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原本就是这样

来源 :大理文化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xjxz3337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生活原本就是这样
  黑夜过去了就是黎明
  即便没有太阳,天也会亮
  风雨过后有时还是风雨
  就像陷阱开始打烊
  火坑就忙着开张
  从一条河流到另一条河流
  从一片海洋到另一片海洋
  整体与局部的交响。是一种释放
  伤口的花朵一旦绽开依然会剧烈疼痛
  生活。原本就是这样
  下足了雨水野草就会疯长
  把土壤还给种子,根就会放飞梦想
  把树叶还给树枝,那些鸟儿
  就会在树的浓荫里歌唱
  有人一直怀揣一个梦想
  有人一直走在一条路上
  南墙越来越远。隐匿的悲哀
  一个接一个。并且不为人知
  生活原本就是这样
  我们总是说我们睁大了眼睛
  却往往不知道如何珍重与守望
  错过的还会再错过
  无法挽回的都是些旧时光
  在时间的沙漏里
  苍白的永远是记忆
  模糊的永远是印象
  只有一个共同的归宿可以亘古
  生活。原本就是这样
  乡下的父母没有如果
  假设的如果
  在乡下的父母那里毫无用处
  不一定要走的
  也就不需要有这路的序幕
  四季过往人生
  一幕幕
  好多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他将要走上更高的平台
  喧嚣与沉迷,都在为他铺路
  他石头一样沉默着
  汗水和泪水碰撞
  不由自主地打着漩涡
  石头开出了花朵
  然而他没有说话
  对面的灯红酒绿。有锋利的箭镞
  赤裸一种诱惑
  他将要走上更好的平台
  他严格要求自己
  要么在沉默中继续孤寂
  要么在至高的点上复活
  当房屋被大风所破
  事实上,我的牙齿也已经
  开始漏风。早在这之前
  我就开始接受这样的事实
  只是迫于无奈
  又不方便给自己安上假牙
  事实上。我的头发也已经
  长成枯草。早在这之前
  我就觉得自己开始压力巨大
  只是迫于无奈
  又没有彻底把它们铲草除根
  事实上。我的一颗心也已经
  开始荒芜。早在这之前
  我的身体内部就已经开始飞沙走石
  只是迫于无奈
  又学会了用冰雪将自己包裹
  事实上。当房屋被大风所破
  我的灵魂就会被大风吹醒
  脱落的牙齿就会回来。头上的枯草就会发芽
  心也会解冻,只是迫于无奈
  这一切。其实我都不便言说
  凌晨两点后的写作
  偶尔有狂飙的摩托
  从寂静的大街上疾驰而过
  留下尾气管排出的狼嚎
  在夜色中呜咽
  每一盏街灯都睁着眼睛
  从容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并且保持少有的沉默
  “大黄疯”车队开始行动
  把不该泼洒的渣土
  一路颠簸到干净的路面上
  这样的时候没有路政设卡
  没有清洁工人的骂骂咧咧
  就算有比生活沉重的水泥墩子
  也可以把它强行拖开
  凌晨两点之后
  体内的水开始决堤
  鱼贯而出的文字穿过黑暗
  向我靠拢
  我听到了的巨大的涛声
  仿佛要把什么淹没
  凌晨两点后的写作
  和喝醉酒的纨绔子弟没有关系
  尽管他们这个时候也会打开嗓门
  在大街上放声歌唱
  可他们没有大苦大难的人生
  他们并不知道一个诗人
  为什么不愿意
  为自己的诗歌画上句号
  这样多好
  凌晨两点后的写作
  或许只有开始
  开始就不会结束
其他文献
“蜀·身毒道”是博南古道的前身。博南古道则是诸多史料记载的“西南丝绸之路”上最著名的一段。这条横亘永平数千年的军事干道,使永平成为历代王朝驻兵把持的重地,也使永平成为南来北往、东来西去的各种文化形态汇集地。因此博南古道以动脉输送血液的形式,成就了永平开放、吸纳、包容的边屯文化特性,它也是今天永平边屯文化内容最为直接的呈现方式。  《云南风物志》里有一段记述:“汉王朝组织人力开凿博南古道,‘西南丝绸
期刊
回来了,终究是回来了  ——我的大理  在你杨柳依依清风习习的怀里  我愿是那只会歌唱的鸟儿  跳到你高高的枝头  尽情地欢唱相思的恋歌  让路过的行人啊  也停下来倾听我诉说的衷肠  那梦里遗失的  我都将在明天一一找回  回来了,我的大理  在你花满招枝的春色里  我就是那只飞舞的彩蝶  让我以蝴蝶吻花的姿势  在你的花蕊里作一次生命的独舞  那翅翼上颤抖的晶莹  是我滚烫的珠泪  在大理的天
期刊
引 子  民国十二年(公元1923年),祖籍大姚人的李慎修来剑川县任县知事。到任后,他遵从曾在剑川任营都司的祖父李宝书“在剑川多做几件好事”之命,挖水塘,植柳树,办女学,兴旅游,修城墙,治匪患,整饬吏治,淳化风俗,在百姓口传中演绎成一则则传奇故事,本篇小说即根据传说创作。  上 任  来蟥城任职之前,曾在蟥城任过职的祖父最后一次把他喊到身边,对王臣道:“臣儿啊,你想好了,蟥城是个山穷水恶的地方那没
期刊
一条婉约的河流,经历了深山野岭的坎坷曲折后,款款地从甸南坝子穿过,到二郎山西麓,折而向北,投入了漾弓江的怀抱。月圆的夜晚,站在村边的石拱桥上逆流远眺,银光细碎,如天上银河倏然莅临,摇曳的光影层层叠叠地引领年幼的我走进梦幻的时空……  这就是银河,就是我少年时代魂牵梦萦的地方!  在我最初的记忆中,从银河里升腾的歌哭吟啸和酸甜苦辣浸染了我生命中的灵动心弦……  1  睁开懵懂的眼睛,祖父的长烟锅和花
期刊
当本期杂志带着油墨的芳香走进千家万户的时候,中国年的味道气氛也弥漫在苍山洱海间的每一座城镇和村庄。在这万象更新的喜庆日子,《大理文化》杂志社全体同仁祝新老读者朋友和全州各族人民新春大吉,阖家幸福,万事顺意!有你们同行,我们对美好的未来充满信心,充满希望。  这,有苍山洱海可以作证,有本期封面的摄影作品可以作证。  雄奇的苍山,峰峰相连,一望无际;秀美的洱海,波光粼粼,宽阔无边。就在这好山好水之间,
期刊
采访手记:采访著名白族作家景宜,是在一个细雨霏霏的下午,在苍山饭店的茶吧内进行的。因为笔者多次采访过这位“最会讲故事的金花”,一见面就直奔主题。采访过程中她娓娓道来,如数家珍,谈到情深处她的眼里还不时流出激动的泪花。接受完笔者的采访,景宜即匆匆离去,赶乘回北京的飞机,因为即将于6月29日开幕的第五届中国民族文化产业发展论坛上,她将出任论坛的“形象大使”。  她是喝着苍山的溪水长大的白族女人,她很小
期刊
见到她,是在市孤儿院的活动室。一群孤儿将她围在中间。拍着手欢快地唱:“祝你生日快乐……”  精致的五官,微鬈的长发,不泯的童心。她像一只快乐的天鹅,在孩子们中间翩跹起舞。跳的是标准的芭蕾。  歌曲停止,她的舞蹈也停下来。一个小女孩说:“周阿姨,要是你天天来我们这里过生日该有多好啊,那样我们可以天天祝你生日快乐。”  她笑着对小女孩说:“天天过生日,阿姨不是很快变成老太婆了吗?”  “哦,我不让阿姨
期刊
细 节  晚饭刚吃完,有人“咚咚咚”捶门。我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我早年在工厂当工人时的师傅胡云。我忙迎他进屋,我说,两年不见师傅了,难得大驾光临。  胡师傅年轻时,身体魁梧,精神饱满。如今,76岁的人了,依旧精神抖擞,看去像60多岁的人。他淡淡一笑之后,在客厅里坐下,然后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给你送材料来了。  当工人的,总喜欢用材料这个词。不知他给我送啥来。  胡师傅接过我给他泡的茶后,把
期刊
春暖的日子里,想到了犁。  那些古旧的村庄,在那些古旧的日子里,家家户户是都有犁的,一张,两张,甚至更多。不知为什么,乡下人总是用“张”作单位,来计算犁的多少。那个拉长了弓的“张”字。让人想到了膨胀的力量。似乎这样的称谓,注定了犁的生命的内涵。  我笔下的犁,确切地说,应当叫“木犁”,它来自很遥远的历史深处,它的身上布满了深厚的沧桑,那些汗渍和锈垢,镌刻下的,是历史的沉重和辉煌。它的构造应该是大同
期刊
一  小丽醒来,枕边空荡荡的,泪水浸湿了枕头。天还没亮,她揭起窗帘,看了看天,星光依然璀璨。再看看街道和房屋,一切都在静静地沉睡。夜是如此孤独和漫长,她只能等待天亮。  又是一个美丽的清晨,太阳依然鲜红。人行道两边的柳树郁郁葱葱,清风轻摇着它那慵懒的枝条,行人匆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不过行尸走肉而已。她还需要这个身体,因为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稚嫩的生命。上班的路是那么漫长,修长的双腿显得那么无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