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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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手记
  于 健
  
  当"非典"病毒还在香港漫游,全港发出"戒炎"令的时候,我们还未意识到北京也会"万里菌飘"。
  当北京大街小巷散着"84"消毒液味,眼前走来晃去都是花样翻新的口罩风姿的时候,十万火急的疫情,摆在了面前。
  白衣天使,以其无畏以其关爱,赢得人们由衷的赞誉;
  摄影记者,以其果敢以其坚持,留下历史永恒的瞬间。
  广州《新快报》的记者们,是中国内地最早进入这一战争状态的记者,他们相互支持协同拍摄,展示了一个优秀团队的良好素质与职业风范;
  卢广,号称"拼命三郎"的自由摄影人,在北京最及时最深入地贴近了"非典"战况,又一次实践着"如果你的作品不够好,那是因为你靠得不够近"的新闻准则;
  贺延光,年过半百的"老记",百般周折进入非典隔离病区,又一次用热忱为"不给历史留下空白"做了一次注释。
  还有许许多多的摄影勇士,他们用敏锐的眼光忘我的精神,共同完成着影像历史这一宏篇巨著;他们以"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为出发点,共同实践着摄影为人生、为社会的伟大理想,他们是我们摄影界最可爱的人。
  
  非常时期
  郭晴
  
  从2002年底出现第一例非典患者至今,广东的新闻媒体始终在关注这一事件。记者身处其中,不可避免也成了高危人群。身边,因采访被感染的王小明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几天前才刚刚康复出院;4月24日,主任李洁军到过最危险的市第八人民医院病房拍摄;其他同事也不含糊,从1月份最先登出河源、中山的病例以来,部里的每个记者都到过医院一线采访。
  在这次引起大规模恐慌的疫情中,相信经历着的每个记者都会有自己的一番感触。作为一个毕业不到一年的女摄影,因恰巧接跑医疗线而有机会目睹着一些事与人,有着特别的事件感受。
  "把头发都塞进帽子","千万不要碰病房里的东西,保持4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在医生的反复叮嘱中,我第一次走进市第八人民医院的非典病房。之前的一个多月,不明病毒侵袭广东的消息已经传得十分离奇,"打个照面就会死",虽然不全信,心里还是难免紧张。进了病房,见到几个症状轻的病人坐在床上闲聊,心里一下子轻松了。拍了几个重症病人,包括医生反复强调不要靠近的"毒王",他只能靠机器来维持呼吸,看上去很痛苦。一举起相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靠得更近一点,拍得更清楚一点,拍完才发现离他只有半米了。过后,用消毒水洗了手,一连几天有点担心,尽可能避开周围的人。
  


  2月11日,市政府出面辟谣并公布疫情,没几天,同事小明就住院了,不久确诊是非典,那几天摄影部里气氛有点沉闷,大家都挺担心他,不过采访还是照常。我又去了几次病房,每次都尽可能地做好隔离措施。接触多了反而没那么怕了。病房里的拍摄,有几个难忘的细节:一次是在广医一院ICU重症监护室,不知谁在玻璃上贴了一个醒目的"福"字,大概是为病人祈福吧,看了让人觉得无奈;另一次是拍摄抢救病人,要知道医院的隔离措施根本不是万无一失的,很多医护人员已经被感染了,但在抢救过程中,他们依然毫不避讳,神情镇定,这让我重新充满了信心。
  病房中的采访只是一小部分,非典波及了全国,波及了每个人的生活。 这段时间大家都拍了许多有趣的照片:中巴之战里戴口罩的中国球迷,白云机场候机大厅戴防毒面具的乘客,车展上平白冒出个口罩的香车美女,还有清明节祭拜中藏在口罩里的泪脸。
  几个月的非典采访还要持续多久?目睹广州由开始的人心惶惶、大抢购到现在市民心态逐渐稳定,我们有信心抗击非典胜利时刻的到来。而作为一名记者,希望事件过后,可以对自己说,在这样一场大规模的时代疫病中,我们没有缺席!
  
  4月6日, 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的ICU重症监护室内。 郭 晴摄
  4月24晚11点,广州东站的铁路警察正在值勤。 黄巍俊摄
  2月12日晚,中国足球队迎战巴西队,球迷到场助威。 李洁军摄
  4月5日清明节,广州市民在祭奠亲人。 郭 晴摄
  4月21日,广州所有中小学生入校前测量体温。 郑启文摄
  
  没有硝烟的战争
   自由摄影师 卢广
  
  2003年惊动世界的非典疫情,再一次吸引卢广拍摄"焦点问题"的目光。当诸多的记者们还徘徊在街头,苦于难以进入一线拍摄的时候,一个业余报道摄影师身份的卢广,又一次凭借着无畏的勇气、智慧的大脑,在报道摄影的真空状态进入了"焦点"时刻,为我们留下了抗击"非典"的典型瞬间。
  4月22日下午在某院长办公室,我向他们说明要拍摄战斗在"非典"一线的医护人员的片子,而且要到病房拍摄。在场的三位领导面面相觑,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太危险了!"
  


  "我知道很危险,这真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你们都勇敢地冲在前面,不顾自己的安危在无私地奉献着。医务人员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
  经过再三请求,院领导同意让我进病房拍摄,并让一位护理主任保护我的安全。
  3:00,在护理主任的陪同下我来到某病区,这个病区有二层楼,病房20多间,住了40余位"非典"患者。护士24小时不间断地每隔4小时换一个班,每班6人。这个病区的医生、护理人员就有50多人,有的已接受这特殊的使命一个多月了,有的则刚报到一个礼拜。他们在护理隔离病人的同时,自己也成为被隔离的对象,
  我在医护人员的指导下先通过严格的隔离预备,进一间消毒隔离房,先穿一层隔离服,最后穿着三层的隔离服,戴着三个几乎盖住整张脸的大口罩,几层帽子、眼罩、隔离鞋、三层鞋套、三层手套,不露一点皮肤,活像一个太空人。要带进病房的相机胶卷都经过塑料袋的包装,通过护理主任的认真检查才可以进入病房。
  3:30分,进入静悄悄的病房,不寒而栗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心砰砰直跳,不敢说话、不敢大口吸气,几乎想停止呼吸,总怕病毒会跑进我的体内。
  4:10分,有一位患者突然出现病情变化,呼吸极度困难,医护人员不顾个人的安危与病人近距离紧张地抢救,几分钟后,患者的呼吸通畅了,面色也开始好转,医护人员才舒了口气。
  4:50分,在二楼,病房里的患者都比较轻松,有的在打手机与家人聊天,有的在看电视,看报纸,有的下床做运动锻练身体,这些病人通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都已有所好转,但他们还不能在病房之间走动,以防交叉感染。
  拍到5点左右,全身都已被汗水湿透,头也昏沉沉的,带进去的胶卷也已拍完。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几乎已让我受不了,而护理人员在里面一个班要工作4个小时,不能喝水,不能休息,我由心底产生对他们深深地钦佩。
  出了病房,我又通过几道严格的消毒,换上自己的衣服,相机、胶卷在紫外线下消毒半小时,确保病毒不被带出。
  这次短暂的采访让我亲身感受了"非典"肆虐的淫威,同时,深深地体会到医护人员的无私和辛劳。
  
  众志成城抗非典 4月21日/北京急救中心
  最小的SARS受害者只有四个月 5月4日/北京地坛医院儿童病区
  疫情就是命令4月22日/北京急救中心
  紧急收治的非典病人 4月21日/北京急救中心
  正在准备参加抢救的医生 4月21日/北京急救中心
  


  卢广访谈
  
  关于卢广
  
  卢广的出道很有戏剧性。1993年他揣着90年代在家乡开照相馆赚的钱上了北京,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学摄影。悟性极高的他,一下子靠影展影赛出了名。而后,他开始关注"焦点问题"的报道,并一发而不可收。
  谁都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拍这些吃力不讨好的照片,他说,这些题材在国外有许多摄影师关注,因为大家关注这些事情,希望了解这些事情。我们的记者因为时间、条件的限制,留下了一些拍摄空白,我以为自己可以弥补。
  至于拍摄的危险性,他说:我不怕死,要死也死好几回了。
  2000年卢广携夫人回到北京,共同开办阳光聚焦图片网(www.sun-pic.com),专门经营自己及其他同行拍摄的各类摄影作品。
  
  我在网络和报刊间不断翻找着有关"非典"报道的图片时,"拼命三郎卢广不会错过这一事件"的念头一下子跳出来。登陆到他的"阳光聚焦"网站,果不其然看到了他从一线拍回来的照片,尽管已是夜里10时,我还是拨通了他家的电话,从电话里听到卢广的声音,感到他正处于高度的亢奋当中……
  记者:你真正进入到"非典"的一线是在什么时候?
  卢广:在"非典"的前期,我也仅是局限于拍摄街头的口罩。当得知国务院新闻办要在4月20日开新闻发布会时,我感到机会来了,我可以深入地拍了。由于我是一个自由的摄影报道人,不隶属于任何一家新闻单位,我没有相应的证明证件,于是便急忙忙找到了一家相对熟悉的报社请他们为我开了证明,经北京市卫生局宣传处介绍到北京120急救中心,拍摄了一组急救非典病人的镜头。这应该是我深入一线的开端吧。
  记者:作为自由采访者,你在拍摄过程中遇到的主要困难是什么?
  卢广:我遇到的主要困难和大多数记者差不多,就是采访的禁令。4月22日,我到北京某医院,想进入病区进行采访,该院的领导当即便坚决地拒绝了我的采访要求。这也是出于对采访者个人和控制疾病传染的考虑,因此很多记者都到此无功而返。但我不甘心,还拿出了曾经拍摄的一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看了很感动,觉得照片真实记录了他们的工作状况。最后,才破例让我进入病区采访。
  记者:那你进入病区的感受怎样?
  卢广:紧张,极度的恐惧,甚至超过采访爱滋病人的程度。正如我在拍摄日记中写的,拍摄当天气温很高,当我从病区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回想起来,不知是防护服的厚度和气温,还是更多的由于恐惧。
  记者:能问一下你自己现在的自我保护情况么?
  卢广:当然可以,我也明白我一定要对社会负责,不能把病毒带给他人。从病区出来,在经过医院的严密消毒之后,我现在与朋友都是通过网络和电话联系,在家里也尽量与家人分开,每天量两次体温,严密观察自己的状况。其实,注意了就会安全。对于我,"非典"就是一场战争,我就是一名前线的战地记者,保护好自己,为战斗在一线的医护人员拍下更多,更好的照片,是我的责任。
  记者:你有没有考虑拍摄关于非典的更深入的主题?
  卢广:我正在拍一对医护夫妻战斗在"非典"一线的故事。
  记者:对于拍摄非典,有什么感受?
  卢广:我个人拍摄的,可能多一些悲剧性的东西。因为非典毕竟是一场灾难,给人们带来巨大的痛苦。我希望有更多的记者来为非典纪实,因为每一个人的视点与感受都不相同,拍摄的空间将更加丰实。
  5月7日,卢广又给本刊发来几幅新的图片,并说昨天孩子发烧,心理压力特别大。病毒防不胜防,他不希望自己带给孩子不幸。我们安慰他,发烧并非"非典",同时祝愿他们全家平安。
  
  左图:痛苦的患者,耐心的护士 5月1日/北京地坛医院
  


  贺延光访谈
  
  记者:出来了吗?
  贺:没有,还在医院。
  记者:不是说呆三天吗?
  贺:能呆就多呆几天。
  记者:你是第一个进入医院的?
  贺:不是,卢广早进去了。
  记者:我是说报社记者。
  贺;不太清楚。这个医院只有我一个摄影记者。还有我们《中国青年报》的一名文字记者,《南方周末》的一名文字记者,中央电视台纪录片的两名记者。
  记者:你怎么想去的?家里还有那么小的孩子?石正茂(贺妻)同意吗?
  贺:我这不是有两个孩子吗。小石,嗯,我这不是来了吗?
  (听得出来,作为妻子也作为记者,小石是左右为难的。接通小石电话后,话语中,我们不仅感到她的豁达-一如果只有一个名额送死,那也一定是他。还感到同样作为记者,她的敏感--仅仅拍摄病区是不够的,实验室的科技攻关会有很独特的影像。)
  记者:为什么非要进入呢?
  贺:这么大的事,就在身边,比去伊拉克强(没去成伊拉克,他憋着一肚子的火)。这不,我刚去新疆拍完地震回来(看来,新闻记者,就是一种职业精神,他永远是敏锐、好奇、勇敢)。
  记者:你是否一直渴望战争?伊拉克没去成,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却一直在吸引着你?
  贺:我倒不希望战争.那是一场一场的灾难。但战争来了我们怎么办?
  记者:非典疫情已经相当的时间,作为记者,你拍了什么?
  贺:开始是隐瞒疫情,不让报道。后来是街头巷尾的紧张氛围,我没有拍。我一直想进入病区拍摄,开始给报社打报告,甚至通过各种关系运作,但一直没有成功。
  (据说,有些同志为了保护贺延光,未积极促成,但贺并不知情。直到卢广向他发来片子,他更懊怅自己作为一个职业记者居然还在医院门外徘徊,而再度为进入一线拍摄拉开关系网,并如愿以偿)。
  记者:非典的拍摄是否晚了?
  贺:晚总比没有强。"非典"不是一个瞬间就过去的事,重要的是摄影记者要进去。
  记者:你拍摄的目标是什么?
  贺:医生、病人、手术等。我觉得比较满意的照片是一次气管切开手术的拍摄,手术没有成功,画面是医生痛苦无奈地面对故去的病人。
  记者:对于非典的拍摄,你有什么特别的体会?
  


  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不见自己的拍摄对象,被摄对象也看不见自己。真是一次特别的拍摄经历。
  记者:拍摄还顺利吗?
  贺:5月3日.我有一次违反规定没戴眼罩拍摄.因为尽是呵气没法拍摄。拍气管切开手术时,还让戴防毒面具,那怎么能拍呢?我只能尽可能保护自己进行拍摄,过二天报社的画刊出来后,我将离开医院,继续被隔离一段时间后才能与大家见面。
   记者:多保重!
   贺:谢谢(截至5月8日,贺仍在医院半污染区中拍摄)
  
  关于贺延光
  
  摄影圈,不知道贺延光的人不多。新闻摄影圈中,贺延光更是以其坦诚、率真、正直、果敢,赢得人们的敬重。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使命感,使他格外关注时下敏感的社会问题与群众关心的热门话题:从少年犯到老教师,从残疾人到大明星、从普通农民到国家总理。
  他认为摄影记者的首要职责,就是要把新闻记录下来。他给自己的目标就是--我没有给历史留下空白。
  4月29日,贺延光作为北京报业的摄影记者首次被允许进入地坛医院非典隔离区拍摄。许多人为他如此的敬业精神而感动,因为他不仅年过半百,而且家中还有一个刚满六个月的儿子。
  由于他也处于隔离状态,五一假日期间,我们在电话中采访了在一线拍摄的贺延光。
  左图:非典病房 5月1日/北京地坛医院
  
  手术现场
  中国青年报 贺延光摄
  
  气管切开术是指在颈部正中做一个切口,并将呼吸管置入气管的手术。
  包括气管切开术在内的多项气管手术,作为一种急救措施,可有效地解除喉梗阻引起的呼吸困难,并可做为某些长期昏迷、呼吸功能减退患者的重要辅助治疗手段。
  


  对于非典患者而言,相应的气管手术意味是最后的抢救;对于医生来说,则意味着更大的危险,因为病人气管中可能喷发的物质具有极强的传染性。
  贺延光自4月29日进入北京地坛医院后,拍摄了许多相关手术的照片。参加手术的医生们都得花二个多小时进行防护装备,戴着"防毒面具"进行手术。记者也被要求安全拍摄,但事实上,贺延光只能戴着口罩眼罩拍摄。仅仅如此装备,在许多情况下,记者也只能凭着感觉按快门了。
  
  紧张的手术现场 4月30日/北京地坛医院
  手术中的护士长刘晓东 4月30日/北京地坛医院
  麻醉科、内科和特护病房的医生合作为危重病人做气管插管手术。 5月5日/北京地坛医院
  在污染区,准备手术器械的医护人员用对讲机与医生联系。 4月29日/北京地坛医院
  麻醉科主任王金静同其他医生一起为病人做危险性很大的气管手术。4月30日/北京地坛医院
  一位重症病人经抢救无效而死亡,医生站在遗体前久久没有离去。4月30日/北京地坛医院
  
  不想止步于"战争"的边缘
  中国日报 徐京星
  
  "你在两个战场战斗!向你致敬。想要 '治典'的照片,……"4月26日,我的手机收到了《大众摄影》主编高琴的约稿短信。
  一连几天没有动笔,其间每天为报纸、网站发完稿后,也很少有心情再到笔记本电脑里去回味已拍过的照片。曾经徘徊过的医院、科研所、药店、救护站、隔离居民区和火车站,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和医务人员忘我的牺牲精神,唤起我用相机作武器,更尽职尽责地投入到这场史无前列的"战争"中去。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它给人们造成的恐怖不亚于伊拉克战争。因为那来无影去无踪的"SARS",让人很难感觉到下一个目标会飞向哪儿?打中谁?
  去伊拉克采访,历时40天,从土耳其、科威特、卡塔尔到约旦,我们曾经经历过必须戴上防毒面具和穿上防弹背心的"有惊无险",但当我们踏上伊拉克国土,可以用600美元一天租一辆"尼桑" 越野吉普,直赴巴什拉、巴格达的时候,我们接到了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回撤命令。作为记者,那场战争造成的人道主义灾难、人类文明的灾难、伦理道德的灾难……是我永远的遗憾。
  无论是曾经经历过伊拉克战争,还是目前面对非典的"战争"。 作为记者,为了不会有再次的遗憾,我不想止步于"战争"的边缘。
  
  4月25日晚,位于北京皂君庙东里的中央财经大学29号宿舍楼,因患"非典"的人数较多实施隔离控制已超过24小时。北下关街道办事处为楼内近百户居民提供生活服务,"隔离是为了早日欢聚"的标语更让人倍感亲切。
  4月28日,数千名建设者正在北京昌平区小汤山医院工地施工。
  


  5月1日深夜11时40分至次日凌晨5时,全国最大的救治"非典"病人的专科医院--北京小汤山医院开始接治病人。国内外记者在现场采访转移"非典"病人的实况。
  4月24日,吴秉铨教授向记者介绍成功研制快速诊断"非典"基因试剂盒的原理和过程。这是基础医学院吴秉铨教授领导的北大医学部基因诊断研究中心在SARS早期诊断和研究上取得的重大成果。
  4月17日,"非典"病人在地坛医院专门病房接受隔离治疗。这是该院"非典" 专门病房首次对媒体开放。据院方负责人介绍,当时收治确诊"非典"病人10名,4名来自中国大陆,2名来自台湾,另有4名外籍人士。
  
  非典时期的典型镜头
  
  4月21日,广州白云机场开始对登机旅客进行健康登记。宁 彪摄
  4月20日,北京王府井大街。 卢北峰摄
  三月的山西,"非典"奈何不了一个情字。南秋洋摄
  4月24日北京某药店。 张宏江摄
  4月25日,北京双榆树某超市。 阎 彤摄
  四月的西安商家大打预防非典战 李建刚摄
  4月21日,北京"城铁"上的乘客。 张宏江摄
  4月19日,厦门市公交总公司开始对下属1300多辆公交车进行每两天一次的全面消毒。姚 凡摄
  4月23日,北京光明小学校门口 胡铁湘摄
  4月18日,北京某单位食堂。 卢北峰摄
  4月26日,夏门中山医院张振清副院长向国务院督查组汇报工作,谈到年轻医护人员一心扑在工作上时,泣不成声。姚凡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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