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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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那边,我在这边 约好在清明 要将碑门推开 两边的力道如此相等 一边悲切,一边沉默 碑门从未倾斜 那边是盛泪的海 这边是淌泪的河 两边的养分,都是盐 天是最大的筛子 天是最大的筛子 白天筛太阳 夜晚筛月亮 太阳的光线 月亮的露珠 都筛到了人间 你是天筛下来的 我也是天篩下来的 我们都是老天精挑细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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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那边,我在这边
约好在清明
要将碑门推开
两边的力道如此相等
一边悲切,一边沉默
碑门从未倾斜
那边是盛泪的海
这边是淌泪的河
两边的养分,都是盐
天是最大的筛子
天是最大的筛子
白天筛太阳
夜晚筛月亮
太阳的光线
月亮的露珠
都筛到了人间
你是天筛下来的
我也是天篩下来的
我们都是老天精挑细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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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麻黑,金花洗好澡,穿上绵绸睡裙,关了玻璃窗,想静静地躺在床上看会电视。突然,窗台下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她吓了一跳,赶紧拉开窗帘。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要躲避的债主李金生。他已经走到大门口,一只脚已经迈进大门来了。金花的心绷得紧紧的,怎么办?她担心这个年轻力壮的汉子知道她躲避几日仍然沒钱还他的时候,会不会跳起来扇她几耳光? 让金花没想到的是,李金生进门后并没有提还钱的事情,而是径直走到房间来,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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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钢明年开始搬迁,朱勇生才三十六岁,离退休还远着呢。他只想随钢厂一起搬去宁波北仑港上班,我坚决反对。“你去宁波,我们怎么办?”我问。朱勇生摆出苦哈哈的脸,再次强调说:“厂里有班车,每周可以回来的。”是的,厂里会有班车,周五傍晚回杭州,周日下午去宁波。我知道,他每周能在家待上一天多,像做客一样。但我不要华华像我小时候,父亲陌生得就像路人甲,只有一个黑瘦的印象,连张面孔都记不起来。我问:“华华怎么办?
寺庙 大老远,我就看到曹疃堡北黄土圪垯上的真武庙,最高的地方供着北方最大的神。 榆钱正嫩,淡香如缕。拨拉开散逸的榆树枝,踩着塌陷的台阶小心地往上走,庙门敞豁豁的,像一张合不拢的大口。我不谙神祇之道,但走进去,似乎就走进了神在凡间的居所。两扇掉了油漆的小门紧连在一起,呈“八”字状斜躺在残壁上,让我想到宋家庄堡门口“八”字形的影壁。那木门,历经风吹雨蚀,露出灰白色的木茬,惨兮兮的,锁不住此刻的
女孩的父亲在外地一个建筑工地上班,很少回家。母亲曾是纺织厂的普通女工,下岗后为了分担家里的重担,便在菜市场承包了一个小摊位卖鱼。这一卖就是十几年,每天早上三四点钟穿着水鞋踩着泥泞道路去大市场或渔船上贩鱼。寒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鱼腥味,鱼批发到手再挑回市场摆摊,叫卖。母亲从一开始连秤都不认识,直到秤杆一抹就报上钱数,从总是划破鱼胆遭人白眼到麻利刮鳞挖腮破鱼肚。母亲一天天磨练成了精明能干的小鱼贩。在母亲的
夜鸟 喜欢飞往有光的地方 萤火虫晃动 热气腾腾 舞台上的人 心里都住著一朵月光 我借着眼睛,在一片海水里 越来越接近星辰 今夜 人类的声音在燃烧 今夜 月光已不能照亮自己 今夜 月亮没有提刀 窗外 夜幕涨潮 星星骑在柿子树的肩膀上 月亮逃走了 故乡浮出水面 我的眼睛被寒凉玻璃晶体阻挡 蓝过的天空 似乎 拢不住黎明挤出的乡音
明灭不定的烟火 闪烁其辞的烛光 点亮的不一定是黑夜 没有一朵盛开的花 在下一个春天的枝头绽放 春天的河流,只能挽留两岸 挽留水声,挽留鸟鸣 挽不住过往的水 山的高大在于山的永久 天的辽阔在于天的心境 树木脱光了自己 拔高了天空 放风筝的人被风筝牵引 在一片落叶里安顿漂泊 河面上的浪花 风,怎么吹,都在盛开 心有繁星的人 夜再長,也可以守候 我携带自己的影子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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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一篇《文学青年防骗秘笈》在民间疯传,《椰城》杂志执行编辑,作者杨黎兄在文中总结了防骗“十招”,可谓招招都见“真功夫”,式式戳痛骗子的软肋,堪称防骗宝典。 诗坛各类骗子横行已是公开的秘密。记得我重拾诗笔伊始,一些混迹于诗坛的骗子以为又碰到了一个可以刮一笔油水的新菜鸟,牛头鬼神纷纷找上门来。有一个打着“《xx诗歌》主编”的女士,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纸刊,实则是微信公众号,她天天在朋友圈不厌其烦地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