它研究的深入与广泛应用，必将提高卵巢癌的诊治率。
参考文献：
[1] Li J， Dowdy S， Tipton T， et al. HE4 as a biomarker for ovarian and endometrial cancer management[J]. Expert Rev Mol Diagn， 2009， 9（6）： 555-566.
[2] Kirchhoff C， Habben I， Ivell R， et al. A major human epididymis-speci?c cDNA encodes a protein with sequence homology to extracellar proteinase inhibitors[J]. Biol Reprod， 1991， 45（2）： 350-357.
[3] Hellstrom I，Hellstrom KE.fTow movel biomarkers，mesothelin and HE4，for diagnois of ovarian carcinoma[J]. Expert Opin Med Diagn，2011，5（3）：227-240.
[4] Anastasi E，Granato T，Marchei GG，et al. Ovarian tumor marker HE4 is differently expressed during the phases of the menstrual cycle in healthy young women[J]. Tumor Biol，2010，31（5）：411-415.
[5] Zou SL，Chang XH，Ye X，et al. Effect of human epididymis protein 4 gene silencing on the malignant phenotype in ovarian canaer[J]. Chin Med J（Engl），2011，124（19）：3133-3140.
[6] Gao L， Cheng H Y， Dong L， et al. The role of HE ovarian cancer： inhibiting tumour cell proliferation and metastasis[J]. J Int Med Res， 2011， 39（5）： 1645-1660.
[7] Galgano M T， Hampton G M，Frierson H F Jr.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HE4 expression in normal and malignant human tissues[J]. Mod Pathol， 2006， 19（6）： 847-853.
[8] 苏彤， 王晓岩， 刘辉， 等. 联合检测附睾蛋白4和肿瘤抗原125在卵巢癌患者血清中的水平及临床意义[J]. 中国煤炭工业医学杂志， 2011， 14（10）： 1421-1423.
[9] Moore RG，Brown AK，MillerMC，et al.The use of multiple novel tumor bio-markers for the detection of ovarian carcinoma patients with a pelvic mass[J].Gynecol Oncol，2008（2）：402-408.
[10] Kong SY，Han MH，Yoo HJ，et al.Serum HE4 level is an independent prognostic factor in epithelial overian[J].Ann Surg Oncol，2012，19（5）：1707-1712.
△通讯作者：郝胜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