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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科技成果转化活动是由不同主体组成网络组织采取的联合行动。所以，科技成果转化绩效的影响因素应该到网络组成的节点，尤其是各节点的相互关系中去寻找，是网络合作主体共同作用的结果。地方政府、高校、企业等主体形成了复杂的网络组织，该网络组织即不同于市场也不同于科层制，这一网络组织的形成、运行及运行绩效影响、决定着科技成果转化绩效。
关键词：网络治理；科技成果转化；影响因素
科技成果转化绩效是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的结果。基于网络治理的视野，本文将从四个维度、共包括23个自变量去研究科技成果转化绩效的影响因素，相应地用X1、X2，…，X23等自变量来表示，详见表1。
本文利用SAS软件作线性回归分析。主要从网络组织的构成主体、网络组织的科研活动、网络组织的科技成果、高新技术企业状况和地方经济环境等五个方面分别进行实证分析，以期探讨组成网络的主体（或节点）包括：政府、高校、企业等网络组织主体之间的合作机制、运营模式及治理途径对技成果转化的影响。
（一）地方高校的影响
作为科技成果的主要供给者，高校R&D经费内部支出额、职务专利授权量以及高校R&D人员每年的投入数量都会对科技成果的转化绩效产生影响。我们将这三个自变量作为解释变量，研究它们同被解释变量——科技成果转化绩效的关系和影响程度。分别用X1、X2、X3等三个自变量表示。对X1、X2、X3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F的统计量值为16.61，其对应的P值，Pr=0.0573>0.05，所以回归模型整体无效（见表2）。通过逐步回归分析，筛选变量，重新进行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只有X1可以作为入选的解释变量。故对X1做一元线性回归。从方差分析和模型整体的拟合优度检验来看，F统计量的Pr=0.0020<0.05，所以回归模型整体有效。R2=0.9272，Adj R-Sq=0.9090，回归模型的整体拟合优度显著（见表3）。参数估计分析结果显示（见表4）：t统计量的Pr=0.0021，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有效。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6292X1。
回归分析的结果说明，高等学校R&D经费内部支出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大的影响，大专院校职务专利授权量和高等学校R&D人员则未进入模型。在实际工作中，高校R&D经费的支出，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是政府；二是企业。R&D经费的支出的逐年增加，说明高校每年投入到科研活动中的人员和科研项目数量逐年增加，即参与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人员不断增加，促使大专院校专利授权量的不断增加，进而影响到浙江省科技成果转化的绩效。
（二）地方政府的影响
《中华人民共和国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法》第二章第九条明确规定：“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应当将科技成果的转化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并组织协调实施有关科技成果的转化”。为了满足国家的战略需求、企业的需求、地方经济发展的需求，浙江地方政府在报告年度用于内部开展R&D活动的实际支出有用于R&D项目活动的直接支出，以及间接用于R&D活动的管理费、服务费、与R&D有关的基本建设支出以及外协加工费等。政府的这些投入对浙江地方科技成果的转化都会产生的影响。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本文用自变量X4来解释。
对X4作一元线性回归分析，以分析研究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对科技成果转化的作用。通过方差分析（表5）和参数估计（表6），模型拟合度好，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有效。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6181X4。即，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与浙江省科技成果转化影响显著，且为正相关。
（三）企业的影响
企业作为科技成果转化的主体，其年在度内R&D经费内部支出、企业职务专利授权量及工业企业R&D人员等三方面的投入对工业企业新产品出口、 新产品产值率、工业新产品产值 、工业新产品销售收入和全员劳动生产率等方面产生直接的影响。这三个影响因素分别用X5、 X6、 X7等三个自变量衡量。
对X5～X7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从表7分析结果看，模型整体拟合优度好。参数估计（见表8）发现，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无效，故需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X5和X6被剔除， 只有X7进入模型，故对X7进行一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Pr>F<0.05，Adj R-Sq=0.9677，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显著（见表9）。Pr>|t|0.05，参数线性显著。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8698X7。（见表10）回归分析结果表明，工业企业R&D人员（人年）对科技成果转化影响显著，且为正相关。
（四）网络组织的科研活动对绩效的影响
1. 科研活动不同阶段的经费和人员投入对绩效的影响
网络组织的科研活动分为研究与发展活动、研究与发展成果应用活动和科技服务活动。不同主体投入的资源不同，不同科学研究阶段所产生的科研成果性质也不同，都是影响成果转化的最直接的因素。年度统计中基础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X8）、每年从事基础研究人数（X9），应用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X10）和每年从事应用研究人数（X11），试验发展R&D经费内部支出（X12）、每年从事试验发展人数（X13）都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影响。 对X8～X13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方差分析结果显示（见表11），X13是其他几个变量的线性组合，出现共线性问题。所以采取逐步回归法，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8进入模型，故对X8进行一元线性回归。模型拟合优度（见表12）和回归方程中各个参数的显著性检验（见表13）均符合要求。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8033X8。
分析结果表明，基础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X8）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大的影响，这是因为，基础研究成果一般都是原创性的，其中的一部分经过后续的应用研究和实验发展活动，可以成为应用型的科技成果，而高校主要从事基础研究活动，所以加强高校基础研究的经费投入将促进浙江省科技成果转化绩效。
2. 浙江省整体R&D经费和R&D人员投入强度对科技成果转化的影响
R&D经费占GDP比重（X14）可以代表浙江省整体R&D经费的投入强度，每万名就业人员中R&D人员数（X15）则代表浙江省整体R&D人员的投入强度。对X14、X15做二元线性回归：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显著（见表14）。但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无效（见表15）。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15进入模型，故对X15进行一元线性回归。模型整体拟合优度（表16）和回归方程中各个参数的显著性检验（表17）均符合要求。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5359X15。
说明增加高校和企业中R&D人员数量，即提高全省R&D人员投入强度将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
（五）网络组织科技活动成果对绩效的影响
网络组织科研活动所产生的科技成果中可用于转化的主要是专利，具体影响因素包括：专利授权量（X16），发明专利授权量（X17）、实用新型授权量（件）（X18） 和外观设计授权量（X19）。
对X16 ～X19作多元线性回归：
表18可以看出： Pr>=0.0671>0.05，模型整体拟合优度不显著。
表19表明：X19是其他几个变量的线性组合，存在共线性问题，且各个参数的显著性检验均不符合要求。故作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17进入模型，其他变量被剔除，故对X17进行一元线性回归（详见表20、表21）。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和回归方程系数显著性检验结果符合要求。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2377X17。
X17为发明专利授权量（件），说明原创性的科技成果有利于科技成果的转化。
（六）高新技术企业对科技成果转化的影响
高新技术企业数，高新技术企业从业人员、高新技术企业R&D经费内部支出均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影响，故对X20～X22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显著（见表22）。但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无效（见表23）。故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20进入模型，故对X20进行一元线性回归。分析表明，回归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见表24）和回归方程系数显著性检验（见表25）结果符合要求。
标准方程为：Y=0.92377X20。
X20为高技术企业数， 分析结论告诉我们，淘汰旧的产能，进一步调整产业结构，逐步扩大高技术企业数量将对本省科技成果的转化产生积极影响。
（七）市场化指数
科技成果转化能力与地方经济发展密不可分，所以市场化指数（X23）也是科技成果的转化绩效的影响因素。
对X23 做一元线性回归：
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见表26）和回归方程系数显著性检验（见表27）结果符合要求。
标准方程为：Y=0.94412X23。
市场化指数（X23）主要是代表某地区市场经济发展的程度和水平，主要从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民营企业发展、产品市场、要素市场、中介组织和法律环境等方面来衡量，这些方面指标发育越好，发展程度越高，区域内网络组织的科技成果转化的绩效就越显著，而这种区域经济环境的营造需要政府、高校、企业及中介组织共同努力。
通过统计数据的实证分析，就浙江省而言，影响科技成果转化因素主要是：高等学校R&D经费内部支出（X1）、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亿元）（X4）、工业企业R&D人员（人年）（X7）、基础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亿元）（X8）、每万名就业人员中R&D人员数（人年）（X15）、发明专利授权量（件）（X17）、高技术企业数（个）（X20）和市场指数（X23）等8个要素，详见表28。
从网络治理的视野看，科技成果转化活动是由不同主体组成网络组织采取的联合行动。这一网络组织的形成、运行及运行绩效决定着科技成果转化绩效。
地方政府的综合治理能力、法律、政策、管制、融资、税负等因素构成了浙江地方高校和企业的正式的制度环境和经营环境，经营环境的好坏直接影响企业的投资和交易决策，影响着企业的绩效。未来几年，浙江省政府应该不断加大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和高新技术企业的扶植力度，优化市场环境，出台人才引进政策，提高全省地方高校和企业R&D人员的数量和质量。
对于高校而言，作为科技成果的主要供给者，其成果的转化绩效，主要体现在高校对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率上，即由高校供给的新品种、新产品、新材料、新技术、新工艺、专利、软件著作权和技术秘密等成果能够不断得到应用。所以，科技成果转化绩效研究不能仅限地方高校自身财务状况的损益状况，应该从更宏观的全省范围内科技成果转化状况来分析和研究。因此，浙江地方高校要拓宽高校与地方政府、与企业的合作渠道，深入挖掘企业技术需求，不断扩大科技成果的增量，尤其是发明专利的授权量，盘活现有科技成果的存量，采取多种方式积极促进科技成果转化。
企业作为市场和科技成果转化的主体，尤其是高新技术企业，高技术产品产值、高技术产业出口交货值、高新技术产业新产品销售收入占工业产品销售收入比重、高技术产品出口额占商品出口额比重、技术合同交易金额等各项指标都体现着企业吸纳、利用新的科技成果的能力。因而，浙江地方企业，要与浙江地方高校全方位合作，借助于高校的智力支撑和地方政府的政策支持，逐步提高企业R&D人员素质和数量，不断提高企业的创新能力和对国内外市场的占有能力，促进浙江地方经济社会的发展。
参考文献：
[1]马光荣，樊纲，杨恩艳，潘彬.中国的企业经营环境：差异、变迁与影响[J].新华文摘，2016（05）.
[2]刘佳勇.企业网络治理机制研究[J].商业时代，2011（13）.
[3]朱廷辉.公司网络治理与共同治理的趋同性分析[J].商业时代，2007（23）.
[4]陈振明.公共管理学：一种不同于传统行政学的研究途径[M].中国人大学出版社，2003.
[5]张紧跟.当代中国地方政府横向关系协调研究[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6.
*基金项目：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项目批准号：LY17G030017，2017.1—2019.12）。
【作者單位：周社育，宁波工程学院科技处、地方合作与培训管理处（合署）；张永利，宁波工程学院理学院】
关键词：网络治理；科技成果转化；影响因素
一、影响因素的维度和指标体系
科技成果转化绩效是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的结果。基于网络治理的视野，本文将从四个维度、共包括23个自变量去研究科技成果转化绩效的影响因素，相应地用X1、X2，…，X23等自变量来表示，详见表1。
二、實证分析
本文利用SAS软件作线性回归分析。主要从网络组织的构成主体、网络组织的科研活动、网络组织的科技成果、高新技术企业状况和地方经济环境等五个方面分别进行实证分析，以期探讨组成网络的主体（或节点）包括：政府、高校、企业等网络组织主体之间的合作机制、运营模式及治理途径对技成果转化的影响。
（一）地方高校的影响
作为科技成果的主要供给者，高校R&D经费内部支出额、职务专利授权量以及高校R&D人员每年的投入数量都会对科技成果的转化绩效产生影响。我们将这三个自变量作为解释变量，研究它们同被解释变量——科技成果转化绩效的关系和影响程度。分别用X1、X2、X3等三个自变量表示。对X1、X2、X3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F的统计量值为16.61，其对应的P值，Pr=0.0573>0.05，所以回归模型整体无效（见表2）。通过逐步回归分析，筛选变量，重新进行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只有X1可以作为入选的解释变量。故对X1做一元线性回归。从方差分析和模型整体的拟合优度检验来看，F统计量的Pr=0.0020<0.05，所以回归模型整体有效。R2=0.9272，Adj R-Sq=0.9090，回归模型的整体拟合优度显著（见表3）。参数估计分析结果显示（见表4）：t统计量的Pr=0.0021，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有效。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6292X1。
回归分析的结果说明，高等学校R&D经费内部支出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大的影响，大专院校职务专利授权量和高等学校R&D人员则未进入模型。在实际工作中，高校R&D经费的支出，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是政府；二是企业。R&D经费的支出的逐年增加，说明高校每年投入到科研活动中的人员和科研项目数量逐年增加，即参与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人员不断增加，促使大专院校专利授权量的不断增加，进而影响到浙江省科技成果转化的绩效。
（二）地方政府的影响
《中华人民共和国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法》第二章第九条明确规定：“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应当将科技成果的转化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并组织协调实施有关科技成果的转化”。为了满足国家的战略需求、企业的需求、地方经济发展的需求，浙江地方政府在报告年度用于内部开展R&D活动的实际支出有用于R&D项目活动的直接支出，以及间接用于R&D活动的管理费、服务费、与R&D有关的基本建设支出以及外协加工费等。政府的这些投入对浙江地方科技成果的转化都会产生的影响。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本文用自变量X4来解释。
对X4作一元线性回归分析，以分析研究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对科技成果转化的作用。通过方差分析（表5）和参数估计（表6），模型拟合度好，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有效。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6181X4。即，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与浙江省科技成果转化影响显著，且为正相关。
（三）企业的影响
企业作为科技成果转化的主体，其年在度内R&D经费内部支出、企业职务专利授权量及工业企业R&D人员等三方面的投入对工业企业新产品出口、 新产品产值率、工业新产品产值 、工业新产品销售收入和全员劳动生产率等方面产生直接的影响。这三个影响因素分别用X5、 X6、 X7等三个自变量衡量。
对X5～X7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从表7分析结果看，模型整体拟合优度好。参数估计（见表8）发现，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无效，故需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X5和X6被剔除， 只有X7进入模型，故对X7进行一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Pr>F<0.05，Adj R-Sq=0.9677，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显著（见表9）。Pr>|t|0.05，参数线性显著。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8698X7。（见表10）回归分析结果表明，工业企业R&D人员（人年）对科技成果转化影响显著，且为正相关。
（四）网络组织的科研活动对绩效的影响
1. 科研活动不同阶段的经费和人员投入对绩效的影响
网络组织的科研活动分为研究与发展活动、研究与发展成果应用活动和科技服务活动。不同主体投入的资源不同，不同科学研究阶段所产生的科研成果性质也不同，都是影响成果转化的最直接的因素。年度统计中基础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X8）、每年从事基础研究人数（X9），应用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X10）和每年从事应用研究人数（X11），试验发展R&D经费内部支出（X12）、每年从事试验发展人数（X13）都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影响。 对X8～X13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方差分析结果显示（见表11），X13是其他几个变量的线性组合，出现共线性问题。所以采取逐步回归法，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8进入模型，故对X8进行一元线性回归。模型拟合优度（见表12）和回归方程中各个参数的显著性检验（见表13）均符合要求。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8033X8。
分析结果表明，基础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X8）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大的影响，这是因为，基础研究成果一般都是原创性的，其中的一部分经过后续的应用研究和实验发展活动，可以成为应用型的科技成果，而高校主要从事基础研究活动，所以加强高校基础研究的经费投入将促进浙江省科技成果转化绩效。
2. 浙江省整体R&D经费和R&D人员投入强度对科技成果转化的影响
R&D经费占GDP比重（X14）可以代表浙江省整体R&D经费的投入强度，每万名就业人员中R&D人员数（X15）则代表浙江省整体R&D人员的投入强度。对X14、X15做二元线性回归：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显著（见表14）。但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无效（见表15）。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15进入模型，故对X15进行一元线性回归。模型整体拟合优度（表16）和回归方程中各个参数的显著性检验（表17）均符合要求。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5359X15。
说明增加高校和企业中R&D人员数量，即提高全省R&D人员投入强度将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
（五）网络组织科技活动成果对绩效的影响
网络组织科研活动所产生的科技成果中可用于转化的主要是专利，具体影响因素包括：专利授权量（X16），发明专利授权量（X17）、实用新型授权量（件）（X18） 和外观设计授权量（X19）。
对X16 ～X19作多元线性回归：
表18可以看出： Pr>=0.0671>0.05，模型整体拟合优度不显著。
表19表明：X19是其他几个变量的线性组合，存在共线性问题，且各个参数的显著性检验均不符合要求。故作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17进入模型，其他变量被剔除，故对X17进行一元线性回归（详见表20、表21）。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和回归方程系数显著性检验结果符合要求。
标准回归方程为：Y=0.92377X17。
X17为发明专利授权量（件），说明原创性的科技成果有利于科技成果的转化。
（六）高新技术企业对科技成果转化的影响
高新技术企业数，高新技术企业从业人员、高新技术企业R&D经费内部支出均对科技成果转化产生影响，故对X20～X22做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显著（见表22）。但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无效（见表23）。故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在满足sle=0.10，sls=0.15条件下， 只有X20进入模型，故对X20进行一元线性回归。分析表明，回归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见表24）和回归方程系数显著性检验（见表25）结果符合要求。
标准方程为：Y=0.92377X20。
X20为高技术企业数， 分析结论告诉我们，淘汰旧的产能，进一步调整产业结构，逐步扩大高技术企业数量将对本省科技成果的转化产生积极影响。
（七）市场化指数
科技成果转化能力与地方经济发展密不可分，所以市场化指数（X23）也是科技成果的转化绩效的影响因素。
对X23 做一元线性回归：
模型整体拟合优度检验（见表26）和回归方程系数显著性检验（见表27）结果符合要求。
标准方程为：Y=0.94412X23。
市场化指数（X23）主要是代表某地区市场经济发展的程度和水平，主要从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民营企业发展、产品市场、要素市场、中介组织和法律环境等方面来衡量，这些方面指标发育越好，发展程度越高，区域内网络组织的科技成果转化的绩效就越显著，而这种区域经济环境的营造需要政府、高校、企业及中介组织共同努力。
三、结论与建议
通过统计数据的实证分析，就浙江省而言，影响科技成果转化因素主要是：高等学校R&D经费内部支出（X1）、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亿元）（X4）、工业企业R&D人员（人年）（X7）、基础研究R&D经费内部支出（亿元）（X8）、每万名就业人员中R&D人员数（人年）（X15）、发明专利授权量（件）（X17）、高技术企业数（个）（X20）和市场指数（X23）等8个要素，详见表28。
从网络治理的视野看，科技成果转化活动是由不同主体组成网络组织采取的联合行动。这一网络组织的形成、运行及运行绩效决定着科技成果转化绩效。
地方政府的综合治理能力、法律、政策、管制、融资、税负等因素构成了浙江地方高校和企业的正式的制度环境和经营环境，经营环境的好坏直接影响企业的投资和交易决策，影响着企业的绩效。未来几年，浙江省政府应该不断加大政府R&D经费内部支出和高新技术企业的扶植力度，优化市场环境，出台人才引进政策，提高全省地方高校和企业R&D人员的数量和质量。
对于高校而言，作为科技成果的主要供给者，其成果的转化绩效，主要体现在高校对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率上，即由高校供给的新品种、新产品、新材料、新技术、新工艺、专利、软件著作权和技术秘密等成果能够不断得到应用。所以，科技成果转化绩效研究不能仅限地方高校自身财务状况的损益状况，应该从更宏观的全省范围内科技成果转化状况来分析和研究。因此，浙江地方高校要拓宽高校与地方政府、与企业的合作渠道，深入挖掘企业技术需求，不断扩大科技成果的增量，尤其是发明专利的授权量，盘活现有科技成果的存量，采取多种方式积极促进科技成果转化。
企业作为市场和科技成果转化的主体，尤其是高新技术企业，高技术产品产值、高技术产业出口交货值、高新技术产业新产品销售收入占工业产品销售收入比重、高技术产品出口额占商品出口额比重、技术合同交易金额等各项指标都体现着企业吸纳、利用新的科技成果的能力。因而，浙江地方企业，要与浙江地方高校全方位合作，借助于高校的智力支撑和地方政府的政策支持，逐步提高企业R&D人员素质和数量，不断提高企业的创新能力和对国内外市场的占有能力，促进浙江地方经济社会的发展。
参考文献：
[1]马光荣，樊纲，杨恩艳，潘彬.中国的企业经营环境：差异、变迁与影响[J].新华文摘，2016（05）.
[2]刘佳勇.企业网络治理机制研究[J].商业时代，2011（13）.
[3]朱廷辉.公司网络治理与共同治理的趋同性分析[J].商业时代，2007（23）.
[4]陈振明.公共管理学：一种不同于传统行政学的研究途径[M].中国人大学出版社，2003.
[5]张紧跟.当代中国地方政府横向关系协调研究[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6.
*基金项目：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项目批准号：LY17G030017，2017.1—2019.12）。
【作者單位：周社育，宁波工程学院科技处、地方合作与培训管理处（合署）；张永利，宁波工程学院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