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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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裂纹,害怕—— 那些我曾经走过的路途 站立起來,抖掉浑身的脚印 心生裂纹,害怕—— 那些我曾经爱过或写过的纸张 站立起来,抖掉浑身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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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裂纹,害怕——
那些我曾经走过的路途
站立起來,抖掉浑身的脚印
心生裂纹,害怕——
那些我曾经爱过或写过的纸张
站立起来,抖掉浑身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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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一面好鼓 明月出场,咚一声 白雪喊冤,咚一聲 老人远行,花开花落 咚—— 一声 咚,咚,咚 鼓声追问着鼓声 爱恨,沉浮,生死 都回到一面鼓 这鼓身的大地,鼓皮的天
它在浑浊的海的上空飛着 看不到海底的金沙,它只是 机械地重复一个动作 不为归来,也不为出发 如果你对它说些什么 它也不会停下来,它只是 天地间浑然忘我的一个飞行器 有一缕光穿过它的身体和远方 再也不会回来 有一个谚语,适合它的尾翼 在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我们抬头 我们是那万物给出的合唱。
诗歌最高的境界被认为是“诗如其人”,或者说“诗成肉身”,这当然是非常难的事情。事实上,人是语言的动物,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人有文字,可以用文字记录自己的情感、经验、思考乃至历史,并因此获得资源、知识,得以参考、借鉴,通过辨别、反省,最终纠正和提高。在这一过程中,先是感受感觉,然后我思故我在,确立个人主体性,乃至民族、人类主体性,人因此成为天地之心、万物之灵。人之为人的意义也在其中。 诗人的个
栀子花、茶梅、海棠在园内一角 配合成一处小景。 海棠挂满红花,胜似一身艳丽古装; 茶梅花谢数日,枝梢伸展着新叶; 栀子花朝天举着好多花苞,尖尖的, 如待发的小绿箭。 它们组成一个三角,如同组成 一个自我的世界。 它们在一起,其实没有世界。 它们配合得很好,一起啜饮甘露, 让一只白猫经常光顾,看它做私密的事情。 也有鸟飞来,钻入它們的枝叶, 像钻入母亲的怀抱。 它们配合这些
一口气喝下一斤六十度的烈酒 对着空空的酒瓶嬉笑 感觉有人在胃里说话、荡秋千、测试航空母舰 天地也在眼前玩起了倒立 把体内的动静和牢骚一口口地 从喉管内倒出来。把满腔的爱恨 一滴滴地從眼眶内挤出来 很快地我也成了空酒瓶。不知道是该把头顶的 硬盖使劲拧紧,还是彻底松开 我追问,摇晃在体内的滚烫之海
你今天真美。当我说 花园新开了花,我是想说 你真美。 我回到家,推开门, 打开柜子,拉开抽屉,揭开盒子 看到你的金项链。 我把细细的项链, 绕在指间, 好像在抚摸你的脖颈。 有了天空,有了家, 还有了睡房 而我有了你。 你今天真美。 你的发,你的额,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 你的美不可名状 你的美无处不在, 我授权你 去描摹美的肖像。 你的发,你的额,你的眼,你
只剩下最后一条鱼了 难道,它真是我鳞甲伤残的亲人? 我不相信 但浪尖,却冒出了鱼的叫声: “表妹,這浊水,早已经将我呛晕!” 唉,这个春天,下午多泪 因这条鱼 离去时,我十多次转身
时间 突然被街巷和白日释放, 就像风暴掀起浪潮 席卷世界, 它赶在 我遇见你之前, 告诉我 我有多么爱你。 是你的眼睛 蕴含万物的迷, 我所爱的 我想象中所爱的, 是你的声音 倾吐生命的意义, 是你的脸庞 是你的身体。 在我遇见你之前, 我于暮色中窥探, 树林中的你 高山上的你 白云间的你。 你離我万里 却在我心底, 你是我的光。
天地浑圆,如丰盈的露 滚动在宇宙阔大的叶片上 如鼓胀的陶罐,藏匿了太多的 谷粒、篝火,花紋一样的瘢痕 如受孕的子宫,万物 便在信仰与爱的羊水里 不断丰腴,不断蓬勃 从东滑到西,循环往复 为抚摸,为探视,为眷顾 这枚太阳的听诊器,握紧 持久的光芒,与温热 聆听着胎音,矫正着胎位 满怀了亿万斯年的—— 痴迷救赎和浓浓爱意
生产队的仓库 墙壁洁白,瓦片青灰 万物都还没有褪色 堆放的木头 和妇女们的闲言闲语 也没有发霉 是的,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仓库后面的菜畦平整 母亲浇水均匀 豆角和地瓜长势良好 菜园边上高高的苦槠树 乌鸦长满了枝丫 一口一口地吃着果子 我喜欢这样的傍晚 仓库的雪白,是村庄的空 瓦片的青灰,是暮色的静 是的,我还喜欢光着脚丫 抱着柴火从树下回家 我是说 乌鸦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