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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物论》以“吾丧我”发端;喻之以“三籁”;贯之以“两行”之法。终达于“无待”,“物化”之旨。我理解“吾丧我”与“三籁”之间为比喻关系,庄子借“人籁”与“地籁”对举,透显出“天籁”亦即“吾丧我”之“吾”所达到的不可言说之境界。陈静女士在总结《齐物论》结构时说:“吾丧我”提示着庄子对“吾”与“我”进行的分别;而这一分别是建立“因是因非”的超是非立场的前提;三籁之说一方面为理解吾、我的分别作铺垫,另一方面又提示“是非”产生的原由;庄周梦蝶以寓言的方式隐喻“吾”、“我”的状态,并对开篇的“吾丧我”作出呼应。(陈静:《“吾丧我”---《庄子·齐物论》解读》,载《哲学研究》2001年第5期)“可见“三籁”之意在理解《齐物论》中的重要性。然历代对“三籁”解释笼而统之,语焉不详。因此对“三籁”之意进行分析十分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