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与历时性——列维纳斯对胡塞尔别一种意向性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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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克雷格·维希(CraigR.Vasey)所讲,“列维纳斯的许多思想都是起始于胡塞尔,但从一开始却又是反对胡塞尔的”[1],意向性也莫不如是。可这种反对却又同时伴随着发现与创造:列维纳斯一方面批判了胡塞尔意向性思想的“表象优先”,另一方面又于后者处获取了强调身体与历时性的别一种意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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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会知识自波兰尼(Polany)1958年提出之后,随着库恩、德雷福斯等很多学者的发展,一直成为科学哲学中的重要资源和议题。柯林斯自20世纪70、80年代以来一直致力于这一问题的研究。在20世纪70年代中,他以科学社会学家的身份深入到科学实验室中,实际参与科学家的研究和讨论,以一项新技术——TEA激光的发现后不同实验室的复制过程为案例来探讨知识转移过程中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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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22—23日,中国逻辑学会应用逻辑专业委员会学术年会在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召开,来自全国的50余位专家学者参加了会议。本次会议由中国逻辑学会应用逻辑专业委员会和重庆理工大学期刊社共同主办。大会开幕式由中国逻辑学会应用逻辑专业委员会主任杜国平研究员主持,中国逻辑学会名誉会长张家龙研究员、重庆理工大学副校长何建国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副所长孙伟平研究员、《哲学研究》编辑部主任鉴传今编审、中国逻辑学会会长邹崇理研究员、北京大学哲学系陈波教授、重庆理工大学期刊社社长彭熙编审分别在开幕式上
2013年4月27-29日,由南开大学、清华大学和新西兰奥克兰大学联合组织发起,南开大学哲学院主办的第二届中国逻辑史国际会议在南开大学隆重召开。来自挪威、美国、德国、俄罗斯、比利时及我国港台地区学者,大陆地区中国社会科学院、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山大学、南开大学、河南大学、上海社会科学院等科研院所学者60余人参加了本次大会。
在《跨越式批判》中,我们的目的是通过马克思阅读康德,以及通过康德来阅读马克思。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将康德和马克思进行比较,两位思想家是不能并列比较的。在康德与马克思之间还有一个黑格尔。所以通过康德阅读马克思,以及通过马克思来阅读康德都不过是在“前”和“后”的两个方向上来阅读黑格尔。换言之,我们可以说,跨越式批判是一次重新批判黑格尔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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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内在合理性”?怎么判定一个人是否具有内在合理性?怎么判定一个具有基督教信念的人是否具有内在合理性?针对这些问题,普兰丁格曾经与斯文伯恩展开过激烈的争论。斯文伯恩认为,内在合理性是与或然性相关的问题,它是我们对基本信念抱有多大程度的信心。与此相反,普兰丁格认为内在合理性不存在或然性,即我们总是相信一事物,而不是可能相信一事物。本文将论证,即使以普兰丁格的论证为前提,我们仍然可以在不违反内在合理性的前提下断定“一个事物的存在/不存在是可能的”,内在合理性具有或然性,同时它不必是斯文伯恩所谓的那种或然性
含糊表达(vague utterances),例如高、矮、秃,等等,其特点在于:(1)存在一些边界例子,我们不好判断这些例子是否满足含糊表达的性质。例如,如果李四不是明显高,也不是明显矮,则他是一个边界例子。(2)包含含糊表达的含糊句的真值判断有很强的语境依赖性。如刘翔是高的,相对于中国人的平均身高,这句话当然为真。而相对于篮球运动员来说,这句话的真假判断可改变。
日耳曼共同体与亚细亚共同体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亚细亚生产方式是不是真的无法进入世界历史?在还没有公开发表的马克思的摘录笔记中,为了回答上述问题,马克思曾系统地研究过毛勒等人关于古El耳曼历史的著作。那么,这一研究究竟包含了什么内容?这一研究会不会对他在19世纪50年代形成的略有“日耳曼中心主义”的共同体观带来变化?会不会改变他在《资本主义生产以前的各种形式》中对亚细亚生产方式的认识?这对于中国读者来说,无疑是一个值得关注且饶有兴趣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