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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抖音是网络信息技术飞速发展的产物，具有门槛低、内容丰富、互动性强等特点，为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了新的契机。抖音平台、政府主管部门以及主流媒体应多元联动，以主流价值观为导向，通过加强抖音内容建设，将其融入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不断提升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
关键词：抖音 社交媒体 主流意识形态传播
近年来快速发展的抖音不仅改变着人们的生活、娱乐方式，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也产生了显著影响。因此，充分利用抖音所带来的传播新契机，对提升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凝聚力和引领力显得十分重要。
一、抖音：共享共创的全民娱乐
技术是推动新媒体发展的核心动力。云计算技术、大数据分析在互联网通信中的有效应用，促进了短视频行业的迅猛发展。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12月，我国短视频用户规模达8.73亿，占网民整体的88.3%。抖音自2016年9月上线后，迅速超越了西瓜视频、秒拍、美拍、快手等同类型短视频APP，成为用户量最大、使用时长最多的短视频应用软件。抖音凭借简单易学的操作方法、快捷互动的传播方式、炫酷海量的背景音乐，迎合受众的偏好需求。用户可运用抖音拍摄生活趣事、表达情感需求、实现远程互动、记录自身的成长，抖音的发展也映射出社会的发展与变革。
在网络信息技术发达的今天，短视频“声音+画面”的传播方式与采用单纯文字或图文传播的传统媒体相比，更能吸引受众的关注。抖音专注开发集潮流音乐、视频样式、美颜、滤镜、特效等各项技术于一体的应用软件。相比传统视频较长的生产周期和复杂的制作过程，抖音视频生产所需的技术成本、制作成本非常低。用户只需按下拍摄按钮，便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要拍摄的画面，通过搭配喜欢的音乐和特效，简便快捷地进行剪辑和拼接，即可完成内容制作。简短的抖音视频使人们可以在一分钟内获取视频信息，迎合了当下大众快节奏的阅读方式。同时，抖音自带海量曲库，再加上炫酷特技和高清画质，这使得不具备专业技术的普通人也能制作颇具观赏性的视频。总之，进入门槛低、操作简单、开放程度高、几乎零成本的表演机遇，使得抖音快速走红，成为众多青年人偏爱的传播媒介。
1.视频内容多元，符合更多用户期待。抖音炫酷的音乐和高清的画面给观者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满足观者好奇心的同时，也能在观念、经历等方面使观者产生共鸣和思考。例如，教育教学类视频通过可视化的影像生动化呈现，帮助人们获得生活常识、科学知识和实用技巧；家庭生活类的视频，通过提供轻松的互动场景，给用户带来正面的、积极的沟通和跨越年龄、地域的娱乐；旅行纪实类视频，通过镜头展现优美的自然风光和悠久的优秀传统文化，让观众足不出户就能体会异域风俗民情。此外，适合陌生人共同参与的抖音挑战，以更轻松、更容易接受的方式拉近了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消除了他们之间的戒备心理，在陌生人之间构建起轻松、平等、友好的氛围。在抖音里，生命之日常、社会之细节、发展之轨迹，以短视频的方式被一一记录；都市与乡野，素衣与华裳，艺术与生活，在时时展开。每个人都可以被看见，那些由脑海升腾起来的奇思妙想与点滴创意，汇聚成生生不息的社会文化创新源泉，不断推动着共享共创。
2.评论专区活跃，形成新型社区化平台。抖音具有向用户推荐抖音好友、鼓励用户邀请未注册抖音的好友、根据定位观看附近视频等功能，这些功能在扩大抖音用户群体的同时，也凸显了抖音的社交属性。同时，抖音设置了有组织、有脑洞、有看点的评论区、转发区，其中部分评论自带笑点、幽默诙谐，因此有些用戶高呼“评论比视频好看”“早晚笑死在评论里”等。甚至抖音评论区能形成独特的社区氛围，即所谓的“圈群文化”。例如，评论区就曾出现“抖友出征”等暗号认证活动，在这些有意思的活动中用户产生身份认同感和思想归属感，有效缓解了都市打拼的孤独感、寂寞感和迷茫感。另外，抖音官方运营商或者用户还能够设置话题挑战，发布有趣的导向视频吸引用户共同参与交流和讨论。话题挑战传播速度快，容易形成关注点，深受抖音上品牌营销方的喜爱。如在“阿丽塔战斗天使”的特效妆容挑战赛中，随着用户的模仿接力，电影《阿丽塔：战斗天使》（2019）的热度不断上升，对电影票房形成有效助力。这些富有创意的话题挑战不仅为抖音带来了丰厚的商业合作利润，还激发了大众互动热情，创新了生活交流情境，增强了用户黏性，形成了共振、共情、共享的新型社区化平台。
二、抖音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新契机
抖音依靠自媒体技术，聚焦日常生活，展现平淡生活景象中的创新创意，重塑社交情境，打造新型交流沟通平台，在以年轻人为主的大众群体中有着广泛的影响。与此同时，抖音也影响着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其出现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了更多新的可能。
1.抖音拓展了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形式。抖音具有较强的趣味性和可视性，其丰富的表现形式、多元化的使用场景满足了用户畅快表达和享受生活的需要，赢得越来越多人的喜爱。据抖音发布的《2020抖音数据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8月，抖音日活跃用户数突破6亿。主流媒体主动出击，抓住时机，作为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主力军入驻抖音，实时更新观念，掌握日常生活话语的主旋律与传播的话语权。比如，中国日报、中国消防、中国警察网、央视网、共青团中央等主流媒体利用抖音平台，展现中国军人、医生、消防员的光辉形象，宣扬优秀模范事迹，积极践行政治、文化传播的职能，通过记录美好生活，弘扬人间正气，让受众充分感受到身边的正能量。强烈的画面感和契合的音乐相结合，极大地增强了人们对国家的热爱和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认同感。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金鹰955电台发布了题为“‘不要怕！我们共产党人冲到第一线！’湖南第二批援鄂医疗队驰援武汉”的抖音短视频。视频中，医护人员为了节省防护服和时间，穿着纸尿裤冲锋陷阵。这条视频三天内就获得了900多万点赞、20多万评论和十几万的转发量。主流媒体借助抖音，展现了共产党员勇于担当、甘于奉献的伟大形象。国难当头，共产党员挺身而出，以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迎难而上，以实际行动践行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抖音短视频生动地呈现了社会景象，以一种更易被民众内化吸收的方式，加强民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从而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 2.抖音增强了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互动方式。主流媒体利用抖音平台探查民情、观测民意、引导舆论，在传播形态上具有全方位的互联网属性，在传播速度和效度上具有及时性的特点，满足了民众日益增长的多元化信息需求。受众可以通过主流媒体发布的抖音即时了解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最新动态，抖音的内部推送机制也会跟踪受众的阅读习惯，将类似的视频推送给受众，从而不断形成新的传播热点，保证传播过程的不断开启与热度的循环上升。同时，抖音打破了主流意识形态以你听我讲、你打我通的主客二分式进行传播的局面，实现了传播主体与受众之间的双向交流互动。在抖音上，民声与官媒实现了汇合。在互动交流中，主流媒体成功地赢得了民心。民众在对主流媒体发布的抖音视频进行评论、转发、点赞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接受、认同其传递的主流价值观念。比如，在举国上下众志成城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战疫中，央视新闻发布题为“总台记者探访武汉金银潭医院最前线医护人员”的作品，这条抖音一天内就被点赞700多万次，超过20万条评论都在向战斗在第一线的白衣天使致敬，希望她们平安归来，祈愿祖国早日渡过难关。这让民众充分感受到了英雄医护人员们舍生忘死的大无畏精神和坚毅的品质，坚定了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必胜的信心。这不仅唤起了人们的情感共鸣，加强了民众心中的集体主义观念，还增强了主流意识形态的凝聚力。
3.抖音提升了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效果。抖音用影像展示用户所要表达的内容，用颇具感染力、生动形象的视听化语言进行传播，综合运用各种传播技巧创新创意。如根据故事情节在视频中设置线索进行明示暗示，激发观者兴趣的组构技巧；抖音用户剪辑的影视剧片段来论证主题，使之更有说服力的论证技巧；号召、鼓励用户进行模仿，调动用户参与热情的话题挑战所运用的鼓动技巧；利用抖音进行政治思想滋补，以提高自身觉悟的技巧等。抖音跨越时空距离，使观看者参与其中，背景音乐和画面场景的交融在碎片化的移动环境下构筑了当下的瞬时体验，实现了教育引导、舆论宣传、文化熏陶等功能，不仅提高了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辐射范围，而且增强了人们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比如，2019年9月29日人民日报发布的“习近平为共和国勋章获得者袁隆平颁授奖章”的视频，当天就获得了10万+的评论和接近1000万的点赞，人们对袁隆平敬业奉献的精神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这条视频运用论证技巧突出敬业主题，在潜移默化中加强了人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同。
三、加强抖音内容建设，实现正能量供给
抖音作为当今社会信息传播的重要媒介，为我国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提供了重要平台和机遇。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应该充分发挥抖音的技术优势，保证抖音视频的正确政治方向，净化抖音传播环境。
1.优质内容丰富受众视角，以高流量带动正能量。抖音传播实践表明，以优质内容传播主流意识形态，不仅是抖音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路径，也是抖音运营商的社会责任所在。抖音运营商必须深化责任意识、明确社会义务，不断加强内容审核机制创新，将技术性筛选与人工智能精选相结合，提高审核精准度和覆盖面。同时抖音运营商应调整内容布局，垂直深耕，细分领域，注重创新創意，培育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抖音文化。比如，可以增加抖音曲库中的红色歌曲，在用户选择音乐时进行推荐，引导用户拍摄更多的正能量视频。合适的音乐与视频结合起来能够产生“1+1>2”的效果，可以大大增强感染力和代入感。人体大脑在听觉感官刺激作用下和视频内容本身结合起来，即使原本并不出彩的视频内容，也会产生比之前更好的效果。把主流意识形态可视化、动态化传播，有利于促进人们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内化、吸收。用正确的价值观指导抖音建设，优化算法推荐模式，适当加大正能量视频优先推荐等级，让更多满满正能量的优质视频获得更多算法加权。在抖音最热视频栏目推送正能量视频内容，更容易被用户观看和接受。例如，抖音可以推出或优先推荐讲述彰显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的故事。具体来讲，可以针对农民推出实例化视频故事，讲解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国家政策，也可以为年轻人开办讲述马克思主义的短视频栏目，让观众在视听享受的同时铭记历史、提升境界、努力奋进，提高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力度和广度。
2.多方监管、多元共治，以高度社会责任感陪伴用户。对以算法推荐机制为核心的抖音平台的监管，政府有关部门需要联合抖音运营商、专家、主流媒体等方面，在认真分析算法、人工智能、数据挖掘等技术对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影响的基础上，开展对抖音内容的引导、监管和治理。对抖音而言，其需要灵活建构绩效正当、贴合主流价值的传播目标，更多地释放出体现舆论导向、内容审核、人工编辑、社会责任等的“协同式把关话语”，从而巩固和提升算法的价值正当性。此外，积极进行自我审查，提升社会责任感，开启更多具有针对性的、能够满足用户需求的权限，发布更多健康向上的、吸引用户参与的话题。同时，针对算法在内的技术治理，也需要管理部门、媒体行动者和行业组织共同参与、多元共治，制定出有针对性的规则。此外，抖音平台应进一步完善防沉迷模式、少年儿童保护模式等。
作者单位 河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参考文献
[1]抖音.2020年抖音数据报告（完整版）[EB/OL].（2021-01-05）[2021-05-12].http：//www.199it.com/archives/1184841.html.
[2]张志安，周嘉琳.基于算法正当性的话语建构与传播权力重构研究[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9（01）.
【编辑：沈金萍】
关键词：抖音 社交媒体 主流意识形态传播
近年来快速发展的抖音不仅改变着人们的生活、娱乐方式，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也产生了显著影响。因此，充分利用抖音所带来的传播新契机，对提升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凝聚力和引领力显得十分重要。
一、抖音：共享共创的全民娱乐
技术是推动新媒体发展的核心动力。云计算技术、大数据分析在互联网通信中的有效应用，促进了短视频行业的迅猛发展。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12月，我国短视频用户规模达8.73亿，占网民整体的88.3%。抖音自2016年9月上线后，迅速超越了西瓜视频、秒拍、美拍、快手等同类型短视频APP，成为用户量最大、使用时长最多的短视频应用软件。抖音凭借简单易学的操作方法、快捷互动的传播方式、炫酷海量的背景音乐，迎合受众的偏好需求。用户可运用抖音拍摄生活趣事、表达情感需求、实现远程互动、记录自身的成长，抖音的发展也映射出社会的发展与变革。
在网络信息技术发达的今天，短视频“声音+画面”的传播方式与采用单纯文字或图文传播的传统媒体相比，更能吸引受众的关注。抖音专注开发集潮流音乐、视频样式、美颜、滤镜、特效等各项技术于一体的应用软件。相比传统视频较长的生产周期和复杂的制作过程，抖音视频生产所需的技术成本、制作成本非常低。用户只需按下拍摄按钮，便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要拍摄的画面，通过搭配喜欢的音乐和特效，简便快捷地进行剪辑和拼接，即可完成内容制作。简短的抖音视频使人们可以在一分钟内获取视频信息，迎合了当下大众快节奏的阅读方式。同时，抖音自带海量曲库，再加上炫酷特技和高清画质，这使得不具备专业技术的普通人也能制作颇具观赏性的视频。总之，进入门槛低、操作简单、开放程度高、几乎零成本的表演机遇，使得抖音快速走红，成为众多青年人偏爱的传播媒介。
1.视频内容多元，符合更多用户期待。抖音炫酷的音乐和高清的画面给观者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满足观者好奇心的同时，也能在观念、经历等方面使观者产生共鸣和思考。例如，教育教学类视频通过可视化的影像生动化呈现，帮助人们获得生活常识、科学知识和实用技巧；家庭生活类的视频，通过提供轻松的互动场景，给用户带来正面的、积极的沟通和跨越年龄、地域的娱乐；旅行纪实类视频，通过镜头展现优美的自然风光和悠久的优秀传统文化，让观众足不出户就能体会异域风俗民情。此外，适合陌生人共同参与的抖音挑战，以更轻松、更容易接受的方式拉近了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消除了他们之间的戒备心理，在陌生人之间构建起轻松、平等、友好的氛围。在抖音里，生命之日常、社会之细节、发展之轨迹，以短视频的方式被一一记录；都市与乡野，素衣与华裳，艺术与生活，在时时展开。每个人都可以被看见，那些由脑海升腾起来的奇思妙想与点滴创意，汇聚成生生不息的社会文化创新源泉，不断推动着共享共创。
2.评论专区活跃，形成新型社区化平台。抖音具有向用户推荐抖音好友、鼓励用户邀请未注册抖音的好友、根据定位观看附近视频等功能，这些功能在扩大抖音用户群体的同时，也凸显了抖音的社交属性。同时，抖音设置了有组织、有脑洞、有看点的评论区、转发区，其中部分评论自带笑点、幽默诙谐，因此有些用戶高呼“评论比视频好看”“早晚笑死在评论里”等。甚至抖音评论区能形成独特的社区氛围，即所谓的“圈群文化”。例如，评论区就曾出现“抖友出征”等暗号认证活动，在这些有意思的活动中用户产生身份认同感和思想归属感，有效缓解了都市打拼的孤独感、寂寞感和迷茫感。另外，抖音官方运营商或者用户还能够设置话题挑战，发布有趣的导向视频吸引用户共同参与交流和讨论。话题挑战传播速度快，容易形成关注点，深受抖音上品牌营销方的喜爱。如在“阿丽塔战斗天使”的特效妆容挑战赛中，随着用户的模仿接力，电影《阿丽塔：战斗天使》（2019）的热度不断上升，对电影票房形成有效助力。这些富有创意的话题挑战不仅为抖音带来了丰厚的商业合作利润，还激发了大众互动热情，创新了生活交流情境，增强了用户黏性，形成了共振、共情、共享的新型社区化平台。
二、抖音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新契机
抖音依靠自媒体技术，聚焦日常生活，展现平淡生活景象中的创新创意，重塑社交情境，打造新型交流沟通平台，在以年轻人为主的大众群体中有着广泛的影响。与此同时，抖音也影响着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其出现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了更多新的可能。
1.抖音拓展了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形式。抖音具有较强的趣味性和可视性，其丰富的表现形式、多元化的使用场景满足了用户畅快表达和享受生活的需要，赢得越来越多人的喜爱。据抖音发布的《2020抖音数据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8月，抖音日活跃用户数突破6亿。主流媒体主动出击，抓住时机，作为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主力军入驻抖音，实时更新观念，掌握日常生活话语的主旋律与传播的话语权。比如，中国日报、中国消防、中国警察网、央视网、共青团中央等主流媒体利用抖音平台，展现中国军人、医生、消防员的光辉形象，宣扬优秀模范事迹，积极践行政治、文化传播的职能，通过记录美好生活，弘扬人间正气，让受众充分感受到身边的正能量。强烈的画面感和契合的音乐相结合，极大地增强了人们对国家的热爱和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认同感。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金鹰955电台发布了题为“‘不要怕！我们共产党人冲到第一线！’湖南第二批援鄂医疗队驰援武汉”的抖音短视频。视频中，医护人员为了节省防护服和时间，穿着纸尿裤冲锋陷阵。这条视频三天内就获得了900多万点赞、20多万评论和十几万的转发量。主流媒体借助抖音，展现了共产党员勇于担当、甘于奉献的伟大形象。国难当头，共产党员挺身而出，以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迎难而上，以实际行动践行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抖音短视频生动地呈现了社会景象，以一种更易被民众内化吸收的方式，加强民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从而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 2.抖音增强了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互动方式。主流媒体利用抖音平台探查民情、观测民意、引导舆论，在传播形态上具有全方位的互联网属性，在传播速度和效度上具有及时性的特点，满足了民众日益增长的多元化信息需求。受众可以通过主流媒体发布的抖音即时了解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最新动态，抖音的内部推送机制也会跟踪受众的阅读习惯，将类似的视频推送给受众，从而不断形成新的传播热点，保证传播过程的不断开启与热度的循环上升。同时，抖音打破了主流意识形态以你听我讲、你打我通的主客二分式进行传播的局面，实现了传播主体与受众之间的双向交流互动。在抖音上，民声与官媒实现了汇合。在互动交流中，主流媒体成功地赢得了民心。民众在对主流媒体发布的抖音视频进行评论、转发、点赞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接受、认同其传递的主流价值观念。比如，在举国上下众志成城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战疫中，央视新闻发布题为“总台记者探访武汉金银潭医院最前线医护人员”的作品，这条抖音一天内就被点赞700多万次，超过20万条评论都在向战斗在第一线的白衣天使致敬，希望她们平安归来，祈愿祖国早日渡过难关。这让民众充分感受到了英雄医护人员们舍生忘死的大无畏精神和坚毅的品质，坚定了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必胜的信心。这不仅唤起了人们的情感共鸣，加强了民众心中的集体主义观念，还增强了主流意识形态的凝聚力。
3.抖音提升了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效果。抖音用影像展示用户所要表达的内容，用颇具感染力、生动形象的视听化语言进行传播，综合运用各种传播技巧创新创意。如根据故事情节在视频中设置线索进行明示暗示，激发观者兴趣的组构技巧；抖音用户剪辑的影视剧片段来论证主题，使之更有说服力的论证技巧；号召、鼓励用户进行模仿，调动用户参与热情的话题挑战所运用的鼓动技巧；利用抖音进行政治思想滋补，以提高自身觉悟的技巧等。抖音跨越时空距离，使观看者参与其中，背景音乐和画面场景的交融在碎片化的移动环境下构筑了当下的瞬时体验，实现了教育引导、舆论宣传、文化熏陶等功能，不仅提高了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辐射范围，而且增强了人们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比如，2019年9月29日人民日报发布的“习近平为共和国勋章获得者袁隆平颁授奖章”的视频，当天就获得了10万+的评论和接近1000万的点赞，人们对袁隆平敬业奉献的精神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这条视频运用论证技巧突出敬业主题，在潜移默化中加强了人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同。
三、加强抖音内容建设，实现正能量供给
抖音作为当今社会信息传播的重要媒介，为我国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提供了重要平台和机遇。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应该充分发挥抖音的技术优势，保证抖音视频的正确政治方向，净化抖音传播环境。
1.优质内容丰富受众视角，以高流量带动正能量。抖音传播实践表明，以优质内容传播主流意识形态，不仅是抖音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路径，也是抖音运营商的社会责任所在。抖音运营商必须深化责任意识、明确社会义务，不断加强内容审核机制创新，将技术性筛选与人工智能精选相结合，提高审核精准度和覆盖面。同时抖音运营商应调整内容布局，垂直深耕，细分领域，注重创新創意，培育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抖音文化。比如，可以增加抖音曲库中的红色歌曲，在用户选择音乐时进行推荐，引导用户拍摄更多的正能量视频。合适的音乐与视频结合起来能够产生“1+1>2”的效果，可以大大增强感染力和代入感。人体大脑在听觉感官刺激作用下和视频内容本身结合起来，即使原本并不出彩的视频内容，也会产生比之前更好的效果。把主流意识形态可视化、动态化传播，有利于促进人们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内化、吸收。用正确的价值观指导抖音建设，优化算法推荐模式，适当加大正能量视频优先推荐等级，让更多满满正能量的优质视频获得更多算法加权。在抖音最热视频栏目推送正能量视频内容，更容易被用户观看和接受。例如，抖音可以推出或优先推荐讲述彰显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的故事。具体来讲，可以针对农民推出实例化视频故事，讲解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国家政策，也可以为年轻人开办讲述马克思主义的短视频栏目，让观众在视听享受的同时铭记历史、提升境界、努力奋进，提高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力度和广度。
2.多方监管、多元共治，以高度社会责任感陪伴用户。对以算法推荐机制为核心的抖音平台的监管，政府有关部门需要联合抖音运营商、专家、主流媒体等方面，在认真分析算法、人工智能、数据挖掘等技术对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影响的基础上，开展对抖音内容的引导、监管和治理。对抖音而言，其需要灵活建构绩效正当、贴合主流价值的传播目标，更多地释放出体现舆论导向、内容审核、人工编辑、社会责任等的“协同式把关话语”，从而巩固和提升算法的价值正当性。此外，积极进行自我审查，提升社会责任感，开启更多具有针对性的、能够满足用户需求的权限，发布更多健康向上的、吸引用户参与的话题。同时，针对算法在内的技术治理，也需要管理部门、媒体行动者和行业组织共同参与、多元共治，制定出有针对性的规则。此外，抖音平台应进一步完善防沉迷模式、少年儿童保护模式等。
作者单位 河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参考文献
[1]抖音.2020年抖音数据报告（完整版）[EB/OL].（2021-01-05）[2021-05-12].http：//www.199it.com/archives/1184841.html.
[2]张志安，周嘉琳.基于算法正当性的话语建构与传播权力重构研究[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9（01）.
【编辑：沈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