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男伴娘
在准新娘去往纽约州的艾米美甲店进行婚礼前的指甲、趾甲美容时,陪同她一道的还有4位伴娘和24岁的格雷格·辛德。尽管他不肯给指甲涂油并上蜡,但女士们享受的其他服务他都享受了,因为在婚礼上他也要陪伴在新娘的身边,是新娘的“男伴娘”,或者说是她的伴郎。
他接受了手部和脚部的按摩,享受了摇摆按摩椅,后来还在这家美容院里聊了几个小时的天。辛德说,当他的大学好友、就要做新娘的金伯利·诺亚·赖斯请他做她的伴郎时,他“因被看做金伯利的密友之一而感到荣幸,更荣幸的是能作为新娘这一方的陪伴者,而不是和新郎身边几个所不熟悉的伴郎站在一起”。辛德在一家非营利机构工作。在马萨诸塞州一家酿酒厂为新娘举行的送礼会上,他还担当了一回主持人。
对于新娘身边的伴郎来说,站在一群女士中间不一定是多么困难的事。在这个流行“粉雄救兵”和“都市新新美男”的年代,各式装扮和仪态对于年轻男士来说大概都已见怪不怪了,而且在陪伴新娘时,也有他们从未经历过的新鲜事。
就拿新娘婚纱的拖裙来说吧,在婚礼结束后,伴娘要负责用挂钩或扣子把新娘长长的婚纱拖裙收拢到一起,以便在她走路时不致被绊倒。29岁的菲利普·贝弗是一名律师,将要在好友卡罗琳·曼斯菲尔德的婚礼上担任新娘一方的伴郎。他说:“真没想到学习如何收拢婚纱拖裙也是担当新娘伴郎的一项要务。”准新娘卡罗琳是华盛顿一家医疗保健机构的顾问,她咯咯地笑着说:“我想像不出来菲利普弯下身子帮我把婚纱拖裙拢起来是什么样子,但无论如何他必须过这一关。”
女伴郎
站在新郎身边伴郎位置的女士可能不会去参加新郎在婚前最后一晚与兄弟们的传统狂欢,但她们可能与男士一样要身着黑色套装,并参加婚礼前为定神而安排的痛饮。阿曼达·高尔茨为大学好友乔纳森·斯通担任“女伴郎”。在结婚典礼开始之前,她给新郎及另一位伴郎乌伊拉德·卡索夫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军容检阅”。她说:“我用一分钟时间帮他们掸去了身上的灰尘,抚平了衣服的褶皱并扣好了扣子。”
婚礼结束后,来宾的接待工作对伴郎来说都是责无旁贷的。27岁的维多利亚·弗莱明是加州帕洛阿尔托软件开发公司的客户经理,在2003年9月大学好友麦克尔·托马士于圣巴巴拉举行的婚礼上,她担任新郎一方的伴娘。她说:“当时我的第一支舞是和一个女孩跳的,当我们随一支夏威夷舞曲起舞时,招致了人们的纷纷议论。”
优势与尴尬
菲尼克斯的婚礼策划机构高级顾问利萨·戴安·亚当斯说,新娘选择“男伴娘”潜意识中是在告诉自己的丈夫:“这些人在我结婚前就在我身边,在我结婚以后也会如此。”
而且,“身边站着自己的伴郎而不是伴娘,感觉无疑要轻松得多。”22岁的朱莉·加德纳说。她的3个兄弟,斯科特、布赖恩和凯文2005年都将作为新娘方的伴郎出现在她的婚礼上。
由于这种新奇的婚礼安排对所有相关人员都是全新体验,有时也难免出点差错。2003年5月的一场婚礼上,就在说出“我愿意”之前,新娘,软件支持销售员默林达·斯库里将花束递给她的伴郎,前海军直升机飞行员麦克尔·黑尔。众目睽睽之下手捧一束玫瑰让麦克·尔十分尴尬,因此他迅速将花转手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伴娘,引来人们一阵窃笑。麦克·尔说:“我手捧鲜花站在那里,就想不起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就把它传给了我后面的伴娘。”
对担任男方伴娘的高尔茨来说,婚礼上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到最后却出了问题。高尔茨忘记了(像伴郎那样)向伴娘伸出手臂,因此两人撞到了一起,险些摔倒。她说:“我们很快改正了过来,只是我自己觉得这很滑稽,便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