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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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仿佛枯了 未落的黄叶像是伪装 树一动不动 仿佛入定 进入树木身体内部 时间的河流 它触及了一个守夜人的缅怀 马匹己在古代走失 汉字的缰绳 像树木枝桠 叙述神沉思的面容 连同救赎之书 一并呈递 西沉的落日 一瞬间 树木动了一下 应该说 是一只鸟动了一下 从树身枝桠密集的喟叹中 鸟以消失在暮色中的危險 说出一个诚恳的黄昏 黄昏有大觉寺晨昏的影子 影子轻微动了一下 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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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仿佛枯了 未落的黄叶像是伪装
树一动不动 仿佛入定
进入树木身体内部
时间的河流
它触及了一个守夜人的缅怀
马匹己在古代走失
汉字的缰绳 像树木枝桠
叙述神沉思的面容 连同救赎之书
一并呈递 西沉的落日
一瞬间 树木动了一下
应该说 是一只鸟动了一下
从树身枝桠密集的喟叹中
鸟以消失在暮色中的危險
说出一个诚恳的黄昏
黄昏有大觉寺晨昏的影子
影子轻微动了一下
夜色滑落下来 已经结冰的阳光
浸入冻墨内部 这个白天的异教徒
混迹夜色深处 与他人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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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悲伤,只能躲在幽冷的深处 清苔的暗码已经泄露 你和我,再也配不上光明磊落 一滴。一滴,再滴一滴 每一次都告诉自已这是最后一滴 却总在无声之处 汇聚成河,有鱼 有透明的影子,暗处游动,拒绝诠释 直到凝固成一柱折不断的孤独 靜静的 保持湿漉的姿势 一万年,你来或不来都只有一种注释
那些植在陆地上的光在夜里苏醒 过来,沿着岸一路奔跑。 一条唤作清江的河也会隐藏了 白日流动,把光 嫁接到水下,水下由此多出 一条灯火通明的街市。它们彼此 生辉,完成对一座陌生城市的生动描述。 我是常在夜里行走的人,对光的 敏感,让我开始交出身体里的 匕首,積尘和寒山。
把高压水枪出水口 调成扇形 水,就成了一把刀子 水到之处 所向披靡 柔软之物如水 给它足够的力量和速度 瞬间就走向反面: 坚硬而锋利 这和我们给予如铁坚硬之物 足够的能量和温度 瞬间就变成柔软铁流 是一个道理 人世滄桑 每个人身体里 都藏有一把水刀和 一股铁流
燈光如豆 在这夜色阑珊处 一方小摊 撑起一家人的烟火 冰粉凉虾 水果烤串 手机贴膜 萤火般的营生 正好点亮广场角落 那些被璀璨遗忘的部分 路过小摊 习惯在夜色中行走的我 眼睛还是不小心被这些 微弱的灯光 刺痛了
走过鲜花巢穴。被织就的欢乐 在紫竹前露出破綻。沉默的巴西龟 龇牙冷对着在屋檐前躲雨的飞蛾。 在蝴蝶兰上逗留的片刻,有一道 致命的抓痕,向春天交出告白书。 起先,我们搬运园丁们的半成品, 用花朵来充塞日益苍白的生活。 直到出现闪亮的种子包装盒, 它们塞进生活干枯的土壤, 等待内心释放及时的春雨。 搬运锄头、铲子这样的器具就是 在商业文明中植入农业的记忆。 从农场里收获的胚芽,
这一瞬 寂静中悄然回响的 仿若青叶與蒲公英的相互联系 仿若深秋于一片落叶所寄托的情谊 如此情理之中 灿然于这世间 和着风和着晨 你于蓝天中摇曳 我于思念与祈盼中 静静地瞧见 静静地把此时此刻用心凝聚 即使 麻木的我 从未与你一声问候……
沉默只是短暂的,山色葱茏 掩不住一场山火 走过的人 一定会被來年的青草忆起 时间风化 露出锋刃 每块石的内心都下着一场大雪 见证人间清白
過去的光景 已于时光中隐形 旁人无从看到 那复杂而缤纷的众多 隐蔽的灵魂 如果现世的生活是浮岸上 浅浅的泡影 那也只能从回忆中探寻 怀恋中收敛无边的岁月 即便如此 再有幻想的头脑 配上现世的双眼 也无法真实完全看清今后 甚至是眼前的路 永恒的未来因为隐形 所以探知 充满好奇
不知何时 笑与泪开始逃离 关于你的一切音信 在时空切断的一刹那 谱成一曲曲喧闹的寂静 响彻午夜 晃动的背影 咫尺天涯 渐渐长出一根根藤蔓 类似那些不再盘起的长发 關于你的意象 因短暂而模糊 因模糊而缥缈 最终在我的诗中 长出两个世俗的汉字—— 漫……长……
把一个名字写在纸上 如果多看一会 她就会坐起来 再看一会,她就会说话,会走路 还会喊我:二丫 不能再看了 再看,我会流泪 名字也会 真的,她只剩一个名字了 也不是名字,而是名字里的: 横,折,竖,彎,钩,撇,捺…… 写在纸上,是字 只有在我闭上眼睛时 她才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