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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在于城市新排放的NO是近地面臭氧消耗重要途径。在“滴定效应”影响下,发生了NO O3→NO2 O2反应。道路交通排放的NO就是消耗当地臭氧的种子选手。然而,交通受限尾气排放减少,加之其他近地面消耗臭氧物质如PM2.5减少,疫情期间城市臭氧大幅增加也就自然而然了。
其实,一个地方出现臭氧污染,并非都是本地污染惹的祸。例如:珠三角地区夏季臭氧污染最少,秋季最多;长三角一带为夏季最多,秋季次之,冬季最少。这除了本地影响,还受到平流层—对流层输送与远距离输送的操控。
飞机尾气会将污染从对流层带到平流层,气象现象也可能会造成某一地点周期性短暂温度连续性“破坏”,使得对流层与平流层之间的间隔被打开,通过垂直下沉运动将物质从平流层传输到对流层(俗称STT)。此时,平流层的臭氧就会随着空气被带到地表来“串门”了。由于STT经常在中纬度发生,它贡献了北半球中纬度对流层20%至30%的臭氧资源。青藏高原地区就是对流层与平流层的物质输送通道之一。
但就全球而言,平流层作用很小,主要仍通过改变大气环流等方式,来影响区域对流层臭氧及其前体物的时空分布形态。其中,跨欧洲的污染物途经地中海、中东,可以影响东亚地区的空气质量;来自北美的污染气团仅需6天至15天即可达到大西洋中部,导致欧洲臭氧增加。因此,全球范围大气环流导致的跨区域输送,注定了各国在臭氧防控中无人能够“独善其身”。
萬幸的是,打赢臭氧攻坚战,我们从未放弃。今年6月,《2020年挥发性有机物治理攻坚方案》发布,表明了我国对臭氧治理的决心;7月1日,《挥发性有机物无组织排放控制标准》实施,打赢蓝天保卫战,我们在行动。希望在携手共建美好环境倡议下,大家能早日认识到,臭氧污染的减少不仅要“天帮忙”,更要“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