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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者关系管理（Investor Relations Management，英文缩写IRM）在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已经深入人心。在我国，IRM起步较晚，但是在证监会、交易所的推动下，在领先上市公司IRM实践的影响下，IRM已经越来越受到我国上市公司的重视，近年来IRM整体水平有了显著提高。然而，当前我国证券市场发展还不够成熟，监管体制还有待完善，上市公司理念还需要提升。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上市公司IRM仍然有较大差距。山西省上市公司IRM正处在初步发展阶段，其辖区内27家上市公司的IRM水平如何，存在哪些问题，应该如何提升其IRM水平，针对这些问题，笔者对山西省27家上市公司的IRM进行了深入分析。
一、投资者关系管理评价指标体系
本文运用南开大学公司治理研究中心投资者关系管理研究室设计的评价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从投资者关系管理的核心——互动沟通角度提出投资者关系管理的评价指标，包括基础资源设置、人力资源设置和互动沟通三大类13个子因素指标。该体系以互动沟通为核心，设置了接待投资者来访、主动拜访投资者、投资者见面会、邮寄年报等资料、分析师会议和路演、媒体合作六个互动沟通指标作为考察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沟通职能的核心指标。沟通职能的发挥离不开相关资源的支持，基础资源和人力资源是最重要的两个方面，因此将这两类指标作为辅助指标考察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IR基础资源设置包括电话传真、公司网站建设、投资者电子邮箱、网上交流会四个指标，IR人力资源设置包括投资者关系培训、IR职能部门设置、IR工作制度三个指标。指标具体内容如表1所示。
二、山西省上市公司IRM质量评价
其一，样本选取与数据采集。山西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评价的数据来源于三个层次：（1）采自上市公司网站，对其中的投资者关系、互动平台、公司治理等栏目重点考察，数据采集中发现投资者关系管理基础资源设置和互动沟通子因素较容易获得，而人力资源设置子因素以及没有网站的上市公司的数据较难获得；（2）本文在网站调查的基础上考察上市公司发布的《公司治理自查报告和整改计划》。2007年3月9日，中国证监会向各上市公司下发了《关于开展加强上市公司治理专项活动有关问题的通知》，上市公司需要提交包括公司治理创新及综合评价在内的五个方面的内容，其中，公司治理创新及综合评价部分特别包含了投资者关系管理的内容（公司是否积极开展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是否制定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制度，具体措施有哪些），比较详细地列示了最近几年上市公司在投资者关系管理方面所做的工作。鉴于证监会的强制披露和监察，自查报告中的信息内容能够较为真实地反映公司的实际情况；（3）对于没有建设网站也未发布自查报告的上市公司，利用百度搜索查看公司是否存在相关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活动，以免遗漏上市公司的相关数据。投资者关系数据的采集为2010年4月，采集得到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指数见表2。
其二，IRM质量整体评价。对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总指数X的描述性统计分析可以看到：山西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指数最大值为10（共13个指标），有四家上市公司得到10分，分别为安泰集团、国阳新能、大同煤业和煤气化；山西三维和ST大水两家上市公司的得分最低，仅为5分；有12家上市公司得到9分，频数最高，其次有4家上市公司得到10分，4家上市公司得到8分，普遍集中在8~10分档次；均值为8.26，中位数为9，标准差为1.457（图1），说明山西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差异较大，发展不均衡，但多数上市公司的水平位于平均值以上。上述描述性统计分析可以看出山西上市公司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整体水平不高，互动性不强，人力资源投入有限，仅对一些易于操作的投资者关系基础资源有着较为普遍的设置。
其三，IRM质量子因素评价。从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评价的三个主因素层来看，样本公司IR基础资源设置指数最大值为4，最小值为2，18家上市公司得分为4分满分，均值为3.63，中位数为4，标准差为0.565（图2）。说明大部分上市公司在IR基础资源设置方面做得都比较到位。具体到各分指标，27家上市公司都设置了电话传真和投资者电子邮箱，而举办与投资者定期联络的网上交流会的上市公司有19家，建立公司网站的有26家。随着网络的发展，与投资者能够互动的网上交流会和富有公司特色的网站建设将成为投资者关系管理的主要手段，现阶段的IR基础资源建设应加强对满足投资者个性化和多样化信息需求的网络沟通和网站建设。很多上市公司IRM栏目中虽然设立了子栏目，但是并没有相关内容，还处于建设中，还有些栏目中的数据资料陈旧，没有及时更新。
IR人力资源设置指数仅包括三个分指标，最大值为2，最小值为0。没有一家上市公司获得满分，原因是大部分上市公司没有设置专门的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而是由董秘室或直接由董秘担任，仅有西山煤电设立了投资者关系管理部，但缺少投资者关系培训方面的制度。得到2分的上市公司仅有1家，大部分上市公司在人力资源设置方面均存在欠缺。均值为0.93，标准差为0.385（图3）。具体到各分指标，24家上市公司出台了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制度，比例较高，而没有1家上市公司有投资者关系方面的培训，仅1家上市公司设置了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没有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的建设难以保证上市公司的制度化运作，而培训和员工教育的缺失更使得上市公司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难以提高，如兰花科创指定公司董事会秘书是投资者关系的负责人，公司证券与投资部是投资者关系管理的职能部门，这样使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缺乏系统化和专业化，无法做到与投资者充分、及时的沟通。
如图4所示，互动沟通指数最大值为5，最小值为2，均值为3.7，中位数为4，标准差为0.869。由图5可知，大部分上市公司的互动沟通水平是中等偏上的，27家上市公司都和媒体保持了良好的关系，向证监会指定报纸和网站披露上市公司信息，大部分上市公司都定期举办分析师会议和年度股东大会，有过路演经历，88.89%的上市公司都会由专门的负责人接待投资者来访，但仅有37.04%的上市公司会主动走訪投资者，其中，兰花创科还将走访投资者的反馈信息形成报告公布在公司网站，与投资者形成了良好互动，并向中小投资者传递了相关信息，提高了中小投资者的信息知情权。现阶段山西上市公司提高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应重点放在主动向投资者提供信息方面。
三、山西省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完善建议
其一，加强互联网投资者关系管理的平台建设。互联网平台可以给投资者关系管理带来诸多好处，如与投资者的沟通和投资者教育、增加公司关注者的同时提高宣传的成本有效性、为投资者提供公正和平等的信息披露等。管理有效的投资者关系网站能够进行及时、全面地信息披露，对公司制度的变化做出快速反应和及时披露，因此投资者关系网站被看作是与现有的和潜在的投资者进行联系的最好工具。
鉴于网站能以低成本迅速传播大量信息的优点，上市公司应该在网页中设立独立的IR栏目，加强网站设计制作的专业性，及时更新公司网站。网络投资者关系建设在内容设计方面应注意：将数据提供在公司自己的网站上（不与Yahoo等链接）；在投资者关系部分没有吸引投资者观看其他网站的链接和广告；公布和不断更新记者招待会和其他信息；凡是文本形式有的信息都在公司网站上发布；提供从其他渠道得不到的数据。优秀的IR网站建设不仅包含基本的公司年报、联系方式、股价走势信息，更需在与投资者互动沟通方面具有良好效果的视频文件、电子邮件提醒、股东直接服务方面加强建设，其具体内容如表3所示。
此外，网站投资者关系还应该清晰地将公司的投资经历以书面形式表现出来，用海报、标题、形象和简短的文本来沟通信息，并注意在整个网站中，投资者关系能够清晰可见。最后，要确保网站的导航设计不会转移对内容的注意，整个网站中使用的导航和设计风格要整洁，不要占用太多的垂直空间，所有网页上的文本要容易读取，同时不要有减慢浏览速度的动画，动画不要转移浏览者浏览信息的注意力。
其二，建立健全IRM的专业机构，加强投资者关系培训。山西上市公司的投资者关系管理制度化实施程度较低，投资者关系管理专业化部门的建立和培训的制度化是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提高的重点。加强投资者关系组织建设，建立健全投资者关系管理的机构，提高管理的系统化和专业化，投资者能够通过这个机构随时表达对上市公司的意愿和态度。
目前国内上市公司的普遍做法是，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由公司董事会秘书负责，并配合若干工作人员；根据交易所的规定，指定一名证券事务代表，在董事会秘书不能履行职责时代行董事会秘书职责。
投资者关系管理是一项综合性很强的工作，即使企业出于成本的考虑，没有设立专门的IR部门，也应当设有专人负责IR工作，即IRO。一个优秀的投资者关系官（IRO）需要具有信息披露、投资者关系管理、证券、财务、会计、法律、公共关系等方面良好的知识结构，对公司的战略、行业、业务、产品、历史沿革和经营动态等了如指掌，还要有良好的沟通、协调、组织能力，而且还应当站在如何更有利于提升公司价值的角度向公司管理层、董事会提出合理化建议。IRO负责内外沟通的一切事务，相应的，其职责也分为内、外两部分：对内是公司战略发展的必要参与者，向高级管理层和董事会提供市场情况，不断向公司高管层通报已公开披露的公司信息；对外的任务包括财务信息的报告和披露，推销公司的投资主题，传递公司治理结构信息，宣传公司的公众形象等。
财务总监和董事会秘书在处理投资者关系方面的职责是不一样的，董事会秘书在信息披露方面经过证监会、交易所的系统培训，比较规范一些，在是否涉及到商业机密、是否涉及到会引起股价波动的信息的处理上把握得会更准确。但董事会秘书如果不懂财务管理，对财务知识比较缺乏，就可能使一些投资者难以得到满意的答复，因为投资者对具体的财务问题也很关心，这些问题就需要财务总监来回答。但是，財务总监对信息和市场的敏感性的把握可能不够，因为财务总监很多是没有经过信息披露职责培训的。所以，对一个投资者关系管理比较好的上市公司来说，对董事会秘书的财务知识培训和对财务总监信息披露原则的培训是很重要的。
其三，加强与投资者的主动沟通。投资者关系管理的对象是投资者，投资者包括现在的持股人和尚未持股的潜在持股人，其中又各自包括机构投资者和个人投资者，甚至再细分为国内投资者和国外投资者。投资者获取的信息量越大，上市公司在众多信息中赢得关注就越难，尤其是在公司基本面没有发生重大变化的情况下，这就对上市公司的沟通内容提出了新的要求。
现阶段山西省上市公司提高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应重点放在主动向投资者提供信息方面，包括主动走访投资者，向投资者寄送公司资料，增加投资者见面会等。无论采取哪种沟通方式，信息应该涉及到公司生产、经营的各方面。概括起来，上市公司与投资者沟通的主要内容包含以下方面：（1）公司发展战略，包括产业发展方向、公司竞争战略和公司职能战略等。（2）公司财务经营信息，强调持续信息披露的重要性。因为公司处于不断变化的环境中，财务和经营信息也是随着战略在不断改变的，公司有必要将这种变化的信息传递给投资者，方便其了解公司的变动情况。（3）公司对外形象。公司对外信息披露应当包括对企业形象的宣传与建设。正是无形资产导致价值差别的存在，市场对公司价值评价的20%~40%直接与无形资产相关。
四、结论
综合上述分析可知，山西省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差异较大，发展不均衡，整体水平不高。现阶段上市公司应该在网页中设立独立的IR栏目，加强网站设计制作的专业性，及时更新公司网站，加强投资者关系管理组织建设，主动向投资者提供信息。上市公司在投资者关系管理上除了完成常规工作外，应该更多地发挥自身能动性，加入一些具有特色的“自选动作”，开展个性化的IR工作，推动上市公司在投资者关系管理理论和实践方面的提高和创新。例如武钢股份开展的“让用户满意，让股东满意，让员工满意”的“三满意”活动，招商地产建立投资者数据资料库，华菱管线编制投资者关系季刊等。
在投资者关系方面，山西省上市公司的发展潜力是非常巨大的。随着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的不断完善，投资者关系管理在提高证券市场有效性、优化公司治理、维护上市公司形象、降低上市公司的资本成本等方面会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参考文献：
［1］赵丽萍.：《山东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研究》，山东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
［2］冯彦杰、徐波：《上证所与港交所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的比较研究》，《上海金融》2008年第5期。
［3］马连福：《天津市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评价与对策研究》，《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研究报告》2008年。
（编辑刘姗）
一、投资者关系管理评价指标体系
本文运用南开大学公司治理研究中心投资者关系管理研究室设计的评价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从投资者关系管理的核心——互动沟通角度提出投资者关系管理的评价指标，包括基础资源设置、人力资源设置和互动沟通三大类13个子因素指标。该体系以互动沟通为核心，设置了接待投资者来访、主动拜访投资者、投资者见面会、邮寄年报等资料、分析师会议和路演、媒体合作六个互动沟通指标作为考察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沟通职能的核心指标。沟通职能的发挥离不开相关资源的支持，基础资源和人力资源是最重要的两个方面，因此将这两类指标作为辅助指标考察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IR基础资源设置包括电话传真、公司网站建设、投资者电子邮箱、网上交流会四个指标，IR人力资源设置包括投资者关系培训、IR职能部门设置、IR工作制度三个指标。指标具体内容如表1所示。
二、山西省上市公司IRM质量评价
其一，样本选取与数据采集。山西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评价的数据来源于三个层次：（1）采自上市公司网站，对其中的投资者关系、互动平台、公司治理等栏目重点考察，数据采集中发现投资者关系管理基础资源设置和互动沟通子因素较容易获得，而人力资源设置子因素以及没有网站的上市公司的数据较难获得；（2）本文在网站调查的基础上考察上市公司发布的《公司治理自查报告和整改计划》。2007年3月9日，中国证监会向各上市公司下发了《关于开展加强上市公司治理专项活动有关问题的通知》，上市公司需要提交包括公司治理创新及综合评价在内的五个方面的内容，其中，公司治理创新及综合评价部分特别包含了投资者关系管理的内容（公司是否积极开展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是否制定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制度，具体措施有哪些），比较详细地列示了最近几年上市公司在投资者关系管理方面所做的工作。鉴于证监会的强制披露和监察，自查报告中的信息内容能够较为真实地反映公司的实际情况；（3）对于没有建设网站也未发布自查报告的上市公司，利用百度搜索查看公司是否存在相关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活动，以免遗漏上市公司的相关数据。投资者关系数据的采集为2010年4月，采集得到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指数见表2。
其二，IRM质量整体评价。对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总指数X的描述性统计分析可以看到：山西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指数最大值为10（共13个指标），有四家上市公司得到10分，分别为安泰集团、国阳新能、大同煤业和煤气化；山西三维和ST大水两家上市公司的得分最低，仅为5分；有12家上市公司得到9分，频数最高，其次有4家上市公司得到10分，4家上市公司得到8分，普遍集中在8~10分档次；均值为8.26，中位数为9，标准差为1.457（图1），说明山西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差异较大，发展不均衡，但多数上市公司的水平位于平均值以上。上述描述性统计分析可以看出山西上市公司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整体水平不高，互动性不强，人力资源投入有限，仅对一些易于操作的投资者关系基础资源有着较为普遍的设置。
其三，IRM质量子因素评价。从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评价的三个主因素层来看，样本公司IR基础资源设置指数最大值为4，最小值为2，18家上市公司得分为4分满分，均值为3.63，中位数为4，标准差为0.565（图2）。说明大部分上市公司在IR基础资源设置方面做得都比较到位。具体到各分指标，27家上市公司都设置了电话传真和投资者电子邮箱，而举办与投资者定期联络的网上交流会的上市公司有19家，建立公司网站的有26家。随着网络的发展，与投资者能够互动的网上交流会和富有公司特色的网站建设将成为投资者关系管理的主要手段，现阶段的IR基础资源建设应加强对满足投资者个性化和多样化信息需求的网络沟通和网站建设。很多上市公司IRM栏目中虽然设立了子栏目，但是并没有相关内容，还处于建设中，还有些栏目中的数据资料陈旧，没有及时更新。
IR人力资源设置指数仅包括三个分指标，最大值为2，最小值为0。没有一家上市公司获得满分，原因是大部分上市公司没有设置专门的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而是由董秘室或直接由董秘担任，仅有西山煤电设立了投资者关系管理部，但缺少投资者关系培训方面的制度。得到2分的上市公司仅有1家，大部分上市公司在人力资源设置方面均存在欠缺。均值为0.93，标准差为0.385（图3）。具体到各分指标，24家上市公司出台了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制度，比例较高，而没有1家上市公司有投资者关系方面的培训，仅1家上市公司设置了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没有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的建设难以保证上市公司的制度化运作，而培训和员工教育的缺失更使得上市公司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难以提高，如兰花科创指定公司董事会秘书是投资者关系的负责人，公司证券与投资部是投资者关系管理的职能部门，这样使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缺乏系统化和专业化，无法做到与投资者充分、及时的沟通。
如图4所示，互动沟通指数最大值为5，最小值为2，均值为3.7，中位数为4，标准差为0.869。由图5可知，大部分上市公司的互动沟通水平是中等偏上的，27家上市公司都和媒体保持了良好的关系，向证监会指定报纸和网站披露上市公司信息，大部分上市公司都定期举办分析师会议和年度股东大会，有过路演经历，88.89%的上市公司都会由专门的负责人接待投资者来访，但仅有37.04%的上市公司会主动走訪投资者，其中，兰花创科还将走访投资者的反馈信息形成报告公布在公司网站，与投资者形成了良好互动，并向中小投资者传递了相关信息，提高了中小投资者的信息知情权。现阶段山西上市公司提高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应重点放在主动向投资者提供信息方面。
三、山西省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完善建议
其一，加强互联网投资者关系管理的平台建设。互联网平台可以给投资者关系管理带来诸多好处，如与投资者的沟通和投资者教育、增加公司关注者的同时提高宣传的成本有效性、为投资者提供公正和平等的信息披露等。管理有效的投资者关系网站能够进行及时、全面地信息披露，对公司制度的变化做出快速反应和及时披露，因此投资者关系网站被看作是与现有的和潜在的投资者进行联系的最好工具。
鉴于网站能以低成本迅速传播大量信息的优点，上市公司应该在网页中设立独立的IR栏目，加强网站设计制作的专业性，及时更新公司网站。网络投资者关系建设在内容设计方面应注意：将数据提供在公司自己的网站上（不与Yahoo等链接）；在投资者关系部分没有吸引投资者观看其他网站的链接和广告；公布和不断更新记者招待会和其他信息；凡是文本形式有的信息都在公司网站上发布；提供从其他渠道得不到的数据。优秀的IR网站建设不仅包含基本的公司年报、联系方式、股价走势信息，更需在与投资者互动沟通方面具有良好效果的视频文件、电子邮件提醒、股东直接服务方面加强建设，其具体内容如表3所示。
此外，网站投资者关系还应该清晰地将公司的投资经历以书面形式表现出来，用海报、标题、形象和简短的文本来沟通信息，并注意在整个网站中，投资者关系能够清晰可见。最后，要确保网站的导航设计不会转移对内容的注意，整个网站中使用的导航和设计风格要整洁，不要占用太多的垂直空间，所有网页上的文本要容易读取，同时不要有减慢浏览速度的动画，动画不要转移浏览者浏览信息的注意力。
其二，建立健全IRM的专业机构，加强投资者关系培训。山西上市公司的投资者关系管理制度化实施程度较低，投资者关系管理专业化部门的建立和培训的制度化是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提高的重点。加强投资者关系组织建设，建立健全投资者关系管理的机构，提高管理的系统化和专业化，投资者能够通过这个机构随时表达对上市公司的意愿和态度。
目前国内上市公司的普遍做法是，投资者关系管理部门由公司董事会秘书负责，并配合若干工作人员；根据交易所的规定，指定一名证券事务代表，在董事会秘书不能履行职责时代行董事会秘书职责。
投资者关系管理是一项综合性很强的工作，即使企业出于成本的考虑，没有设立专门的IR部门，也应当设有专人负责IR工作，即IRO。一个优秀的投资者关系官（IRO）需要具有信息披露、投资者关系管理、证券、财务、会计、法律、公共关系等方面良好的知识结构，对公司的战略、行业、业务、产品、历史沿革和经营动态等了如指掌，还要有良好的沟通、协调、组织能力，而且还应当站在如何更有利于提升公司价值的角度向公司管理层、董事会提出合理化建议。IRO负责内外沟通的一切事务，相应的，其职责也分为内、外两部分：对内是公司战略发展的必要参与者，向高级管理层和董事会提供市场情况，不断向公司高管层通报已公开披露的公司信息；对外的任务包括财务信息的报告和披露，推销公司的投资主题，传递公司治理结构信息，宣传公司的公众形象等。
财务总监和董事会秘书在处理投资者关系方面的职责是不一样的，董事会秘书在信息披露方面经过证监会、交易所的系统培训，比较规范一些，在是否涉及到商业机密、是否涉及到会引起股价波动的信息的处理上把握得会更准确。但董事会秘书如果不懂财务管理，对财务知识比较缺乏，就可能使一些投资者难以得到满意的答复，因为投资者对具体的财务问题也很关心，这些问题就需要财务总监来回答。但是，財务总监对信息和市场的敏感性的把握可能不够，因为财务总监很多是没有经过信息披露职责培训的。所以，对一个投资者关系管理比较好的上市公司来说，对董事会秘书的财务知识培训和对财务总监信息披露原则的培训是很重要的。
其三，加强与投资者的主动沟通。投资者关系管理的对象是投资者，投资者包括现在的持股人和尚未持股的潜在持股人，其中又各自包括机构投资者和个人投资者，甚至再细分为国内投资者和国外投资者。投资者获取的信息量越大，上市公司在众多信息中赢得关注就越难，尤其是在公司基本面没有发生重大变化的情况下，这就对上市公司的沟通内容提出了新的要求。
现阶段山西省上市公司提高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应重点放在主动向投资者提供信息方面，包括主动走访投资者，向投资者寄送公司资料，增加投资者见面会等。无论采取哪种沟通方式，信息应该涉及到公司生产、经营的各方面。概括起来，上市公司与投资者沟通的主要内容包含以下方面：（1）公司发展战略，包括产业发展方向、公司竞争战略和公司职能战略等。（2）公司财务经营信息，强调持续信息披露的重要性。因为公司处于不断变化的环境中，财务和经营信息也是随着战略在不断改变的，公司有必要将这种变化的信息传递给投资者，方便其了解公司的变动情况。（3）公司对外形象。公司对外信息披露应当包括对企业形象的宣传与建设。正是无形资产导致价值差别的存在，市场对公司价值评价的20%~40%直接与无形资产相关。
四、结论
综合上述分析可知，山西省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水平差异较大，发展不均衡，整体水平不高。现阶段上市公司应该在网页中设立独立的IR栏目，加强网站设计制作的专业性，及时更新公司网站，加强投资者关系管理组织建设，主动向投资者提供信息。上市公司在投资者关系管理上除了完成常规工作外，应该更多地发挥自身能动性，加入一些具有特色的“自选动作”，开展个性化的IR工作，推动上市公司在投资者关系管理理论和实践方面的提高和创新。例如武钢股份开展的“让用户满意，让股东满意，让员工满意”的“三满意”活动，招商地产建立投资者数据资料库，华菱管线编制投资者关系季刊等。
在投资者关系方面，山西省上市公司的发展潜力是非常巨大的。随着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的不断完善，投资者关系管理在提高证券市场有效性、优化公司治理、维护上市公司形象、降低上市公司的资本成本等方面会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参考文献：
［1］赵丽萍.：《山东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研究》，山东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
［2］冯彦杰、徐波：《上证所与港交所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的比较研究》，《上海金融》2008年第5期。
［3］马连福：《天津市上市公司投资者关系管理质量评价与对策研究》，《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研究报告》2008年。
（编辑刘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