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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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与金字塔都是用石头堆砌的,但两者大相径庭。金字塔,时常唤起人们对奇迹或神秘事物的感觉。假山,似乎平淡多了,早已令人司空见惯。其实,假山宜于静观,你越是富有审美的心境,就越是激赏假山的情味;反之亦然。 假山与名山都是由石头组成的,但两者大异其趣。名山万象,各有千秋,相比之下,假山似乎微不足道。但假山并非自然山水的复制或缩影。假山很小,却以小见长。李渔曾说:“山之小者易工,大者难好。”李渔遨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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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与金字塔都是用石头堆砌的,但两者大相径庭。金字塔,时常唤起人们对奇迹或神秘事物的感觉。假山,似乎平淡多了,早已令人司空见惯。其实,假山宜于静观,你越是富有审美的心境,就越是激赏假山的情味;反之亦然。
假山与名山都是由石头组成的,但两者大异其趣。名山万象,各有千秋,相比之下,假山似乎微不足道。但假山并非自然山水的复制或缩影。假山很小,却以小见长。李渔曾说:“山之小者易工,大者难好。”李渔遨游一生,遍览名园,从未见有盈亩累丈之山,能无补缀穿凿之痕,遥望与真山无异者。比起自然山水,假山多几分人文气息。
造假山的人,大多出于善的意愿,遵循美的法则;看假山的人,大多出于审美的心境,凝神遐思或怡然自得,时而有“妙处难与君说”之美感。园林中的假山,如同诗中的花草,画中的山水,音乐中的禽鸟……吸引人在美的意境中流连忘返,又唤起人对大自然的珍重和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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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兄罹疾,医生说是由于焦虑的缘故。我遂劝他,言积四十年经验,方知人生须大胆妄为,真入逆境乃至绝境,大抵并不如预想的那般可怕。这倒并非慰人的虚言,确为自己的体会。何兄也觉甚是,但又说并不能解决他的问题。令我再次感觉到语言的有限性。俗话说“以理服人”,实在夸张了人这种动物引以为自豪的“理性”。纵观历史,有多少大问题是由“理性”解决的?多最终诉诸武力。即使哲学上的纷争,科学上的歧见,亦绝少一方被“理”所
《管锥编》134页说《诗·四牡》,于此题下尽发中西诗文中“忠孝不能两全”之趣,颇令人解颐。偶检于鬯《香草校书》,其解《诗·汝坟》乃云:诗实妇人劝君子弗仕。“鲂鱼尾,王室如”,言国家将亡,固君子宜出,救世之日。然虽则国家如此,如远离父母何,故又曰:“虽则如,父母孔迩”,此迩字与《论语·阳货篇》迩之事父,远之事君”之迩无异,盖君远而父母迩也,明是劝弗仕。可知忠远孝近,方于“公义私恩,两端难执”之际,既
没看到《婺源县乡土建筑》之前,已先去看了婺源县的乡土建筑。虽是匆匆来去,毕竟有了身历其境的亲切。 两百多幅照片、两百多幅测绘图;文笔很流畅,描述很细微,但追随作者的脚步,从青山绿水间白墙黑瓦的古村落中走过,却觉得很抑郁。 ……眼前实景也教我们惆怅。格扇上、梁坊上和外面门头上,不论木雕、砖雕,凡是人物雕刻,头颅统统被砍掉,这是二十多年前那一场文化大革命的孽迹。 ……现在,另一个劫难的威胁越
邱志杰(前卫艺术家、展览策划人,以下简称“邱”):我们现在的局面简直是一个隐喻:几个企图讨论公共艺术的人,正在为通过网络聊天软件搭建公共讨论的平台而瞎忙,情况有点像京剧《三岔口》,在黑暗中摸来摸去,有时候碰上一下。纽约曼哈顿这里高楼太多,我在二楼找免费的无线网络,几乎是在井底晒太阳的感觉。 黄专(展览策划人、艺术批评家,以下简称“黄”):我们在北京,你在纽约,这更像是一个处在世界两极的、时空倒错
“日中两国需要不断地用一件件正面、积极的事情,来创造出良好的关系”。4月15日,就任东京都知事两个多月的舛添要一(下文称舛添)在临时记者会上宣布,他将于本月24日至26日访问北京。 此消息一出立即引起各方高度关注,不少日媒认为这将是日中关系,尤其是地方政府之间关系缓和的一个征兆,因为东京都和北京市虽是友好城市,但距上一次东京都知事访问北京已过去了18年。 “你一定要去访问” 东京都和北京市
十一年前的夏天,笔者和胡小明女士曾得便访问罗马新教坟场上英国诗人济慈和雪莱之墓。站在这座不朽之都的城墙上,近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鲜花似锦,坟茔森森,远眺风烟下的古城,时空似乎一下子被浓缩了起来。济慈因罹肺病在意大利温暖的气候里度过了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并于一八二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客死罗马的西班牙花台。诗人身后寂寞。在墓前,我们只见到一位金发少年跪在他墓碑前默诵诗章,墓碑上刻有姓名生死年月日以及一把竖
西学在清代中国的第三阶段,无可避免地进入全球工业资本主义的一环。就如彭慕兰(Kenneth Pomeranz)指出,东西方发展的“大分流”并非在十八世纪的世界中出现,而是十九世纪初工业西方的突然崛起的结果。十九世纪的下半叶,清廷的国家精英开始目睹激烈的社会动荡,以及生态环境改变所造成的巨大灾害。太平天国军队横扫江南之后,大清帝国几乎崩溃。在欧洲殖民主义者的眼中,清代中国显得像是停滞于历史之中的一只
《读书》连着几期讨论人文精神,其意义不言而喻。不过,令人遗憾,讨论者除个别外,好像都缺了点生态意识。再细看,原来有条指导思想:“终极目的只有一个,这就是人自身的完善和解放。” “人自身的完善和解放”,此话传之已久,一般也并不为过。但既然讨論终极性的东西,在目前这个所谓“已得了癌症”的行星上,闭口不谈“人与自然的和谐”,则“人自身的完善和解放”果能行远否? 追求知识化、专业化、机械化、商业化,崇
“河伯”喜娶妇。似“河伯”娶妇者,尚有“蛇神”之喜童女。晋干宝《搜神记·李寄》篇谓:东越闽中庸有大蛇,“祭以牛羊,故不得福,或与人梦,或下谕巫祝,欲得童女十二三者”。所以“娶妇”,所以“童女”,究其因,余意乃“性崇拜”使然。 “性崇拜”是人类早期的一个重要观念。周作人以为,古人的思想,“总不出两性的交涉,而且以为这一交涉里,宇宙之存亡,日月之盈昃,家国之安危,人民之生死,皆系焉”(《谈虎集·萨满
读克莉思特娃的《武士们》 《武士们》(《LesSamourais》,一九九○年四月)并不是一部写得很好的小说:它结构松散,对话冗长,有时还有些生硬,情与思的描写显得分离,融合的也不够自然。但这确又是一部好小说:好就好在它写的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历史时期中的知识分子,而且是世界文化中心巴黎的一群最优秀的知识分子,读完了它,你会思考很多,并且会清醒很多。 《武士们》是克莉思特娃(JuliaKri