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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石化现象是当前二语习得研究中的热点问题。然而就石化现象的性质和特点，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文拟从新的角度对石化现象的非目的语式和稳定性本质特点进行重新定位。通过对以往理论的逐一剖析，得出并非所有的非目的语式和稳定性都是石化现象的表现的结论；并据此对石化现象的成因进行探讨，提出相应的母语负迁移的防止对策，以期能够促进我国以后的外语教学改革的纵向发展。
【关键词】 石化现象；母语负迁移；稳定化；对策
【中图分类号】：G0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04-0072-02
外语学习达到一定水平后，无论年龄增长还是学习量的变化，95%的习得者的一些语言项目、语法规则和部分体系将趋向于停滞不前的徘徊状态，这便是由语言学家(LarrySelinker1972: 215)首次提出并领导先锋的语言石化现象（fossilization）。自此以来的30余年中，各派语言学家和外语教学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主要对石化现象的成因和防止措施进行了广泛而大量的研究，也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事实上，对石化现象的定义和性质，在理论和实证方面，目前仍存在许多缺陷。因此，本文拟就石化现象的特点进行重新定位，并提出相应的防止对策，以期能够抛砖引玉。
1 石化现象的重新定位
自1972年首次提出石化现象以来，Selinker就该术语的定义分别于1992年和1996年进行了两次修订。1992年，Selinker指出当非本族语者的中介语停止了系统性发展，并长期不变地处于非目标语结构的高原期现象为石化现象（Fidler, 2006）。1996年，Selinker实际上又扩大了石化现象的范围，即从中介语的局部石化扩大为整体石化。然而，笔者认为Selinker提出的石化现象的非目的语式、永久性特点是值得商榷的。
1.1 关于非目的语式。Long （2003）将石化现象等同于习得者永久地处于非目的语状态的中介语形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非目的语式（non-native likeness）似乎成了石化现象不可或缺的代名词。然而，非目的语式的出现是否就意味着石化现象的产生呢？研究表明（Birdsong2003），本族语者和非本族语者的语法判断会出现不一致性，即非目的语式语言。这种不一致性不仅出现在中介语体系中，而且也会出现在母语体系中。Birdsong进一步指出，不应该将所有的非目的语式语言当作石化现象，而应该根据习得者不同的语法特点因人而异做出判断。因此，非目的语式并非是石化现象的特点。
1.2 关于多变性、永久性和稳定性。
1.2.1 多变性。中介语的稳定性是石化的前兆，而多变性又是石化的特征，两者水火难容。Long(2003)质疑，诸多的变化是否就意味着石化呢? 语言水平的提高又是靠什么来促进的呢？事实上，多变性具有双重身份，一是处于短期稳定的促进语言发展的变化和处于长期稳定的导致语言发展中断的变化。笔者认为，石化现象的多变性应该是指习得者在中介语的结构用法上的多变性，与稳定性相对，即所谓的回退现象（backsliding）。
1. 2.2 永久性。至于永久性特征，石化現象概念本身就存在着双重含义，一是中介语所反映出来的永久性的语言特征；二是语言习得过程中产生石化的心理机制。
Daniel（2000）坚持第一种观点，认为石化现象的主要成因是习得者的主观因素，无论习得者的努力程度、年龄大小和训练强度，习得者都无法达到目的语的理想终点，处于一种停滞不前的徘徊状态。那么，习得者真的无法逃脱这种困境？石化现象解冻（defossilization）又如何解释？（Long: 2003）实际上，Long把一个自然的学习过程——学习的高原期（learning plateau）与永久地中断学习混为一谈。然而，石化现象的产生很大程度上是由诸如模糊的交际需求、薄弱的师资力量、非目标语的环境影响等客观因素造成的。对于我国的二语习得者，只要克服这些客观因素的影响，石化现象就有可能局部地消失。Han（2004）主张从心理形成机制的角度来探讨石化现象。他认为，石化现象是一个认知过程，只有从长期的纵向研究中推断出它的稳定性。因而证实了Selinker（1996）提出的石化现象包含多种可能性，“永久性”是推断的观点。
结合以上两点，笔者采纳Gass(2000)的建议，采用稳定性来描述石化现象的特征。
1.2.3 稳定性。普遍认为，中介语的稳定性是石化现象的前兆。如果说稳定性必然导致石化现象，Selinker（1996）提出的石化现象岂不是稳定性的代名词？Han(2000)指出，并非所有的稳定性都是石化的前兆。Long（2003）也认识到两者可能有相同的表面特征，但产生的根本原因不同，语言形式的稳定性并非是石化现象的充要条件。
稳定性会产生三种可能性：①语言学习的临时“短路”现象；②中介语的重新建构；③中介语永久地停止了发展（Han2003:100）。第一种稳定性是短期的稳定性（short-term stabilization），普遍存在于所有语言的习得过程中；第二种是所谓的“U”型学习弧线。只有第三种长期的稳定性（long-term stabilization）才可能成为假定石化现象的前兆。稳定性和石化现象是既相区别，又相联系的概念。稳定性是可以观察到的，石化是推导的；稳定性是暂时的，石化现象是永久性的。稳定性的局部在一定条件下可转化为石化。
2 石化现象的成因
石化现象在形式上可分为具有社会普遍性的群体石化（group fossilization）和包括错误石化、语言能力石化和母语负迁移的个体石化（individual fossilization）。Selinker（2002）从中介语理论的角度将石化现象的成因分为五要素：①母语负迁移；②学习策略；③交际策略；④培训迁移；⑤目的语的笼统化。其中， 母语负迁移是最重要的因素。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迁移是指由于已经习得的语言知识和目的语之间的异同，习得者在语言交际中受到的影响。积极的影响称为正迁移，可以促进目标语的习得；相反地，消极的影响就是负迁移，会阻碍习得者的目标语学习。由于中西文化自古以来存在着较大差异，导致了各民族在漫长的历史中逐步形成了各自的认知模式。从认知语义的角度来看，这便会映像到语言的音、形和义等方面，产生象似性。下面从音和义两方面来加以探讨。
2.1 音。汉语和英语遵循不同的语音规则，有各自的语音系统。习得者在学习过程中经常将一些近似音混淆。典型的例子是/θ/和/δ/与/s/和/z/混为一谈，原因在于汉语里面并没有齿擦音/θ/和/δ/，习得者就将/s/和/z/作为了替代音。于是有了His book is very sick.这样的句子。
从语调方面来看，汉语有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四种声调类型；而英语有降调、升调、降升调四种语调类型。两种语言的区别使得部分习得者总是读不准重音。如【Abstract】/`θbstrδkt/抽象的，adj与【Abstract】/θb`strδkt /抽取，verb, 总是难以区分。汉语的发音习惯迁移到英语中，常常造成音节轻重不分，升降不分，在实际的交际中造成双方理解的困难。
2.2 义。
2.2.1 词义。英汉词项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在实际中，常常会出现一对多，多对一，缺项或新项的情况。从构词法来看，汉语的词项结构偏重于属种型结构，而英语的词项结构则偏重于概括型结构。例如，柳树、榕树、枫树、樟树、梨树和桃树是存在着种差的同一属树，英语却要用willow, banyan, maple, camphor, pear, peach六个不同的新词项来进行表达。
2.2.2 句义。另外，中西文化观的差异产生了不同的思维定势，也使得英汉两种语言在句义的表达上出现了语序的不同。众所周知，汉文化遵循“先上后下，先尊后卑”的文化理念，这映象到句法层面，即为重大的信息先表达，次要的信息后叙述；与此不同，西方文化以“自我精神”为中心，语序上常常反映出“从小到大，从轻到重”的规律（王寅 2001）。这种负迁移对习得者的一种影响便是部分习得者在初次书写英文地址的时候，会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
3 对母语负迁移的防止对策
3.1 增加目标语的输入量，加深语际对比的认识。在外语教学过程中，教师应有意识地根据习得者的兴趣和语言能力适当地增加目标语的输入量和提高语言材料的多样性。并且要培养习得者对语法的敏感性，缩小他们对目标语的心理感知距离，增加他们的信心和动机。在词汇方面，应鼓励习得者利用双解辞典，系统地掌握词项，充分发挥他们的认知能力，重视英汉的对比，以求从客观上减少石化现象的滋生。
3.2 优化教学环境，熟悉文化背景。教师应当以组织者的角色，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手段，活跃课堂气氛，以学生为中心，这样才能激发习得者的动机，降低他们的情感过滤程度。与此同时，文化是语言教学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是语言习得的精髓，也是母语负迁移的成因之一。文化渗透于语言之中，教师应有目的有计划地设定文化氛围和环境，特别注意语词的本义，明确所指。习得者在课外也应当通过英美文学作品的阅读，甚至英文歌曲和电影的欣赏，来增加对文化背景的了解。
3.3 结合情感因素，关注目标语的表达。语言的习得是为了能够交流表达。受限于语言水平，习得者在课堂教学中难免出现母语习得，目的语表达的窘迫，这便导致了石化现象的产生。这时教师应结合习得者的情感因素，进行肯定的情感反馈和否定的认知反馈，防止石化现象的产生。
4 结束语
本文就石化现象从新的角度对其性质和特点进行了重新定位，并详细探讨了其成因以及对母语负迁移的防止对策。综上所述，并非所有的非目的语式和稳定性都是石化现象的表现。石化现象虽然是一种在所难免的客观存在，然而笔者認为，只要我们提高目的语的输入质量和增大目的语的输出机会，习得者的外语水平仍有望提高一个台阶。另外，概观国内外石化现象的研究，新的趋势正朝着认知和语用的方向发展，并且用定量分析的方法研究我国外语习得者的石化现象将有助于我国外语教学改革的纵向发展。
参考文献
[1] Birdsong D. Studies of Fossilization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Clevedon: Multilingual Matters, 2003
[2] Daniels J. Routeledge Encyclopedia of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London: Routledge, 2000
[3] Fidler A. “Reconceptualizing Fossilization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Second Language Research. (2006): 398-411
[4] Gass. et. al.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an Introductory Course. New Jersey: 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 2001
[5] Han, et. al. “Fossilization: five central issue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pplied Linguistics. (2004): 212-242
[6] LongM. “Stabilization and Fossilization in Interlanguage Development.” Handbook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Oxford: Blackwell, 2003
[7] Selinker, et al. “Interlanguage”.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Applied linguistics. (1972): 209-231
[8] Selinker, et al. “Fossilization: What We Think We Know.” Felix Holt. N.p, 1996
[9] Selinker, et al.“Fossilization: Moving the Concept into Empirical Longitudinal Study.” Studies in Language Testing: Experimenting with
[10] Uncertaint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1
[11] Selinker, et al. “Language Transfer and Fossilization.” Felix Holt. N.p, 2002
[12] 王寅，《语义理论与语言教学》，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1
收稿日期：2008-4-20
【关键词】 石化现象；母语负迁移；稳定化；对策
【中图分类号】：G0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04-0072-02
外语学习达到一定水平后，无论年龄增长还是学习量的变化，95%的习得者的一些语言项目、语法规则和部分体系将趋向于停滞不前的徘徊状态，这便是由语言学家(LarrySelinker1972: 215)首次提出并领导先锋的语言石化现象（fossilization）。自此以来的30余年中，各派语言学家和外语教学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主要对石化现象的成因和防止措施进行了广泛而大量的研究，也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事实上，对石化现象的定义和性质，在理论和实证方面，目前仍存在许多缺陷。因此，本文拟就石化现象的特点进行重新定位，并提出相应的防止对策，以期能够抛砖引玉。
1 石化现象的重新定位
自1972年首次提出石化现象以来，Selinker就该术语的定义分别于1992年和1996年进行了两次修订。1992年，Selinker指出当非本族语者的中介语停止了系统性发展，并长期不变地处于非目标语结构的高原期现象为石化现象（Fidler, 2006）。1996年，Selinker实际上又扩大了石化现象的范围，即从中介语的局部石化扩大为整体石化。然而，笔者认为Selinker提出的石化现象的非目的语式、永久性特点是值得商榷的。
1.1 关于非目的语式。Long （2003）将石化现象等同于习得者永久地处于非目的语状态的中介语形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非目的语式（non-native likeness）似乎成了石化现象不可或缺的代名词。然而，非目的语式的出现是否就意味着石化现象的产生呢？研究表明（Birdsong2003），本族语者和非本族语者的语法判断会出现不一致性，即非目的语式语言。这种不一致性不仅出现在中介语体系中，而且也会出现在母语体系中。Birdsong进一步指出，不应该将所有的非目的语式语言当作石化现象，而应该根据习得者不同的语法特点因人而异做出判断。因此，非目的语式并非是石化现象的特点。
1.2 关于多变性、永久性和稳定性。
1.2.1 多变性。中介语的稳定性是石化的前兆，而多变性又是石化的特征，两者水火难容。Long(2003)质疑，诸多的变化是否就意味着石化呢? 语言水平的提高又是靠什么来促进的呢？事实上，多变性具有双重身份，一是处于短期稳定的促进语言发展的变化和处于长期稳定的导致语言发展中断的变化。笔者认为，石化现象的多变性应该是指习得者在中介语的结构用法上的多变性，与稳定性相对，即所谓的回退现象（backsliding）。
1. 2.2 永久性。至于永久性特征，石化現象概念本身就存在着双重含义，一是中介语所反映出来的永久性的语言特征；二是语言习得过程中产生石化的心理机制。
Daniel（2000）坚持第一种观点，认为石化现象的主要成因是习得者的主观因素，无论习得者的努力程度、年龄大小和训练强度，习得者都无法达到目的语的理想终点，处于一种停滞不前的徘徊状态。那么，习得者真的无法逃脱这种困境？石化现象解冻（defossilization）又如何解释？（Long: 2003）实际上，Long把一个自然的学习过程——学习的高原期（learning plateau）与永久地中断学习混为一谈。然而，石化现象的产生很大程度上是由诸如模糊的交际需求、薄弱的师资力量、非目标语的环境影响等客观因素造成的。对于我国的二语习得者，只要克服这些客观因素的影响，石化现象就有可能局部地消失。Han（2004）主张从心理形成机制的角度来探讨石化现象。他认为，石化现象是一个认知过程，只有从长期的纵向研究中推断出它的稳定性。因而证实了Selinker（1996）提出的石化现象包含多种可能性，“永久性”是推断的观点。
结合以上两点，笔者采纳Gass(2000)的建议，采用稳定性来描述石化现象的特征。
1.2.3 稳定性。普遍认为，中介语的稳定性是石化现象的前兆。如果说稳定性必然导致石化现象，Selinker（1996）提出的石化现象岂不是稳定性的代名词？Han(2000)指出，并非所有的稳定性都是石化的前兆。Long（2003）也认识到两者可能有相同的表面特征，但产生的根本原因不同，语言形式的稳定性并非是石化现象的充要条件。
稳定性会产生三种可能性：①语言学习的临时“短路”现象；②中介语的重新建构；③中介语永久地停止了发展（Han2003:100）。第一种稳定性是短期的稳定性（short-term stabilization），普遍存在于所有语言的习得过程中；第二种是所谓的“U”型学习弧线。只有第三种长期的稳定性（long-term stabilization）才可能成为假定石化现象的前兆。稳定性和石化现象是既相区别，又相联系的概念。稳定性是可以观察到的，石化是推导的；稳定性是暂时的，石化现象是永久性的。稳定性的局部在一定条件下可转化为石化。
2 石化现象的成因
石化现象在形式上可分为具有社会普遍性的群体石化（group fossilization）和包括错误石化、语言能力石化和母语负迁移的个体石化（individual fossilization）。Selinker（2002）从中介语理论的角度将石化现象的成因分为五要素：①母语负迁移；②学习策略；③交际策略；④培训迁移；⑤目的语的笼统化。其中， 母语负迁移是最重要的因素。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迁移是指由于已经习得的语言知识和目的语之间的异同，习得者在语言交际中受到的影响。积极的影响称为正迁移，可以促进目标语的习得；相反地，消极的影响就是负迁移，会阻碍习得者的目标语学习。由于中西文化自古以来存在着较大差异，导致了各民族在漫长的历史中逐步形成了各自的认知模式。从认知语义的角度来看，这便会映像到语言的音、形和义等方面，产生象似性。下面从音和义两方面来加以探讨。
2.1 音。汉语和英语遵循不同的语音规则，有各自的语音系统。习得者在学习过程中经常将一些近似音混淆。典型的例子是/θ/和/δ/与/s/和/z/混为一谈，原因在于汉语里面并没有齿擦音/θ/和/δ/，习得者就将/s/和/z/作为了替代音。于是有了His book is very sick.这样的句子。
从语调方面来看，汉语有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四种声调类型；而英语有降调、升调、降升调四种语调类型。两种语言的区别使得部分习得者总是读不准重音。如【Abstract】/`θbstrδkt/抽象的，adj与【Abstract】/θb`strδkt /抽取，verb, 总是难以区分。汉语的发音习惯迁移到英语中，常常造成音节轻重不分，升降不分，在实际的交际中造成双方理解的困难。
2.2 义。
2.2.1 词义。英汉词项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在实际中，常常会出现一对多，多对一，缺项或新项的情况。从构词法来看，汉语的词项结构偏重于属种型结构，而英语的词项结构则偏重于概括型结构。例如，柳树、榕树、枫树、樟树、梨树和桃树是存在着种差的同一属树，英语却要用willow, banyan, maple, camphor, pear, peach六个不同的新词项来进行表达。
2.2.2 句义。另外，中西文化观的差异产生了不同的思维定势，也使得英汉两种语言在句义的表达上出现了语序的不同。众所周知，汉文化遵循“先上后下，先尊后卑”的文化理念，这映象到句法层面，即为重大的信息先表达，次要的信息后叙述；与此不同，西方文化以“自我精神”为中心，语序上常常反映出“从小到大，从轻到重”的规律（王寅 2001）。这种负迁移对习得者的一种影响便是部分习得者在初次书写英文地址的时候，会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
3 对母语负迁移的防止对策
3.1 增加目标语的输入量，加深语际对比的认识。在外语教学过程中，教师应有意识地根据习得者的兴趣和语言能力适当地增加目标语的输入量和提高语言材料的多样性。并且要培养习得者对语法的敏感性，缩小他们对目标语的心理感知距离，增加他们的信心和动机。在词汇方面，应鼓励习得者利用双解辞典，系统地掌握词项，充分发挥他们的认知能力，重视英汉的对比，以求从客观上减少石化现象的滋生。
3.2 优化教学环境，熟悉文化背景。教师应当以组织者的角色，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手段，活跃课堂气氛，以学生为中心，这样才能激发习得者的动机，降低他们的情感过滤程度。与此同时，文化是语言教学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是语言习得的精髓，也是母语负迁移的成因之一。文化渗透于语言之中，教师应有目的有计划地设定文化氛围和环境，特别注意语词的本义，明确所指。习得者在课外也应当通过英美文学作品的阅读，甚至英文歌曲和电影的欣赏，来增加对文化背景的了解。
3.3 结合情感因素，关注目标语的表达。语言的习得是为了能够交流表达。受限于语言水平，习得者在课堂教学中难免出现母语习得，目的语表达的窘迫，这便导致了石化现象的产生。这时教师应结合习得者的情感因素，进行肯定的情感反馈和否定的认知反馈，防止石化现象的产生。
4 结束语
本文就石化现象从新的角度对其性质和特点进行了重新定位，并详细探讨了其成因以及对母语负迁移的防止对策。综上所述，并非所有的非目的语式和稳定性都是石化现象的表现。石化现象虽然是一种在所难免的客观存在，然而笔者認为，只要我们提高目的语的输入质量和增大目的语的输出机会，习得者的外语水平仍有望提高一个台阶。另外，概观国内外石化现象的研究，新的趋势正朝着认知和语用的方向发展，并且用定量分析的方法研究我国外语习得者的石化现象将有助于我国外语教学改革的纵向发展。
参考文献
[1] Birdsong D. Studies of Fossilization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Clevedon: Multilingual Matters, 2003
[2] Daniels J. Routeledge Encyclopedia of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London: Routledge, 2000
[3] Fidler A. “Reconceptualizing Fossilization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Second Language Research. (2006): 398-411
[4] Gass. et. al.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an Introductory Course. New Jersey: 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 2001
[5] Han, et. al. “Fossilization: five central issue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pplied Linguistics. (2004): 212-242
[6] LongM. “Stabilization and Fossilization in Interlanguage Development.” Handbook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Oxford: Blackwell, 2003
[7] Selinker, et al. “Interlanguage”.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Applied linguistics. (1972): 209-231
[8] Selinker, et al. “Fossilization: What We Think We Know.” Felix Holt. N.p, 1996
[9] Selinker, et al.“Fossilization: Moving the Concept into Empirical Longitudinal Study.” Studies in Language Testing: Experimenting with
[10] Uncertaint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1
[11] Selinker, et al. “Language Transfer and Fossilization.” Felix Holt. N.p, 2002
[12] 王寅，《语义理论与语言教学》，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1
收稿日期：2008-4-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